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垂怜(微h)

顺柔看着身下眼眸一片氤氲春色的漂亮少年,轻笑了下,感知到步摇似是有些歪了,满头琳琅珠翠坠得她平添了几分烦躁,如葱白般的纤手便索性扣上怀里少年温热的掌心。

那双手比她大上许多,修长干净,骨节分明,可写出不世出的定国之策,可绘出缙国楚越之地粉墙黛瓦间的山风水汽。如今,倒是格外温顺,任她素手随性搭着,一并将她有些歪的鎏金步摇慢慢扶正。

见顺柔并未出声,只是一下一下的把玩着自己的手,少年微微擡头,泛着淡淡水色的眼眸闪过一丝不安和局促,有些委屈地开口:“殿下…。”

“晏礼哥哥不像是司业大人,倒像是在翙园伺候过本宫,只不过本宫要如何垂怜你呢?”顺柔挑眉看着他,动作极慢,似是在审视他那不知羞耻的请求。说罢余光暼了眼浮光,示意让他退下去。

浮光面上透着向来不错分毫的沉稳,不动神色地将种种不甘、嫉妒化入看不见情绪的茶色眸子里,须臾间高大身影便隐入了无边黑暗里,只是除了他无人可知醋意如飓风般肆虐着他的心。

“殿下…恕微臣大不敬之罪。”晏礼面红耳赤地褪了衣衫,光裸的胸口蹭了蹭顺柔的手臂,又执过她的手轻轻放在他的窄腰上,心里却不由得打了鼓。

缙国男子大多慕阳刚之气,崇尚健壮体格,身上肌肉结实分明,又因天天习武出汗,气味总归是不大好闻。晏礼不好此道,怕健体太过脖颈会变粗难看,也怕身材太过魁梧招了公主不喜,于是只适度练出了一层紧实的薄肌,整体看着还是十分身姿纤薄,长身玉立。

也不知…殿下会不会嫌弃…

见顺柔并没有制止他,只是眼角带了几分春色好整以瑕他下一步的动作。晏礼心中大石悄悄放下,总归这副身子她还是愿意碰的,思及此,心口竟是有些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驱使他凑过去在她嘴角温柔落下一吻。

意识到自己放肆的举动,晏礼耳尖骤然升起一抹羞红,刚想移开脸颊,未料到顺柔可没打算就此过他。下一秒,少女另一只手抚上他的后脑,让晏礼紧紧地贴向自己,饱满的红唇精确含住了少年柔软的唇瓣,细细吸吮着,渐渐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

晏礼身上的气息十分清冽好闻,像大雪初霁后采摘来的茶叶嫩芽,还眷顾了些日光烘晒,顺柔的酒气似都被抚平了不少。

唇齿缠绵间,顺柔指尖顺着晏礼精致的喉结、锁骨一路蜿蜒到少年胸口,捏了捏他有些发软的肉粉色乳首,不过几下它们就硬上了许多,顺柔又打着圈儿刮了刮。

晏礼难耐多时的情欲瞬时在此刻找到了救赎的出口,被她手指玩弄过的地方似有触电般的快感阵阵传来,爽得他头皮发麻。那触感顺着温热细腻的皮肤肌理向下扩散,让他觉得骨头好似都软了不少,暂时顾不得为身下性器的泥泞湿意分神。

顺柔在男女之事上,除了不喜入体还未有太多癖好,也不会过多凌虐对方的身体,称得上温柔体贴。不过她并不抗拒和干净漂亮的小郎君亲吻搂抱,倒也能从其中得了几分趣儿。

晏礼得了她的首肯没有一上来就只顾着自己爽快,算是合她心意,可以让他舔侍一番。

“舔。”是没太多情欲的声音,顺柔边让他用唇舌侍弄,边为她解了身上的衣袍,这密实精美的料子属实闷得让她难受,复又轻掐了下晏礼的脸。

晏礼听话地赤身跪在她身下,钻入顺柔腿间动情地吞吐抚慰着女子身下敏感挺立的肉珠,温柔地将那处流出来的花液都仔细咂干净,察觉到顺柔快要攀上巅峰,少年稍稍加重了些裹吸的力度,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擦过穴口,再擡起头时,晏礼俊朗的面容上沾了大股透明的水渍,已是让顺柔爽得去了一回。

此刻所有的礼节羞耻都被晏礼抛之脑后,他只想讨眼前的女子欢喜,顺柔也确是对他的服侍称得上满意,下体舒爽了许多,也就心情好地随手给他扔了自己的锦帕让他擦脸。见少年眼眸清亮如获至宝的样子委实可爱,又亲了亲他的耳朵,同时在他小腹上摸了两把。

晏礼觉得殿下的吻似奖赏又似刑罚,只因他身子还没完全泻了药劲儿,仍是烫得厉害,躁动的似砧板上即将要等待主人宰杀的活鱼不受控制般颤动着,身下涨得生疼的孽根高高昂起,离顺柔不过毫厘之距,他却不敢放肆靠近,那般污秽下贱又难看的玩意儿怎配污了殿下的眼。

想起去年中秋,他受邀和同期几位才俊赏月对诗,待到露重才回太傅府,路过后山就见许姨娘所生那贯来纵情声色犬马的三弟与不知哪里伺候的丫鬟野合欢爱。

他只无可避免地暼了一眼,就看到三弟将那丑陋物什发狠似的对准了丫鬟身下,他不欲再看,快步回了自己寝居。因着当夜极静,走远了还能隐约听到丫鬟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痛苦,又带着不安。

原来女子做那事的时候,也并非都是快活的吗。

他从未有过通房,只因他心属一人,但他也并非如小儿般对男欢女爱什幺都不懂。

晏礼去年不过虚岁十九,没过几日的科举便一举拿了二甲第一。放榜那日天色不佳,空气闷热而潮湿,像是被什幺压得喘不过气儿,连宫苑南边的护城河都只剩下微弱的涟漪。

晏礼疾步走过护城河上的碧水桥,站在宫城门口伫立了许久。

揭榜时进士们都向他连连贺喜,无不羡他家世尊崇又才学过人,当真是自古功名属少年。他面上一一谦逊回礼,心里却焦灼起更重要的事,那便是入了朝恐不能再以侍读的身份常常入宫,来日想见殿下怕成奢望,这般想着,身体跟着下意识走到了宫门,却又不再挪得动步子。

最后被府里侍从一顿好找,满头大汗地送大公子回府复命了。

太傅收到消息后喜不自胜,连道了三声好。当天还未用晚膳就传来命令,让他同进祠堂叩拜了晏家列祖列宗。不过片刻,院外淅淅沥沥的秋雨终是下了起来。

听着神情激昂的父亲不住地说着诸如晏家男儿应志在四海建功立业之类的话,他却鲜见地走神了,极不合时宜又放肆地想起那日后山所见。

不过并无太多污秽邪淫的念头,只是忍不住心里酸涩地想着殿下与人欢好时是什幺样呢,她会允准男人吻她吗,那个男人会让她舒服吗。

只是他如家族所愿,势必会在可预见的将来卷入朝堂诡谲莫测的风云变幻中,不再仅仅只是随珠阁里会立在殿下身后为她展书读经、侍习写字的伴读。

晏礼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了抹难察的苦涩弧度,似是在抵御那些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冰凉。

倘若幼时和公主在藏书阁里看的古籍没诓人,百国所在的四海寰宇真是个圆的话,两人若是阴差阳错走远了还能回到一开始的起点吗,可他不想和殿下有那一天。

无人知晓他志本不在朝堂,而在翙园,在她身边。晏家祖宗若是能知悉他心中所想,怕是气得要登时收了他去。

“你笑什幺?”顺柔食指慢条斯理地勾着他的发丝,柔软娇嫩的玉足大发善心地拨弄着少年胯间肿胀的性器。虽然形状狰狞了些,不过好在颜色十分粉嫩,不算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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