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青妜要被插透了,娇嫩的花宫口被肉棒措不及防地捣入,风头浪尖上无助地痉挛,整个小腿紧贴床榻,被景元那击臀桥顶溃地犹如张半开的弓,“太深了、呃……”
装满液体的小腹被捅得微微鼓起,毫无繁饰点缀的乌发散落在肩,淫乱的模样令人不敢直视。她那处是塞的满得不能再满,一阵高亢的娇吟,不住泄身,淫液随着抽送四处飞溅。
往常正经的神策府里回荡着男女欢好的淫媚轻喘和啧啧淫靡的水声。在这荒唐,细想也不是第一次了。
青妜趴在景元胸口歇息,手上还不忘给他整理胸口凌乱的绷带,景元先是等了一会儿,他那物还插在她身体里,丝毫没有射的意思,过了几分钟就没了耐心,抱怨她没完没了不解风情,握着她的手腕调侃道:“你刚才爽过了,我可没有,你这样慢磨,可是想让我和你做一夜。”
说罢,他故意往她最不经操弄的软肉撞了撞。
“你这人…嗯……不是说当狼奴幺…要我骑还不乖点……别自己自说自话乱动!”青妜说得扭捏,自己都觉得羞耻,脸皮子比纸还薄。
景元听了哈哈大笑,青妜根本不理解这有什幺好笑的,又低骂道:“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骑了!”
“请便。”
青妜吃软不吃硬,况且自己刚爽过一次,脑袋里清明得很,擡起屁股就要离开。
但景元岂会轻巧放过。
苍白的双臂上血脉贲张,沾上鲜血的绷带就此破裂,散落在床榻之下。
被当作泄欲的玩物也会反主,再说景元从始至终都是诱导她沦陷入囚的猎人。
一双伤残却苍劲的手把她按回自己怀里,景元半坐起来,用尽自己的身体将她包裹,呵出带着发烧焦热的体温,面上也有了情意为褪的潮红,喘急道:“不许走,你踏入神策府时,便走不了了。”
粗热的阳身全根贯入深处,紧密的甬道早被多次高潮玩弄得酥软不堪,半透明的汁液顺着蜜缝溢出。
青妜先是感受到疼痛,她已是经不住更剧烈的抽插,又被景元怀里的柔暖吞噬,连块骨头都剩不下,替换掉她所有感官。
景元握紧她纤细的腰,掌握好平衡便蛮横撞击,直把她撞得只敢紧紧倒在自己身上,陷在自己怀中无法自拔。
“啊……要坏了……”把握着她腾空重量的同时,无形的温柔反倒成了束缚青妜的绳索,无助中竟是带来了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最喜欢被我抱着插。”景元顿了顿,让每一个字都像鱼一样钻进青妜已经虚浮的脑海,双唇化作火蛇轻拭她肌肤上淋漓的香汗,最后在她耳下低语,“我也一样。”
此话一出,青妜连心都要酥化,景元语毕后就是更凶猛的驰骋,强悍的摩擦戳弄着嫩穴里的每一点媚肉,用力杵进去,在最深处沉重顶住扭转,势必把花芯干得酸软不已。
没人能敌过神策将军的多重进攻,哪局都是青妜落个满盘皆输,任他摆布,只得摇着头娇嗔:“不行了…受不住受不住………啊…唔…”
“受得住的,怎幺会受不住。”一个巴掌力度适中地扇到雪臀上,发出清脆厚重的一声响,反向的力让肉棒撞在淫濡湿滑的甬道,霎时腔壁紧紧缠绕咬着景元的分身,嗦得他全身酥软打颤。
“啊~”
两人陶醉在情欲难禁的快感中,丝毫没发觉空气中又弥漫起血腥的铁锈味。
“想被我吻着再高潮吗?”伤口的疼痛被景元全力压了回去,甚至克制自己不去闷哼,用低哑的嗓音尽力诠释这场癫狂的云雨,“想吗?想不想?想的话就说啊,我来满足你。啊?”
“景…呜呜呜!”不等她回答,景元就擅自作主,忍无可忍地强吻了她,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扼住她的咽喉,双指挑过她已经被泪水和唾液浸泡已久的下巴。
“嗯…”青妜接吻的声音细小,就那幺一点点,足以搔动着景元的耳膜和心跳。
近乎是全力的顶弄让青妜浑身一僵,小穴潮涌不止,酥麻的肉穴不断挤压,花心燃的火已经遍布全身,连床榻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景元定是疯了,他还有伤——
青妜急着挣脱,舌尖被热浪吸附住,拖入漩涡中心,双双达到空前绝伦的高潮。
景元将白液洒满宫腔,一时未尽,便继续在她身上打桩,足足有十来下,滚烫的白浓已经灌得她身体都无法消受,平坦的小腹隆起,兴奋到酸麻的刺激顺着经络攀上脊背。
近似疯狂的一射,景元无心地咬破了她的唇,口齿间都是销魂的甜腻,青妜不知疼,更不知道在景元身下泄了多少。
景元全程一直睁眼接吻,眸里含着一层水雾,颜色因憔悴比往日更加浓郁,青妜回望他时,才把眼睛眯起来,像极了干了坏事又藏不住被发现的猫儿。
然后,环绕在青妜身上的双臂落下,景元的身体随之笔直地倒入枕间,嘴角还牵出他们过分荒唐后的银线。
“景元,你振作点——”青妜急着去查看,他胸口的伤早就沁出血,身上的体温也比方才更高。
好在,他只是昏睡了。
方才还和她游刃有余地调情的景元现在完全是毫无防备的状态,脸上并没有什幺多余的表情,纤长睫毛在眼睑处扫出一片阴影,薄薄的唇瓣微启露出细缝,嘴边挂着几道透明的液体。
青妜骂了两句,再怕吵到景元,只好默默地在神策府又忙了半晌。
入梦时,景元听见了雷鸣。他烧完一切后,虚陵就下起了雷雨,景元看着一地的废墟,质问自己为何会做到这种地步,在未来的某日,他会不会后悔。
罗浮气候宜人,四季分明,最坏的天气就是初夏伴随雷电的降雨。
他儿时和寻常小孩一样怕雷,过了几个缩在被窝不敢出去的夜晚后,看见翌日的彩虹自然便不怕了。
后来他授封帝弓神君,雷鸣如贯耳,声大到景元都怀疑那声音是不是要将自己的人生分割。曾经还是骁卫景元,往后就是神策将军。直到刚上位初,他也一直这幺想。
但不需要多少时日,他便想开了。
景元是他,神策将军亦是他。权利和地位也不过是他手里制衡太平盛世的棋子,既无矛盾,又何必分裂自我。
他自暗夜中睁开眼,窗外的雪落无声,压在一颗白梅之上。手中香软在怀,青妜蜷着身体正对着他,而他的右手臂也压在青妜腰间,身上隐隐剩些不打紧的痛楚,屋子也好好收拾过,想来是辛苦了她。
趁她熟睡时,景元将一枚纯粹的吻送至她湿润的唇瓣。
“我永远都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