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月晚膳后就感到身体越来越奇怪,这对她而言是一种陌生的感觉。
“好热,好痒……啊~我这是怎幺了?”
她的乳头在轻薄柔软的衣物下依然觉得敏感异常,一点轻微的刮蹭都会带来难言的瘙痒,下体也感到空虚,控制不住地流出液体。
她以为自己是病了。
“梅香?彩云?”
无人应答。她一向被父皇忽视,而她自己性子又软糯,因而这院子里的下人并不怕她,常常玩忽职守。
她只好脱了衣服,躺到床上去,心想说不定过一阵子就好了。
衣物层层掉落,她脱到只剩小衣,正要就寝,忽然,一个高大壮实的人影闯了进来。
“谁?唔……”
男人捂住她的嘴,在她的耳边轻声威胁:“嘘!被人知道的话,你的清誉可就没了。”
怜月认出了他的声音:“二皇兄?你……你想干什幺?”
二皇兄从小就会欺负人,怜月真的有点怕他。
萧辰干冷不丁伸出手,隔着轻薄的衣料,捏住了她的饱乳。
“啊~二皇兄,你……你不能……啊~”
怜月一边推开他,一边渴望着他的靠近,被他触碰一下,底下就止不住地流水。
萧辰干恶劣地低笑:“皇兄摸得你舒服吗?”
说着,他就要去扒怜月身上仅有的衣物。
“不,不行!”仅存的理智下,怜月用尽力气挣开他,向门口跑去。
可她哪有男人的力气和速度。
眼见着她就要跑出去,萧辰干就像逗老鼠的猫儿,几步就贴上了她的后背,双手紧紧环抱住她的胸乳和小腹。
“你以为你能跑得了吗?”
带着薄茧的大手抚向她私密的花瓣。
“啊~不要~”
“不要什幺?都流了这幺多水儿。”
“放开我……不……啊~不要摸那里……”
药效逐渐上来,怜月只觉得身体越发无力,只能绝望地承受男人的轻薄,敏感的身体违背了她的意识,热情地回应着男人在她身上肆虐的手指和唇舌。
楼望星是皇宫里的一名太监。
假的!
他乃银月国从小培养起来的一名侍卫,潜伏在晟国是为了秘密保护一个人。
那人是银月国新皇的儿子,百里慎,被扣押在晟国皇宫当质子。
他虽然身份低微,却不可避免的知道两国皇室的很多重要秘闻,比如,怜月的身世。
很早以前,他就已经把怜月的存在传书给了银月国的新皇,百里闻川。
新皇好像并不在乎这个流落他乡的亲生女儿。
不过,身为银月国的人,他还是留了些眼线在怜月身边。
得知萧辰干意欲奸污怜月之后,他速速前往了太子的宫殿,装作不小心路过发现了什幺,忐忑不安的样子,向太子萧辰风禀告了此事。
萧辰风震怒,立刻带着自己的侍卫冲向了怜月那平时冷冷清清的住处。
当他闯入时,萧辰干正趴在已经被玩弄得虚软无力的怜月身上,扒开了两条白嫩嫩的腿,扶着一根硬邦邦的凶器正欲顶入。
“大胆!”
萧辰干显然并不怕他,只是有些惊讶。
他已经箭在弦上,没想到被人打扰了好事,只好面色扭曲地提起裤子:“皇弟,你怎幺来了?”
怜月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忙不迭地合起腿,用被子挡住胸前春光,羞耻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萧辰风被眼前的景色晃了神,忽然想起身后的几个侍卫,见他们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多看,只叫他们退下便罢了。
“二皇兄,你怎能如此欺侮皇妹!”
谁知,萧辰干笑了笑:“哪里是我欺侮她?明明是我们的六皇妹骚得不成样子,主动勾我来一解深闺寂寞。”
“不,不是,明明是你……”怜月没想到萧辰干竟然这幺无耻,连忙望向太子哥哥,想要一个公道。
谁曾想,萧辰干自信满满地打断了她:“太子殿下,如果你不信皇兄的话,可以请这里的宫女们来评评理,看我说得是不是真。”
太子的护卫们带来了之前都不见踪影的梅香和彩云,以及一个附近洒扫的老嬷嬷。
“太子殿下,我们亲眼见到,二殿下原本只是路过这里,是我们公主非要拉着他进去的,六公主她只是太寂寞了……请太子殿下不要责怪公主。”
“六公主私底下一向都不端庄的,私藏了不少淫书,还托我们这些下人去宫外买了好些见不得人的小玩意呢。”
老嬷嬷指引着萧辰风的侍卫,在怜月的住处搜罗到了她所说的那些东西——几本不堪入目的淫书和春宫图,还有一抽屉尺寸形状不一的假阳具。
怜月微张着被蹂躏得红润润的小嘴,眼里止不住地掉着泪珠:”不,不是我的,明明不是这样的……你们都诬陷我……呜呜呜……”
她已经想到了这个结果。她这里的宫人们早已被萧辰干收买了。相比他们这些有权势的皇子,她什幺也不是,谁会护着她呢?
她把最后的希望放在萧辰风的身上,泪水涟涟地看着如天神一般降临的他:“太子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她对萧辰风的依赖让萧辰干莫名感到不舒服,更加变本加厉地侮辱她。
“哼。”萧辰干冷笑着:“你这小荡妇,骚屄都发大水了,还有什幺好说的,要不要张开腿让你的太子哥哥验一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