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云竹村,只有清亮的月光照着。今晚却不同,梁家的某扇窗户还透着暗黄的灯光,还隐隐传来床板嘎吱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
“啊......啊......哈啊......慢点......嗯......”秦然微张着嘴,面色潮红,潮湿的脸颊沾上几缕发丝,花白的大奶子随着梁寄山的顶撞上下晃动,奶头因为情欲的高涨而更加殷红。
这样富有冲击力的画面让梁寄山忍不住地加快操弄,一只手抓住跳动的大奶子,粗糙的手指捏着奶头快速地揉搓,又拉长再松开。
秦然乳头敏感得很,源源不断的快感从小穴堆积,又喷出了不少水,伴着梁寄山的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这是今夜的第二回,梁寄山之前射进去的浓精被肉棒带出,浊白的精液挂在屄口。紫红的肉棒将花穴操得糜烂。
梁寄山肏得用力,恨不得将卵蛋也肏进骚穴里,他本就粗长,还次次顶在子宫口。秦然再也受不住,阴道急剧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水,淋在龟头上。媚肉吸吮鸡巴,梁寄山也缴了械,把鸡巴顶在子宫口,马眼一松,滚烫的浓精射进去。
秦然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被这精水一刺激,浑身又颤栗着。
梁寄山射了精的肉棒也不见疲软,半硬地插在淫穴里。
秦然还没吃够呢,和梁寄山结婚这几个月来,他忙着赶工程,每个月就回来一两次,她的骚穴每天都不得满足。
秦然将腿勾上男人的腰,就着私处相连的姿势一转,坐在肉棒上。
女上的姿势吃得深,鸡巴直直戳进子宫口,她一擡屁股,淫水就顺着大肉棒的茎身流下来,浇在男人粗硬的阴毛上。
阴茎滑出女穴,龟头离开时还发出“啵”的一声。肉棒离了穴,就贴在男人精壮的古铜色腹肌上。
就着昏暗的灯光,秦然看清了刚刚将自己肏得欲仙欲死的孽根,紫红的柱身上青筋虬露,淫水湿亮,沟壑里还挂着些许浊白,一副在女人的屄里饕餮过的满足样。
秦然刚离了鸡巴的骚穴又痒了,想要这根大肉棒狠狠操进来。
她把花穴贴在肉棒上,肥厚的阴唇张开,很好地包裹住肉棒。
“嗯唔......啊......”
上下滑动时柱身上凸起的青筋刮蹭着阴蒂,又被顶端的龟头顶撞,秦然浑身说不出的快慰。
肉棍在骚穴的吸吮下变得硬挺,梁寄山强忍着把它捣进屄里的欲望,让秦然自己慢慢吃进去。
秦然身体微微后仰,一只手撑在梁寄山的腿上做支力点,另一只手扶着大肉棒,用底下那个饥渴的小嘴去含。
这才刚吃了个硕大的龟头,梁寄山就故意使坏,劲腰一挺,肉棒势如破竹,一下就肏进子宫口。
“啊!”
秦然被梁寄山突如其来的举动恍了神,浪叫一声,痛和快感顿时从骚逼处涌上头,整个身子又酥又麻。
她把手握成拳,捶在梁寄山的胸肌上,表达自己的不满,可泄了身的手没力气,轻轻地砸在胸肌的那点棕红上。
梁寄山粗喘几声,埋在秦然体内的孽根也跟着胀大了几分。
秦然不适地扭扭腰,那孽根在紧窄的穴里不知碰到何处,快感如电流般闯进骨子里。
秦然尝到了甜头,奋力地扭动腰肢。床头昏黄的夜灯照在女人的皮肤上,像白玉一般润泽,圣洁地如同油画里的人。可向下看,这样圣洁的女体竟吞吐着一根紫红色的大鸡巴。
女人骑着鸡巴上下擡动屁股,“咕叽咕叽”的水声伴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花穴里淫水太多,每次屁股一擡,那淫水就哗哗地流,“滴滴塔塔”地浸透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坐下时男人那粗硬的耻毛又刮搔着淫核,于是秦然便摇摆屁股,让大鸡巴在穴里研磨,把淫核重重地在耻毛上剐蹭。
快感一波一波地涌进小腹,秦然半眯着眼,神色迷离,仰起头,脖颈扬出漂亮的曲线,沿着曲线向下,是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在晃荡。
梁寄山看红了眼,痴醉地舔上秦然的脖子,略微干燥的唇贴着温热的肌肤,喘着粗气嗫嚅道:
“阿然,阿然,让我操你,我要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