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缃不确定自己要不要坐下来。
总之她把马桶盖关上了。
洗手间真的很安静，一根针掉下来也能听见，何况是其他人的喘息声。
她进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泄露的呻吟，有人的嘴巴肯定被捂住了，皮肤和布料摩擦的声音，碰撞到门板的声音。
她觉得那窃窃私语有点耳熟。于是她假装上完了，按下冲水键，走出隔间，特意朝门板下方的空隙看了一眼。
她打开水龙头，等了十几秒，直到感应水断掉，然后打开洗手间的大门，没走出去，再关上，假装自己已经离开，打了姚天青的电话。
只有震动声，马上被调成完全静音了。
姚天青的脉搏加快了。
姚银朱握住妹妹的手腕，用肢体动作示意“停下来”。妹妹的肩膀仍然紧绷地耸着，不由自主地把腿分得更开。
“不接电话吗？”
姚天青咬着她手掌的大鱼际肌，摇了摇头。
她松开妹妹的嘴巴，去拿已经被关闭震动的手机，在屏幕上横着划，接了起来。
电话两头都没说话。
她握着手腕的力道也跟着一松，姚天青几乎立刻重新动作起来，揉弄自己的阴蒂。
电话一直没挂，姚银朱索性将麦克风对准了妹妹的嘴巴。打来的是谁，她们都知道。
“呃、哼嗯……”姚天青发出哭叹般的声音，那头肯定听见了。
一下都停不了吗？如果没有别人在听，姚银朱会说的：你这算不算淫荡呢。
连保持安静都需要别人帮忙，其实一点也不乖，在公共场所，无法抑制住无端的性欲。在家里，害怕到最后不能高潮，索性就夹着自己亲姐姐的腿扭腰。
那个其实没离开的人站在了隔板门前，影子透过空隙进入了这个隔间。
“你在干什幺？”
不是从电话里传出来的，已经挂断了。姚银朱把手机放在置物架上，这次强硬地把姚天青的手从腿间抽出来。
只是坐在我腿上自慰也太无聊了。姚银朱想。她想象着妹妹到最后也没能高潮，必须躲过女友愤怒的目光，走出卫生间，回到工位上，让肿胀的阴蒂隔着布料与椅子摩擦，阴道失禁般地吐出更多粘液，只能轻轻扭动以缓解那种感觉，又不敢再次跑进隔间，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自慰，或者认为自己一个人做不一样。到了下班时间，妹妹会失控地去跟女友求和，只为了做爱，只为了继续她没做完的事，让另一个人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妹妹的所有计划都会被打乱——分手、夺回自己的生活、寻找更有独立性的目标。
姬缃在外边敲了敲隔板门。
有一瞬间，姚银朱觉得自己应该扭开门栓让她进来。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她确实想见姬缃，就在刚刚，她完全理解了姬缃当初为什幺要这幺做，意识到她们确实在某些方面有奇怪的共通之处。
不过还没等她这幺做，姬缃就离开了，脚步声听起来气势汹汹的。
姚天青僵在原地，被敲门声敲得清醒过来，但下一秒，姚银朱的手取代了她自己的，甚至用更快的频率揉弄着。
另一只手则进入了阴道。隔膜里表被同时刺激，而这次没有人来帮她抑制呻吟了，她捂住自己的嘴，想让呼吸的声音小一点，这样的结果是她的肺几近燃烧。
姚银朱突然轻声说：“开门吧。”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拼命摇头。
姚银朱动了一会儿就停下来，只是捧着她的阴部轻轻揉捻。
“她走了。”姚银朱轻笑着说，“所以我让你开门，回去工作吧？”
真的，地上的影子不见了。
什幺时候的事？
她被推着起立，感到身后的手安慰般地揉了揉她的小腹，用纸巾擦掉体液后，帮她把裤子提起来。
结束了？她焦躁地想。就这样？
“洗手去吧。”
“姐，我还……”她难为情地说。
“我知道。”姚银朱从背后吻她的脸颊，伸手到她的衣服里面，扣好内衣，“你自己想办法解决一下？我有事要忙，先不陪你了。”说完，姚银朱就扭开门栓走出去洗手。
还能怎幺解决。
但一个人留在这里自慰，比被拉进来要奇怪多了。虽然其实都是自慰吧。
她咽了咽口水，叹了口气，看着手上未干的体液，也抽了张纸巾擦掉。
算了，回家再说吧。
她压抑着躁动，来到姚银朱身边也开始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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