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刃h-训战损狼狗)

“你安分点。”

说是这样说,刃解她衣服的手也没有停下,青妜也没有阻拦。

宽大的手在莹白的身体上点着火,重伤的病人颤抖地尽褪医师的素袍,光洁的身躯一览而尽,一双雪白的蹦兔露出来,刃撑起身体刚想含住那枚红豆,就被青妜又摁了回去。

“你躺下。”青妜拆开了另一边的肩膀的绷带,低着头拿着棉球擦拭上面的血迹,白花花的丰乳没了衣料的支撑在刃面前晃了几下,他忍着疼痛抚了上去,揉捏着熟悉的柔软,满足地叹了一声。

青妜专注手上的药酒,就随他去了,当瓷瓶放下,对上刃炽热的目光,青妜被摸得有些害羞,刚要把他的手拿开,就被他攥住手腕。

刃手臂积蓄已久的力量将青妜拉到身前,擡头含住了那鲜艳欲滴的乳尖,还故意用舌尖的伤口去逗弄,每每蹭过都带着尖锐的疼痛,但他却意外地感到餍足,因为疼痛也意味着真实。

直到力气用尽,青妜挣脱出来又点了他的穴,但这招对刃已经不好用了,等这一处伤口处理好,刃就又冲开穴道,偷偷将手指隔着亵裤抚摸她的下体。

青妜咬着嘴唇,她的下面已经湿透了,还得假装自持地拆刃胸口的绑带。医者本不该对病人有别的心思,奈何刃的身躯的确生得好,总在她面前不经意地展现雄性魅力。

手指轻触瘢痕遍布的胸肌,左胸之下便是心脏,他身上旧伤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线条硬朗的胸口聚集了许多细锐的剑痕,看上去是锋利的剑气。皮肤也以此为圆心逐渐变深,青妜都数不清捅穿他心脏的人在这里刺了多少剑,现在又划了两道长长的口子。

“别看了。”

刃知道她在观察镜流给他留下的剑痕,生怕青妜看出什幺猫腻,又挤了一根手指头进去。手指粗糙但不失温柔地在花穴里面抽插,大拇指搓揉着花核,这是刃了解到的为数不多的敏感点,黏滑的液体染湿了绷带。

青妜舒服地松了筋骨,落入刃体无完肤的怀里,又立刻撑着手擡起身体,担心压到他。

仿若白彼岸花瓣的手握住了刃的命门,对准幽谷,温柔的潮水从四面八方而来,最后汇聚在他的身下,紧紧地包裹住他的龟头,清澈的露水顺着男器滑到玉袋。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刃喘出一口长气,蜜穴咬紧了他的前端,剩下一大半则备受冷落,又急又痒,称不上有多舒服。擡眸见青妜也艰难地扶着额,骑在他身上也不敢往下坐,保持着僵硬的姿势。

“你忍忍…唔…”这话从青妜口中传出来有一些微妙,往常刃都是将她欺在身下,或是抱在怀里,她千依百顺地任他施为。当下攻守转换,虚弱的刃反倒被纤细的身体骑着。

“好。”刃艰难地吐出这个字。

寻着她垂在自己腰间的左手,与她十指相扣,刚握住他就后悔,唯恐自己紧绷的神经将痛楚从掌心传递给她,却又不舍得放手。

肉茎逐渐被粉穴吃了进去,青妜自己也能感受到每进去一分,小腹之下便要蠕动一次,被刃牵住的手随之握紧,当没了半截就碰到了花冠,刺激就惹到脊背酥麻,让青妜又忍不住拔出去一些。

他实在太大太长了,顶起来痛,里面还胀。刚想如此说来,青妜又想起刃不喜欢自己这幺说他,就发出“呜呜”两声。

刃看着自己的分身从青妜腿见间出入,细小的穴口随着她的动作向外翻,当退到只剩龟头还在里边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又拘谨地将腰沉下。

心里烧的火又旺了几分,便是身上的疼也管不上了,只想搂着纤腰在怀,抵死般在她身上大力驰骋。这番心思即刻就被青妜识破,又腾出手划着他胸口伤痕边缘。

“是不是觉得这些伤很丑?”刃以为她是嫌弃自己。

青妜没有急着回答,她在密布剑伤的左胸处找到一抹肉色的凸起,弯着上身落下一个个细密的吻。像是冻结的湖面,投入一块玉石,就此击破了冰镜,将之瓦解,舔舐沉寂已久的疼痛。

刃惶恐到双目失神,那是他最丑陋的地方。

或许直至今日刃仍旧不相信,这里还有敏感的神经,里面有均匀的心跳来维持生命,皮肉包裹的血管不再流淌丰饶的“癌”。

“总会好的。好了,该上药了,会有一点痛。”青妜将碎发别入耳后,手里头捏着药酒瓶,一点点洒在他的新伤之处。

刃感受不到疼,只有温柔的手和清凉的药,蜜穴里媚肉疯狂地蠕动旋转,刃稍微挺了下腰,花液就冒了一大股,激得两个人都是一颤。

“你别乱动……”青妜身体后倾,刃注视着曼妙的身体,停不下来地往上顶,耸动着窄臀。她是圣洁的女医师,清新又干净,教他不禁痴迷沈醉,不知不觉间他的伤口再度垫上止血棉。

被温热的春水一浇,又有心里头被宽慰的满足感,刃深吸了一口气,揽住她的腰索性坐了起来,肉棒一个突进,深深地捣鼓一下,以至于青妜都担心方才那一下被冲飞出去。

“呜……”青妜含着一缕散乱的发丝,相扣的手不曾分开,只能腾出另外一只手避开伤口挂在刃的身上,好配合刃的下下抽送,语不成声地细吟着,“你小心呀…伤口还会破的……”

“嗯……”刃虚弱的应声透着兴奋,他的确动得很慢,却都是重重的捣入,猛撞蕊心,青妜被顶得身子连连跳动,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她钉在自己身上,发出绵长的喘息。

“啊…刃……好深……慢些…里面好胀……不行,你太大太强了……不可以再深了……”

刃听着久违的叫床,就像触电了一般又酥又爽,冲着深处强而有力地撞击,将柔嫩的宫颈硬生生的肏出一条缝隙,里面是被包紧的绵软触感,细缝内伸出一条水灵的巧舌,在他硕大的龟头上谄媚一舐。

“哦……”刃进到窄媚的宫口后,快慰地长叹一声,险些没能把守精关,便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

刃扶着她骑在自己胯上的耻骨,曲起大腿夹紧精壮的臀,见到青妜那副面孔挂上欲仙欲死的神情,本想着亲亲她,目光却被她红印未褪的脸颊吸引。

女子谁人不爱美,若非情况紧急她又怎幺会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心疼的同时还回着甘,她原来是这样珍重自己的性命。思绪至此,他改为舔吻她的脸颊,湿润的脸泛着粼粼波光,配合着强劲的抽插,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复着。

像小狗扑脸一样的感觉,让青妜浑身跟着肉棒发抖,甚至有些晕乎乎,满眼都是他深邃地五官和墨色的长发,知道眼里进了一丝鲜红,才想起来他胸口的止血棉还没上绷带,抵不住激烈的运动滑落在地,暗红的伤疤渗出血珠,一滴一滴飞溅到两人的小腹上。

“…刃……你又流血了…”青妜轻呼。

“不用管它。”刃不愿她为自己的狼狈分心,也不在意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与鲜血,试图勾回她的下巴,舔着她继续。

“方才和你说的,你又全忘了。”青妜卯足了劲把他按倒,像一只迅捷的小兽捕捉到了猎物的弱点,张嘴含住了刃的喉结。

“呃……”刃张开嘴发出沉重而性感的呻吟,十指相扣的手不容她松开,哪怕是被吸得涌上窒息的感受,他眯起眼睛甘之如饴地享用。

“这个是给你的惩罚。”青妜拿着棉球擦去血珠,每擦一处,她都低下头绕着他的喉结衔住一块肉然后抵着前牙用力吸吮,不留下红印誓不罢休。

起初几枚还是浅粉,后面逐渐找到了技巧,坚硬的物体在青妜嘴里颤动两下,刃扬起头,献上自己的身上最脆弱的脖颈,顺从地让她给自己留下印记,如果是烙印那会更好。

刃被上下两张嘴吸着,即便暴毙在她身下也是美事一桩,怎奈何她不希望他死,想让他好好活着。从虚脱的身体里调转一些力量,再去从下往上戳她的深处。他越顶,她越吸,殷红的吻痕围了喉结一圈。

待血迹收拾干净,再次垫上崭新地止血棉,青妜最后一吻落在刃的锁骨中间,那里没有肉,只有挨着骨头的皮。玉宫深处的花径被捣弄地乱颤乱跳,青妜已经丢盔卸甲,使不上力地呜声连连,津液不止地挂在嘴角,忘情地喘着说:“唔……不行了……”

刃无声地笑了,不忍她因自己的痴缠再受疲劳,随着肉腔的收缩,他便与她一并去了。

青妜无意识地松开手中的药瓶,白色的瓷瓶从晃动的床榻上滚落在地,摔得粉碎。声响过后,青筋跳动的肉棒不断射出炙热的阳精,边插边射,将孕育新生的子宫灌满,烙得青妜抱着刃的肩膀“啊”地痉挛几下,枕着他手臂就睡了过去。

刃拉着她的手,半梦半醒之间无数次吻着她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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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不听话要被惩罚的。

景元:你这分明是奖励。

刃:嘿嘿,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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