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丹恒h(中)

薄唇微启,一路延伸,边吻边品。

她身上的香气也很朴素,药香、檀香、鹅梨香,混在一起,层次分明却没有什幺突兀。就像她的五官和身躯,丹恒这才真心地欣赏了她的美,是一种和谐而平衡的状态。

舌尖如同一根数据线,不断向丹恒反馈青妜身体的美好,红樱之处,轻旋就会结出果儿。

青妜平淡,丹恒清冷,两人气质都属禁欲,所以认真动情时格外性感。青妜看着衣冠楚楚地丹恒修长的手在被单凭空滑动,问道:“你在做什幺?”

“在描你身上的轮廓,想记住你的身体,刻在脑海里。”这话若是旁人说来得何等下流,而听丹恒闪烁其词,并无什幺恶劣的意味。好像他先是接触美,接触未知,才知道这是性。

本末倒置,也能形容在青妜的心态上,本就是丹恒主动求欢,却弄得她像事先撩拨的纯良青年一样,一时间和刃的约定也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青妜被舔地泛起酸麻,他的前戏很漫长,丝毫都不着急,反而青妜有点盼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欲望随着湿冷的舌头都慢慢汇聚在了腹部,两颗红梅坚硬而傲立。

衣服一点点的被撩开,丹恒正在低头舔她的肚脐,热浪汇聚之处连受压迫,青妜。忍不住扬头轻喘,不由得瑟瑟发抖起来。

“你抖得好厉害,我再往下舔,会不会抖得更厉害?”丹恒最后在平坦的下腹落了一吻,收回舌尖舔了舔自己湿滑的嘴唇。

青妜闻言心下惶然,本能得合紧大腿,又被丹恒温柔却无法拒绝地掰开,见到缝隙,就直接用唇吻在她柔软的花瓣上。

“呜啊!”青妜纤腰不住地弓起,似是逃避又似是迎着丹恒的吻,让她十分贪恋这种蜜穴被吸的快感。她和丹恒预想中的一样,敏感的身体经不住自己带来的快意,巍巍连颤,如雨打芭蕉,声声不绝。

攻陷之后,青妜已无力防备,丹恒轻松地把她的腿完全分开,看着女体最柔美神秘之处浮起一层水淋淋的蜜光,娇艳欲滴的样子看得丹恒眼中一沉,急迫地将唇印在上面。

柔滑细腻,又湿漉漉的触感,还带着清香和回甘。

“………唔…”丹恒双唇尽情啜饮着她甜美的情欲之液,细品这种奇妙之感,忘情轻呼。

听到她口中高吟不止,更是受到鼓舞,不停地探索,舌尖围绕着她敏感的花心旋转,青妜猛地浑身一抖,小腹似有一股温热的暖流流过,一声尖叫,潺潺清泉从幽谷不断渗流而出,被丹恒尽数纳入口中。

“你好快。”丹恒正跪在她腿间,自下而上地俯视她。手挠后脑,歪着脑袋仔细询问,“这是高潮了吗?”

青妜双目紧闭,沉溺在丹恒带来的快意中,恨不得睡死过去。听到他这般荒谬的言辞,茫然地睁开眼睛。

青妜以为他在装糊涂,但他眼里清澈,一本正经地问。

这样的眼神,和她作为医师询问病人有什幺不适没有什幺不同。那本写满双修合欢之法的医书正翻开放在床尾,丹恒还时不时得瞄上面写的字句,犹如一个新手医生手持教材面对病患。

“……”青妜脸上飞红,默默低下头,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示意。

看到这样的答复,丹恒微微勾了嘴角,不知是为她的诚实还是为自己的成果。总之,他很满意,也愿意陷入这有悖道德的混乱里。

不就是用身体疗她的伤幺?刃可以,他也可以。

甚至他求之不得。

丹恒垂下眉睫,去细吻她因脸红而滚烫的颊侧,他吻得小心谨慎,怕自己太过粗鲁,惹她不悦。

丹恒的吻如羽毛,在她脸处与脖颈不断挑拨。在青妜被吻得险些昏眩,身下有些发痒,把身体埋在丹恒的怀里难耐地揉蹭时,丹恒才稍微坐正,伸出左手两指,滑进双股前庭之间。

“再高潮一次给我看好吗?”丹恒专注地盯着她的脸庞,要看她如何不能自持,要看她从高岭沦落自己开辟的欲海。

青妜眸中混沌,丹恒手上的力道恰好安抚了她在漫长前戏中积余的空虚,小穴一阵阵的痉挛。她能感觉到湿润的小穴热情地随呼吸吐纳丹恒的手指,连同他的骨节在她身体内部碾过时都一清二楚,时不时地还故意用拇指按她的花瓣。

他真的太会了,是青妜被他那种清淡又人畜无害的脸骗了。他手上的功夫可堪与景元难分高下,景元善攻,直击要点,而他辗转而磨人,似乎是要勾起她的性欲,又不直接给她个痛快。

“你…真的是第一次吗……?”青妜看着他好看精致地眼睛,长息一声。

“自然不是。这是我的第二次,青妜姑娘。”他语气和眼神都透露着老实,与他的行为举止极其矛盾。

丹恒绝非说谎之人,青妜分不清这是属于他个人的天赋,还是持明龙族固有的淫性。想来丹枫亦是如此,这种事根本就是信手拈来,床第之欢不用他人所教,自会开窍,用本能就肏得她腰肢酸软,溃不成军。

丹恒的视线一直未从她脸上移开,捕捉到她心不在焉的神情,即刻问道:“在想什幺?是别的男子吗”

青妜此时在想的是丹枫,知道他抵触便不敢答。丹恒则发散了思维,细长的眉毛在凝在印堂,手上用了三分力捻着她的花核,三根手指一同塞入肉缝,形成一个锥形,在她体内肆意出入。

她能在想谁?是刃吗?

如今,她亲口虽否认了和刃的关系。敏锐如丹恒,也看出了她相当在意刃,不过没有关系,时间还不晚,他有时间也有精力,和刃做公平竞争。

终于,他龙裔丹恒,做一件只属于他自己的孽。

手指无意识抽动,终于按到了内壁一处异样的凸起,媚肉被戳到时,青妜刚颤了一下就紧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做出太大的反应。但丹恒几近是拿她当作研究对象一般注视着,怎幺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他加速、用力,欣赏青妜被快意吞噬,那种酥麻的感觉越来越强,沿着青妜的脊背向头顶攀升,仰着脆弱的脖颈,露出另一道美丽的曲线。丹恒不客气地用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下颚,势必让她在高潮迭起时也注视自己。

接触的一瞬,青妜绷紧起身子,突然四肢百骸要飘向云端。放声尖叫着:“轻点……我…啊…”

高潮忽来,骤雨倾盆。丹恒就是这群龙行雨的始作俑者,怎会轻易放过她。

“啊——不要…”青妜已经分不清这种感觉是痛苦亦是舒爽,眼前一片花白,失控的感觉叫她绵绵地摊在床上。无力自持的神情与情欲难抑的媚色被丹恒尽收眼底。

修长纤细的双指迅速直奔青妜那处最敏感的地方,找到层层褶皱中的那块媚肉,用力按下,轻轻张口,用哄人的话缓缓说来:“想泄便泄给我看罢。”

好酸、好羞…却又好舒服……

她收了收目光,眯起眼睛,视觉范围内尽是那张俊美无俦又专着的脸。

罗浮龙尊守望建木,时间长了,孤姿如建木,仙陨亦同建木,倒成了分不开的两个词。玉树仙山,说得是建木,亦是饮月。

如今,世人不见龙尊动情动心,该欲色唯她一人独见。随着这张脸,青妜自然没有什幺忍耐之力,登时身体不自主地战栗,淋漓不断泄出一股股春潮,随着丹恒的手指缓缓滴落。

丹恒谨慎地抽出手,牵出丝丝银线,低头再见被他玩弄到连续高潮两次的嫣红小穴,她那处因兴奋不停地锁瑟、痉挛,花水还不停地配合着青妜起伏的呼吸往外渗,即便是花蒂也含苞待放地颤栗着,极度诱人。

青妜还在恍惚混沌间,就听丹恒呼吸愈渐加重,昂首的龙阳快捷地抵上细嫩的腿心。

丹恒离开仙舟后,刻意隐藏过自己的形体,藏起了他具有持明特色的外貌。此时他与凡人无异,而胯下之物也不像持明形态拥有两根,只有一根浅红干净、尺寸正常的性器,前部微微翘起,夹在两颗肉色偏深的玉带之间。

青妜这才明白他的用意,这样的他才是真正自我认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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