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栗没把凌晨半梦半醒间的插曲放在心上,第二天闹铃一响,利索地翻身起床,用来作早餐的红薯和玉米勉强能撑到下周,她拧眉想了想,打算下班后回爸妈家一趟,于是难得去车库取了车。
倒车入库一把停正,陶栗关上车门后好好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伟大成就,
“陶栗?”
她捏了捏帆布包的包身,等着额前还挂着水珠的男人加快步子走到自己身边,“林医生?”她了然,
“您又值班啊?”
林清宥无奈,“卞主任最近被那件事闹得情绪有些不稳定,主任怕他再跟病人起争执,就让他暂时只坐门诊,不往住院部这边来。”
他说得事陶栗也听科室说起过,在这边住着院,但患者家属又拿着病例去隔壁市的三甲咨询,那边专家给出的意见和卞主任的相悖,就骂说是过度医疗,封存了病案,说要起诉,在医院待久了,陶栗对这种程度的医闹司空见惯,就是可怜林清宥这几个主治,得连轴转。
陶栗看他跟自己同一方向地走,就知道他上午还得做个门诊,好歹是心动过的人,现在又一副睡不醒的落水狗样,她深吸一口气,邀请道,
“我请你喝咖啡吧。”
眼睛透出来的怜悯意味不做掩饰,林清宥擡手拍拍她肩,“好啊,劳你破费了。”
说破费实在夸大,院内的咖啡店是医院出资建的,平时也对外营业,标价不高,加上员工卡的折扣,也就是一瓶饮料的价格。
手机振动,来电是陆淮泠,陶栗不解地摆动脖子,
“喂。”
“......”杂乱的音乐声让她根本听不清,她用手捂住耳朵,再喂了两声,陆淮泠似乎是走出了吵闹的范围,沙哑的声音渐渐明晰,
“我问你想要什幺礼物?”
什幺鬼,他们已经谈到出差还需要带礼物的深度了吗?前一通电话她不清醒,这一通换他了是吧,她没好气地问他是不是喝醉了。
店员把咖啡递给她,没等电话里有动静,她出声喊正低头看手机的林清宥,朝他晃晃手里的咖啡,“林医生,咖啡好了。”
等林清宥拿走咖啡,再回神去听电话,才发现已经被他挂了。
“什幺毛病。”陶栗不满地嘟囔一句。
音响声浪大得遮住海浪翻滚的声音,陆淮泠站在沙滩上,夕阳西沉,任由带着鱼腥气的海水打湿脚背。
林医生。
他几乎一瞬间就将称谓和人对应上,瞧她喊人那骚掉腿的尾音,生怕不能给他戴上一顶跨国绿帽。
细长的女式烟递到嘴边,陆淮泠张嘴咬住,送上门来的洋货没有拒绝的道理,陆淮泠叼着烟嘴,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在女人胸前要系不系的比基尼上,女人识趣地扯开,长臂勾住他的脖子,献上香吻。
音乐节最适合陌不相识的野鸳鸯苟合,进行到这会儿,那海水里的白沫都不定是它自个儿滚出来的,陆淮泠两手撑着躺在沙滩上,随女人一双手推起他的上衣,舌头绕着他胸前的两点舔舐讨好,他他妈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脑子挡得住,胯下老二也挡不住。
女人吻着发出喟叹,扭腰,两只手滑到人鱼线前,隔着裤子张嘴上下套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陆淮泠爽的眯起眼,喉头发紧,瞧瞧这位,什幺叫会伺候人。
“嗞——”陆淮泠最烦好事被打搅,看一眼就要摁掉,
“艹!”
还在趴在胯前卖力的女人不妨被推远,陆淮泠扒了上衣走进海里,试图冷静,
“嗯?......没打扰你吧?”
呵,造大孽了,陆淮泠隔水看着下腹高扬的老二,岸上女人还在拿操着一口英语叫骂,陶栗轻轻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他突然就觉得刚刚的乐队唱功烂到爆,
“你说。”
“哦,”陶栗百无聊赖地用指尖戳着剩下的半个汉堡,
“可不可以去免税店帮我买点东西啊?”肯定比代购便宜,她心动哇。
妈的,把他当倒爷是吧。
面包体被戳出好几个小洞,陶栗暗叹可惜,“要是没空也......”
“可以。”陆淮泠勾起一副挂在背上,湿漉漉的沙滩裤紧贴大腿,被冰冷的海水安抚下去的巨物隐隐又有擡头的趋势,他朝被女人包围的友人甩甩车钥匙,
“但哥哥有个小要求。”
哥哥一出口,陶栗就知道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又开始冒泡,
“等我下班。”
等她下班,时差这玩意儿搁床上是不存在是吧,陆淮泠好险没被一口气憋死,“老..我不用睡觉的?”
陶栗贴心地为他做好计划,“你先睡,睡醒我也差不多下班了。”
......
陆淮泠发动引擎,明黄色跑车发出轰鸣,赶回酒店睡觉。
下班前半小时,陶栗看到垃圾桶里啃了一半的番薯才悠悠想起来今天还得回趟爸妈家,民以食为天,于是毫无愧疚甚至倍感体贴的打开微信,
桃栗:醒得早的话可以去跑一圈强身健体/可爱jpg.
桃栗:晚上七点,不见不散/握手/抱拳.jpg
婉拒爸妈要她留下来用晚饭的要求,陶栗甫一回家就冲进浴室洗澡,等浴室里的水流声停下,通话铃声响起,正正好十九点整。
她拢了拢睡衣接起,异国城市的夜景映入眼帘,没等她眯眼看清,摄像头一翻转,是陆淮泠暴躁的脸,他稍稍后移,亮着屏的笔记本电脑就摆在旁,修长的手捏住镜框打算摘下,
陶栗急急出声,让他别摘。
金丝半框镜下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屏幕对面的女人,陆淮泠重新将眼镜戴稳,
“衣服脱了,让哥哥好好看看。”
为了方便,陶栗只穿了一条睡裙,跪坐在床上,两手拨下吊带,裙子滑落,露出一对已经冒了尖头的乳,陆淮泠已经硬到不行,手掌下行,握住梆硬的鸡巴。
微冷的空气让裸露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陶栗也是第一干这事,冷气一吹,她有些不适的环住胸口,细白的小臂,挤得奶子变了形,陆淮泠看得喘气声更紧,
“自己玩奶子,快点!”略凶狠的语气,叫陶栗一下子回到被他按在床上猛干的时候,肉穴发痒,一股股的淫水留出,她难耐地蹭着屁股下的裙子,
“啊...”
“栗栗,看看我。”
陶栗循声低头,汗水的缘故,原本架在男人鼻梁上的眼镜滑落了些,随着他撸动的速度不断敲打着他高挺的鼻梁,陶栗想起它抵着阴蒂的模样,粘稠的淫水沾在鼻尖,
手机仰面摔在床上,一只手揉捏着奶子,一只手伸到下面扣弄摩擦,指尖很快被涌出的水液涂抹得晶莹发亮,
“啊....啊....哥哥”她难耐地浪叫出声,
小穴越摩擦越空虚,失力地跪趴在手机前,檀口张张吐吐,眼神迷离,翘起的屁股难耐地摆动,急需鸡巴的插入来止痒,
“好想要哥哥操我,哥哥。”
陆淮泠本来就快被她揉奶子自慰的样子搞到崩溃,听她跟母狗一样地摇着屁股求欢,当即精关失守,射了满地。
他喘着粗气,挂着精液的指尖滑过屏幕,轻蹭她的眼角、脸颊、嘴唇,
“等着,哥哥明天就回去喂饱你。”
陶栗已经被情欲夺去了理智,眼角挂起泪珠,埋在床单里摇头呜咽,“不要...就要今天...现在...”
可怜得陆淮泠又来了性致,屈指叩叩屏幕,陶栗红着一双眼睛看过来,
“去拿你的小玩具。”
陶栗这下脸比眼睛更红。
“听话。”
“唔。”女人爬到床头柜处拿出封尘许久的吮吸棒,
“把骚逼露出来。”陶栗靠在床头,闭眼,打开两腿,湿漉漉的穴口召示着她方才的情动难耐,陆淮泠咽了咽口水,感到口渴,哑声命令,
“以前怎幺弄,现在就怎幺玩给哥哥看。”
粉红的按摩棒抵住肉穴,陶栗颤着手按下开关,“啊——”
强烈的刺激感让她尖叫。
“好爽.....啊....啊....”大腿控制不住地并拢,小腹被吸得一颤一颤,电流让陆淮泠的喘息声更加低沉,仿佛就在身下,
陶栗满头的汗水,咿咿呀呀,不成字句地喊着哥哥。
女人搅在一起的大腿,让中间的淫穴更加敏感,红肿的蜜豆被毫不留情的电流频率啃咬吸吮,顺着屁股沟留下来的淫水很快打湿了大片床单,
媚叫和男人的喘息声交织不听,白光划破脑海,喷出的水在屏幕上凝成珠子。
陶栗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看,屏幕那头的陆淮泠还想说些什幺,被她手忙脚乱地按下挂断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