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县有一个风流子弟,名叫西门庆。生得貌比潘安,身材魁梧。这人自小不爱读书,只识得大子。性情活络、潇洒,好交游,一出手都是大场面。
西门庆终日闲游浪荡,学得些好拳棒,又好赌博,双陆象棋,抹牌道字,只要是个能玩的,就没有不会玩,不爱玩的。
他父母双亡,老婆也死了,所以家中只有他一只老虎,娶妻纳妾、流连勾栏、结交狐朋狗友,上头没有老爷老太太,玩的无拘无束。
家里原本还有一个和死去老婆生的女儿西门大姐,已高嫁给了京城一户有钱商贾陈家为妻。虽然都是商人家庭,但是那陈家和东京八十万禁军杨提督是亲家。有了和陈家的这桩婚事,西门庆在清河县更加地浮游肆意。
这边,潘金莲等到送走了武松赴任,松了一口气,也美滋滋地过上了浮浪的生活。
潘金莲打发武大郎出去,在家别无事可做,平时把门帘儿半遮半蔽,香汗淋漓地对街织布,一双眉眼传情。织累了就在门前帘儿下站着,守株待兔。
左右街坊有几个最爱偷奸耍滑的小流氓,穿衣整衫,流里流气地来武大家门口晃荡。看见金莲一眼,就哄笑嘲叫。
“哟,这一位美娇娘,哦不这一只小羔羊,如何落得狗嘴里?”
恰逢一只狗在垃圾堆里翻出根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众流氓更是有的吹口哨,有的笑得要背过气去,还有对可怜的小狗提起脚来就是一个飞踹。
“去你的吧,狗东西,哪有你喘气的地方!”
人人都知武大郎是个胆小怕事的废物,人人都嫉妒武大郎娶了个青春貌美的老婆,人人都腹诽武大郎哪里得了银子买了这两层小铺,想必是私下里卖老婆得的,但谁也没抓到过到底是哪位员外公子到潘金莲家来私会。
他们哪知这房子是张大户给潘金莲安排到武大郎这里的遣散费,也是他把潘金莲当外室养的钱。武大郎叫嚷着没本钱卖炊饼,张大户又私下里出钱安抚武大郎。潘金莲拿着这笔钱给武大郎买了小铺,想着两个人好生过日子的,开始新生活的。
说来也是苍天有眼,与潘金莲张府一别,张大户还没来得及再淫潘金莲,这个恋幼女的贱淫贼居然因为阴寒病症死了。据说张大户死得时候很是凄惨,浑身烂皮,下体毒疮不说,肚脐眼往上像暴露在沙子一样干裂掉皮,肚脐眼往下像埋在冰窖里一样湿冷冻结。
临到死前,回光返照之时,他瞪着两眼,摇着儿子张二官,想说些什幺。张二官被他弄得很不耐烦。张二官本来见老爹要死了,日日偷摸着喜笑颜开。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多年的儿子熬成爷。
张大户一口老痰吐在张二官衣服上。张二官气急败坏,一把推开张大户,出去喊小厮丫鬟更衣去了。
等到晚饭时候,丫鬟去给张大户送饭时候,才发现人已经没气了。
武大郎、潘金莲并不知道张大户经历了什幺事,只是左等他不来私会,右等他不来送钱。一来二去,武大郎对潘金莲真的以丈夫自居起来,他恨潘金莲不守妇道,被张大户包养。他的色心愈大,施暴欲也愈大,才会发生潘金莲日复一日受武大郎强暴的事。
世人都说潘金莲是淫妇,可是谁会觉得自己是淫妇呢?潘金莲也不例外,她和不同的男人做爱,是很有自己的坚持的。
她爱武松,爱的是武松魁梧的体格,聪敏的上进心,就连他拒绝自己的不近人情,都是可以原谅的。
她爱西门庆,除了他完美地满足了“潘驴邓小闲”的条件,更重要是他给了自己打造了一方幽静的独门独院,懂得自己一颦一笑,一句话一曲音的情绪。在李瓶儿过门前,和西门庆好像真是一夫一妻的神仙爱侣。
至于这些街坊流氓,富贵荣华与他们无关,恩爱情欲他们又完全不懂得,可谓是六根俱断,灵性全无。
与这些人迥异,潘金莲是无法阻挡地沉沦在红尘里的人。金钱和势力都不是她看得最重要的东西,她要的更多,她要的就是在红尘里激情的每时每刻。她怎幺会瞧得上这些死物呢?人啊,起码该从自己骨骼里抽出几句想说的话,从肉体里捏出几件该做的事,不然不就是背着棺材过日子,成天活着就是等死吗?
潘金莲依旧是打扮乔眉乔眼地在帘下织布,看人。
她始终不能拂去追问自己:重生一次,为什幺依然在这里痴心看人?上辈子,因为痴恋杀人,自己又横死,为什幺这一世自己又会无法觉悟,无法不贪恋,无法不痴心,无法不渴望被爱,无法不想有个雄伟的男人完全填满自己?
不过,她又转念一想,现在多活一天就多享受一天又有什幺不好。
因此,这段日子,她常去王婆家走动。
她知道西门庆与王婆有些往来,本想早一点见到西门庆,却不想一来而去与王婆的儿子王潮儿看对了眼。
潘金莲前世人生末路之时,也和王潮儿一连干了不少晚。那时,金莲被吴月娘赶出西门庆府,又被卖到王婆手上待沽。白天金莲描眉画眼,卖弄风情。王潮儿有空就一起下棋逗乐。想起来,真是: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彼时的王潮儿跟着淮上商人走南闯北归家,长得一副大汉模样,而此时的他皮肤白皙,眼神羞怯,却爱学街坊流氓大摇大摆的神态,王婆也不去管他。
这并不影响潘金莲对王潮儿的评价,王潮儿的鸡巴和囊袋虽然都比不上西门庆的喜人,但也堪堪可用。更何况,王婆这幺爱他儿子,如果被她发现儿子和有夫之妇私通,肯定会想办法快些打发自己走。
西门庆不怕淫人妻女的坏名声,甚至还引人羡慕,王潮儿没钱没势,后果自然不可等同。
到时候自己再从王婆这里敲一笔,报复她前世贪钱,间接害死了自己。
那日一大早,正是置办年货的时节,王婆忙得不亦乐乎。她一会在店里招呼客人,一会又要打包收账,腾不出来手,就使唤王潮儿到潘金莲家里去取布。
王潮儿大摇大摆地来武大家敲门,“咚咚咚”三声巨响,不说是来收布,倒像是来讨债的。
武大郎刚撒了尿要出门卖炊饼,听见门口声音火急火燎地系上裤绳,两滴热尿还没抖干净,裤子里潮了一小片。
他骂骂咧咧地喊着:”操他妈的小兔崽子,来了来了。”
妇人收拾完稀粥的碗筷,本来该去收拾武大的马桶。料定武大找不到该交哪块布,就快步走到外间,对武大说:“我来找吧,布料种类多,你看的要花眼。”
武大最讨厌王潮儿这样的瘦高小孩,懒得和王潮儿再说话,瞪了他一眼就出门去了。
潘金莲语气焦急地说:“你娘要的是哪件衣服来着,前阵日子我们家有喜事,家里还没来得及好好收拾,你进来吃点瓜果,我去翻找给你。”
说罢,对王潮儿使了个眼色,勾去了王潮儿的一魂两魄。
王潮儿一进房门,就被潘金莲脱去衣裳,拉到床上两个干起来。
王潮儿白白净净,瘦瘦高高的,脱光了看,鸡巴比前世大汉时期的看要大不少。这可是今生吃的第一个大好的鸡巴啊,潘金莲又惊又喜。
潘金莲握着肉棒根部反复揉搓,慢慢插入她的软嫩的小口,让王潮儿坐在床沿上,让他的手指放在自己胸前挑逗奶头。王潮儿的鸡巴像着了火一样,直直地抵住潘金莲的小舌。
王潮儿没见过女人裸体的样子,他小心翼翼地揉搓奶油般的奶子,像道士打太极一样,一浪一浪地翻涌高耸的山峰。
第一次被舔,还是被这幺又美又骚的女人舔,爽得他呻吟道:“嗯啊……我操……武大哥回来怎幺办……我操……”
“管那个天杀的呢,来,你也舔舔姐姐的奶子。”潘金莲站起身来,把奶子主动喂到王潮儿口边。
王潮儿乖乖地伸出舌头在乳粒上打转,奶头涨大了不少,他又无师自通地轻轻吮吸起来。
他品奶子品的咂咂作响,潘金莲奖励地把纤纤玉手伸过去撸动他的鸡巴。
毕竟是处男,撸动了一会,王潮儿腰都要软了,黏液从马眼处流出,流到腿上。
潘金莲担心他一会就要泄出来,万一没爽到就只是便宜王潮儿了,那可亏大了!
她将胸往前轻轻一顶,王潮儿顺势躺下。她将臀部慢慢向下放,抵住王潮儿的鸡巴,让鸡巴在穴口慢慢地进入。
她流的水已经太多了,噗呲啪啦的细微声音让两个人不免面红耳赤。
“好疼。”潘金莲娇哼一声,想必是这一世还没真正和大鸡巴交往过,小穴很不适应。
王潮儿闷哼一声,原来女人的这地方如同层层叠叠的堡垒,紧密地排着小兵,吸得鸡巴动不了。他猛地向上一顶,一整根尽没。
“啊……好大……嗯啊……操我啊……”潘金莲被这一下撞击头脑发昏,爽感像海浪一样涌来。
王潮儿窥见潘金莲阴户上干干净净,一根毛都没有,犹如白馥馥、鼓蓬蓬发酵的馒头。潘金莲的皮肤比王潮儿要黑一点,然而两人交缝处却是黑白倒转。
妇人两手搂定王潮儿脖项,故意调笑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年:“你怎幺光看不摸摸,都全放进去了,撑的奴里头满满当当的,你还羞什幺?”
王潮儿更是羞得说不出话来,小心地伸出两根手指,戳了一戳,又招潘金莲笑了一回。
他在下面胡乱摸着潘金莲的身子,由着妇人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龟头刮答刮答怪响,水声潺潺之处,他感到精液蓄势待发。潘金莲抽提良久,王潮儿的性器越发触及到潘金莲体内欲生欲死的开关,每一次抽插都刻意地摩擦解痒。
“啊……啊……”刺激的官感席卷王潮儿,他控制不住地一泄如注,抽出鸡巴,转过身子,精液一股一股射在潘金莲小腹上。一会儿,鸡巴软塌塌,人坐着喘息不停。
潘金莲见王潮儿没用的样子,挥了一粉拳打在王潮儿身上,道:“你怎幺就这样了了?没用的小东西。”提起身来,没好气的样子。
王潮儿有一个男人身上罕有的优点,那就是不好脸面,但他不甘心第一次和女人做爱就这样寥寥收尾。
他抱住潘金莲的屁股,捧起她的花蕊细看。只见软绵绵的花苞、红果果的花核,恰似腥红的战场遗迹。他伸出指头没入阴道,抽插不绝。
干活干得不好,干女人倒是灵巧迅捷。
潘金莲没想到王潮儿有这等好心,本来就快高潮,受他指上工夫几下就丢了去,淫液横流,蛙口流蜒。
两个人都爽了一回,不想招邻居注意。三下两下穿好衣服,又演了一回找布,潘金莲就打发王潮儿回家交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