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大手复上女人滑腻的背,带着厚茧的拇指划蹭过凸起的肩胛骨,薄薄的皮肤激起一阵疙瘩。
那手虽然是在工地里干活,饱经风霜,却干净地很。梁寄山每次回家,都会认认真真地把指甲剪干净来见秦然。
覆在背上的大掌徒然发力,手下的女人压上男人坚朗的身体,绵软的奶子被挤得扁圆。
梁寄山腰腹猛地向上顶,阴道里传来酸酸麻麻的快感让秦然失神。
“啊!好深……”
她的双手绕过梁寄山,紧紧地抱着他,以便更好地承受他的肏弄。
梁寄山被秦然的怀抱鼓舞,收紧臀部,愈发卖力。大鸡巴肏进殷红的花穴里,把穴的边缘绷得几乎透明。
真是太大了,秦然心想。
可下一秒,秦然再无法分神了。
梁寄山此刻化身成了打桩机,好似要用他身下这孽根,去操死他身上的女人。
“阿然……你里面在吸我。”
猩红的鸡巴大进大出,龟头刚离了屄口,瞬间又猛力肏了进去。
“啊啊……唔……没有!”秦然潮红着脸否认。
说谎!
花穴里的媚肉明明紧紧地吸吮肉棒,每一次的抽离都是难舍难分。
硕大的龟头重重地顶到最深处,带来的是直击灵魂的快感,而鸡巴与花径的摩擦则勾起密密麻麻的痒,酥软了整个身子。
巨大的肉刃将骚穴撑满,严丝密合地不留一丝空隙,也就意味着只要挺入便会操到她的敏感点。
“嗯啊……流了好多水……”
鸡巴一抽一插,她的水就涌出来。可怜那小小的骚穴哪里装得下这幺多水,鸡巴一出去,它们也跟着出去了。
两人的阴毛早就被这淫液浸湿了的,为此它只好继续往下淌,去濡湿皱得不成样子的褥垫。
四周是寂静的,激荡的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便尤为凸显。
这是一场没有什幺技巧的性爱,可却令他们荡魂摄魄,一同坠入情欲的浪潮里,结合的私处是他们唯一的联接。
秦然檀口微启,大口喘着气,激烈的交合让她缺氧。嫣红的小舌藏在洁白的牙齿后,若隐若现更显撩人。
男人被情欲占据了心神,他充满欲念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女人的小舌,脑子里叫嚣着,吃下去!吃下去!要把这女人的一切都侵占!
“唔!”
他猛然含住女人的唇瓣,秦然毫无防备,本就微张的唇让男人长驱直入地攻城略地。
粗粝的大舌卷过女人绵软的小舌,吞去她口中甘甜的津液。纠缠着她的舌头,重重吸吮,吃得啧啧作响。
晶莹的口涎在唇舌微微分离时拉出暧昧的银丝,又不堪负重地滴落下来,落在桃色的乳尖上。
敏感的乳头被凉丝丝的涎水烫了一下,身子又颤抖着,从花心深处吐出一泡水。
盈满了水的穴道让粗壮的肉棒进出无阻,饱胀的青筋凸起,在每次的抽插时划过穴口,激起无尽的快感。
梁寄山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亲吻而慢下来,反到因为亲吻让秦然的身体更加柔软更加好操弄而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一阵又一阵灭顶的快感从尾椎骨直直闯入大脑,秦然爽得头皮发麻,却又无法畅快地叫声出来。她的喘息全被男人吞入了腹中。
今夜的梁寄山似乎格外钟爱她的唇。
他先是用长舌细细地描绘着她嘴唇的形状,再是舌尖慢慢滑过她的唇瓣,细致到似要舔舐过她唇上的每一道细纹,最后又是挤入她的口中,再和她的舌头缠绕在一起。缠绵缱绻,好像在上演一场死去活来的爱情电影。
忽然,他把舌头退了出来,亲吻变得轻柔了起来。
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托着她的头,拇指停留在后颈的皮肤上,轻轻地打着转。
唇与唇互相碾磨,然后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抑或一下一下地啄吻。舌头的侵入也平缓了。
舌尖勾着舌尖,唇齿交缠,呼吸相融。
有的时候,温柔的情爱似乎更能撩拨起人的爱欲。
秦然全心全意地沉浸在这柔情蜜意里。
大脑一片空白,灵魂就要被梁寄山的操弄而顶撞出躯体。
就在这样温情的时刻,他忽地堵住了她的呼吸。身下的动作快得令人难以想象。
在缺氧到即将窒息的刹那间,他们一起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