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娘又挣了一下,才能睁开眼睛——女娃娃一丝不挂,被呈“大”字型绑在床上。下体正在被贼人蹂躏,那贼人的手还死死掐着自己的耻骨。微微侧头,发现姐姐被绑在椅子上,两腿大开,私处风光一览无遗。
“二哥!二哥救命!”函娘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贼人亵玩下体,她急得喊庶兄。
呔!这孙子下的药不够劲儿!见函娘转醒,猪肉张更兴奋了——叫这马子看清楚:谁是第一个嗦她逼吃她奶的人。
他骑坐在函娘腿上,右手扶阴茎,怼上函娘的阴蒂直直的顶撞起来。
“哦……呼……”操阴蒂比不得操逼,但龟头撞小豆上,碾压几下,倒有点像操到逼里的高潮凸起了。猪肉张前后挺胯,故意爽叫出声,跟操进逼里似的。
“啊!呜啊!救命啊……二哥!”函娘挺腰,左右扭动,想把身上的男人挣开。她两条腿被男人跪坐着压得死死的,哪里有可能挣脱。
“呜呜……啊!”函娘受不住了,下面的小豆那幺脆弱,平日搓洗小逼偶尔碰到都要酸麻一会儿,小豆粒粒哪里受得了这幺又快又密还用力的连续撞击。
她看见贼人骑在自己身上,下阴贴着下阴,绷直的腿被贼人的腿勾起。那人的手抓着乳儿,大力揉捏。才发育的乳包包碰一下都疼,函娘冷汗直飙,指甲深深陷进掌心里,脚摆动不停。
“哦……真你妈软!哥哥屌你舒不舒服!”真爽,比娘们自己叉腿露逼还爽!猪肉张故意大声说,. 这小马子哭得脸红红的,小嘴大张着,露出又小又白的牙齿和红红的口腔上腭。啧!骚!全身上下哪里都欠屌!就该卖去被人干被人屌到逼烂!
“呃……二哥!嗯……二哥!”
“呜呜呜……嗯……啊啊!”猪肉张越来越快了,忽而函娘双腿崩紧,好一会儿才卸了力,全身瘫软,时不时抽搐一下。
“呸!骚逼!”猪肉张对着函娘的口鼻吐了泡口水。他的阴茎越撞越硬,正在函娘身上上下找疏解的法子。
他骑压在函娘胸口上方,扳过函娘的脸就要把鸡巴往小嘴里塞。函娘也是个烈性的,见左右摆脱不得,张嘴就咬。一时撤回不及,猪肉张的龟头被身下人的门牙磕了一下。
“贱驴蹄子!操死你个臭烂逼!”
啪!啪!猪肉张左右开弓,扇得函娘不敢再动。
这娘们哭个不停,扫兴得很。“呸”又冲函娘脸上吐了泡口水,猪肉张抓过亵裤胡乱塞进函娘嘴里,胯下的娘们这才没了声响。
函娘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下体泥泞不堪。这是她阿娘的内室,月光白的碧纱帐蒙了层灰,身下绣有百子戏春的床单约莫是湿了,黏糊糊、皱巴巴的贴着她的下体和后背。她的嘴巴被亵裤塞得满满当当,舌头不得已尝到咸腥味,尿骚味、发酵的汗味、描述不出的油脂混合味侵入鼻腔,熏得人直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