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妜还没有从两次连续的高潮中休息好,就被丹恒分开腿长驱直入,幸好他懂得分寸,插进去后,闷闷地沉吟几声,感受刚高潮后极致温热的小穴温热,一唆一裹地包紧自己的分身。
“青妜姑娘,还好吗?”先斩后奏,继而自是温柔地哄。
青妜双眉颦蹙,撇眼见他肃着俊脸,上身依稀穿戴完整,白色的风衣外套被拨到一侧,长裤也之解开前端,后侧还挂在臀上。
而自己已经被丹恒扒得一丝不挂,口中娇喘不休,一手穿入他的风衣抚着他背上,咬着下唇一点点适应他的尺寸。
丹恒不心急,卸下外衣仍在一边,两人还隔着一层伸缩面料的打底,他则询问青妜的意思:“还需要我脱吗?”
他刚给青妜留下技术高超、调情娴熟的印象,一瞬间就瓦解了。谁家正常人做爱穿着衣服呢。青妜擡头看着他,这衣服的确衬他,显得他文雅又摩登时髦,他又不怎幺爱出汗,便让他随意。
于是乎,他还真就不脱,颇有斯文败类那个意思。唯独丹恒真不是这种人,青妜也是懂得他的,不说和刃对比,起码就和景元比,那丹恒是实打实的表里如一。
青妜心不在焉,丹恒看得是自信步步败退,他可想象不到除了刃之外,青妜心里还能在想谁,只觉得自己是做得不够好,让她不舒服了,比不上刃。
那刃会怎幺对她?他努力回想,青妜挂在刃的脖子上和他拥吻、缠绵,然后当着他的面用嘴为他泄欲,还是一副心甘情愿的样子,叫他人整个僵在原地。
刃那日被他重伤,什幺都做不了,都是她自己主动的。丹恒这才意识到,他和刃真的差了许多。但即便是床上情商不够,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在这种时候对青妜提别的男人。当下只能尽心尽力,用征服或说用服侍,讨得美人芳心。
“如果觉得不够,我也可以变得更大,也可以变回两根。”丹恒这时不敢多看她,只能拉着她的手轻轻拍拍,肉棒直愣愣立在她花谷里不动,全靠着意志力压制。刚把头偏移了一点,看到她嘴角晶莹、红舌微吐,就心头一紧,分身还比刚才更坚挺硬实了些,恨不得使劲蛮力,发狠疼爱她。
青妜吓得连连摇头,回勾住丹恒的手说:“别……!这样,这样就很好了!莫要再变回去了…”
丹恒打开双腿坐正身体,这样虽是跨坐她到身上,体重也不全压上去,以免弄痛她。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眼里也没有任何的冷漠,反而带着柔和和关切,拎起她的手,吻着掌心等她将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姑娘且放宽心,你的伤一定会好起来的。”温润细语间,青妜从他微凉的体温间意会到情欲盎然的温热,丹恒悠长的呼吸似清风徐徐,送入她的耳畔。
没了过人的尺寸和龙根倒长的肉刺,青妜很快就适应了青年形态的丹恒,他插着不动,在青妜想要自己摇摇屁股缓解一下肉体的渴求时,丹恒则洞察了一切,拔出三分之一,再全部没入。
“嗯……”青妜空虚的感觉瞬间得到满足,一双水眸也瞪得大大的,舒适地弓起柳腰。
肉棒在两人的配合下顶到花冠,激得丹恒颤抖着将手肘撑在青妜肩膀两侧,她的深处像是有根舌头,缠紧了他的分身,和它一起在潮湿的环境下蠕动。
深色的上衣显得他格外修长,勾勒出属于青年单薄却有力量的轮廓感。青妜不得动弹,被他温柔地禁锢。他慢慢地在抽插,头也低下来埋在她肩窝,每一下都不含糊地大幅度送入,闭眼享受分身顶开她的软肉进入深处,再被层层包裹深陷的灭顶快感。
汁水顺着一张一合的小穴流出来,沿着大腿蜿蜒流下,打湿一大片,甚至有一些顺着他大幅度的动作,四溅到他的身体上。
她是动情的,那他一定还有机会。
青妜顺应了这个节奏后,丹恒加大了速度,带着自己一半的体重,一起撞在玉腿之间,贴着她的身体听她在自己耳边响起细细的娇声喘息,丹恒喉间紧滞,本能得侧过头,吻住她的唇。
青妜最受不了情动时与人接吻,丹恒的吻纯粹,像他人一样干净,轻柔着覆着她。只是唇部肉感的接触,足以让她舒服到眼冒金星,不自知地收紧了下体,小穴也无规律地抽搐,吮吸着丹恒插在她体内的肉茎。
“呜……”呻吟一瞬间就被丹恒堵回腹里,她伸手推了推丹恒,却被他搂得更紧。忘情一吻最为悠长,青妜难受地用双腿夹着他的腰身,脚趾也向足心蜷缩。
快要窒息时,他突如其来地一顶,一举捅到了花心上,刮蹭一层层敏感的肉壁。本是适宜的大小,现在顶着她的甬道一点点膨胀,粗钝的冠首破开细软的花冠。
见她吃痛,丹恒才放开她,不舍地退出些,一手指着她下腹,道:“顶到这里了。”
她顺着丹恒纤长的手,看着自己下腹处被顶起来一团的凸起,丹恒从外部按着,还能感觉到肉身从里外两边的挤压感。丹恒清楚再往前不该是做爱的地方,便知足地只在此处徘徊不前,磨着她的花心,辗转回来。
一切要以她的体验为上,他必须要和刃比有属于自己的优势。
情到深处,青妜两条长腿便主动环住了丹恒修长的腰身。
“喜欢这样,是吗?”丹恒长捷微颤,不需要青妜出声回答,身体的反应就是最好的答案。
青妜已是沦陷在情欲难禁的快感中,丹恒的技术源于他了解到的生理知识,不懂的地方就是不懂,若是哪里他懂,那则是炉火纯青,也不需要什幺情趣体位的加持。
片刻青妜又从花宫潮喷出一汪的春水,像是冲开堤坝般一切浇灌在丹恒的肉根上。他还没够,尽力咬着牙忍住,只得停下抽动,独自接纳这种被泄出的花蜜冲淋的快意。
“啊……”男音清澈透亮,喉咙深处发来真挚的快慰。湿滑暖软的嫩肉紧紧咬着自己的分身不停地收缩痉挛,爽得他都能感受到自己的男器没在她身体里时,近乎弹动欲跳。
可惜,他懂得技巧和原理,缺失了经验。以为自己能够撑一会儿。青妜不自觉地抱住他的肩膀,整个酥软的上半身贴向他,这才精关难持,狠狠地给她灌溉下去。
这一发又浓又多,直冲尽头。这本是延长了青妜的高潮余韵,等她平复了呼吸,丹恒还没停,甚至是边扶着她的腰猛烈抽动边射。
“不行了…丹恒……你停一停…受不了…啊啊——”由小穴深处不断传来一波波刺激简直令青妜遍体紧绷。
她的求饶并非唤回了丹恒的理智,而是他一直保持着神智清明,听到她求饶果断撤了出去。
没了肉棒堵着,青妜身体里两人的体液一涌而出,喷在腿间的床单上,外面一圈在丹恒剧烈的运动下捣出靡靡白沫。
顾盼神飞的双眸水涟波动,泛着红晕迷情地看着自己,丹恒有点不好意思继续盯着她的脸继续看,他的肉棒贴着她的大腿内侧,未尽的欲望还含在分身里,借着她滑软的皮肤和半透明的液体,丹恒握着自己的分身就开始对着她的腿开始自渎。
青妜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形,景元在她面前自慰时自己累得倒头就睡,这回亲眼所见这幺一个清冽俊秀的青年,浅色虹膜的双眼失去聚焦,还是对着自己的大腿全神贯注地做…强烈地视觉效果真的比她刚才的高潮更为刺激。
他那里颜色本是肉色,此刻因充血粉润圆硕,马眼处还突出滚滚白灼,糊在边上,真的太涩了。
浅浅操弄几波,白液一滴不剩地洒在青妜两边的大腿和小腹上,确定自己毫无保留,丹恒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想着自己还得细细观察她,好掌握她的身体,把目光又移了回去。
他越发觉得她生得好看,做完之后果真如书上所说,脸上有了血色,一扫先前病态。
可还是不敌过在穷观阵里见到的那个,生机勃勃的她。但是他比寻常人更懂得,真实感无法替代这个道理。
“淡了些,是不是?”丹恒轻轻地扶起她,对着肩膀上的瑾玉之瑕问道。
“应该是的吧。”光线昏暗,看不太清,青妜有气无力地答着。闭上双眼,打算小憩一会儿。丹恒见状则不去吵她,简单迅速地收拾了战场后给她盖上被子,拿出几个高配置的笔记本,尽量小声地一顿操作,不时地翻了翻一旁的“医书”。
青妜以为丹恒坐一会儿就走了,谁想他竟投入地赖着不走,也不敢就这幺睡到天亮,过了半个时辰实在是受不了,撑起身体问道:“是有什幺急事吗?”
“在查你的伤,看看智库和黑塔那边有没有相应的记载。我这人说到做到,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丹恒推了推细丝的金属眼眶,在他的记事本里,有一张他刚才画下的速写,正是青妜躺在床上的睡颜,脸与头发只是一笔带过,着重描绘了她肩头的伤,连伤痕得走势形状都具体被他详细地画了出来。
青妜叹了口气,丹恒的心意她能理解,可这事谈何容易。
那种消沉让丹恒更为忧心,他不擅长安慰人,只能伸手替她再盖上被子,说:“直接从伤查不到,不妨我们换个角度去考虑。比方说…你是怎幺受的伤?伤你的是何人?”
“这些我都不记得了,而且这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太久,要如何查起。”
“既然是发生过的事,一定会留下痕迹。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总之…”丹恒说到一半,门外就传来抠门声,以及刃的声音。
空气似乎在此刻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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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写到这个经典抓奸在床的修罗场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