欺负。若雨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也是一种欺负,不过这种欺负很难分辨是喜欢还是讨厌,因为有时候就算说不要,也不一定是真的不要。就像人的感情,恨有时候并不是不爱,而是因为太爱。
源放下画笔,起身走向野餐垫,坐在若雨身旁,若雨想退,大人猛然拉过她的手,拉开常服下摆,引领她朝自己的私处摸去。若雨大惊,想收手,可力气没有源大,抗拒的抚摸最终变成顺其自然的探索,女性的轮廓初次在手中这么清晰。若雨看不到自己的脸有多红,只听大人在耳边的微微呻吟,她的喘息也变得燥热无比。光天化日之下,毫无情感基础就发生肌肤之亲,若雨已管不上一旁弹琴者与烟夫人的注视,她闭上眼睛,想打死自己,可无以名状的欲念蠢蠢欲动。
「看着我,若雨,看着和妳做爱的女人的眼睛是基本礼貌。」
做爱二字一出,若雨的五感瞬间变得更加深刻,源大人修长的手指与温暖的掌心捧起她的脸,若雨感觉全身都软了,终于勇敢睁开眼睛,当然也是情不自禁,但更多的是受宠若惊-她的手指还在爱抚着主人的性器,湿透了又明显颤栗的女阴。
再来的深吻是依偎在源大人的怀里完成的,到这时候,彼此的衣衫都已敞开,但又不是完全的将衣服退去。若隐若现最能挑起性欲,一层一层的剥开比起一次暴露更具有迷惑性跟挑战性。如愿以偿的欢快使若雨顾不上指尖的湿黏,双手自然的拥抱源大人,不小心沾湿了她的衣,源只是笑了笑,并无不悦或抗拒。性是不管人还是动物,与生俱来的本能之一,只是人称为交合,动物称为交配,动物为繁衍,人……就不一定是为孕育后代而与另一人性交了。
「啊……大人……」
感觉到胸口的柔软与那一点突起的粉嫩冲突,却是美妙的冲突。亲吻逐渐往下,颈部敏感,若雨即使讨厌「院」的这些所谓待客之道,不愿学、不想知,总是听到了,特别是前些天她疯狂的手淫,好像是命运冥冥中给她预告,或说先预习,原来一切都是为今天给源大人吗?
「大人,我、我怎么会……」
若雨忽然惊恐起来,两手抓紧源大人的手臂肩膀,不敢相信的低头看自己的胸脯-年长的女子只是轻轻掐住少女的乳房,乳头尖端就溢出些许纯白,在少女的认知中,只有怀孕跟需要哺乳的女子才会有乳汁?难道不是?难道她怀孕?不可能!不等若雨说出下一句,源以吻安抚。
「唔……喜欢便会,不奇怪。」
源大人的解释,若雨还是很怀疑,可她的怀疑没有持续下去,下一秒,源大人就像饿坏了的婴孩般吸吮她的乳尖。若雨被快感袭击,全身发颤,那一刻,她忘了彼此身分的悬殊与隔阂,只觉得她是她急需疼爱的孩子,她对她的爱通过哺乳而传递给她,最无私的、最亲密的,若雨轻抚源的白发,内心轻喊:「我的孩子啊……好可怜啊……」不过她的幻想很快就被打碎,当源大人的手从她的腹部往下滑过耻毛到腿间,她下意识夹紧大腿,无奈合不拢,因为两人的腿四脚交错,互相阻挡,若雨一用力曲起脚,膝盖还顶到了源大人的阴部,若雨感到不好意思,她不是有意要刺激,尤其触觉告诉她,源也是兴奋的,火烫的皮肤之间有连结,透明的丝线还没蒸发,在明亮的自然光线下更显色情。
「若雨,舒服吗?」大人认真的问,身为下人,她也该认真,以表对她的尊敬,但若雨却大胆、调皮地反问:「大人,您舒服吗?」源微笑,孺子可教,烟也笑,源亲吻少女的额头,此举一出,少女终于意识到自己的无礼,竟勾着大人的颈脖,但心花怒放无法收回。
「我们可以一起舒服。」源再吻少女的耳鬓,她要她的手再次回到应该去的地方。
「若雨,人的双手可以做很多很美丽的事,拿刀随便伤害别人,不美。」
到底还是「教训」了啊,她凝视源大人的红色眼眸,互相取悦的指尖在体内深处,伴随水声,若雨绷紧了脚背,脚尖扯着野餐垫,微张的双唇本想说:「我错了,大人,我知道错了。」最终却没说,因为她明白她不知错,眼前的女人就会继续欺负她、折磨她,直到她高潮、直到她泄出,不,就算丑陋的泄出,表现出最淫荡的姿态,她也要她继续,她要、她要……少女扭动着腰枝,晶莹的汗水流过高耸的胸、平坦的腹,她攀附着、贪婪索取着所谓初经人世的,一生只有一次的纯粹。
那天下午,源完成了一张《狐仙春潮》-年轻少女斜卧于大自然之间,青春肉体毫无顾忌地绽放,白色狐狸面具斜戴于少女稚气但充满生命力的清秀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