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卖妹妹—妹妹被猥庶兄被奸(一)(下药舔逼)

一、贱卖双生妹—妹妹被猥庶兄被奸

城里周姓人家得了双生女,姐姐取名玗娘、妹妹叫函娘,取的是无暇美玉、菡萏相依之意。这对女儿生得极好又聪颖乖顺,坊间皆有美谈。周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有铺子十几、良田百亩,算得上富庶。这对碧玉原本也该和顺一生,奈何突发大火,双亲皆亡,掌家的庶兄又是个嗜赌成性的,家产败光后竟动了把双生妹妹卖去瘦马巷的心思。

那日,双生女的庶兄哄妹妹喝下掺了安魂散的酥酪,又翻出软布稠来将两个妹妹分别绑在床上、花梨木太师椅上。

“逼崽子!拖踏踏搞这幺久,拿你爷爷当逼耍!”才欲给玗娘绑上另一边腿,猪肉铺张家的大儿子踢门而入。他大喇着前襟,黑硬的胸毛大蔟大簇的岔出来,手一上一下摸着前裆。

“刚好!张哥来得巧。”庶兄陡地矮了半个身子,赶紧边陪笑边迎上去。

“只是……张哥……不可插进去……”

“你个叼毛!当孙子都不够算什幺老弟!小娘逼养的!”猪肉张淬了一口,伸腿将庶兄扫在地上,又冲人屁股一蹬,踹出房门去。猪肉张身长七尺,是出了名的壮实,庶兄一个十七痩薄郎,不敢多言。

原是那庶兄早跟老鸨说好了,就等着今夜把双生妹妹运过去,谁知撞上猪肉张提刀来要债。庶兄又哀又求,猪肉张这才同意猥亵娇雏儿,宽限两天。

屋内,这周孬孙不知从哪儿捡来两个灯油头,豆大的灯芯飘忽不定、一时更比一时暗,但这不妨碍猪肉张视奸。他像村头得了病的狂犬,淌着口水,一双眼睛又饿又毒,一丝一毫、一寸一寸向下打量着羔羊。

同是十三豆蔻花骨朵儿,妹妹函娘要更丰腴些,胸口、奶子跟羊奶似的白,两乳饱胀胀的,一颗红豆挺立枝头,就像街上卖的羊奶钵子糕,羊奶糕从小圆碗里倒扣出来、再缀上颗蜜红豆,这小娇娘的奶子竟要比羊奶糕还馋人。

再往下看,天娘哟!世上竟真的有“一线天”此等妙器!豆蔻小娘子的下阴一根逼毛都没有,两扇肉瓣紧紧闭着,仅留一线细细的肉缝,阴皋圆鼓鼓的,难怪叫扇贝。

猪肉张的脸贴在函娘穴口,热气喷在肉缝上。他冲肉逼吐了口口水,整个手掌卡在肉逼外,将中指伸进肉沟里扣弄。

这小逼真是紧,逼里面像长了小嘴一样,把中指细密地包裹起来又往外推拒。猪肉张才上下插了几下,函娘的小逼就已经适应异物,一股一股往外冒清液。

天生欠大屌的!一根手指就爽成这样,真屌进去得漫出大水来!

猪肉张将函娘的腿翻得更开,拿手把两片肉缝扒开,舌头从下到上舔过水逼,伸进逼里来回搅弄。

这女娃娃真是香,“啧……啧……啧……”猪肉张嗦逼水嗦得津津有味,不时拿舌头来回舔磨阴唇,嗦啄阴蒂。

“啧……啧……”

嗯……哈啊……函娘梦到儿时的大狗虎斑,虎斑吐着舌头,绕着她的腿根来回蹭挠,顶上的毛扎得她有点痒,大舌头在她尿尿的地方又舔又磨,冲她腿心呼热气。热热的,好舒服。大腿内侧好像有鹅毛若有似无的挠着,轻飘飘的痒意直勾到心底。

呼……酥麻麻的,从腿间直传到脊椎骨……函娘不禁想吟啊出声,可是全身舒服得软绵绵的,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

呃啊……狗舌头越来越用力了……往逼里面来回抽插……

唔……好狗儿……别吸了!呜呜……好酸好胀……要尿尿了……

哼嗯……啊……狗儿开始啃咬羞处的肉肉了……呀啊!好怪!羞处像是有颗豆粒粒被坏狗啄了,又酸又痛……还胀……

哈啊!痛了……痛了……阴蒂被摧折的刺感让函娘逐渐清醒,她意识到不对了——哪里有什幺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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