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丹枫洞房h

丹枫吻过后离开柔软的唇瓣,看着她迷离漫然的神情,心头生出得歩进步的心态,他张开双臂,慢慢靠近她,见她不躲闪才将手握在她腰间。

“龙尊大人…”她声音微弱,如水中的月光,柔柔沙沙地掠过冰封的孤岛。

丹枫顿时搂春色入怀,他的手指像女子一样修长纤细,握紧时却苍劲有力,捏得青妜些许发疼,本能想躲,身后则被一个粗壮的物体托住,让她无处可逃。

那是丹枫的龙尾,成年的持明族尾长超出一米,和腰身一样粗细,布满光泽细腻的鳞片。龙尊更是粗长,就显得龙尾根部比他轻减的腰还要粗,环着青妜上身,将她一点点朝自己推近。

“别喊我龙尊,更别喊我大人。”食指从她的眉心划过鼻梁,再细细描摹她的唇型。她长得甚是可爱,乖巧的举止透出俏皮气息,像是水晶皮的点心,包裹着酸甜的果味内陷。

“那唤什幺。”鹿眼水汪汪的,清澈见底,没有太多杂念。

她只有二十五岁,这种初情的感觉像是刚遇到孩子时期的景元。

“该叫声夫君才是。”

青妜迟疑不敢,丹枫则和缓静候,内心挣扎片刻,才遂他心意,用微弱的声音喊了一声“夫君”。

仅仅一声,便击溃了丹枫的防线。

他隔着鲜红的嫁衣吻她的锁骨,衣料之下的肌肤有着他没有体温,触感也酥酥软软,唾液粘湿了上好的府绸红锦。青妜很是茫然,不只如何回应,轻声问他:“是不是要先脱衣服。”

青妜身上出了汗,想解开衣服却碍于情面而羞涩。丹枫的衣服还穿戴整齐,头冠不偏不倚地戴在正中,就连脖子上珠玉链子也都好好的。

他和青妜想象得完全不一样,传闻中的罗浮龙尊饮月君丹枫性格乖僻嚣张,冷漠孤傲。为了虚陵的利益与他成婚本就想履行个口头名份,却不料他没有让她为难,反而很尊重她。

谁人不慕强,有一个这样的夫婿,青妜自然是不再有半分抗拒之心。

眼下旷古男色伴着柔情一起沉溺,青妜不仅想脱了自己的衣服,也想让他也脱了。这样的念头令自己浑身更加发热,身下湿湿热热地流了些水儿,馥郁的味道弥漫在洞房内。

丹枫没有回答,他也有些紧张,继续吻住她的下颚骨,她实在诱人了,身上还有甜软的香气,丹枫这才知道,她是鹅梨味儿的点心。

“别着急,着急会疼。”他蛇信般的舌尖扫上脖颈,凉意似要钻进她耳朵一样。青妜分不清是他身上冷,还是自己太热,等舔到耳垂,她就开始颤抖,丹枫见状直接含住她的耳垂。

“啊啊…夫君……”青妜伸手去推他,然后又像是做错事的小孩,讨他原谅般爬在丹枫怀里去索他的吻。

丹枫喜欢看她这等情欲弥漫的表情,一口衔住艳红薄唇,献上自己的气息,等她被吻得头晕目眩,才掀开她的红色长裙,直往蜜穴里探。

“这幺湿?”丹枫搅动着手指,感受她身体里不断流出湿滑的液体。青妜勾上丹枫的脖颈,不让他问,只要他的吻。他颈后冰冰凉凉,比他挂着的珠串还凉。

丹枫轻柔地笑,笑她受不住撩拨,亦是得意她在自己怀中全心全意。他便予她所有想要,两人互相交换呼吸,吻得她快上不来气,小脸憋得通红,丹枫才放开她的唇,继续吻她的耳后。

“喜欢我吻你幺?”丹枫单手撇开她一缕头发。

“唔,喜欢的是夫君。”耳后甚是敏感,青妜想了很久才颤巍巍地给出答案。

这样的回答超出了丹枫的预期,青妜捉摸不透他眼里突然飘现的是何种情绪,突然他不那幺体贴,手指近乎是烦躁般的抽插了几下,搅得蜜液四溅。

青妜雌伏在丹枫身上,胸口绵软的面团抵着丹枫肋骨,她还未来得及起身,丹枫扬了扬头,擦去她溢出的津液,说:“别动。”

然后龙尾绕住青妜整个上身,将她扶着坐直,青妜意犹未尽,闭着眼对这空气贪婪地寻丹枫的吻。

丹枫回吻了她,只是吻落在水淋淋的花隙之间。不光吻,他还有吸,他尺寸惊人,还一龙两根,担心一般长生种受不住他的龙根。

是个好女孩,应该好好疼爱。

丹枫含着花瓣中的肉芽,舌尖来回扫弄时,娇嫩的肉芽还会回缩,再冒出花液,就算看不见,也知道是一副不堪调弄的可怜模样。

青妜连连求饶,丹枫才适可而止,起身看着被自己舔过的花核充血翘立,细缝里花蜜不断渗出。其势已成,便握住她的腰身,将自己坚挺已久的龙根顶入她湿润的小穴之中。

龙根进入地意外顺利,清冷的触感犹如冰柱划进温热的甬道,青妜只需闭眼享受。而丹枫则盯紧了她的两腿之间,好把控自己硕大的龙根一点一点被她的身体接纳。

“啊………里面胀胀的…”青妜轻轻娇嗔,生理性的泪水涌出。

丹枫以为她疼,见她掉泪即刻停下,龙尾稳稳当当地把她重新放回自己怀里,让她喘口气。谁知她软着豆腐做的腰身扑向他,伸出香舌舔吻他的上唇。

丹枫隐忍却动情的神情,像一把刀,撕碎了流言蜚语中给丹枫设定的刻薄形象。是了,能分力量用云吟治愈友军的龙尊,怎会是刻薄的人呢。

他仅仅只是不喜言笑,并非无心无情。

丹枫边吻边进,再用手指替她扩张后穴,直到两根一同贯穿。一声娇吟一声闷哼,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快慰。

“重幺?”丹枫嘴上如此关切,动作却是深深地撞送,灭顶快感使得怀中妻子迷醉难以自持,天地间的至快,也不过如此了。

青妜摇摇头,丹枫又是一个猛顶,顶到深密之中。他的龙根有倒刺,只进不出,先尝试了九轻一重,并不过瘾,便循序渐进,加快频率,直至后又三轻一重,花穴骤然索瑟,火热的嫩肉紧紧地缠夹住前后两根。

体内的快感不断攀升,被丹枫顶了没多久,刚破瓜的身体仿佛都不是她的了,一种陌生而异样的感觉倏然占据了整个大脑,小腹一热,身体随着丹枫的动作更是痉挛起来,倒在丹枫怀里抽搐,大量蜜液喷泻而出。

“你去得好快。”丹枫的眉眼掩着浓郁的欲色,自己的分身被爱液冲得浑身舒爽,与她一同回味极致性爱的余味,当然,这只是一个开始。

青妜喘息平息,发现她歇息的时候丹枫已经解开了一段,红衣华服落在床沿,里面唯留素色半透的内衬,衣襟敞开,挂在两肩,一时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想看便看。”

“啊……好的…”青妜壮起胆子移过视线,丹枫的皮肤白到发出冷光,俊美的躯体上有几处嵌着指甲大的龙鳞,周围连着青色的血管。

她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伸手去摸,指尖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才知道这是真的龙鳞。

“这里以前受过伤,好不了了,就成这样了。”丹枫平缓地说,怕惹得她担忧。

青妜没有多言,盯着他的伤口一直看,言辞切切地问:“云吟术治不好吗?”

“医者不能自救,我也并不例外。”丹枫不擅长被人关心,神情也有些不自在,他不敢看她那双褐色的眼睛,只得撇到别处,伤怀道,“你觉得这伤骇人,我就把衣服穿起来。”

丹枫说完真就去勾身后的衣服,被青妜拦下,急着声辩:“没有,身为云骑,有伤也是荣耀,我身上也有很多伤。”

她诙谐地眨了眼,然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掀开衣衫,指着自己的几处伤口,话语间还有几分得意。

“这里,是前两年讨伐丰饶孽物的时候留下的,这里是上次出征的时候挨了一刀,还有这,前些日子练武的时候弄的。”雪白的酮体遍布着各式各样的伤疤,好不了就变成了瘢痕。

她不娇气也不难过,像一只能抓老鼠的小猫,展现自己在外人看来并不雅观的猎物。

丹枫记得龙师给他介绍的时候夸得天花乱坠,说她能以一敌百,是虚陵下一届剑首的人选,年纪轻轻还立了几件战功。丹枫那时不信,现在信了,他心疼得摸着她的脸颊,看了许久,他想说一些话表达自己的恻隐之情,又想着坚韧乐观如她,应该不需要谁人的怜悯,最后苦笑一声。

“你真是和我一个熟人的脾性如出一辙。”

“谁?”

“我一个战友,叫景元,方才就在台下坐着。”

是像,都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只想着以丹心碧血剑指苍穹,无愧天地而轻生死。

和无比认真诚实的目光对视,丹枫不能再忍了,就在两两相望中继续开始动,肉棒上的倒刺限制她抽回,只能小程度的抽送,更多还是顶,顶到脆弱的花冠。

丹枫埋头苦干,青妜便只能发出呻吟,酥软顺着小腹逐渐攀上全身,一时支撑不住,向后仰去,就被龙尾巴捞起,向丹枫身上压去。

龙根顶进花心,更加贴合,交合之处不留一丝缝隙,此时男下女上,丹枫身体不动,只借着龙尾卷着她的身体上下抛送。

“啊……不可以啊…夫君…顶到了…顶到最里面了…”她在醉生梦死里讨饶,吸附肉根的两穴不断冒出汁水。

持明族的身体构造除了有两根之外,和普通人还不一样在他们没有玉囊,也就是子孙袋。毕竟不靠那东西繁育生命,自然久而久之就进化掉了。

丹枫心里此时是遗憾的,身为持明族没有子女缘。好在失望之际听到她喊自己夫君,没退半点气势,反而握住纤细的腰肢,连着胯部上擡一并顶弄她娇弱的花心。

失去平衡的青妜左右乱晃,再被丹恒挪回原位,垂直下沉。不过十几下,青妜便被操得水流不止,啼哭求饶。

那抹细眉拧在一起,似在隐忍身体放肆到失控的孽欲。

“抱我。”是温柔也是命令,带着龙尊习以为常伴随的威严,不容她置辩。青妜刚高潮过,手有气无力的挂在他脖子上,颠了几下干脆把下巴也放在丹枫肩上,小孩儿耍赖般把自己所有的重量摊给他。

龙尾巴顺着丹枫的目光爱抚这她后背的伤痕,回想着云上五骁们如何庆贺他喜结良缘,心中默念:原也是同路人,吾道不孤。

在丹枫晃神之时,青妜的目光被他那双晶莹的龙角吸引,双手撑在他肩膀上,擡起身体用唇去蹭。龙尾登时四处乱荡,像逗猫棒扫着青妜地脊背。

青妜得趣,改为舔吻,丹枫猛然力度加大,甚至都没料到自己反应会如此之大,直接开始大开大合的肆意交欢,与龙共性本是如此。

青妜被肏得合不拢腿,前后两张像嘴流出晶莹的情液,潺潺不绝,紧紧抱住麒麟的肩膀,双眼失神地看向天花板,被丹枫近乎接近龙狂的翻云覆雨折腾的神魂颠倒。

再后来,意识也单薄了,身体只能感受两根硬棒体内打桩,在最深处沉重顶住扭转,从内而外地要捣碎她,连花心都酸软不已。

她昏睡也不忘记吸,穴里藏着的舌头不断取悦着丹枫两根龙根,他将泄出的淫液堵在了花穴之中,操到小腹肿胀,才把浓稠的阳精灌入至深之处

“受不住了?”丹枫问了好几声,拍拍她因过激高潮而沾满眼泪的小脸。

“啊………”青妜长吟一声,回神一嘟嘴,还是小女孩的神色,抱怨道:“和你行夫妻之礼,和打仗一样。”

明明是句玩笑的话,但丹枫听来却是沉重万分。

打仗……

这两个字如千金坠地。

很多人都死了,无论是地位高贵还是卑微,无论他们是身怀绝技还是平庸无能。

帝弓一箭清平,寸地不留生灵。

然后孽物卷土重来,千寿只享百年,持明身毁魂断,战争无止无休。

白珩死于黑日,应星蛊惑饮月,镜流沦为弃卒。

今夕何夕?

享用丹枫视角的丹恒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该存在的梦终究是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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