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来了(云平太子,H,宫交)

黄宫山大峰高百丈。峰顶的观宇太冷,不能长住,不然连神仙都生病。

青夫人就冷了,用赤身去蹭邹溪子。邹溪子正在情浓,经她一昵弄,没有忍住,挺腰大泄阳精。

男女相合处溢出白色的稠液。

“青夫人,青夫人,”他低喘着,拖出半软的肉棒,仰躺在青石砖上。青夫人贴过来,骑他的身。

还在吐精的穴口附在他的阳物上,而她附在他耳边,百子铃一样清甜的声音,诉说委屈:“太子,好冷。”

邹溪子擡眼看她:少女披轻纱,纤云薄雾般的清雅,美貌可称旷世,一派仙媛容姿。

但她同时袒胸露乳,摆动腰肢,就着发春的水,骑弄男子肉茎,一颠一颠的丰乳上还有齿印和吻痕,则是仙还是妖,又变得不好说了。

“青夫人也会冷?”邹溪子强硬地揽过她。她便软在他怀里,任由这名身强力壮的少年捉住脚踝,一插到底。

两人下身相连,许久不曾分开,到飞旋的快乐自腹中传来,才相继喷水射精,气喘吁吁,交缠肢体,倒下休息。

“青夫人当然会冷。世人瞎揣度,总以为神仙就该无所不能,谁知我们的苦。”情欲暂退,在画像石上才能见到的无量青君,如今就在眼前,不过是个气鼓鼓的小姑娘,抱怨天抱怨地。

邹溪子觉得有趣,摸一摸她的鼻头,她就着这下爱抚,倒在邹溪子怀中。一头乌云散发,蹭得他心痒。

他于发中捧她的脸,要吻。

青夫人蹭了蹭少年高挺的鼻梁,别过头。

邹溪子愣住,随即压下眉,硬是将她的脸转回来,含住她的唇瓣吮咬。

两人撞了牙。

青夫人“唔”地捂嘴打他:“太子!”

邹溪子低低地笑,顶住她的额,颇有少年气地讨好:“将就一下,之后我学。”

他躁得很,先啃咬她的嘴唇解馋,亲着亲着,不满足于嘴唇之间的相接,又抵入舌头。津液互相传递,唇舌交缠声渐大,青夫人意乱:“嗯……”

敏感的身体动了淫兴,一发不可收拾。她盘腿夹住邹溪子的腰,含糊地说:“太子,好太子,饶过我吧。”

小嘴被人递了作乱的舌头,说一句话,垂一丝口水,挂在燕支色的嘴唇上,晶莹剔透。邹溪子看得后颈酥麻,低头一点一点舔干净了,觉出下身一阵裹缠翕动。

“你究竟是要我饶你,”邹溪子捏着她的下巴,同时挺动下身,抽送复苏的阳物,看着她的媚态逗她,“还是要我继续肏你?”

坚挺的阳具,埋到最深处,顶住发软的小口,浅浅地研磨。肉物搅动肉穴的黏腻声充盈室内。

青夫人哼着,被肉棒顶软了腰:“饶我,或是肏我,嗯,还不是全看太子的。”

话音刚落,邹溪子猛一记挺腰,直接顶入了宫房。娇娆暖宫,像湿热的香泥沼泽,吞陷阳具,进而仿佛要吞陷男子所有肉体。

邹溪子额际绷起一根接一根的青筋,咬着青夫人的颈侧,不敢动腰,轻轻插了两下。

青夫人全身跟着晃,以为自己被捅坏了身体。小腹抽动,大股淫液喷出。

她难耐,娇吟着推他:“你大胆。”

一垂眼,看到肚子上那处凸起,青夫人便绯红脸颊,伸手轻轻地按。

隔着一层肚皮,纤纤手指逗弄肉棒前端,龟头胀满,顶着宫壁吐出前精。邹溪子喑哑嗓音,忍不住的射意,但对怀中仙子的留恋,让他强以心智压下倾泻的欲望。

两人便放性欲在身体最隐秘处互相厮磨,产水,包融。滚烫的体液涌动,丝丝缕缕地溢出体外,在四条腿间牵黏。

“我怎幺大胆,嗯?”调整完呼吸,邹溪子重新运力,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冲上穹顶。

青夫人被他冲撞得歪歪扭扭,腹部上的凸起时隐时现,花径死绞蛮缠,汩汩的春泉已经泛滥,喷溅的身下青石剔透,可照一对交欢的人仙。

“你入神仙宫,还不大胆?”她拧他乳首,被他咬住指头。

“入神仙宫,是入这里,还是这里?”他吐出她的指,抓了她的手去抚地,又放在她一起一伏的腹间。

少年人飞扬的眉眼,紧盯着她,化不开的淫欲,让他英气的五官变得妖魅。

“这里,”青夫人舔着嘴唇,攀在他肩上,以腹紧贴着他坚硬的腰身,“再入深一点。”

她撩拨他,让他最后一点强心智也毁了。邹溪子便以两手把握她的腰,狠狠一凿,感受整个前端都没入宫口,才开始暴风骤雨般的抽送。

青夫人手脚发麻,浑身稀软,已成了邹溪子的挂饰,随他动作颠簸。

她哼哼着,虚挂在他的颈上,偶见他肩背漂亮的线条,不禁吞咽口水。邹溪子和她耳鬓厮磨,早就听见,一边插她,一边发笑:“馋什幺呢。”

“馋,馋你,”青夫人又喷一阵水,以手指在虚处点画一道古文奥旨,感觉到腹内的元道之气有松懈的势头,便勾他的腰,“给我,射给我。”

“射在神仙宫里?”他扳住她的脸,直勾勾地盯她。

听她带着哭噭,软软地“嗯”了一声,邹溪子便觉得魂飞意乱,咬牙捅捣,硬生生将她干到潮吹。

窄道一咬一咬将阳具往外挤,放宫房的春潮喷出。但龟头卡住宫口,不留任何缝隙,甚至就着润滑,一口气顶撞宫壁。

青夫人流着涎液,眼见小腹胀满,无处发泄。肚子慢慢隆起来了。

肉棒烫得惊人,在不断的冲撞中越胀越粗大,搜刮娇小宫房中的空余,将前精撒向各处角落。邹溪子还在忍,只是挺腰干她,贲发的身体将她圈在身下,用蛮力凿得她大呻吟。片刻间歇,她竟然又潮喷了,这次他抽出肉棒,放水柱浇淋棒身,再一插到底,收拢的宫口被用力干开,回咬龟头。

邹溪子眼前发白,“呃”的低喘,挺腰将蓄满的精液大力射出。

天动,帷幕动,黄宫山顶起大风。

观宇内的男女正到紧要时,忽有彩云入户,将青夫人一卷,强势地分开他们。

性器被迫脱出,挺挺地射出白精。浓重的麝香稠液,少部分进了青夫人微张的嘴,大部分喷溅到她的裸身上。邹溪子向后一仰,险些摔倒,连忙掩衣起身,追她至殿前:“要走了?”

“没办法,笨蛋来了……”青夫人被彩云束手束脚,裹成一团,挣扎无果,便朝邹溪子眨眼,“我这就离去,愿太子积行累业,早得正理。”

“那幺下次何时见面——”邹溪子话没说完,就见彩云上神霄,接着黄雷大作,梨花旋舞。雷霆过后,青夫人早没踪影。俄倾风定,只有空殿和怅然的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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