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两个侍从陪若雨到后院,其中一个还是带她来「院」的女子,若雨走在她们身后,如此慎重,令若雨更加紧张,战战兢兢,一路上紧握衣袖,脑中有无数疑惑,源大人到底还是要惩罚她吗?若雨想不明白,越靠近后院,思绪越混乱,直到踏上庭院的草坪,和煦的斜阳照亮视线,伴随耳边优美的琴声,微瞇的双眼慢慢睁大,若雨见穿着常服的源大人端坐在画板前,白色长发披肩的美丽身影,此时阳光莫名变得柔和,侍从恭敬的走到大人身边,大人回望,若雨想回避大人的目光却是动弹不得,那天在厨房初遇的,这些天总在梦里想起的眼眸,此刻看得更清楚了,真是鲜红如血。妖怪?若雨脑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合理。
侍从随后离开,若雨低头走上前,主仆再次见面是风和日丽的好日子,粉白色的樱花花瓣在两人之间缓慢飘落,若雨不确定是不是要由自己先开口,所以很安静。一旁弹琴的表演者仍旧认真拨弦,每一个音好似少女的心,一下平稳,一下高亢,起伏很大的曲子,却与这「岁月静好」的情景不冲突、突兀。
「请坐。」大人客气的说,这时的她少了那晚的狠戾与威吓,在春阳的照耀下,源异于常人的长相外貌变得亲近许多。
「不是坐这,是那。」
若雨原本要坐上一旁茶桌前的椅,源摇头,伸手指着庭院中央一张铺好的野餐垫。若雨立刻道歉,慌忙走过去,近看才发现野餐垫上有一张白狐面具,若雨对这宛如心有灵犀的巧合感到害羞。
「怎么了?」见少女迟迟没入坐,源问,若雨摇头,难得坐姿端正,平常她都不在乎自己的形象,今天下午却特别在意、注意,然而她想错了。
「别紧张,若雨,看着我,面对我,腿打开。」
大人的命令吓坏若雨,虽然在「院」里,客人无理又变态的要求,她多少听过,但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她还是难以接受,不知所措。
「我说的语言,妳应该懂吧?」
人是奇妙的生物。过去几个月,郝姨越是对若雨凶,越是激起她的反抗,如今被人轻声细语对待,做出些羞耻的姿势,她却没半点怒意。若雨的脸更红,双膝曲起,两腿欲分开,但大腿疯狂发抖,她试图控制,可身体完全不听大脑,腿间甚至已湿,不知是因热而流下的汗液,又或是感觉到了兴奋而产出的情液。
「好,很好,妳现在把面具放上阴部摩擦。」源冷静说出,画笔已拿起,若雨整个人僵住,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煽情,若雨咬唇,欲哭无泪的眼神对上不容置疑的笑眼,这听令于对方的自娱场面比双方真的做爱了还更加血脉贲张-性爱的前戏,从一见面就开始了。
「源,妳太坏了,姑娘还很单纯,妳别欺负她了。」
最终烟夫人的出现打乱了主仆的节奏,也可以说她的闯入,一方面是忌妒所以破坏,一方面是同情所以拯救-涉世未深的少女要怎么跟她优雅风流的源大人比。烟微笑端着茶具过来,坐上方才若雨差点坐错的位置。
「是吗?那就让她欺负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