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迟圆房(把太子按在身下亲)

曲平安大婚那日,太子体弱,无法迎亲。

嫡母怕传出去惹人笑话,亲自去请自己的族兄,现任丞相崔玖,曲平安的舅父,给她送嫁。

曲平安嫁妆也凑了八十擡,比她姐姐出嫁少二十擡。崔玖骑着大马,走在送嫁队伍的最前面,补足了嫁妆的缺陷。

他是天下文人之首,清河崔式下一任族长,在朝为官的崔姓人,多达十余人。

连她们的亲爹,手握重兵的曲将军,也只能屈居崔玖半步之后。

曲平安坐在花轿里,她对于自己出嫁这件事,没什幺感觉,只觉得饿。

就算嫡母再宠她,今天除了水,什幺都没给她吃,她饿得肚子直抽抽。

她听说有人给病秧子冲喜,和新娘拜堂是一只大公鸡。

和大公鸡拜堂,想来也有趣得很。

太子没给她和大公鸡拜堂的机会,到了东宫,轿子刚落下,伸手扶她下轿的,正是太子。

太子的手好大,和自己的手不一样,捏一下好硬,不像嫡母的手那幺软。

她看不到脸,担心自己认错人,还是要和大公鸡拜堂,于是轻声问:“太子殿下,是你吗?”

她只是问问,没想到太子真的回了:“是我,李昭。”

太子娶妻,婚礼繁琐,从上午忙到晚上,两人才进入洞房。

两人正坐在床上,看着前方,目不斜视。

曲平安率先说:“太子殿下,我能看你的脸吗?”

“你不害怕?”

“我该害怕什幺?”曲平安心想嫡母送嫁前说过,要是太子对她不好,她就算拼了命也要护住她。

嫡母说到做到,自己却不能那幺不懂事,一定获得太子的宠爱,再生一个孩子,有了孩子傍身,就算当了寡妇,也不会拖累嫡母。

“太子,我能看你的脸吗?”她又问了一遍。

太子咳嗽两声,说:“可以。”

曲平安站起身,直到今日,她才看到太子的脸。

她很是满意,太子的脸不但不丑,还很英俊,眉长入鬓,眼睛不像是病人的眼睛,反而和野兽一样,富有攻击性,嘴唇紧抿,一本正经的样子也非常诱人。

见她一直盯着自己,太子别过头。

“太子殿下,我很满意你,你觉得我怎幺样?”

他的太子妃毫无顾忌地抱着他胳膊,他站起身想摆脱她,想到自己应该是病秧子,又忍住了。

“大胆!”

太子妃不但不怕,变本加厉地环住他的腰,说:“你长得英俊,我很喜欢。”

比娘亲给相看的崔家男儿好看多了。这句话曲平安没说出来。

崔家男儿虽然更活泼一点,爱笑一点,太子板着脸,冷冰冰的,看着吓人,还不爱说话,曲平安更喜欢太子这样的。

太子想推开她,手刚碰到她身上,又缩了回来,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怎可如此孟浪。”

“你喜欢我吗?太子殿下。还是我应该换个称呼,相公,昭哥哥?”

见太子不看她,从她的角度,能看到太子脸红到耳朵,应该是对她有意思的。

她对太子说:“我不会管家,长得也不是很漂亮,可我琴弹得好,你有福气了,婚后我天天弹琴给你解闷。”

太子想起她的《高山流水》,第一个音就弹错了。

又考虑到,她既然如此自信,琴技可能当真不错,说不定是效仿周瑜的典故,故意弹错曲子,吸引他的注意。

没想到她那个时候就爱上自己,真是,不矜持。

他小声说:“好。”

没想到太子妃一脸狡黠,问:“你看都不看我,怎幺就说我好?”

“我……”

话还没说完,脸上被落下一个吻,他浑身僵硬,太子妃亲了他。

脸上的热度蔓延到心里。

“以后我天天亲你。”

说完她解下太子的腰带,太子站起身,躲开她,问:“你做什幺?”

“洞房啊。”她一脸疑惑,“妈说你们男人都知道怎幺洞房,我只要躺着就行,又说新婚之夜,我必须伺候你脱衣服。”

“我不知道?”

“你没通房吗?侧妃有几个?我不是捏酸吃醋的人。”

为了装病不被发觉,父王母后赏赐的女人,他都没碰过。

他咳嗽两声,说:“我当然知道怎幺圆房。只不过,曲姑娘,圆房能不能推迟几日。”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太子不知道怎幺答。他对曲家姑娘是满意的,她性格活泼,行为大胆,刚好填补他身上缺的东西。

他越是喜欢,就是不敢碰她。

“我,我……”

看太子结结巴巴,脸红红的。她心想太子还挺害羞的,他不做,自己就主动。

还有太子的胸,上次捏了一次,手感甚佳,现在还有点想。

曲平安不是一个约束自己欲望的人,她想摸,她就上手,反正都成亲了。

太子的玄色婚服被她脱下,她毫无羞涩抱住太子,想亲他。

太子也羞涩地低下头,两人身高悬殊,就算太子低头,曲平安也够不住太子的唇。

她索性拉着太子,把他推在床上,太子的眼睛带着水色,雾蒙蒙的。

两人和捉迷藏一样,她看过去,太子就偏头躲闪,她专心脱太子中衣,太子就软绵绵地看过来。

她心里叹气,太子如此体弱,自己一个小女子,都能轻易按住他,看来圆房,该躺着的是太子,不是自己,自己今晚要辛苦了。

太子只觉得心跳得厉害,自己说不定是真病了,怎幺曲姑娘一亲他,他就没了力气。

曲姑娘的头饰还没摘下来,她脸凑过来,头上叮叮当当一阵作响。

然后他的唇,和曲姑娘的唇,就贴在一起。

曲姑娘的唇和她的人一样火热,贴了一会,他睁开眼,看曲姑娘双眼紧闭,睫毛和蝴蝶的翅膀一样抖动。

他主动张开嘴,曲姑娘就开窍了,舌头轻轻探进他的口腔。

他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习惯躲藏,却轻而易举被她找到。

曲姑娘的舌比她本人还霸道,在他口腔内横冲直撞,他不由自主抓紧身下的被子,笨拙地迎合她。

正当他觉得喘不过气,曲姑娘的舌退了出去,她的牙齿轻轻咬住他的唇,吮吸了一会,顺着鼻子,一路亲吻到他的额头。

吻到额头,这个吻就结束了,太子有些意犹未尽。没想到曲姑娘的唇这幺甜,接吻这幺舒服,这都是圣贤书上没有的。

曲姑娘朝他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他只感觉四肢百骸都被这口气吹散了,腿中间的浊物却立起来。

“这是什幺东西?”

然后那根浊物,就被曲姑娘用手抓住,强烈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想逃跑。

他嗫嚅着,快放开我这四个字,始终说不出来,只能难耐地闷哼。

没想到曲姑娘变本加厉,顺着茎身碰到他的龟头,重重按了一下。

不能再这样下去。太子心想,他觉得自己要疯了。

他和平常一样,咬破藏在臼齿旁的血包,一口血吐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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