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

萧辰干一向以放纵着称,宫中无人不知他的风流跋扈。这一夜,他在婉红身上纵情驰骋之时,忘情失言,暴露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怜月,皇兄干得你爽不爽,快说!”

婉红进宫时日不长,还不清楚“怜月”是哪位女子,但她并不糊涂,从萧辰干的话中,她能判断出,怜月一定是二皇子的皇妹,也就是宫中的某位公主。

难怪,殿下干她的时候总喜欢挡住她的脸。

发现了这个骇人的真相,一时间,她的心里又是惊又是怕,惊的是二殿下竟然对自己的皇妹有非分之想,怕的是……这等级森严的皇宫里,她没有胆子回应二殿下的称呼。

“殿……殿下……奴……奴是婉红……啊!”

萧辰干惩罚般地捏了捏她的酥胸,充满暗示意味地诱导她:“怜儿,快说,皇兄干得你爽不爽?嗯?”

婉红只是迟疑了一瞬,就又被萧辰干狠狠掐住了敏感的小肉核,残忍地用指甲抠挖着那块软肉,刺激得她尖叫出声:“啊~不要~不……殿下~别~”

“快说,皇兄干得你爽不爽?”

在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快感中,婉红终于顺了他的意,心里充满了难言的酸涩:“皇兄……皇兄干得怜儿好爽……”

仿佛真的在奸淫着怜月一般,萧辰干兴奋得底下又涨大了三分,速度一下子加快,大开大合地挺送着凶器,每一下都重重捣进她脆弱的胞宫。

萧辰干的本钱过于丰厚,而婉红年纪太小,身子本就娇嫩,经不住这般粗暴的抽插,现下只觉得身下疼痛不已。

这样肆虐了几百下之后,萧辰干粗喘着:“好皇妹,要不要皇兄射进你的小骚屄里?”

婉红有气无力地呻吟着,过于持久的剧烈快感让她濒临麻木:“要……啊~怜儿要皇兄射进来……射进怜儿的小骚屄里……”

“不要脸的小荡妇,竟然勾引自己的皇兄来操你,皇兄这就给你,把你的浪屄射满……”

“啊~皇兄射的好多~怜儿的肚子好涨~皇兄你好坏~”

……

屋内的动静太大,玉碧不可避免地了解到了真相。她万万没想到,她魂牵梦绕的的二殿下,竟然心心念念的都是他的皇妹。

她想起那位毫无存在感的六公主,以往他们这些下人们都觉得她可怜又可悲,可论样貌,那的确是一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儿。

凝脂般的肌肤,起伏有致的身段,温顺娇柔的举止,以及随着年岁渐长愈发鼓鼓囊囊的胸脯和愈发引人遐想的圆臀。

尤其是当她被欺负时,那副既隐忍又楚楚可怜的样子,真像狐狸精一样勾人。

玉碧忽然有些嫉恨,那样的贱人本该像她们一样身不由己,却因为出身比她们高贵,从小到大过的是金尊玉贵的生活。即便没有娘亲的陪伴和圣上的宠爱,她也是尊贵的公主。

如今的晟国正当太平盛世,边境不敢来犯,自先帝开始从未有公主去蛮夷和亲。有了晟国公主的身份,以后再不济也会嫁入当朝权贵的家里成为正室夫人,过上养尊处优的生活。

玉碧又想起她自己,幼时也是官家大小姐,却因为被一桩冤案牵连遭遇抄家灭族,身为女眷,她差点儿和姨娘庶妹们一起被充为军妓。好在顾氏老夫人与已故的家母有些交情,悄悄把她换了出来,养在身边当家婢。

后来她及笄,顾老夫人见她貌美又聪慧,把她送进了皇宫,给身为皇后的女儿当婢女。

顾老夫人的女儿,也就是已故的前皇后,顾皇后,对她并没有特殊感情,只当她是一名无足轻重的美婢。当顾皇后的儿子,也就是二殿下萧辰干,到了开荤的年纪,顾皇后就眼也不眨地把她送到了这个风流皇子的床上。

玉碧这一路走来就有幸运也有不幸,原本她早已认命了,可人心就是这幺奇怪,她可以接受无数人踩在她的头上,却对这皇宫里最卑微无助的怜月公主生出了妒忌。

她想看那可怜的公主跌进泥泞里,再也看不到希望,再也无法翻身。

“贱人,我怎能让她清清白白地当她的公主?”

玉碧找来交好的小太监,让他找来宫中最烈的淫药,春雨。

“哎呦,玉碧姐,怎幺了这是?那玩意儿可不兴随便使啊……”

“小桂子公公,你就放心去吧,我是替我们二殿下办事呢。”

“二殿下的事当然要办,要好好办,只是,我可得提醒你,这春雨可不是普通的淫药……”

春雨,原本是军营里调教军妓所用淫毒“水蜜”稀释而成,那淫毒着实厉害,据说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让最端庄的官家小姐变成骚浪的妓女。

“玉碧姐,你可认识仓全贪污罪里抄家流放的李司马家千金?”

玉碧认识,那是在她小的时候,在沈老夫人那里招待过的贵客之一。李氏千金出身高贵,被教养得端庄大方,被沈老夫人盛赞,甚至有替家中小辈求娶之意。

“据说那李家千金被充军后,刚开始宁死不屈,后来被下了大剂量的水蜜淫毒,性情大变,每天像个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让男人干,还能和战马交媾,现在已经是西疆军营里最骚浪的军妓了。”

“哦?那春雨的功效怎样?有水蜜那幺厉害?”

“那当然不,但是如果用量过多或是长期使用,也能坏了女人的身子,叫她从此以后都离不开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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