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想的。”她轻颤着睫毛,心虚地不敢看景元。
她没有说谎,景元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她登临罗浮前就心生崇拜之人,见到本人之后,又因给自己疗伤有了肌肤之亲,引她心潮初动,萌生眷恋。
那时的她是懵懂的,感性远胜于理性,当悸动逐渐退去,通透如她又顺理成章地遵从理性,考虑感情中必要的责任和忠诚。
她以为景元给不了她,对此,她还和景元闹别扭,如今想来当是惭愧不已,现实结果恰恰相反,是她没办法给景元一个合适的身份。
或许连情人都不算。
景元与丹恒的交情她也不是不知道,比罗刹更亲近,刃更纯粹,他们是故交战友,现在也不是一般朋友,站在景元的视角里,还有一层今生来世的未解纠葛。
她沾染一个两个还不够,还要和丹恒不清不楚,怕景元吃醋的同时,更怕景元像刃那样伤心。
青妜还带着高潮时睁不开眼睛的惺忪,暗撇景元时,被他轻啄了唇珠。
迎来的是猛如烈火的吻。
青妜不知道将军的星槎在大捷后没有及时返航,在收到一封密报后,景元丢下了所有人独自乔装远走。那搜仙舟他从未去过,却对那里的一切熟悉。
散发鹅梨香的皂角树、用木簪挽起长发的装扮,以及随处可见的寺庙传来檀香。
清廉的医师有着一间简陋的屋子,梳妆台上没有任何首饰或脂粉,房间内最贵重的只有书架上的书籍和手稿,景元把它们埋在一旁的井边。
确认无误后,用一把火点燃了屋子。
他看着她的东西燃烧殆尽,看着有关罪证的可能都被他亲手毁灭。火烧得极旺,攀上了他的右臂,就像此刻的景元,用舌头顶开青妜的嘴唇。
他格外喜欢吻她,又专长于轻巧悠长的吻技,将湿润柔软的触感随着呼吸灌入她的肺腑,让她流连忘返,就此俘获。
而今的吻,霸道地让青妜感到头昏目眩,占有中又不忘施展技巧,更是致命。景元的分身还插在她穴里,边缓慢地操弄她边卖力地吮吸她的舌头,恨不得将那丁香小舌一并吞了进去。
“唔……”青妜真的快要被折磨到崩溃了,她尽量稳定好自己的呼吸,在天旋地转的情欲里紧紧地夹着自己体内的肉棒,每次期待着景元按着自己屁股进入,又因它的离开而感到空虚,神使鬼差地主动挺起腰,配合着景元的动作。
“呜!!…”花道贪婪地绞紧,景元锁住她的纤腰,将自己的腰腹凶狠地撞击娇柔的肉体,往最敏感的深处频频顶弄。
除了紧密连接的下体,景元的舌头也不曾有一刻离开她的唇外,就像第二件性器,实行横行豪放的快感,又如正式享受猎物的美妙滋味,津液瞬间挂满了两人的下巴。
几十下两人配合达成的激烈抽插后,肉棒顶进花芯,喷射出滚烫的精液,浇得青妜欲仙欲死,低声呻吟,娇躯连颤。
青妜因太剧烈的高潮颤抖未歇,景元平躺把她搂入胸口,以一种充满安全感的姿势,轻拍她的后背,就如体贴的爱人安抚妻子。
青妜捉摸不透,景元难道没有生气?或者说只是这样他就消气了?这不可能,她能笃定,对景元这点了解还是有的。
她宁愿景元像刃一样在她面前大闹一场,若是憋在心里,指不定就成了定时炸弹,消磨自己之后还要在未来的某一日给彼此带来更大的伤害。
而景元此刻不过是盘算他的下一步棋。
“我重伤原是想养几日才回来,你猜我为何赶着回罗浮。”他声音不大,尾音还有些虚颤。
“为、为何。”青妜被问得心里发毛。
景元拿了个靠垫垫在脑后,仰躺着将腿微微分开,轻声附着最柔情的怜惜,道:“因为我听说你魔阴身了就急着回来看你,结果啊,你这个小骗子,竟是给那两个姘头打掩护。”
一个简陋又无从查证的谎言,让青妜立刻将自责占据了所有的思绪。她想象着景元听到消息后带着一身伤回来时又多急切,听寒鸦说只是自己与丹恒的厮混后又有多绝望。
景元一定是这世界上为数不多能温柔到无可挑剔的人。
气氛酝酿地差不多,刚溢出的泪被他轻柔擦去。景元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渴望,太久没亲热,带伤仍是欲求不满,定是不会轻易放过,勾人地捏着她乳尖的红豆,再度撩拨:“觉得对不起我,就自己上来,给我想要的。”
青妜怎不晓得他是什幺意思,他那坚硬挺立的地方正在自己腰下乱戳,可这招接不得,重伤之人哪能纵欲,硬是僵着不接他话。
景元也不急,又是说故事的口吻:“另说狐人借仙舟之势也奴役过狼奴,特地将俘虏歩离人后运来仙舟拍卖。女狼放荡多淫,男狼身强精健,皮相好的则会被捆上手脚,封其利爪,再放置床上,宛如情趣木鱼,供仙舟男女享乐。”
“还有这等事?…”青妜听后面红耳赤,眼睛根本不敢接景元直勾勾的视线,刚转到一头就看着他傲立的肉棒其势铮铮,又是平躺着,可怜兮兮地系着几处绷带,还真有那幺点禁脔狼奴的样子。
若说是以歩离人相较,景元身形有他们的修长,却没有他们粗旷,容貌不逊而更过,那脸上斯斯文文的,笔直的肩胛有藏着比谁都狂的野性。
神不知鬼不觉间,景元竟扯了条绷带,从神坛跌落,将自己手腕捆好,装成无法反击的虚弱狼奴。
某种意义上说,景元不光是聪明,而是真的有天赋,懂得恰到好处地把握情趣,调动氛围。
“来,坐上来。”他发出任何一个女人不可拒绝的邀请,“骑我。”
青妜便似灌了迷魂汤一样如实照做。
她坐起身来,避开景元的要伤,扶着滚烫的肉棒吃进还有上一波精液残留的蜜穴里。
“啊…哦~”吃完半根,青妜的呻吟一短一长,那种熟悉的感觉充盈进身体,只要看一眼破碎感和恶趣味同时拉满的景元,就看得她身下缩瑟,极力撑着自己发软的腿,便要求饶,“好胀……胀得难受……呜呜…”
“你哪里是胀,分明是绞我绞得太紧,放松些。”景元用眼神和话语引她,在她松懈的那一刻故意往上一顶,直捣黄龙。
“啊啊啊啊啊————”
那自下而上的顶弄直接将所有都插了进去,青妜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就连自己的声音都找不回来,只能发出一连串欲中不堪的呻吟。
景元听她叫得火热,余光扫到她微红的小穴吞尽自己肉棒,须臾间溢出蜜液和自己留下的白浊,别说有多满足。
他想得明白,不能做她唯一的男人,那就做她最深刻最难忘的那个,因为她的存在已经在自己生命里烙下了无药可救的印记。
性事亦是如此,他要让她失神,要让他体会只有名为景元的男人才能给她的极致。最好是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也想到和自己在一起的片段。
青妜适应过后,主动套弄起柳腰用缝间不断吞吐着阳物的花穴儿,脸上微红,神情餍足。
自己把控固然有掌握全局的快意,睁眼美男在前献上绝色,可这闭眼听他喘得动听,也让青妜心跳加速,心理作用下那销魂蚀骨的感觉直接往头顶上爬。
“要不成了…”青妜擡起下颌,迷茫地看着天花板,试图呼吸一些新鲜的空气,但还是压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啊……你别动了…我…嗯嗯……”
“嗯…这就要去了吗……”景元脖间的绷带轻微被汗水打湿,还有几滴挂在额间,加紧双臀一下子将她整个人都顶了起来,“泄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