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你之后才知道心痛。早知道心这么痛,我当初就不把你推进业火中毁尸灭迹。
“等我发现你的离去会让我心痛欲裂,已经晚了。我救不活你转来。就算亲身冲进业火中,我也只来得及抢出一捧灰。
“这捧灰是你留给我的唯一念想了,你想我是会如何珍惜呢?
“我将你装进沧海曜木琢成的盒子,镶上鲛珠缟玉来守护你。我怕别人将你偷走,安了一个监视符场。”
我被迫两条腿夹着他的阳具,听着他的深情告白。听到最后一句时,肌肉都抽搐了一下。
他跟我紧紧相贴,感觉到了我的震撼,愉快的笑起来,胸膛闷闷的震动:
“对,我看到盒子上淡淡的升起人形,还当我眼花了,把眼睛揉了又揉。你能想到吗?哈哈哈!我居然看见了你!”
我闭了闭眼。
他的拇指徐徐按压在我眼窝上:“看着我。现在起,我叫你看我你就必须看我。你不看,你看别人,我都把你眼珠子按出来,嚼碎吃下去。你信不信。”
我大惊,心里已经怂了,但他手指还按在我眼皮上,我想张也不容易张开啊喂!
他却又轻声笑了,俯下脸,用颤抖枯干的嘴唇亲吻我的眼皮:“骗你的,我怎么舍得?好容易你回来了,我是要慢慢的、长远的、永久的享受你啊。”
嘴唇压得用力了一些。我眼冒金星。他声音也狠了,指头摩挲着我的脸皮,像要把我皮搓下来:“可是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他非常气愤的指控:“这么老!皮子这么黑!味道这么臭!”
被一个老人嫌弃自己老,真是很奇怪的事。至于皮肤,也不过是普通中年男人的色调。体味的话,真抱歉没有好好洗澡在出门前……不是,我都没门可出,就只是在骨灰盒上刚刚复活,还没来得及积攒出多少体味吧!即使出了几身汗,我自己觉得不至于比他身上味道更重?如果他是嫌弃我的信香,那对不起,我此生信香与前生不同,正是为了让伤害者觉得不适,从而自行退避啊!
自行退避!!——啊,好痛!
他阳具楔在我双腿间,身子压定在我身上,将真力硬灌进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想要找出什么法术好把我变回原来的妙龄少女模样?我此身又不是被法术变出来的幻影,完全是重生之后的真形,他注定要失望了。
他垮下脸冷哼一声,我趁机道:“你看,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他弯起一边嘴角,露出残缺不全的牙,诡异的笑了:“哦?十二个人?”
“那十二个人怎样?”我困惑而害怕。
他没有说话,还是笑着,身体像隐隐的放出光来,就多出了几重影子。
不,不是影子,是他的身体。
也不是幻影,就是实体,一模一样的形像,一模一样的怪笑,一模一样的阳具,从十二个角度顶着我。
他用十二张嘴慢慢道:“我是十二个人,但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嗯?”
我喉咙噎住了,不能言语。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见过他十二分身的,或许只有我,或许都已经死了。我只要说出这个数字,越发坐实我是复活而来。
“我几乎没有从前的记忆。”我只能艰难招供,“这身体也就这样了,再改不回去。那具身体死了,就是死了。你放我走罢。”
他阳具硬涨,笑得益发骇人,压我也更紧。我慌极了:“你还听不懂吗?我这身体就是这样了!你真的生气,打我几下也使得,性侵我是不能了!”
他目光下流的打量我的身体:“怎么不能?”
“我是男性——唔!”
他的阳具不光是搁在我双腿之间了,甚至顶进我的身体,从我没有想到的开口。其它阳具则使用我身体其它部位,用我没想到的方式。他疼痛而高兴的喟叹:“还真是忘了啊!”
我想说话,被堵得说不出话。直到很长时间以后,嘴里的第一根阳具喷发,再退出去,我想赶紧把嘴里的液体吐出去,他没让。我只能忙忙的咽下,才有时间警告:“你越伤害我,就会越痛。”
“是啊!”他抓起我的头髪,迫使我擡起头,另一双手捏着我的脸颊,抓出我的舌头玩,再伸了一根阳具进的嘴里。
这根阳具表面微微的开裂,划得我已经受伤的口腔更疼了。
是因为不同信香起的反应,让他身体受伤,竟至龟裂开。表面都裂成这样,他内里应痛得更凶。但他十二张嘴,只要没有在吮咬我的,就还在纵声大笑:“痛快!你可知道痛快!”
我知道这个词。我不知道可以这样用。
我不知道我现在这具中年男人的身体,也可以被插到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
有血,也有其它的体汁。
我成了他的肉做的玩具,泄欲的工具,完全失去了对自己的掌控。
十二个身体,欺侮我一个,实在是太过分了。到后来我已经完全不能反抗,只能哀求:“不要十二……至少,不要分身了……”
“哦,只要我一个玩你吗?”十二双黄浊眼睛盯着我,问。
我泣不成声:“是、是!”
“哦——”他拉长声调,说得悠然,十二个阳具却纷纷往我身体里挤:“那么,要我哪一个呢?”
这十二个怎么挤得进?我上下两个洞,只能吃进两个啊!结果他挤进三个,我已经晕过去了。他挤第四个时我再被痛醒过来。他摸着我肚子,说在这里挖个洞,还能再塞几根东西进去。
我吓得魂飞魄散,正想跟他求情,却又意识到:他哪里会放过我?若多剜几个洞,最好剜在我心口上,让我即时就死了,还少些罪。
他在我身上顿了顿,忽冷哼一声:“你会复活,我知道了!你死了,我再守着你。你复活一次,我再操你一次。你说你哪次能重新变成如花似玉的样子?那时我可能操你久些。”
我恐惧得无以复加。他在我下身的阳具忽然紧紧的往里捅了好几下,射了,喘道:“宝贝!你怕起来可真……下头咬得真紧!还抖!咬得我好爽!活宝贝哎!夹得我爽死了!”
我被夸得浑身发烫、无脸见人。
他别的阳具倒没有抓紧捅进来,只抵在我穴口,嘴贴在我脸边低哑道:“乖乖,别闹。你跟我淫叫两声,我就恢复成一个人来操你。”
我臊得不行。哪里会什么淫叫!
他上头两根、下头三根要挤进我体内!
我实在怕极了,“呜!啊!”的试着叫了两声。他笑了:“你叫一声‘老板,轮奸得贱狗受不了了!’”
我叫不出口,嘴角被撑裂了,血顺着脸颊流进耳朵。他松一松,再给我机会。我也只能叫了。音量肯定低,喉咙受伤严重也是原因之一。他应是极不满意,又逼我叫:“老板,只要你一个嘛!我们一对一嘛!”
他还要求话尾那个“嘛”字一定要加。
我重复了几遍,他才满意,把一根阳具塞在我手心,问:“要这根鸡巴吗?”
我难堪的点点头。
他不同意,一定要我说出来,而且一定要用“鸡巴”这个词。
等我终于说出来了,他又要我扭着屁股,主动将他的……阳具,吃进后穴中。
等我终于做到了,他非常高兴,倒也确实遵守诺言,恢复了一个身体,也只有一个阳具,一双手。
这双手紧紧搂着我,一张嘴吮吸着我的嘴,像要把我的舌头都吞下去一样,阳具一直插在我穴中。
没有疲倦。
即使射精了,也会立刻重新勃起,将阳精堵在我肚子里,甚至没有流出来的机会。
直到我的肚子像怀孕一样高高隆起。
他终于拔出去,“啵”的如同打开了香槟的瓶盖,里头的液体像失禁一般喷薄而出。我下身一片狼藉。
“子宫不乖!”他笑嘻嘻的拍打着我的下体,道,“都不好好的含住,生个小娃娃给我。”
我又没有子宫。
他体贴的问我:“想说什么吗?”甚至渡了些力量给我,治疗我的咽喉。
我道:“你受伤很重,力量已经很衰弱了,再治疗我,会更容易死。”
嗯,神也会死,当力量衰竭。好好保养,日子本来很长。但他如今所为……
“你担心我吗?呀!吾日暮途穷,吾上插而下捅!”他龟头调戏的挑着我的穴口。
那里撕破了,一直得不到治疗。我痛到做不出一点点笑容,不晓得怎么他可以笑的。
按照基础数据库,两种不同信香的效果,他现在本该痛到百倍于我。
“放了我吧!”我劝他。
“怎样?我现在如果放你,你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不会报警抓我吗?”他抚摸着我的脸颊。
怎么可能不报警?他做了这样恶劣的事。他没有悔改。报警是必须做的啊!但他越早放手,受到的惩罚越少,赎罪也能容易些,不是吗?不管罪孽多深,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啊!
我这样恳切的跟他解释。
可他笑得浑身发抖,舌头舔上了我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