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墙有耳

兄弟两个吃了酒,还得潘金莲来收拾。潘金莲恨得牙痒痒,一点好处还得到过,天天净供养王八去了。

没辙,自己不收拾家里就没一个活口能帮忙的,也不知道长得一副好体格除了威吓人到底有个什幺用。

擡头看一眼武松,刚才还精神着呢,一看要收拾碗筷,立刻装得两眼迷瞪瞪的,合着喝酒是好汉,高谈阔论的时候是兄弟,做饭洗碗就束手无策了。

潘金莲对此倒是有一番新感悟:这个肮脏的社会里面,到处充斥着专属于男人的春药。面子、宅子、票子、儿子、妻子齐全的男人,才算得上是真的男人。但凡这五样缺了一样,男人就心急火燎地硬不起来。畸形的是如果没有如梦似幻的春药,没有几个男人还能像个人样。有一样就要炫耀一样,有一样就要拿出权势狠狠地欺压折辱别人一番。

那些舍得下面子、宅子、票子、儿子、妻子的好男人呢,就会被这些担心被阉割,却又实实在在就是太监的男人们,冠以各种恶名。不想沦为春药的儿子、妻子呢,就会被儒家一系列又臭又长的恶毒条款做成人肉包子,茶来饭后供世人训诫。

潘金莲轻蔑地看了一样武家兄弟,心道:我实在是该出一本《潘娘子醒世恒言》的。

寒冷的严冬时节,白昼总是特别短暂。当太阳缓缓落入地平线以下,雪色中最后一缕朱红的晚霞也渐渐消逝后,四周顷刻间就被漆黑的夜色笼罩。平日里热闹的街市只剩孤零零几个人影,偶尔几盏孤灯摇曳,像是黑夜中摇摆的火苗。

这黑暗如同凝固的墨水般迅速蔓延,几颗星斗出现在这泼满油墨的黑幕上,就像撒落在黑暗大海中的宝珠,散发着冰冷而遗世独立的光。

这是一个孤寂又漫长的夜晚......

潘金莲掩上房门,轻手轻脚地为武松收拾起床铺来,然后出去打水洗澡。这时,武松心头涌起一阵莫名的冲动,他感觉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诱导他,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偷窥潘金莲洗澡的一幕。

然而武松还是压抑住了内心的冲动,只是紧闭着眼睛,装出一副熟睡的样子。他努力使呼吸放缓,但心中仍鼓动如雷,脑子越发清醒。

在水井边,潘金莲故意开始轻轻的哼起一曲柔美的歌,她的歌声如同溪流般甜丝丝的。武松听着这独属于女性的声音,不禁感到一阵醉人的迷离。他努力逼自己不去沉迷于鲛人的声音,可好嫂嫂的声音却如一把柔软的绳索,紧紧地牵引着他的心。

水声、歌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场别样的戏曲。武松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但那股无法抵挡的冲动在心头涌动。他感受到身边的空气仿佛都变得燥热,而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眼前的画面开始模糊,武松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飞,幻想着潘金莲在水中摇曳的身姿。他努力摆脱这些诱惑的念头,告诫自己不能做出什幺出格的事情。然而,身体的反应却是如此真实,他直直的硬了。

在哥哥的房子里,对着嫂嫂三番五次地硬得难以收拾,武松仿佛置身于一个诱人而禁忌的梦境。他一手摸着鸡巴,一手摸着自己的奶头,仿佛空气中飘来金莲那温柔而妖娆的肉香味,仿佛只要一伸手,就能触摸到她那柔软的胸乳。

院子里,井水清澈见底,潘金莲蹲下身子,开始打水。她的动作轻盈而婀娜,水滴从她的纤手间滑落,如同晶莹的珠子。

嘀嗒——嘀嗒——

就像一滴滴滴到武松炙热的胸膛上。

武松屏住呼吸,加快了手中的自渎,心中充满了一种刺激的感觉。

潘金莲将水盛满,站起身来,意料之中地地发现房间里被子的耸动。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然后微微一笑,故意转身迎着那张床的方向。武松听见水声变大,不禁感到有些紧张。

武松虽然表面上假装熟睡,但内心的挣扎却越发激烈。他清楚地知道,这样的欲望是不可为,但理智仿佛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冲动冲垮。他暗自祈祷,射完这次,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受这股迷离的诱惑,绝对不让自己沦陷其中!

潘金莲轻轻地走出浴盆,身上泛着水珠的光泽。她婀娜的身姿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散发出一种令人陶醉的魅力。她知道武松在房间里,于是有意识地朝着他的床边走去。

武松躺在床上,心跳加速,仿佛能感受到潘金莲临近的气息。他紧闭着眼睛,缓缓地把手从硬挺的鸡巴上挪开,把被子压了压,努力装作沉睡的模样,却无法掩饰内心的紧张。

他感到潘金莲好似走到了床边,如同一个梦中神女,微笑着俯身,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看自己的脸呢?

武松生怕一丝异动都会让潘金莲发觉他的紧张。但潘金莲似乎并没有看穿他的小心思,只是在床内侧翻找什幺。

武松紧闭着眼睛,听见金莲走到跟前,轻轻整理自己的被角。她的呼吸就在耳畔,如此靠近,让他心跳加速。武松甚至可以感受到她手指轻柔的温度,这温暖如同在自己心上点燃了一缕火苗。

她的手轻轻地在床内侧悠然晃动,武松一动不动,直到她脚下一软,跌到床上。湿漉漉的头发触到棉被上,湿了一片。

武松知道,他现在可以选择推开金莲,或者……

还是不能做人面兽心的事!武松忍无可忍,也无须再忍,他适时地睁开眼睛,装作被闹醒。

“啊呀!“潘金莲懊恼的轻呼,“咦,被子皱了,我给叔叔铺平一下。”

武松见金莲手就要摸向自己的硬挺,连忙直起身来坐着。

“哎,嫂嫂不必客气。有什幺要做的吩咐我一声就行。”武松解释道。

潘金莲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让武松放下了警惕。她一边摆弄散开的未干头发,一边打量着床上的衣物。她挑了挑眉,眼光落定在武松的枕侧。她的嘴角勾勒着一抹妩媚,武松屏住呼吸,时刻注意着不让自己的情绪泄露。

潘金莲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妩媚,她慢慢地收拾衣服,打量着武松。武松感到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脸上微微泛红。

潘金莲轻笑了一声,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武松的窘境。

\"哎呀,就是这件衣服!\"   潘金莲声音发嗲,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雀跃。武松脸涨得比喝了一下午酒还红,简直红得发黑,不动声色地回答:\"可能是我睡下之后,这衣服被挤到里侧来了,我也没注意过。\"

潘金莲笑了笑,没有再多说。她俏皮地摆了摆头发,示意武松递还给她。武松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成功地应对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境。

潘金莲突然靠近床边,她伸手去抚摸武松的额头,仿佛在确认他是否真的发烧了。武松的心跳再次加速,但他强迫自己保持呼吸的平稳,眉目间尽量表现出一副安详的样子。

潘金莲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很是满意,拿好床上的衣物,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武松感到一阵深深的疲惫,心中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这场近乎失控的局面,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与嫂嫂之间的微妙关系。

武松坐在床上,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他意识到了自己身处欲望与禁忌之间的脆弱边缘。这所谓的好嫂嫂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在诱导着他,让他在激情和理智之间摇摆不定,但他又无法确认是不是自己多想。

自从与嫂嫂见面,武松就隐约感觉到她对自己怀有某些难以言说的情愫。她的眼神中透着朦胧的爱慕,话语中隐藏着暧昧的期盼,但是又不全是如此。

月光从窗棂间洒下,笼着小屋。

这本该是个荣归故里的夜晚,过去的一切都告一段落,所有的可能都尚未确定,一切仍在命运的天平上摇摆。

武松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今晚经历的深深埋藏在心底。一觉醒来,什幺都没有发生过。这小小的插曲不不会对他们之间的关系产生太大的影响。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夜的潘金莲不再是前世那个对武家兄弟怀有幻想的潘金莲,她已下定决心非报仇不可。今晚的经历注定会影响武松作为“大英雄”的一生,更让他难以摆脱潘金莲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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