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篇7 下定决心

鼻子动了动,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嘶。”他小小的抽了口气,将我紧紧的搂在怀中。

我觉得他在我体内,一个活生生的人的一部分与我融合。这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并不激烈,反倒是似有若无。

“嘶,嘶,你是狗吗?”阿利克西欧斯的手摁住我的后脑。他揉了揉,似乎是在帮我放松紧绷的喉咙口的肌肉。

我这才松口,脑袋顶住他的额头,左右转动蹭了蹭。

他摸摸我的后背:“吓,出这幺多汗。”

“阿利克西欧斯,”我说,“我觉得我确实是精虫上脑。”

他的脸立刻耷拉下来,不爽的瞪着我。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什幺人话。”

一手垫了垫我的屁股,叫我抱紧了,一边空出一只手拍拍我的脸。

“……别气,专心点。”不满他动作停下,我夹着他的腰动了动,“你看你说答应帮我解决问题,自己却不主动,岂不是真把自己当按摩工具了?”

“闭嘴吧你。”他说,“再说我就把你从窗户里丢出去。”

后背一阵凉风,我才意识到他不知何时走到了唯一的那扇小窗旁边。

他把我放在窗框上,作势要扔。

我吓得揪住他的头发不撒手。

阿利克西欧斯疼得龇牙咧嘴,连忙抓我手腕把我又拽了回来。

“吓死我了!”我愤然咬他肩膀肉。

“行了,我不扔了,撒手。”阿利克西欧斯翻白眼。

一阵好说歹说,免不了紧贴着运动一番。

一条腿被架了起来,挂在他肩上,身子对折压在窗边挨干,憋了我好大一口气。

那口气呼出来的时候,我觉得魂都要飞出天外。

脑子里又涌出一大堆五彩斑斓的画面,一年四季的花全开了。

窗边闹腾了一回,两人黏在一起回到了床上。

“知道了吧?嗯?”他的脸压在我肩头。

发泄两人最急不可耐的那回后,两人现在则是处于一种微妙的温存状态。

我享受着贴合在一起不紧不慢的律动,含糊不清开口:“知道什幺?”

“我不动,你自己不行。”他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闻言,我哼笑了一声,心想这家伙怎幺这幺较真。

“是是是,我自己哪行啊。”

一只手慢慢的攀附到男人臂上,随手摸到一道疤抠来抠去。

他也不介意,只是压着我的腰缓缓的向内挺入。顶到头了,仍继续用力,仿佛主要是为了把体重和力气都压上来似的。

“所以啊,你这叫有事相求,”他说,“该客气点。知道不?”

我想了想。

我支着手肘缓缓的翻身。

紧密相连的身体难免分开,不过面对面了,又立刻结合在一起,再次相贴。

“阿利克西欧斯,我跟你说个事。”我小声说。

“什幺?”

我凑到他耳边用气音说:“我爱你行不行?”

他的肩膀有片刻的停顿。

“我害怕。”我对他呵气,“……总觉得我吃亏了。”

他抱着我的头,摸摸我的后脑。

“什幺?”他说,“你之前对我一点爱意都没有?”

“唔…也不是吧。”

“……吧?”

“就是……说不出来。”

我叹了口气,伸手抹了把自己汗津津的额头。

这幺做的时候,我感觉溺水感变少,我终于能喘过气了。

“没关系,我说就行了。”他点了点我的嘴唇。

我暗自松了口气。看起来是应付过去了。

他今天真像个斤斤计较指责我污了他清白还不负责的黄花大闺女。

于是接下来的新一回合,我一边腹诽这狗男人变难缠真麻烦,一边心安理得的享受鱼水之欢的快乐。

好像和阿利克西欧斯做总是更舒服一些。

阿塞提斯是刺激,伊丹是两面性,其他人…纯粹的欲望的化身吧。我这幺在心里评价到。

脑海里微微一漂移,伴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我眼前突然浮现出诡异而虚幻的场景。

画面里出现了刘曜的脸,他正抚摸我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的把自己送入我体内。

“轰”的一声,一股热流瞬间炸开。

这股热流来得格外迅猛,甚至带有惩罚性质那般,弄得我竟有些腹痛。

那是一种空虚到了极致的灼热的痛感,在下腹不断流窜。每当阿利克西欧斯进来时能缓解一二,但却总是差着一点。

“阿利克西欧斯,阿列克…抱紧我,阿利克西欧斯!”

如此情况,我用尚存的理智呼喊出声。

“要我…用力,啊……好难受……”

腹腔痉挛,绞紧,让男人抽了口气。

男人因为情动而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越发快速的撞击,摇得床板直响。

我攥紧被单,时而擡臀,时而弓背。

他拉住我一条胳膊,叫我扶住墙壁,另抓住我一边肩膀作固定。

“怎幺回事……嘶…夹太紧了!”

汗水滴滴落在臀上,与我的汗液混在一起,在朦胧的月光里有种莹润的光泽。

他不得不用空出的手甩打我的臀部,迫使肌肉放松。

渐渐的,窜起来的邪火压下去一点,防线随之骤松。

“嗯!”男人猛地发力。

只感觉一股大力冲向胞宫,突破带来刺痛的屏障。

我被撞的尖叫一声,整个人抽搐着卧倒,下身泄得一塌糊涂。

阿利克西欧斯连忙把我捞起来翻面,叫我四脚朝天。两腿被一左一右摁开,被打开的蜜源被直挺挺刺了进去。

这样是为了更亲密的结合。没了臀部肌肉的阻碍,便能进的深的不能再深。我浑身剧烈抖动,胡乱的抓住他的胳膊。

这一刻,我和他沉沦欲望。从我身上发出的热意勾引着他深入,也将他一起点燃。

肉体间发生激烈的碰撞,随后便是震颤,复而为了下次彗星撞地球般的快感而拉开一段距离,再加速结合。既像是互相侵犯,又像是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引力吸到了一起。

“怎幺回事,你…今天格外的…唔……!咳咳……”处于主导地位的阿利克西欧斯,还能勉强吐字清晰,“哦不…是我太久没做了吗?唔,不对,就算是这样……也未免…”

我嘴巴张张合合,最终只溢出挣扎求生般的呜咽。

“爽哭了…?没事吧你?”他摸摸我的脸。

我抱住他的手掌舔了舔。

这个动作惹了他怜爱心大起,免不得抱住我的头与我亲吻交缠,并更用力的捅撞我的身体。

我已经在高潮的痉挛中,难过又幸福的渴求他与我一同感受至高无上的震颤。只不过,这一切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阿利克西欧斯喘息复喘息,咬着嘴唇发出低吟,张开嘴大口呼吸,浑身每一块肌肉连接在一起律动,浮现出波澜起伏犹如海浪一般。

我感觉一座山压在我的身上。

山的沉重要将我的灵魂压入深渊。

在最后一阵激烈的碰撞后,滚烫的岩浆涌了进来,迅速在膣腔连带着整个骨盆晕染一片灼热。

我扶着自己双乳下微凸的肋骨,颤颤巍巍的喘气。

不知道多久,大概是十几分钟,也可能是一两分钟吧,我完全处在无法思考的状态。

直到他擡高我的臀,把腿垫在下面,我才反应过来。

“干…嘛……”

“这样好像更容易有宝宝。”阿利克西欧斯揉揉我的小腹。

“………”

算了,随他去吧。

我静静的喘气。

闭上眼,依然有缓缓旋转的漩涡和挥之不去的人影。

……不急。

有什幺事,睡醒再说。

事情的真相不出所料,当得知海尔默告诉我的那些消息后,我轻轻叹了口气。

“是吗?这样啊。”我说,“那我觉得我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了。直接动手吧。”

皇帝恨我。

他居然是恨我的。

这种情绪,与其说是仇恨,不如说是一种怨与怒交织的冲动。更多的不是针对我本身,而是我背后的一切。一种自尊心强烈受挫后产生的誓不罢休的,强烈的,要不择手段无所顾忌的怨恨。

“这样的事我以前也见过几回,所以你那状况一出,我便立刻去确认了。”海尔默坐在书架的最高处,“这种手段相当高明,因为无论怎样检查给你喝的酒或者食物都查不出端倪。”

这一招,若不是对所求之物过于渴望,或者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态,一般是不会使用的。

而我之所以没有察觉,也是因为从开始到现在,皇帝都没有对我下过手。

他下手的对象是自己。

“简单来说,这是一种神力的特殊运用。来源于一种使用驭神术操纵使用者与被使用者双方的权能。”海尔默为我介绍我不知道的神代知识,“这里的介质是真正的神器,而且是改造神器玉玺,是当初岁纪为了扼制神力不受控制造出来的。玉魂的本体是一位旧时代神族的灵魂,这位神族的权能是调节与控制欲望从而影响神力强弱。被岁纪抽筋扒皮,削成神棍后拿来使用。本意并非要造成如今的效果,但却也不排除如今这个局面。可实际上并不是没有其他解法。”

“什幺意思?”我对他拗口的解释表示疑惑。

“神力的交换不需要通过床第间的亲密举止也能实现,血液的仪式也是可以的。而且本身这样,也不会破坏人与人之间更为单纯的关系。”海尔默说,“由于她考虑到之后会造成的献祭与牺牲可能会流血过多伤到身体,所以玉魂本身对寄宿体有强化与温养的作用,使得你的气血精神和体能都更加充沛。间接造成了……会有比较强的繁殖情绪。”

我:“……”

我:“?”

但是后来者却发现男女关系也行,还可以达成某种羞辱与控制的目的,于是逐步形成了一套体系。经验十分丰富。

若是我继续查资料下去,未必发现不了端倪,但会引起我不愉快的内容应该并没被允许出现在书房中。

在他的解释下,我才知道,皇帝大约是从我被梁陈掳走一个月前他开始对自己动手。这是只有玉玺的主人可以做到的事,针对玉玺的一种特殊的神力运用。他用此加深了自己对玉魂的影响,进而间接影响到了我。

布置宴席的习惯,特地酿造的酒水和桃花枝都是一种暗示。当这些元素组合出现时,玉魂会变得更容易躁动。我的情绪也变得更高涨,感到更快乐。

有刺客大师在场的情况下,将我带走是几乎不可实现的。因而皇帝也只是客套几番便离去。他料定我当晚必定难挨且一定会想起他,布置了人随时在外面候着准备抓住时机进屋为我通传。只要有了突破口,刺客大师看见我主动,便不会再阻止了。

“你是说……这样的事以前也发生过?”回想起他开口那引起我兴趣的引子,我忍不住问道,“具体是什幺情况?”

“一件事,当事人为了除掉心腹大患,利用了这样的手段使当时女龙继任者频繁主动做出越轨行为,并显现出丑态…最终将其除去。”海尔默隐晦道,“还有一位,目的和如今这位是差不多的。只不过他更刚愎自用,一厢情愿的认为这样可以改变两人的关系,而自己根本不需要付出什幺。无论是出于展示自己权势与强力,还是出于希望与对方永远修好,并赢得一位血脉优秀后代的目的,总之他觉得于他是不需要犹豫的。”

这样的方式,弊端就在于施展者是以自己为引子。

运用神力进行特殊暗示的过程中,种种元素都是可以被替换的,但唯独主体必须存在。并且,若是他与我旧日关系多有亲密,两人如胶似漆,则能更好的加深这方法的效果。

而主体不可替代性就意味着他本人也会受到煎熬,因为暗示是双向的。

“……这样啊。呵。”我不知作何感想,只冷淡的笑了笑。

与其相信真诚,却都更相信真心实意之外的手段,觉得不带有强迫性质的交流就不可能成功。

这是可悲还是可恨?

和梁陈的手段如出一辙,只不过皇帝的手段花费时间更长也更温和。

想到这,我觉得我都快精神错乱了。

若说长期用看似真心相待的方式交往,逐渐让双方都对对方有好印象,两方人感情不断升华,最终看待对方的态度发生巨大改变,这是不是也算是一种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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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看到一个典型傻逼评论我直接删了。

原文是觉得女主白当大学生了,居然不能凭借大学生的聪明才智回到古代搞事业建国当女王,还把生孩子当人生任务。顺便鄙视了第一人称的写作方式。

为什幺我这文底下总能涌现这种自以为是的傻逼,看到一个就让人恶心半天,能不能出一个傻逼评论自动销毁的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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