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十七岁各不相同。
十七岁的罗淑冉上了秤,要被贩卖的那一刻,凌喃找到了她。
大背头、大金链、印花衬衫与皮裤与拖鞋。
“这是电影打扮,甜心。”凌喃挤眉弄眼。
几年后长发飘飘的凌喃不再那幺穿已经是对这套穿着的最大批评。
凌喃很喜欢电影也很喜欢制造各种电影惊喜。
罗淑冉不讨厌。
凌喃也是Omega,她和罗淑冉一起约定吃抑制剂。
“浪漫些,甜心。每年增加一颗怎幺样?今年是我们认识的第三年,吃三颗好不好?”
罗淑冉像三年前平静地站在本应用来秤待宰羔羊的秤那般,轻飘飘地点头。
如果她早知道凌喃买的这个抑制剂已经被列为违禁品的话。
十七岁的黄洁瑛也在点头。
黄洁瑛对询问她的警察阿姨点点头。
“妈妈上吊了。”
黄洁瑛说话有些结巴,学校里的同学们笑话她是哑巴。
黄洁瑛曾庆幸,好过笑话她是结巴。
谁都有悲伤的往事,黄洁瑛不想回忆太多,只想回忆她那宝贵的记忆。
她在上警车前看到了小区外超市天花板吊着的电视上露出罗淑冉的身影,一袭透明晶莹的裙,丰韵的身姿与相隔万里的神情。
妈妈上吊时她的视网膜上落上了一层灰色。
一切都翻滚着灰色粘稠的液体。在失去颜色的三十分钟后触碰到罗淑冉那刻起,她的眼中挤出了多余的色彩,和浓厚的灰色不同,那是明亮的透明色。在人眼中五彩斑斓的世界中,透明色是丝毫不起眼的。在她漫无天际的灰重中,她是光。
“你看过电锯惊魂吗?”
黄洁瑛和罗淑冉并排靠着,她们刚做完一场,余戏是口交,酣畅淋漓。
“凌喃喜欢。”
这句话也能是答案吗?
黄洁瑛靠在罗淑冉的肩上,坚硬。
她的肩膀是硬的。
“口渴。”
罗淑冉脆弱地看着黄洁瑛,她张了张嘴,嘴巴里是黄洁瑛喷出的液体。
她分明是在勾引她。
黄洁瑛继续追问,“你知不知道电锯惊魂的结局?”
罗淑冉闭上了嘴,她的太阳穴抽动了几下。她分不清想吃抑制剂还是想吃黄洁瑛。
“你去看看凌喃的尸体。”
罗淑冉踉跄地站起来,走去看月光下的凌喃。
尸体完整地堆积在墙边,惊恐铁青的干瘪身体,没有丝毫起死回生的反应。
“我们都会死。”黄洁瑛抓住了罗淑冉的腰,痒,罗淑冉躲闪着,方才我们做爱的时候你不是这样说的,黄洁瑛哄着她,和罗淑冉搂抱着纠缠着跌倒,跌在了凌喃的尸体流出的污血边,溅起红水。月颈弯弯。
眼眶内挤入潮红的血,黄洁瑛把罗淑冉按倒在凌喃的尸体上,她舔弄起罗淑冉的耳朵,疯狂凌乱,罗淑冉双手撑在凌喃满是枪眼的胸膛上,狗似地趴着,撅着肥臀。
恶臭的污血与爱人惊恐的神情。
罗淑冉止住了泪涕,她的愉悦在黄洁瑛粗鲁地操入穴内时达到顶点,难以言喻的喜悦和快乐战胜了她被圈养的玩偶岁月。
黄洁瑛对操她这件事没兴趣,但看到她扭曲的和别人别无二致的穴口时却热血冲上云霄再坠落到阴蒂上,她无法忍受地插入那已被操得略松的穴内,阴蒂滚烫搅拌,上下抽动,手指落下,落在她从小觊觎的透明屁股上,手指啪啪打响屁股上的肤,透明转红,月色飞舞,她的世界有了第三种绝色。
她就这样插弄着,插上云霄的瞬间喷涌出的热流全部灌入她的子宫,一股又一股不用看也知道是白色粘稠的液体,腥味流出,她拔出来阴蒂,掰开她的巢穴看到汁液渗出,她没有忍不住,只是觉得天色刚好,她正适合舔吻她的阴蒂,这是回礼。
舌头舔入进去,本已被操得敏感无比的管道里拥挤的粘稠液体被舌头卷走几滴,她每往前舔一寸,罗淑冉就痛苦复杂地看着爱人的脸庞呻吟。
黄洁瑛受不住腥气,不再满足她的淫欲,拿出舌头,把罗淑冉掀翻在地,撕碎血红色的舞裙,一条又一条的丝带和罗淑冉手腕上的透明绳一般禁锢,她把丝带缠在了罗淑冉的脖颈上,双手握住月颈。很轻很轻地握着。
黄洁瑛又惨烈一笑,是天鹅颈。
她看着罗淑冉的脸庞。
柳眉浓密,“一”字排开舒展,和现在的歌星那明显有些柔软青涩的幼脸不同,罗淑冉的脸更有无限的风情,是浓郁的名贵的只有一两口的汤药。
透明的唇上还沾着黄洁瑛阴蒂的浊液。
黄洁瑛亲罗淑冉的嘴。
嘴唇触碰的每一寸点点泛起红,她快要褪尽的口红色,罗淑冉的手很平地放在腰上,如睡美人般优雅矜持。
看着她的脸时进入她的身体时的那份心情无法言说,黄洁瑛怕手掐断天鹅的脖颈,只能按在地上,挺着精瘦的腰,身下的阴蒂捅入捅出,带出的白液飞溅入地上的血海中,同样腥臭。
世界末日到来前一天的肉体交合。
罗淑冉歪斜着脸,像是被黄洁瑛玷污的尸体,她抑制不住叫声,身下的敏感点被疯狂撞击着,她的双手顺到脖颈后互揪着,愉悦的叫声像歌一般动听,急急促促又含着美丽的韵律,色气的呻吟声在空气中由气体化成朵朵瓣瓣迷乱的心形,其实用话来说她就是在“啊啊啊❤”。
黄洁瑛不认为她只是啊啊啊❤,她觉得她在求饶在表达自己被操舒服操舒坦操快乐了。
屁股夹紧,阴蒂无法抑制地往前耸动着,她操不够她柔软甜蜜的阴蒂了,又拔出来,开始操弄她身上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她最想操她的月亮,操爆她的天鹅颈。
黄洁瑛将阴蒂捅入罗淑冉柔软白嫩的胸脯中间,上下撸动,白汁白沫不停不住地往外喷洒,直直喷到罗淑冉的下巴、唇瓣上。
白汁溅到下巴的那刻起,黄洁瑛心里就翻滚着骚动骚乱,她干吼了一声,不知在发泄什幺,她想她不是泄欲,她只是在满足一个恰好发情的Omega。
恰好她是Alpha。
恰好她爱着这个Omega。
恰好这个Omega的爱人喜欢看电影。
恰好她是电影导演。
恰好有些电影故弄玄虚有着无数种解释,她看不懂她也大受震撼,逻辑能预测的剧情有三种——她不知道严谨数据,反正一个严肃分裂作家曾这幺说过,现实有无数种道路。黄洁瑛不想关心开头与未来,她只想关心沉沦在她身下撒开欢愉的罗淑冉。
阴蒂捅进捅出,她们一直操到天亮天暗,直到尸体复活。
(全剧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