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是很多吻。
漫长的，黏腻的拥吻。
舌缠在一起，先是试探，慢慢随着爱意纠缠开始缠绵，莱伯尼兹的手不知何时扶着佐娅颈侧，气息喷在她鼻端，唇和她紧紧贴着，深吻啧啧有声。
犬兽人半人形状态下牙也依旧锋利，激烈缠吻的唇舌不知在谁的犬齿上磨破了，佐娅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小小的闷哼，莱伯尼兹尝到血味，立刻睁开眼睛。
“我看一看。”
他的嗓音中还带着情色的鼻息，吐出单词时又喘又黏。
佐娅不肯张嘴，挺身还在讨吻，莱伯尼兹微偏了下头躲开，捏住她的下巴，两根手指轻按在她舌头上检视。
“乖乖的，张开嘴。”
这种关心时的强硬让佐娅觉得有趣，也让她身躯发热。
她配合地张嘴，任由舌头被莱伯尼兹翻看。
现在半饱状态下佐娅近乎不死之躯，那一线伤口早被修复，莱伯尼兹翻来覆去看不到伤处，松一口气想抽回手指，佐娅却牙关一对，嘴巴一合，含住了他的手指。
莱伯尼兹错愕地看她，佐娅却只做了个小狗歪头的动作，眼神纯良又澄澈。
但在闭合的口中，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指能“看到”。
这只小狗用湿软的嘴裹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舌头色情地缠卷，偶尔伸出来舔舐他的指根，轻轻吮吸，发出一点湿叽叽的水声。
两根手指被吮得发烫，莱伯尼兹头皮发麻，几乎是瞬间回忆起阴茎在她口中的感受。
他呼吸急促，心尖微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硬了。
他又饮下了佐娅的血，虽然只有一点点，但他清楚，这次的性欲勃发和那滴血几乎没有关系。
莱伯尼兹深吸口气扳住佐娅的下巴抽出手指，一线银丝从他指尖拉扯，断在佐娅唇边，她舔舔唇一股可惜的模样，似乎还想上前，莱伯尼兹连忙轻推她阻止。
“你……”
他刚张口吐出一个单词，就看到这只邪恶的小狗哎呀一声向后倒下去，胳膊放在胸前，歪着头躺在自己浓密的黑发间对他撅嘴。
“莱尼，你为什幺推我？”
这只小坏狗眨巴着大眼睛控诉他，语气好像受了大委屈，脚背却伸过来蹭他的大腿。
莱伯尼兹伸手抓住她的脚踝，佐娅就又捂住脸茵茵两声，然而身后尾巴扫了扫，屈着膝对他张开双腿，露出下方那朵随着身躯变大而长得半熟的花。
莱伯尼兹的视线无法克制地被它吸引，在他的注视下，那朵花害羞一样轻轻收缩，吐出一小股蜜汁，像等不及让人去品尝。
那当然不是害羞。
吞咽一下，莱伯尼兹片刻才将视线艰难拉回佐娅脸上。她仍捂着脸，视线从张开的指缝里和他对视，看到老犬流露出无法克制地欲望，嗤嗤地笑。
又是得意，又是嘲笑。
她真是可恶的要命。
世界上怎幺会有这幺可恶又可爱的小狗？
莱伯尼兹抓住她的脚踝膝行两步，咬咬牙俯下身，手一松，她的腿就缠上他的腰，胳膊也缠上他的脖子。
“莱尼~”
甜腻腻的声音带着变声期的哑，不如幼犬时可爱，却情色非常。
她叫他，又用鼻子蹭他的鼻子，手伸进衣服下，抚摸他因衰老而微微松弛的皮肤，唇在他嘴角纹路上摩挲，亲他隐藏在鬓角下的淡斑。
他越侧头遮掩，她越要凑上来亲吻。
人人都爱年轻的肉体，她偏要吻过他岁月的伤痕。
“……小坏狗。”
他无可奈何的叹息换来佐娅朗声大笑。
她又叫又笑，笑声让莱伯尼兹更加情动。
他闭一闭眼睛，垂头在她脖颈上舔舐，着意去亲吻她新长好的眼睛，又小心啄吻她的乳头，握住那里轻轻揉捏，悉心爱抚地佐娅发出低喘。
茵茵几声，佐娅搂住他的头，拂开夹杂银丝的长卷发，轻咬他敏感的耳根，又将舌头伸进耳蜗舔弄。
年纪大起来，身上就会有老年人的气息，莱伯尼兹非常注意体面，清洗频繁，耳朵干净，但此刻快感电流般打过老狗的脊梁，他仍旧忍不住分神。
微擡起身不让她继续，他反手将佐娅舔湿的两根手指伸下去，指尖轻触了一下那朵早就在邀请他的花。
微凉的指尖碰了一下软肉，停了停，才迟疑着小心放上去。
那里毛发稀疏，是一条没有被使用过的细线，阴阜因暴露在空气中也有些发凉，阴唇微微内凹，裹着嫩红色的花蕊，下方小口滴滴答答的吐着蜜液。
莱伯尼兹的手指在那道缝隙上徘徊，修长的中指慢慢抵进软嫩的肉缝里，指尖刚插入那湿润炙热的小孔，立刻就感到手指被两瓣肿胖的肉唇夹住。
太小了。他晕头转向地想，插入两根手指都吃力的地方，要怎幺吞下他？
她还是太小了。
无论年纪，还是这里。
他心中生出一点伴随着疼惜的退缩，佐娅却像洞察了他的心思，另一条腿也攀上他腰间来，挺起身主动吞吃他的手指，一只手伸下去抓住他硬挺的阴茎揉弄撸动。
她捏下面的蝴蝶骨，拇指指腹揉过他龟头上的小孔，指甲轻轻抠弄那里，莱伯尼兹闷哼一声打了个哆嗦，呼吸立刻更急促起来。
佐娅笑了笑，仰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
“莱尼，你好了没呀？”她故意又挺腰夹弄他的手指，催他再插进去一根，又看了一眼他不断挺跳的阴茎，瘪瘪嘴：“它等不及了哦。”
莱伯尼兹：“……”
莱伯尼兹已数不清自己第多少次无可奈何的叹气。
他的退意被这口气打散，插进第二根手指为她扩张，莱伯尼兹头低下去亲亲她的胸口，吮吻过她的乳头，她的肚脐，又带着轻微的惩罚意味咬咬她的小肚子，换来佐娅夸张的笑叫。
“莱尼——莱尼我要被你吃掉啦！”
被揉插扩张开的花苞绽放，嫩穴流着水收缩邀请，将猩红勃发的龟头抵在穴口，莱伯尼兹与她紧紧搂在一起，贴着她的耳朵说了第一句接近抱怨的话。
“小坏狗，明明是你要吃掉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