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了一些内容。一直在想,如果是在全女社会,会有“强奸”的概念存在吗?毕竟强奸的本质是通过强迫性行为使生殖腔宿主可能受孕,夺得子宫使用权。它之所以如此伤人,是因为受害者在被肏的过程中被迫失去创生权,最后产出的生命不受她支配,并被宣告因此失去人身自由,沦为子宫的挂件,所以配子社会的强奸文化相当盛行,还有了“性就是权力”的说法。
如果是在大家都已经不流行体内培育胚胎的世界,大概其程度是被打了一顿?
不过这个情节是关乎佩的人物塑造,太怕孤独与隔绝所以就算是创伤性的“与人靠近”也不挑的抖M一枚(。说白了是我想搞明白为什幺人们会选择自毁式的爱与病态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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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通识院的结构是个菱形,宿舍区分为四个板块,也就是东西南北四个班,教学区则位于中央的最大板块。通识院中级课程面向12-16岁的学生,入学时,每个人都得在6个学科组中分别选一门课程,包括母语、标准语(通用语)或其他外语、人文社科、自然科学、数学与符号术、艺术与工学类。到了第四年引入学分制,意味着学生必须选择其中3个更擅长的课程,将其升级为高难度以赚取更多学分,达到毕业标准。
也就是说,第三年的期末考试变得前所未有地重要,如果想在明年升级感兴趣的课,就得开始专攻了。大雪天的,北方班的宿舍空了大半,全都是去突击复习的,但佩尔霍宁躺在床上哪儿也没去。她讨厌人多的地方。
躺了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敲门。贺春铃来了,还带着床谷,下半身是蜘蛛的转学生。她们俩是南方班的。
“嗨,小佩。”贺春铃从门边探出脑袋,“你在睡觉吗?”
“怎幺?”
“我们要去复习,想着叫上你一起。”床谷从贺春铃的头顶冒出来。
“不了。”
贺春铃撇撇嘴:“那你的考试怎幺办?”
“我已经复习好了。”
于是那两人自己去了图书馆,佩尔霍宁又睡着了,她一直睡到天黑,醒来时口干舌燥,周围仍是一个人也没有。大概是晚饭时间。她决定去一趟澡堂。
澡堂的隔间只有帘子,很简陋,而且空荡荡的,在长方形的房间尽头,她看到了一条尾巴,摊放在隔间的地板上。
“你好?”
那条尾巴一动不动。
她走到隔间前,拉开帘子,发现了蜷缩在地上的芬迦林。
“芬……”
佩尔霍宁还没发完音,就被尾巴绊倒在地上,磕得她好痛。
那条细长的龙尾缠住了她的腰,但芬迦林却说:“离我远点。”
“呃,是你绑着我?”
“离我远点。”
芬迦林的呼吸异常粗重。
佩尔霍宁被猛地撞在墙上,芬迦林扣住她的手腕,将全部重量压在她身上,羽毛和鳞片蹭得她发痒。那肌肉发达的手臂和尾巴一同将她举起来。
佩尔霍宁的喉咙被咬住了,真的被咬住,不是为表情趣的那种,她觉得她可能会被咬死。
芬迦林的手臂环住她,她则用双腿挣扎,但无济于事,那双巨大的翅膀将她们盖了起来,暗无天日。这是怎幺了?
心脏疯狂地跳动着,佩尔霍宁擡头看着芬迦林的眼睛,掠夺者,食肉动物的眼神,且因为饥饿而无比狂热。
锐利的指甲拉扯并撕开了她的衣服,她只能听见自己的吸气声,对着一块坚石又踢又抓。
她知道芬迦林发情了,有些物种会保留发情期的机制,但这样完全失去理智的发情很少见。无论如何,她才不想当别人发情期的牺牲品。
估计是踢到了要害,芬迦林吃痛地叫了一声,然后打击就来了。她的太阳穴被猛揍了一拳,让她喘不过气来,几乎忘记了任何可以用于攻击的符号术,也没有力气去使——芬迦林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然后是一拳打在腰腹上,痛得她眼冒金星。
她想起被母亲杀死的那些人。她气喘吁吁,看见拳头又挥起来——那些人是怎幺求饶的?“我会好好听话,”她呜咽着说,但更多是在模仿,“要我做什幺都行,别打了,我会乖乖的。”她闭上眼,没等到下一拳。
拳头停了下来,芬迦林也松开了獠牙,对着她眯眼笑。她们达成了协议:芬迦林可以随意使用她。鳞片的触感紧贴着她的裸体,芬迦林用长着羽毛的另外一对手揽着她,甚至有些温柔地吻了上来。舌头强行伸进她的嘴里,然后褪下了她的裤子。
芬迦林有节奏地摩擦她的身体。被柔软的羽毛包裹的同时,那些鳞片擦得她有点疼,她的肋骨,刚刚被磕到了,这会儿留下了淤青。芬迦林故意按压她刚刚被打了的地方,就像在炫耀自己的暴力,双手滑过她的胸部,用尾巴摩擦她光溜溜的私处,就像在标记领地。
佩尔霍宁猛地挺身——她还是想反抗。
她用火焰攻击芬迦林,烧焦了她的羽毛,趁着芬迦林僵直,猛地翻滚着从她身下溜出来。但她太文明了,显然那点火苗构不成威胁,芬迦林一踩她的背,她就被死死地压倒在地上。
“你要去哪里?”芬迦林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冷酷,抓起她的脚踝往隔间里拖。
在她意识到之前,芬迦林从背后举起了她,压回墙上,掐住她的脖子,几乎窒息。
“你会被处分的。”佩尔霍宁试图谈判,芬迦林并不理会。对脖子的压力越来越大,连圈着她的尾巴一起,将她向上推,她只能踮起脚尖来维护自己的呼吸。而爱抚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始了,芬迦林亲吻着她的皮肤,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胸部。她挣扎着呼吸,同时还要处理性唤起。
芬迦林移向她的乳头,摩擦、轻弹,娴熟地在上面打圈——佩尔霍宁听说龙人的家庭很怪异,在年幼时就会进行家人之间的性行为。而佩尔霍宁自己对此一窍不通。她从未接触过的感觉在体内爆炸开来,与恐惧和后悔混在一起。她的小腿已经快要抽筋了,这已经是擡高身子的极限了。
“呃、嗯……”佩尔霍宁如同溺水般仰起头喘气,感到芬迦林的手触碰着她的阴户,手指在大腿内侧附近的区域来回滑动、挤压,让她浑身颤抖。
她湿透了。
接着,长着尖锐指甲的手指就轻而易举地滑进了她的产道,像是探索地形般将她扩张,并捅伤尽头的那个小口。
龙人需要产卵。佩尔霍宁意识到。接着她的一只腿被拉了起来,过程中她想叫喊,却只能发出气竭的声音。芬迦琳把拇指放在她的阴蒂上,因此带来些快慰,同时,她的腿撑不住了,又前所未有地兴奋。这是第一次的体验,她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感觉,只能任由酸软侵袭着盆腔。
直到她的身体突然开始一阵痉挛,快感从小腹深处升腾,掠过全身,使她不自主地将自己团起来,也将她的喉咙压在芬迦林手上。她的气管被挤压着,却无法克制住那股致命的摇晃。她会因为太贪心而害死自己的。“求你……”她恳求道,声音几乎断了线,弓起脊背,“放开……”她模仿着受害者的声线,脆弱又柔软。
最后她发现,她的挣扎只是让指腹与阴蒂的摩擦更猛烈了,就像一种迎合。她绷紧肌肉,倒向芬迦林——天,感觉太好了,柔软的羽毛让她顿时安心下来,抚慰她尖叫的神经。不知不觉间,她的双脚已经不在地面上,芬迦林用翅膀兜住了她,她像是一件被搬运的货物,且倒在搬运者怀里,无法克制住自己的颤抖。
“我没想到会这幺快。”芬迦林在她耳边说,然后用两根手指张开她的产道。佩尔霍宁差点骂了句脏话——芬迦林没有停下来,甚至开始在产道里刮擦,同时虐待她的阴蒂,对着那里又按又掐。一只手仍然圈着她的喉咙,但没有刚刚那样紧迫,她至少能说话了。
她继续模仿着那种恳求的语气:“求你了,我喘不了气……我不会跑的,我跑不掉的。”她现在整个人被抱在怀里,连毛孔都被羽毛堵住了。
“你会跑。”
谈判失败,脖子上的力道加大了。佩尔霍宁快要崩溃了。快感再次增强,她徒劳地握住芬迦林的手腕,拍打着芬迦林的肩膀。当第二次高潮席卷而来,她自发地屏住了呼吸,就像全身的注意力都被那处神经夺走,无法分到肺部。而芬迦林让她一直保持在峰尖,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的眼睛开始往上翻。
“还不够。”她听见芬迦林说,于是有些气愤地抓着芬迦林的角,企图攻击她。但芬迦林并没有因此动摇,着迷般地说:“再来一次,还得再来一次。”
佩尔霍宁摇摇头,推开芬迦林的脸——她觉得自己打不过的唯一理由就是没长翅膀,也没长尾巴。双拳难敌四手。
阴蒂被摩擦得发痛,澡堂本来就很湿,但她们身上更多的是彼此的汗液。佩尔霍宁听见自己疯狂的吸气声,她紧紧抓着芬迦林的角,快要把它扯下来。她整个人被抱在空中,且不平稳,芬迦林也气喘吁吁,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兴奋的,总之,好几次佩尔霍宁都感觉自己差点要掉下去了。那股突然的失重感让她下腹一紧。
她的脚后跟踩在芬迦林的大腿上,不断往外推,又被芬迦林用力推回来,跟拔河似的。无论如何,绷紧肌肉似乎对高潮起到了助力作用,又或者是她确实太敏感了,大量的体液涂抹在芬迦林的三角区和腿上,甚至开始往地上滴——幸好这是澡堂。
芬迦林的手继续动着,让她的尿道都在发烫,她的呼吸狼狈而粗重,除此之外什幺也听不到。目的是什幺?用接连不断的高潮让她彻底失去意识,好在她体内产卵?那会很麻烦,很危险,她应该阻止这件事发生,但她能做的最大的努力就是拽住腰上的尾巴,剥一剥上面的鳞片。她轻声呜咽着,就像濒死的猎物,只能靠在那条让她窒息的手臂上。
然后,她真的晕过去了。
而芬迦林叫醒她的方式一点也不温柔,她的肩膀被咬出了血窟窿。
“呃!”
“醒一醒。”芬迦林拍拍她的脸颊,用舌头舔她的嘴唇,“来。”她发现自己被放在了地上,芬迦林骑在她身上,将自己的生殖器挪到她脸上。
“舔我。”
她还很晕,顺从地张开嘴唇,她其实不知道要怎幺做,总之按照字面意思,在那块地方来回舔弄。芬迦林三角区的边缘长了些鳞片,刮着她的颧骨。
似乎是因为她的笨拙,芬迦林开始不满足,自发地挪动起胯,在她脸上磨蹭,汁液从她的鼻尖一路涂到下巴。没错,芬迦林在骑她的脸。当擦到正确的地方时,芬迦林会发出叹息,于是她找准了位置,小心翼翼地取悦着龙人,以免自己的性命受到威胁。能少挨打固然是好的。
整个过程十分漫长,可能是她确实不精此道,但芬迦林还是达成了目的。一颗透明的圆球从产道里露头,滑过她的舌头掉在地上时,芬迦林坚实的小腹收缩着,翅膀张开来,双手用力拽着她的头发,几乎要把她的脑袋夹碎。
“啊……不是这里。”芬迦林呢喃着,却依旧握紧她的头颅,将产道口对准她的嘴巴,命令她:“吞掉,快吞掉,再来一次。”
包裹圆球的粘液滑过她的舌根——黏糊得几乎把她噎着。她确信在那之后,圆球也依旧依附在她的食道上。
终于,芬迦林从她脸上起来,懒洋洋地用尾巴撬开她的牙关,检查里面有没有残余。
“把舌头伸出来。”
她照做后,吐出来的舌头又被芬迦林的舌头推了回去。芬迦林在她的口腔里到处探索,检查有没有残留的卵,让佩尔霍宁发出不悦的闷哼。
长着羽毛的那双手把她拉起来,背对着芬迦林,坐在芬迦林的大腿上。她感觉整个腹部都在发烫,她不愿意承认那些卵填饱了她——她感觉芬迦林在她的肚子上画什幺,一个十分复杂的符号,同时用她的臀部摩擦自己。
芬迦林的手挤压着她的乳房,她突然很想呕吐。
“要怎幺签契约?”芬迦林突然凑在她耳边说。
“什幺契约?”佩尔霍宁出声时,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共生契约。”
芬迦林用肘弯再次卡住她的脖子。
“和我签契约,不然我就杀了你。”
“你为什幺要……”
“和我,签,契约。”
佩尔霍宁喘着粗气,感到胸腔也被芬迦林的尾巴圈住,不断收紧,直到她的肋骨快要粉碎。
她一咬牙,猛地用手肘攻击芬迦林。
奏效了!她跳出芬迦林的怀抱,往隔间外跑,却被湿滑的地面立刻绊倒,好在芬迦林还没缓过来,但她的肚子上,那个符号在发光,让她突然无法动弹。
她努力调动自己的身体,爬起来——
肚子被猛踢了一脚。
“唔!”
佩尔霍宁仰躺着,芬迦林又是抓着她的脚踝,把她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