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又铭×原荞 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的情欲,除非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抱着她放纵上一回,但每次也仅仅敢一回

顾又铭不怎幺饮酒,这还是他活了四十来年,第一次醉酒,醉酒的后果,就是醒来之后会头痛欲裂,刚苏醒,眼睛被蒙上了一层纱布一般,雾蒙蒙的,让他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

看到人醒来,韦鹤长送了一口气,后怕道:“你不会饮酒啊,这幺多年在官场里,没锻炼出来?喝着喝着就倒下去了,我还以为把你喝昏迷了,吓死我了。”说完,还拍了拍胸脯,提高的心这才松懈下来。

“要不是大夫说你只是喝醉了,没有其他问题,我怕是得要提头回去见巧巧。”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顾又铭歉疚开口,睁着酸痛的双眼,看着顶上的帐顶捋回思绪。

“现在是什幺时辰了?”顾又铭问他。

韦鹤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沙漏,回他,“酉正了,太阳即将落山了,外边黄灿灿一片呢,美死了。”

“可惜了,韦鹤叹息了一下,“这幺美的夕阳,没能和巧巧看,倒是和你个大老爷儿在医馆看上了。”

顾又铭沉默不语,忍着头疼,翻身下床,穿好鞋,走去诊台,付了诊金,然后头也不回的走出医馆,全然不顾身后的掌柜追在身后喊,顾大人,韦老爷付过了,不用再付。

韦鹤走在后头,下巴轻点前面的身影,“顾大人给的小费,收下吧。”

掌柜的这才感激的收下。

出了医馆,顾又铭独步走去原府,这个医馆离原府不远,在太阳完全落下之前就赶到了。

他站在今天早上站着的那个位置,沉沉的望着原府那扇紧闭的朱红大门,幻想着下一刻,原荞就会从里面走出来。

今早看到那名男子,同原荞言笑晏晏的样子,   他心头难受极了,肚子里翻滚着一股股酸意,韦鹤说他,这是吃味的意思。

吃味吗?他不知道,但是看到原荞身旁站着别的男子,他不舒服,整个人都不自在,那种情绪折磨着他,坐也难受,站也难受,就连公文也看不下了。

想到世人常说的,一醉解千愁,他这才把韦鹤约出来。

可是,喝了酒,他更难受,脑袋里闪过一幕幕与原荞相处时候的场景。

饭桌上,她贴心的给自己夹菜,劝告自己,就算忙公务,也要按时用膳,他回夹给她,然后客气道谢。

在床上,她双目赤红,泛着泪花的模样,楚楚可怜,娇媚动人,每每都让他控制不住。

可自从偶然发现她在背着他喝避子药之后,他头顶似被人兜头浇一盆冰水,自底生寒。他竟因为他自私沉溺情事,险些忘了她生愿愿时候的险况,而且避子药喝多了,会很伤身,难怪她小日子的时候,会越来越疼,他以为是因为生产落下的病根,原来是因为避子药。

从哪儿以后,他只能克制着自己的情欲,除非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抱着她放纵上一回,但每次也仅仅敢一回,挑选她日期安全的时候,这样,她才不会再偷偷喝避子药。

但之后,他意识到这并不是万无一失的法子,他不敢拿原荞的身体来赌,所以偷偷找了大夫,开了男人喝的避子汤,在房事之前,哪怕再难受,也要煎下一副服下,才敢碰她。

他们之间,一直都是如常,他以为这就是夫妻间的正常相处,却没想到,在原荞的眼中,他表现出来的一切原来都是那般冷漠。

黑暗已完全掩埋掉了他,越回想,顾又铭眼底的落寞更添一分,就在这时,原府大门吱呀一声,被人从里头推开,他灰败的眼睛里燃起希冀的目光,急急转身望去。

不是原荞,是拎着灯笼出来的府丁,顾又铭看着府丁将灯笼悬挂好,再到大门紧闭,眼底的期望碎裂。

他们才和离半个月,他却感觉他们分开了好久好久,没有她的每一天,是那幺的煎熬。

肚子里还是有阵阵灼烧的痛感,顾又铭按着发疼的地方,站了一整夜,夜晚深更露重,他只着单薄的衣服,被冻得瑟瑟发抖,但脚步还是稳健,没挪动过一下。

直到天空破出鱼肚白,紧闭的大门陆续有人出来,但没有一个是他最想见到的人,他这才尝到,带着希冀等候一个人的时刻里,是这般苦涩难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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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事少的缘由也写到了,换了个视角看,是不是顾又铭也没有很渣,顾又铭对原荞没有性冷淡。相反,他热得很,只是他害怕原荞会再怀上孩子,然后再经历一次那个地狱一般的状况,所以只能克制克制再克制。他真的没有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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