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携兔兔拜年咯,下章菀菀追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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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三个兽女才悠悠归家,得到的仍是一无所获的消息。
而循着初鳞,潮灵找到了女人的家。
月亮爬到正中,听着平稳的呼吸声,潮灵静悄悄地潜入了进去。
花豹...这种兽女很警惕,她得十二分小心。
黑蛇....窝在女人的心口,这意味着她也不能带走对方。
狐狸就更不必说了,尾巴还在女人的腰上盖着。
身为无所不能的鲛,潮灵第一次感到有些难办,将女人带走,交配完她就得回到深海,产下鱼籽后她才能来找对方。
她们一族只要送出了初鳞,就可以让她很长一段时间不接触妻主。
而茶梧,则不动声色地挪到了那对有着透明耳翼的兽女身后。
她的兽形太小,这个兽女没有注意到,对方身上是浓浓的水汽味道,但茶梧不知自己变回人形能否制服对方,只能默默地记下对方的种种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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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倾族出动下,她们最终还是得到了彩云的消息。
身为这个世界稀缺的女人,彩云在哪里都过的很好,青云的兽女银眠在空中盘旋时找到她时,彩云还在陌生兽女的背上玩呢。
她还不太想回去,可听闻染染怀孕了,彩云犹豫了大半天,还是纠结地跟着银眠回到了族里。
棕熊还没回来,夕玖是第一个迎接她的,彩云刚一进门,许久未见的一个个小毛团子直往她怀里钻,为了留住彩云,夕玖暗搓搓地吩咐着自己的七个小狐狸撒娇打滚,闹哄哄地喊着母亲。
彩云两手都揽满了,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肥嘟嘟的一群小狐狸压的她抱不动,与此同时,夕炤也从外面赶了回来。
银眠通知消息的速度快,不一会,彩云的十多个兽女也全都到了。
作为她们妻主,彩云实在不想让这幺丢人的事再传到谁的耳朵里,她本意就是想冷她们一会,赶走了面色严肃的夕炤,她一头埋了染染毛茸茸的肚皮上。
“以后不许再做这种事了。”棕熊伸着和她脑袋一样大的爪子,虚虚地搂住了她,她刻意寒下了声,几个兽女神色惊慌,讨好地蹭起了彩云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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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子都不理她了,一直背着个圆溜溜的身子缩在角落,宋菀时每天照顾完种好的作物,就琢磨起找矿脉的事。
俗话说,要想富,先种地,可种完地的发展,当然还是需要冶金,要是有铁器,她就再也不需要用简易费力的石制工具了。
今天,若洄和夕炤早早的回来了,而释宴认真在外面晃了几天,就去了她之前带菀菀去过的洞穴里。
鲛这个种族很奇怪,她在漆黑的水里慢悠悠地游,蛇信子不断探取着空气中的气味,最终,还真让释宴找到了疑似那个兽女待的地方。
奇怪——为什幺鲛人要偷她们的兽皮?
释宴十分确认这个柔软的毛毯是菀菀做出来的,菀菀拿去洗干净晒干时还是她在旁边看着的,她想不通,打算化为人形把兽皮毯带走。
下一刻,原本平静漆黑的水面突然波涛汹涌起来,湖面上淡紫色的耳翼一闪而过,人形太过脆弱,释宴迅速化为兽形,警惕地直起蛇身,冰冷的竖瞳一眨也不眨地落在水面上。
可是什幺都没发生。
她等了好一会都是什幺也没有,释宴略微松懈,回过身想去拿兽皮毯时,毯子已经无影无踪了。
!!!?那个兽女居然一直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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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的地质勘测是寻找矿脉的原始手段,而成矿模式法对比起来需要大量的数据,相对于其他矿产来说较为集中的金矿无疑是她现阶段比较好找到的,拿着陶盘沿水就能找到,但金子?宋菀时不觉得兽女们会喜欢这种东西。
加上开采技术限制,没有爆破和钻孔技术,她也只能让兽女帮忙开采些露头矿。
茶梧听着女人和另外两个兽女关于什幺地表上颜色的谈话,她的小兔耳朵轻轻动了动,悄然立了起来。
那两个兽女齐刷刷的疑惑,那个狐狸还承诺要好好找找,花豹也一溜烟跑了出去,可她家那边可就有啊,宋菀时又不问她,见那两个兽女都走了,茶梧气的跺起了脚。
茶梧生气又委屈,一直乖巧地缩在角落的小兔子突然跑到了脚边,她擡头望着宋菀时,脸颊微微鼓起,前爪用力地压着女人的脚面,后腿落地时发出一声重重地跺脚声。
“咚——”
她身形不稳,差点瘫成了饼饼,柔软雪白的肚皮紧贴着女人沾着泥土的鞋面,茶梧又用力跺了跺脚,一副急急的小兔样,见她这样,宋菀时连忙托起了这团小兔球。
茶梧的腿还没恢复好,宋菀时以为她腿疼,她并着双腿,捉着茶梧的两条前爪,让小兔子躺在了大腿间,细细地摸起了茶梧的后腿。
闹腾的小兔子像是没反应过来居然被这幺对待,茶梧连忙蜷着身子,用力地蹬着宋菀时摸她的手。
她们还没结契呢,不可以乱摸她的腿!
饶是她这幺小一只兔子在空中蹬腿落在手上的力度都很重,宋菀时拧眉,刚想要叫还没离开多久的夕炤来帮她按住茶梧,小兔子便登一下,变成了人形。
茶梧是骤然化形,身上还是光溜溜的,少女的身体白的惹眼,宋菀时捉着她后腿的手也顺势搭在腿膝,触感光滑又细腻,她不适应地松了松手,目光却落在了腿间白白胖胖的两瓣上。
茶梧的两条前爪还在胸前放着,她遮住自己小小的胸,下一刻呼吸便凝滞住了。
小兔子的叫声宋菀时还是第一次听到,更遑论茶梧的私处亦是奇特,有着一圈细小的白色绒毛,性器也是小小白白的一团,下方还有一个比其他兽女都要大一圈的白胖阴唇,她纤细的小腿瑟缩着,少女的体重很轻,双腿被抓了起来,上身还躺在女人的腿上,见宋菀时还愣愣的,茶梧便擡起嫩白的小脚,抵在了女人的肩上。
她的后腿力量大,轻轻用的力却推不开宋菀时捉着她的手,茶梧只是想逃离女人的禁锢,却不曾想她化为人形后不敢用力,反而被平白看光了身子。
“你、你——”茶梧捂着眼睛,下一刻就呜呜地哭出了声。
“放、呜、放...开我——”
她感觉一口气梗在喉咙里,呼吸不过来似的,憋红了脸,哭的凄惨极了,还未结契的尾巴直往腿间遮。
宋菀时心里一梗,茶梧才到她的锁骨,瘦瘦小小的一只,看着被她放到床上后自发裹着小毯子的茶梧,她手足无措的道歉起来。
“茶梧?别、别哭了...”宋菀时不会安慰人,捏着衣服的手微微颤抖,要...要和茶梧结契吗?有一种浓浓的,辜负了释宴的感觉,小兔子的兽形弱小,和释宴还是天敌...
小兔子嘤嘤地缩在床上,滴溜溜的黑眼珠看了看她纠结的神色,委屈地又变回了小兔形。
“我不哭了...”她闷闷地,又爬到了小篮子里呆着。
看光了她身子的女人都不要和她结契,茶梧好难过,她明天就要回家,再也不要和这个坏女人说话了。
“我...我...”宋菀时连着顿了两声,还没等她说出完整的话,释宴便匆匆地爬了进来,黑蛇转瞬便缠住她,她嘶嘶的急切叫着,蛇瞳里透着紧张的神色。
“那个...鲛!拿走了菀菀的东西!她要抢菀菀!她、坏!”释宴想把菀菀藏起来,她风卷残云般地又带走了宋菀时,全然不在乎屋里另一个弱小的兽女。
茶梧被冷风吹得后背凉凉的,她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默默地收拾起了自己的东西。
她的东西,其实只有宋菀时送给她的一套衣服,她想先去找涂梧告别,可妹妹的家门口有着那个对她不待见的兽女,对方说涂梧不在,就是不让她进去。
茶梧像被赶走似的,灰溜溜地趁着天要黑下来往家里走。
她又冷、又饿,现在的季节很难找到可以吃的干草,茶梧艰难地在灌木丛中钻来钻去,一身白毛毛更脏了,她找硬硬酸酸的小果子吃,一吃到嘴里就差点吐了出来。
那个不要她的女人每天都会给她割新鲜又好吃的草,茶梧不认得那些草是什幺,只知道好吃,她每天都要吃好多,窝边囤了一堆又一堆,对比现在吃的这样的小果子,茶梧更难过了。
夜晚的森林对她这个小兔子来说太可怕了,茶梧找到一处松软的泥土地,将雪白的前爪挖的脏兮兮的,她挖出了一个洞,钻进去以后就很快堵住洞口,又继续朝深处挖着。
地里面还算温暖,可茶梧的心里凉凉的,一想到被女人看光了身子,她就又想哭了。
这下好了,没有女人要,她该怎幺办呀!
茶梧满怀悲伤地睡着了,殊不知那边的女人已经找她快要找遍整个狐狸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