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隔着内裤用阴茎插你的穴。”

杜永城站起来,轻轻按住杜棠的肩。

杜永城身材高大,比杜棠高了一个头还多,她不得不仰头看他。

“棠棠,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是语调上扬,音色略微高亢,讲话像是偷过腥的猫。”

杜棠眼神左右游离,抿唇,做最后的辩解:“我没有。”

“小废物!瞧你这副心虚的样子。”

“废物”二字从杜永城口中说出来,格外的缱绻宠溺。

杜棠干脆低下头,不理会他。

她想离开,可肩上的手仿佛有千万斤重,把她牢牢钉在杜永城身前。

杜永城稍微弯腰低头,垂眼凑近杜棠,乱蓬蓬的头顶像朵晒蔫的花,他声音温柔下来,“棠棠,你在我身边长大,性子像我,又不像我。”

像……又不像……杜棠心里冒出问号,疑惑地发出短短的音节,“嗯?”

“你同我一样倔强傲气,不肯服输。”杜永城省略掉棠棠从他身上学来的任性懒散骄纵等不太适合言说的性格,“可你又天真纯善,温柔可爱。我喜欢得很。”

他轻吻杜棠的额头,继续说:“你离不开我是事实,我离不开你也是事实。棠棠,这幺多年,你就像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一哭我就心疼,”——床上被他弄哭的除外——“你说的话、做的事,桩桩件件都刻在我心里。你小的时候,很多个晚上,我梦里都是你,你喊我爸爸,扑我怀里要我讲故事……后来你长大了,十二三岁的年纪,青涩可人,我开始留意周围与你适龄的男孩,我想门当户对总是好的,嫁在我身边,吃了亏我能护着你,还可以时时看到你。”

“可是,每一个我都不喜欢,蠢笨、丑陋、粗俗,我觉得他们都配不上你。后来有一天,你哭哭啼啼跑我房里说要死了,我慌得腿软,仔细询问后发现只是月经来了,原来只是虚惊一场。后来你又跟我说胸涨得疼,我明知道不对,却还让你睡我床上,夜夜给你揉。”

“后来,我开始梦到吻你,我意识到不对,让你搬回自己房间睡,刻意与你疏远。我甚至还想是不是我从没有女人的缘故,才会对你产生想法,我觉得是时候找个妻子了,可是我还没行动就放弃了,因为我一想到‘娶妻’、‘老婆’脑子里就都是你,赶都赶不走。我安慰自己,你不是我亲生的,男人对漂亮女孩有想法很正常,只要我控制住自己就行。”

“你十五岁生日那天,我破例让你喝了一杯果酒,你醉醺醺跨坐在我腿上,委屈地问我最近怎幺不理你了,是不是不喜欢你了,还趴我耳边告诉我你许下的愿望是永远跟我在一起。你那天穿着粉色裙子,光着脚,说话像是桃子——我小时候最喜欢吃,因为它是我能买到的便宜水果中最甜的——然后,我对着自己的养女,硬了。晚上,你软磨硬泡非要跟我一起睡,你睡着后,我去浴室自慰,我自己弄了很久都弄不出来,往常不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你的缘故?想到你坐在我腿上的场景,我突然就射了出来。我感觉很危险,用被子把你裹得严严实实,唯恐我做出错事。”

男人顿了顿,擡起杜棠的头,俯身亲她的嘴角,杜棠并未拒绝,眼睛水盈盈的,呆呆愣愣看着他。

杜永城语调平缓,就像以前给杜棠讲睡前故事那样,声音像潺潺溪水流过,“呵,没想到睡着后我就做了梦,我梦见我不但吻你,还脱光你的衣服,亲你的胸,操你的穴,可是阴茎怎幺也插不进去,我很着急,用力插,然后你哭着喊‘永城,轻一点’,我一下子惊醒。我发现自己趴在你身上,你喝醉了酒睡得很熟,你的被子、睡衣全部被我扒掉,胸口都是吻痕,我正隔着内裤用阴茎插你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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