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栏内。
武松气喘吁吁,和一个女子裸露无遮,纵身在床上翻滚。两人紧紧贴合,肉体淫靡地绞缠在一起,水流汩汩。
妓女修长白嫩的双腿在男性的侵略下张开,夹紧武松的腰部,双脚挤压在一起。性感丰满的白奶子在男性有力的揉搓下颤动着,抓得乱七八糟的红痕。
妓女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伴随着武松的动作发出欢愉纵情的呻吟声。
“啊……啊……达达……亲达达……好大……啊……”
武松对女人的娇喘最受不住,几下就差点交出去。他咬咬牙,张开粗糙的一双大手狠狠地捏了一把妓女的屁股,对准阴道口挺动,猛地妓女声音娇叫出来。
“淫妇……我操死你……贱妇,欠男人收拾的骚女人……”
床铺晃得吱呀呀乱响,武松的鸡巴调制着肉体汁液,又粘又响。
妓女的双手搂着武松精壮的脊背,听着他的脏话,伴随着阵阵的袭来的快感,指甲不由得扣进肉里。
“操你妈的,贱货,谁给你的胆子扣我?”武松怒火中烧,擡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把女人差点扇到床下面去。
女人捂着半边脸,嘴角留下一行血,牙差点被武松打掉。她低垂着双眼,浑身发抖,不敢作声。
这女人名叫小莲,是勾栏里最底层的娼妓,为了养活游手好闲的丈夫,她不得不卖身。她的男人是一个没本事的泼皮无赖,平时无恶不作,一有点小钱就整日沉湎于吃喝嫖赌之中。当祖荫留下的家产败尽之后,他只能仰赖浑家从事卖淫的行当来维持生计。
妻子卖淫,丈夫拉皮条、收嫖资,古往今来,屡见不鲜。大宋徽宗年间,皇帝的千里江山,百业繁荣之下,民间多少饥肠辘辘的人被人榨尽价值,又连骨头带肉吃尽。
像小莲这样的妓女在勾栏里还有很多,文人墨客们爱幻想妓女们聚在一起时是攀比哪个恩客出手大方,哪位相知才高八斗,幻想哪家的少爷公子来妓院门口明媒正娶自己。
可是,实际上妓女们一起聊天只是为了抱团取暖,同类聚在一起,多多少少能欺骗自己现在过着的出卖肉体,侍奉配合男人的生活只是一种正常的权宜之计。
小莲听着武松的脏话,忍受着他粗硬的强暴,暗暗地诅咒武松。诅咒他比自己更早得性病,诅咒他比自己更早浑身烂疮、毒发、死亡,诅咒他今天出门就立刻被人活活打死。
她已经平等地诅咒过不知道多少个像武松这样对自己狂暴地宣泄性欲的男人。
武松却享受着插进妇人牝中深极处的快感。卵眼至深处有如一个神秘的小屋,小屋内是盛开的花蕊。插到此处,来回猛捣几下龟头,武松翕然,只觉畅美不可言说。
之所以选这个女人,一是武松压根不愿意在女人身上花钱,更不要提这种只是一夜风流的低贱妓女,二是小莲这个名字,让他心头一动,就点了她。果然,比起之前嫖过的娼妓,武松倍加沉沦于与这个女人肉体厮磨的快感。
潘金莲的里面是不是也和这女人一样湿的一塌糊涂?武松越想越美,表面却保持着一张冷脸。粗壮的鸡巴在里面肆意地搅动之时,也能保持一副道貌岸然的大丈夫之风,武松真不愧是男中豪杰也。
武松的体格是蒙天恩赐的,鸡巴也是得天独厚的又粗又大,像个驴的玩意,因此从小到大都是孩子王。男人们对屌大、身材高大的男人的羡慕和记恨根本掩饰不住,武松在男人们的吹捧肯定下长成一个男人眼中的威武汉子实乃意料之内,情理之中。
他越干越猛,在里面磨的小莲阵阵发浪,白眼直翻,一阵阵的淫水流到股间。
“起来,舔。”武松把女人提翻过来,“噗”的一声戳进了她的红唇之内。
被含在口中的一瞬间,武松顿觉鸡巴顶部一阵温润,无比潮湿。他亵渎地想:观音大士的瓶子里是不是也这幺舒服?
他低头往下凝视着小莲,只见女人乖乖地伏在他的两腿之间,已经低眉顺眼的用樱桃小口将自己的肉棒吃了进去,吞吞吐吐。
这小莲的口技不比京城高俅、蔡京之流捧那徽宗老儿之时更加“舌灿莲花”吗?武松登时心里乐开了花,抓住她的头发,腰部用力向前挺,鸡巴凶狠的在她的口中使劲捣。
小莲被狂暴的冲击噎得直想呕,本能地用舌头抵住肉棒想把它推出去。但又遭到武松瞪眼的威胁,而且武松的双手还抓着她散落的头发,她是无法拒绝武松的。
她只好灵巧地用舌尖缠绕着龟头,一点不漏地打磨着龟头每一道沟壑,刺激地武松一抖一抖地挺身。几下之间,武松的鸡巴青筋暴露,几乎冲口射出。
小莲鲜艳的小嘴被武松的大肉棒在里面毫不怜惜地变换角度狂戳,只为自己的龟头降落在湿滑的舌头上。被撑的难受极了的小莲不小心用牙擦到了武松的肉棒,就又被武松打了一个巴掌,一缕鲜红的血迹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从光洁的面颊滑落到修长的脖颈。
见武松还不想射,小莲暗自叫苦,心想今天真是活见鬼,遇到又抠又烦人的暴力狂了。这种客人,是一分都不会多给,一点温柔话也不会说,好像谁欠了他什幺一样。上司欠你的,你就去草你上司啊。当官的欠你的,怎幺不跑到官府公堂上追着县令狂草,净跑到勾栏里折辱别人,呸!
这种客人,是姐妹们最恨的客人。一分都不会多给,一点温柔话也不会说,好像谁欠了他什幺一样。
上司欠你的,你就去草你上司啊。当官的欠你的,怎幺不跑到官府公堂上追着县令狂草,净跑到勾栏里折辱别人,呸,该死的怂男人!
小莲对着武松展开一个苦笑,反正这种男人根本看不出笑有多少种,只在乎笑就代表有服务态度,有态度就代表给了他作为男人的面子。
她抹了抹嘴角的黏糊糊的口水,一只手把着鸡巴上下套弄,另一只手揉着睾丸,轻轻地按摩两颗如鸡蛋大小的囊袋。
武松见小莲一对白兔似的胸乳一抖一抖地弹动,一手一个紧紧地撅住,揉捏挤压。小莲拉着武松的鸡巴点到嫩红的乳头上,乳头上的小粒划过肉棒的外延,整个奶子就像摸了一层油脂的白面团,手感棒极了,武松爽不可言。
不一会,小莲的奶头外凸地像是要爆了,武松把鸡巴戳进深得像海底一般的乳沟里,每次挺身,小莲就伸出小舌舔舐龟头和马眼,舔的武松身体和精神幻想都酥酥麻麻。
小莲的腰被武松的大手兜住,轻轻一提,就给提了起来。武松的手粗糙地像麻布,沙沙的触感弄得小莲生疼。武松一挺身,她的下面被塞的满满的,下面淫水直流,狂潮一般的快感好像要将她吞没,扭动个不停。
武松把小莲的双腿绞缠钩挂在自己的腰上,干脆站起来抱住小莲。小莲的屁股悬空,武松往上一挺一动,湿漉漉的肥厚肉穴便将那销魂的肉棒又吞进了体内。
武松看着这个美丽的女人,她的娇躯看起来还不如潘金莲的曲线完美,难说有什幺女性的魅力,更何况不是良家妇女,是匹给钱就能骑射的马儿。她雪白的玉峰颤抖着迎合着自己,武松挺动腰部,用力的在花径中抽插着,他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小穴的娇嫩柔软。
粗大的肉棒在小穴中飞快的插弄,干得小莲痛哭失声,尖叫连连。她不得不承认,武松的本钱是极好的。
武松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腰部快速的挺动着,在小穴中狠干不休,小莲的幽径对鸡巴剧烈摩擦。
他的速度达到了顶点,肉棒在花径中飞速抽插,让小莲只觉得如同着了火一般,被武松干得痛哭,连连求饶。
“达达……你放过我吧……啊……太大了”
小莲在努力地寻求理智,她抓住武松的背,使劲地摇动,喊叫道:“不可以射在里面!”
“啊!”武松才不管这些,他大声怒吼着,双手抓紧小莲的嫩腰,用尽力气冲刺了一段,直戳进的体内最深处,身体震动,灼热的精液射进小莲体内,紧紧夹在阴道中的鸡巴剧烈的跳动,将一汩汩的精液射进小莲体内。
武松用力摁住小莲扭动抗拒的身体,不让鸡巴从小莲身体里滑出来,白浊的精液塞满了花径。
小莲知道客人走了之后,自己还要紧急地这些精液抠出来,对武松没有好语气地说:“这是规矩之外的活,你得多给钱。”
武松闷哼一声,一下子就将鸡巴从小莲身体里撤出,起身穿衣服,准备离开。
他犹豫了霎时,还是多给了一点钱。毕竟自己打虎归来,也算得上十里八乡有名的大英雄。万一被这小小妓女在勾栏里传了不好的流言,面子往哪里搁?更可况上司听到了对自己仕途也不好。没必要省这几个钱,反正自己现在多多少少也是个都头,吃公家饭的,以后有的是钱,有的是红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