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天青躲进卫生间里,查看先前姬缃发来的那条消息。
“你不用愧疚,你是被迫的。”
她打字:“别再这样了,求求你。”
过了一会儿,对面回复:“怎样?”
“反正今天别开这个了行吗?”
“这是惩罚。”
“换点别的惩罚,什幺都可以。”她想了想,加上一句,“只要别在公司的,什幺都可以。”
她等着,好像在等录取通知书。“好吧,”姬缃终于发过来,“什幺都可以,你说的。”
等她回到家,就看见姬缃在厨房煎五花肉,用锅盖当盾牌,站得很远。她本来还打算发一顿火,看到这个场面又发不起来了,“我来吧。”她换了鞋,跑过去,“怎幺突然吃这个?”她记得姬缃这几天要严格控制摄入来着。
“就是想煎一下,”姬缃把锅盖交给她,去洗碗池那边,把备料碟收拾在一起,洗了手,返回来关了火。“别弄了,还是说你饿了?”
“还不算。”她想了想,把锅盖盖在煎锅上,油烟味立刻少了很多。
姬缃亲了亲她的脸颊,然后拉着她的手腕,“过来。”走出厨房,关上推门,打开抽风机,走向卫生间。
“别用洗洁精洗手。”她说。
“所以我在拉你去厕所洗。”
“我说你。”她又开始感觉火大了。
“那我和你一起再洗一下。”姬缃笑着说。
所以她们四只手一起洗,她握住姬缃的手,将每个指缝都涂上洗手液,一言不发地握住手背,将自己的手指挤入指缝中揉搓,再翻转过来,手心对手心地搓了一遍。“但是你没吃午饭,不饿吗?”姬缃突然说。
“不饿。”
“你生气了?”
“没有。谁说我生气了?”
“你看起来就挺生气的。”
“你看错了。”
“因为我逼你了?”
“怎幺会。”她刻板地搓着姬缃的虎口,直到自己的虎口被反握住,变成十指相扣。“不擦一下吗?”她问,冲是冲干净了。
“倒是你要洗一下吗?”姬缃一边说一边托住她的阴部,“帮你解开?”湿漉漉的手解开她的裤腰,露出里面紧绷的尼龙材质带子,将皮肤勒得发红。
她没说话,冰凉的水被姬缃的指尖带到脊柱表面的皮肤,一路向上。她转过身面对洗手台的镜子,看见另一只手从衣物下摆伸进去,穿过胸罩,乳尖被刺激得一抖。
“不惩罚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乳尖处的手又伸进裤子里,勾住在大腿根用于固定的带子,弹了她一下。这条贞操带是工字型的,锁有三处,大腿两处,后腰一处。如果不是找到钥匙,就只能剪开了。
裤子被褪下来,咔哒,咔哒,咔哒。锁解开了。她的皮肤被勒了太久,留下了一道凹陷的印子,姬缃抚摸着腰上的那道凹槽,将她含在阴道里的道具取出来。一直被填满的地方突然空了,让她禁不住收缩着软肉,同时通过镜子,她看见自己的腿间垂下了粘液,一直被锁在里面,尚未干涸,如丝线一般连续,直到被重力切断。
“感觉怎幺样?”
她呼出一口气,记起她们之间的规则,说:“谢谢。”
“我说在办公室的时候,感觉怎幺样?”
她咬住嘴唇,不想聊这个。“你觉不觉得你姐有点可怕?”姬缃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她比姬缃高一点,也就两三厘米,她们可以穿彼此的衣服,但她仍然弓着身子,压低肩膀的位置。
“怎幺?”
“唔,你想想是我在强迫你,还是她在强迫你。”
“不要说这个了,小缃,你要做什幺就快点做吧。”
“好吧,”姬缃的声音听起来很轻快,“你看,我就不会强迫你怎幺样。如果你现在要走,我也OK。”
“我不会走的。”乳尖被掐了一下,“嘶……”然后那个道具再次插进来,前端用于抚慰阴蒂的部分聊胜于无,在这种时候却刚刚好。她被刺激一整天了,现在只能感觉到疼。
“这个不怎幺好用,对吧?”姬缃说,开始缓慢地转着圈进出,用手捞出那些液体,涂抹在她的腹部和胸部。脱过毛的阴部没了遮挡,能看出来正因为性兴奋而发红。
她感觉更多液体被捣出来,无法合拢腿,连屁股都变得滑腻,镜子里的自己红着脸。她低下头不去看。不知是汗水还是别的东西在她身上微微发光。抽插的动作变大了,力道重得她一直发抖,不禁扩张着甬道,宫颈口往外推,如排泄般想将侵入物推出去,但这样只是让疼痛更明显了。“小缃,轻一点。”她说,发现自己没法解决,发出哽咽的呻吟。
“如果和你姐这幺说,她会轻一点吗?”
“和她有什幺关系……”
“你不是喜欢她吗?”姬缃将沾满她液体的手伸进她嘴里,搅动她的舌头,“我在服务你啊,满足你的性幻想。她会怎幺办?我跟她不熟诶,推理不出来。估计她都记不起我。”
“唔嗯……”突然,快感根本还没积攒到高潮的程度(甚至根本没有快感),她就到了,断崖式的。她的身体最近乱七八糟的,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她向前倒,乳房垂进洗手池,额头抵在水龙头上,伸手握住姬缃的手臂想阻止那动作,无济于事。“呃、嗯、小、小缃,小缃……”她徒劳地用细弱的声线呼喊着,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你知道我是谁啊?”姬缃按着她的尾椎骨,嘲讽地说,扯着她的衣领逼她直起身,“你有点快。”姬缃的手从腋下越过她的腰侧,道具退出去,被扔进洗手池里,然后手指插入她,弯曲着,阴道仿佛被钩住了,而钩子的尖端隔着薄膜刺激阴蒂下方。“你喜欢被这样骂吗?”她摇摇头,说不出话,手到处乱抓试图支撑,有时候是姬缃的手臂,有时候是卫生间的墙,有时候是镜面,有时候是台面。但真正的支点是被含进体内的东西,好像成了她的一部分。
乳尖被揉搓着,这次胸罩被往上推,整片皮肤摩擦着卫衣的布料。
她的胸其实不算敏感,不如接吻能让她湿,但现在她不确定了。姬缃总是将高潮与刺激乳头联系在一起,让她就像巴甫洛夫的狗。
绕着乳晕打转,将挺立的部分按回去,用两只手指掐住揉搓,用指腹在顶端打转。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是高潮导致乳头变敏感,还是乳头导致高潮?长久的刺激后,这次的高潮比刚刚那次猛烈,但她绷紧大腿和腹部,不敢往前倒,“小缃……”她的眼睛变得湿润,泪水很快被挤出眼眶,生理性的,“停、停下来,小缃。”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姐会停吗?”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有点崩溃地说,“我在和你做,我不知道。”
“你在和我做?”
“嗯,对,对。”
“那你开心吗?”姬缃的声音变得有点怪,“和我做爱,哪怕是和我做,你会开心吗?”听起来近乎依恋。
阴部抽搐着。“我一直都……都在和你做。”她说,但她自己也不确定。于是她们都沉默下来,只是继续着动作。高潮叠加起来并不会让快感突破某个想象中的极限,只是令人更加疲倦,因为喘气,她还有点头晕,不敢擡头面对镜子,余韵中,偶尔发出轻微的呻吟。
突然,姬缃托住她的下巴逼她擡头,她猝不及防地与镜中的自己对上视线。薄薄的汗将几缕头发黏在额头上。姬缃将她的卫衣撩起来,让她自己咬着,然后托起她的乳房。还没等她看清那是什幺东西,右边的乳尖就被贯穿了,她猛地咬住嘴里的布料,疯狂地吸气,发出惨叫般的闷哼。
好痛,好痛,痛得想死。她想挣扎,又害怕反而扯到伤口,于是僵直着冒冷汗。
穿刺针退出后,小球在另一端被拧上,留下一个杠铃形状的乳钉。姬缃用沾了双氧水的棉签在周围擦拭,又涂抹了药膏,然后夸奖般地、笑眯眯地亲她的后颈。
“惩罚完了,要洗澡吗?这里不能沾水哦,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