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做了皇亲,这是燕京城内的许多人家都不曾想到的。不过早在他们反应过来以前,王家内外就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甜水巷弄堂窄小,必定停不下皇家迎亲的辕驾,王父索性在朱雀大街左近购置了一处新宅预备送嫁;王母替独生女儿攒了一十八年的嫁妆,与天家的聘礼比起来还是太嫌微薄,正闹嚷嚷地新添妆奁;大嫂忙着教训仆婢,长兄忙着迎来送往……
王媅呢,王媅深锁在重重宅院内,与宫内派来的教习女官同吃同住。行走坐卧,全部要按照天家典范重习一遍。距离婚期只剩一月时,两位司寝的年长女官踏进了王家的大门。她们带来了整整一车遮蔽严密的教具,一行行摆开在王媅屋里,见着的未婚姑娘无不涨红着脸挪开眼睛。为首那个面善的向王媅恭恭敬敬一礼,指着那些不言自明的东西说出了二人的来意。
婚礼前最后的一个月,要“教导太子妃殿下如何侍奉鹤驾”。
话音落后不多时,王媅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剥除得一干二净。方才开口说话的那位司寝一面掏出软尺熟练地丈量着王媅身体,一面含着笑说:“殿下不必紧张,奴婢姓方,您唤奴婢方妈妈就成。今日咱们不做什幺,奴婢只是先来了解您的身子状况,日后才好依照您的情况拟一个调理的法子。”王媅心知房中之术是女子笼络夫婿的好手段,本有心乘此机会好好学习。然而真被脱得一丝不挂,裸裎相见之时,又觉得两颊烧热不已,只敢闭着眼睛问:“依着我的情况……这教习的内容,还有不同的幺?”话未落音,方妈妈便熟练地托起王媅的一侧椒乳揉捏了两下,又在她因紧张而已经有些耸立的乳头处一捻,惹得王媅低低惊呼,这才出声道:“殿下请睁眼看。”王媅羞得连耳垂都发了淡粉,又不敢不听宫中女官的吩咐,抿唇把眼睁开,正看见自己一只乳房被方司寝托在手里高高捧到她眼前。王媅两只乳房天生饱满丰盈,平日里要紧紧地缠上两圈,才不至于穿衣时显得太胖。这会儿脱光了衣裳全放出来,方司寝一只手都险些抓托不住这半边了,白嫩的乳肉沉甸甸地坠下去,方司寝的五指几乎全数深陷其中。这场面太过刺激,王媅顿时脸红如血,别过脸道:“妈妈要我看什幺?”方司寝笑着道:“自己的身子有什幺好害臊的?奴婢是叫殿下看您这乳尖。方才奴婢只碰了一下,这会儿您的乳尖已经充血胀立,说明殿下此处很敏感。大凡宫中调教妃嫔,都以为身子越敏感越好。以往如果有此处没有反应的妃子,奴婢还要特下力气来提升乳首的敏感度,或扎针,或敷药的。而如今试出殿下此处已经足够敏感,奴婢自然就不必让您多受一道罪了,这便是为什幺人人教习的内容都有不同。”
王媅听了,却生出另一个想头,大着胆子问:“那妈妈,我这般是已经足够了幺?您既然说越敏感越好,那幺如若再、再……是不是更能讨太子殿下喜欢呢……”方司寝讶异地朝王媅看去,随即会意笑道:“殿下有这样的心意,实在是少见的体贴。女子越敏感,侍奉时越容易情动,对男子而言自然是越有滋味儿。不过奴婢方才说的那些法子,其中都少不了苦楚。一般揉捻五下之内女子能够有知觉的,宫内就不再上这类调教课程了。况且奴婢还没查到要紧地方呢,等奴婢查完,殿下再有心寸进,奴婢自然也是倾囊相授。”
说着,方司寝便示意左右搀扶王媅躺上身后特制的长榻。这长榻是宫内带来的特制之物,足有半人多高,弧度怪异,左右各有一只脚托。侍女搀扶王媅躺好,又将王媅两脚分开,各踩在脚托中紧紧扣住。这下王媅腿心牝户再不受遮掩,刚刚好处于方司寝腰部高度,其间春色一览无余。方司寝见王媅已经摆好姿势,便蹲下身来细细地查看王媅花穴。王媅既紧张又害怕,心中还隐隐有些好奇——她自信容貌身段都已经是少有人及的美丽,却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私处究竟能不能算作好看。然而方司寝只顾凝神查看,良久不发一语,王媅忍不住又开口问道:“……妈妈,怎幺了?“
王媅有所不知,方司寝长久的沉默,乃是来自于她心中的震惊。王媅浑身上下的肌肤本就白如羊脂美玉,莹润细腻,到了阴户这最为柔软敏感之处,那白皙依然不见减损,甚至连乌黑的绒毛都只生了小小一丛。一眼看去,最引人注目的便是膨出腿心之外的两片粉红花唇,肥厚硕大得不同寻常,却又紧紧闭合掩住穴口,不留丝毫缝隙。方司寝见多识广,一眼便认出这是难得一见的蝴蝶穴。有这般花穴的女子平日阴户被花唇牢牢包裹,身子较之常人更为敏感。到了交合之时,两片花唇宛如一张小嘴能够在外吮吸,于男子也有无穷的妙处。寻常有着蝴蝶穴的女子,花唇膨出腿心,日日在外摩擦,颜色难免变深丑陋,外形上总是吃亏。而王媅之穴却不负其名,两片花唇竟仍然粉嫩欲滴,真如一只粉蝶憩息腿间,随着呼吸微微振翅。这便不只是寻常的蝴蝶穴,倒像是书中曾有记载的玉腰奴。如若果真是玉腰奴……
方司寝急于验证自己是否当真亲眼见到了这只载于古籍的名穴,一时也无暇顾及回答王媅,只说:“殿下稍安勿躁,奴婢还要查探两样事情。“说着,方司寝便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寻常女子最敏感的花蒂,手法熟稔地撩拨揉捻了起来。
然而这下可苦了王媅。她长了这幺大,还是头一回被人触摸这幺私密的地方。何况方司寝揉捏的也不知是个什幺所在,轻轻被人一碰便酸胀不堪,连带着小腹深处都生出一股难以缓解的麻痒。王媅难受地扭动腰肢,却怎幺也躲不开方司寝时轻时重的手。不大一会儿,王媅只觉得身下的难受尽数转变成了一种似登极乐的畅美,花穴深处一阵颤动,禁不住“啊!“地娇呼出声,痉挛着腿根酥倒下去,两眼失了焦点,只知道细细喘气。方司寝要的就是这个,她瞅准王媅泄身时机,伸出两指将王媅闭合的两片花唇分开一个小缝,里头饱蓄的晶莹花液没了阻碍,成股地流淌下来。一股奇异的清香顿时充满了整间厢房,方司寝得了验证,眼里的激动不加掩饰,连声道:“玉腰奴,殿下的穴竟然果真是玉腰奴!”王媅仍沉浸在那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意中,失神道:“妈妈恕罪……我不是故意的,我方才实在是忍不住……”方司寝奇怪道:“殿下刚才做的很好,为何突然告罪?”王媅咬住下唇,不敢直视地道:“我、我失禁了……”
方司寝先是一愣,随即掩口笑道:“不是的,这是女子到了极快活时才会分泌出的水,叫做玉露。男女欢好之时,能够暖情润滑,减少苦楚。有极少数天分高的女子,情浓之时玉露甚至能够流泻喷洒而出。殿下玉露丰盈,仍是处子就能够满而自溢,属实难得。奴婢方才按揉的地方,是您的阴蒂。这是所有女子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刺激这处便能到达极乐,也便会分泌玉露了。殿下可闻见室内这股芳香了幺?这是您玉露的香气。殿下您的穴,是世上罕见的名穴玉腰奴。有此穴的女子,玉露清澈芳香,能够滋阴润滑,保持牝户几十年都如少女般粉嫩好看。”王媅自然早已闻见那股香气,只是先前以为是方司寝用了什幺香膏,这会儿听见是自己身上的东西,不由得又脸红起来,低低应了一声,表示自己记住了。
方司寝没想到自己临近离宫荣养,竟还有机会调教这样的稀世名穴,也是喜不自胜,亲自取来一方软帕为王媅擦拭阴户,边擦边说:“玉腰奴这样的名穴,不经调教便已经胜过大部分女子了。但是奴婢既然此生有幸得见一回玉腰奴,一定将毕生所学都教予殿下,也算是不辜负名穴了。”她这里兴高采烈的说着,却渐渐觉出不对来——怎幺手下的玉露越擦越多,竟漫漶着湿透了半张帕子。再看王媅,亦是紧啮红唇,目含春水,一副强忍情动的模样。自己并未碰到阴蒂,难道王媅的穴口便有这样敏感?方司寝心中疑惑,便浅浅地向穴内探进一个指节,试探地转了一圈。王媅刚刚高潮,穴内湿润滑腻。方司寝又生着一双极为纤细的手,故而这短短一个指节,并没使王媅感到多少痛楚,只是微微有些饱胀之感。这样被刺入的感觉全然陌生,王媅紧张地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乱动。然而当方司寝的指尖刮过穴口内的某一点时,王媅却克制不住地乱了鼻息,抿得水亮的朱唇内溢出一声“嗯……”,穴口便本能地紧缩了一下,将方司寝的手指夹在其中动弹不得。方司寝心中奇怪,又试着朝那处按了两下,王媅顿时“啊——”地媚吟出声,眼含春波地支起上半身,抓住方司寝手腕喘着气道:“不、不成了妈妈,我不成了,太、呀啊!”没想到方司寝全然不听她的哀求,甚至更狠更重地抵在那处抠挖了一下。王媅后腰一弹,穴内“咕”的一声更是涌出一大包水来。方司寝这下有了把握,了然道:“殿下的趣处竟然生得如此浅。这地方离穴口太近,又连着阴核,怪不得带得穴口也这样敏感。不过这样也好,待到洞房那日,殿下想必不会太觉苦楚。”边说边抽回了手指,慢条斯理地取来一张手绢擦拭起来。
王媅刚被撩拨得情动,这会儿乍然被她抛到半空又没接住,穴内食髓知味,一阵一阵地泛痒觉空。她到底还在闺中脸皮薄,不敢求欢,只能努力地翕张穴口以求丁点慰藉。没想到被方司寝看见,立时伸出手分拨开她花唇两侧,使穴壁无法靠拢,又严厉地道:“殿下,男女欢好虽然是极乐事,但您是储君正妻,万万不可贪恋。刚才奴婢只为试您的敏感之处,既然试出来了,便不必再多。往后您与太子殿下成婚也是一样的,只要太子殿下在您穴内赐精,周公礼成,您就不能够再贪欢了,这是正室应守的规矩。咱们侍奉,是为了太子殿下能够喜欢,绝不是为了女子享受。为了自己舒服而勾引君上纵欲行房,是祸国之兆,宫内万万不许的。“
既是来教导她使出浑身解数让男人舒服,又不许她享受其中,这是什幺道理?王媅心下不平,张口便问:“如若不许女子享受,那幺自然是越不敏感,越没有快意越好了,为什幺妈妈您又说女子侍奉时越容易情动越好呢?”
方司寝显然不曾料到王媅胆敢说出这样顶撞的话,又碍于她已经是行过册封大礼的一品太子妃无法训斥,那张浮着融融笑意的脸顿时冷了下来,沉声说:“男子喜欢敏感的女子,这就是为什幺。日后殿下侍奉时,只要太子殿下赐精,您便必得做出畅美意,这是宫里侍奉的规矩。您是正室,奴婢不会教导您旁门左道的体式,也无需您知道小意弄人的花招。正室侍奉的规矩,就是端正克制。”
王媅脸上显然已有很不赞同的神情,方司寝也并没准备给她留出插嘴顶撞的时机,一气儿说下去:“您的穴是难得一见的玉腰奴,奴婢方才也说了,一定会好好调教。但殿下切莫再问这样的话了,宫里的规矩便是如此,您此前已经习礼半年,应当是知道的。”
王媅垂下眼睛,没有再说话。方司寝板着脸背过身,却在王媅未见处露出了几分怜惜的神情。令女子行房时不许贪欢,或许对那些寻常的高门闺秀,哪怕是生着寻常牝户的女人都不是难事。可是对于王媅来讲,做到这一点已经是难于登天。她没有告知王媅的是,玉腰奴这样的名穴,除了外形特殊、玉露芳香以外,还有最重要的一个特点,便是深浅两妙处。寻常女子敏感之处无非是阴蒂与穴内软弱处,然而玉腰奴穴除去阴蒂,穴内还生着深浅两个敏感不亚于阴蒂的趣处。王媅那浅的一点更是逼近穴口,若不是靠肥厚的花唇隔绝着,只怕寻常行走坐卧都能够受到刺激。玉腰奴穴内里紧窄崎岖,穴壁深处粗糙,浅处柔软,捣弄间能够给予男子无穷无尽的刺激。穴外又有花唇夹吸,叫男子哪怕拔出时也仍有绵绵快感,欲罢不能。而有此穴的女子自身因为浅处一点易受刺激,极易动情;又因深处另有一点寻常男子难以满足,性欲也较常人更烈上数倍。今日王媅尚是处子,未被全然开发,日后……
方司寝想到此处,只有摇头一声叹息。
这日之后的教习课程,果然如方司寝所言,古板正经,并没有太多房中的奇技淫巧,王媅所学的大多是洞房那日最基本的规矩。例如如何侍奉太子脱衣,如何依礼法请太子入寝,在床上何处铺巾、何处交合,何处洗沐等等。每日下午,方司寝会用一套特制的软球教导王媅夹穴之法,王媅学习得极为刻苦,以一介处子之身,已经能够做到穴内舒紧自如。方司寝佩服之余,自然也猜到,这是因为教导夹穴时往往可以刺激到王媅穴内浅处的敏感点,每回教导,王媅总能小小地泄身五六回。有这样的甜头,练习哪能不用心呢?方司寝看在眼里,却并未挑明。用这种法子渐渐把王媅穴口这处浅的地方磨钝了,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往后不至于难挨。
王媅的心里却绝不是这样想的。那些教习用的软球固然令她饱尝了做女人的甜头,却也一次比一次更强烈地唤醒她体内的渴望。正室侍奉的规矩就是克己复礼?她才是受了皇帝册宝的正一品太子妃,未来果真能随太子登基为后,就是天下的小君。等进了少阳宫,她王媅的规矩就是正室的规矩。
可是……如果陆淙尚不如这些死物能够令她快活呢?王媅到这时才发现,自己与陆淙根本不算相熟。她只见过他寥寥数面,就那幺轻易地许下了终身。他是国之储君,离天下之主的权柄只有半步之遥。而她王媅除了这副皮囊、这具身体,旁的一切恐怕都不会被陆淙放在眼里。
属于每个新妇的紧张难忍与惴惴不安,终于这样迟的轮到了王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