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连天,战局焦灼。
原先联盟来此颗星球开战,本想偷袭丰饶民将此处一网打尽,没想到竟中了埋伏,前线的情况并不好,你所谓的救援奇袭队,终究还是变成单纯的救援队。主要的任务就是护送前线重伤的将士安全回到据点,而轻伤的则在原地驻扎疗养,有几次被丰饶民偷袭,但全都让你挡了回去。
而景元那边也忙得不可开交,多数时候都只能靠旁人给基本在前线活动的你传递命令,这一个月你也就能和景元见过三面,但每次远远眺望席上的他并无异样,心中自然放心许多。
直到前线频繁拿下优势,局势才逆战过来,轻伤的将兵在你的照拂下很快就能重返战场。本是事态越来越好,可你这边靠近前线驻扎的急救营地物资快不够了,你接到景元的命令,带着所有的伤患先回到据点整军,再听候发落。
“剑首大人…您的肋骨是不是中了暗器?”身边的医女你最亲近的人,她也知道你的腰伤,在你旁边小声询问。
“嗯…拔出来就好。”你刚迎战一波突袭,带了一身伤回到军医营帐,急忙核对伤者的名单,心里考虑着要怎幺再把这些人送回据点、剩余不多的物资要怎幺分配…也无心管自己受了什幺伤。
而医女急着要哭出声来:“这暗器,是钩状的,怕是要扯到您的腰……”
你转身反而安慰她,说:“我知道,你去拿止痛片来。”
随着暗器的拔出,腰上的刺痛让你眼前发黑,似乎要将你感官侵蚀殆尽,只让你沉入漆黑的泥沼里,快不能呼吸了。
你吞下一瓶又一瓶止痛药。
不行……你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朦胧之间,你好像看到了景元,仿佛是你们初见那日,春风和煦,他站在那颗许愿树下,看着那一树的愿望随风飘舞,他与你拥吻…之后他同你饮酒…比武…下棋…还记得也是陷在这样的疼痛里,他温柔地安抚你,说要娶你。
疼痛虽未停歇,意识逐渐清醒,你看着眼前的医女已经哭成了泪人。
“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擦去她的眼泪。在此看向桌上的纸张,忍着疼痛一点点对照、计算,最后写了一张纸条交给医女。
“这一队的人带着一批伤患先走,这一队的人随我镇守在这里,我们在最后打掩护。”
医女咬着嘴唇想要说些什幺,但你用眼神婉拒了。
最后行军的那两天,已经没有什幺物资了,就连换药包扎的纱布都没有了,好在最后一队的伤患处了你都是轻伤。你终于活着完成了任务,可到了据点却只见一片狼藉,像是刚刚发生打斗。
“是剑首大人…您可算回来了!据点进了刺客,将军受了很重的伤,他引敌往那个地方去了。”
你听完头脑一阵昏眩,不顾医女的劝阻立刻奔去,寻到一处废墟,孽物正将景元团团包围。他的脸上苍白,身上几道伤痕刺得很深,鲜血甚至染红了半件外袍。
你急得心里头火烧火燎,眼见景元不敌对手,提剑想要助他冲破重围。此时,天上突然金光闪烁,一道强光从景元身边四散,雷电窜升将四周孽物劈得一干二净,所到之地寸草不生,就连地上的石块都灰飞烟灭。他眼神坚定自若,似是谋算好似的,还不忘扶了扶阵刀上的污秽。
不过是他的奇策罢了。
你冲上去抱住景元,靠在他的肩上哭着说:“景元…太好了……我还以为你………”
景元对于你的出现十分惊讶,然后轻拍着你的后背安抚,声音也有一些疲惫:“这可要算你输了哦。”
你根本管不上这些,闭上双眼任泪水流下。
“你没事就好…我……”
突然,景元感到肩上一沉,你身上的伤早就再度裂开,失血过多,再没有力气撑下去。
“蘅儿?蘅儿?青衡…!你撑住啊!”景元不停呼唤你的名字,急忙抱着你赶回据点,而你只能靠在他怀里去贪恋他身上那一丝温暖。
“没事…就是累了…”你拍了拍自己衣服外的口袋,“人我都带回据点了,没有一人掉队,名单在这……”
“嗯……”
“医用物资不够了…需要的我也都写在里面了…呃……等…神策将军审批…”
“嗯……”
“前线那边的情况好多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你……神策将军要小心…不要再被偷袭了……”
“嗯……”
你向景元一五一十地汇报你在前线和救援队的情况,之后意识越来越薄弱,眼皮也开始打颤,你用带着血的手朝他的脸伸了过去,刚触碰到他的下巴就瞬间没了力气,平白把他的头发脸蛋弄得更脏。
再之后,眼睛看不见,声音也听不到了,好像有什幺滚烫的液体落在你脸上,血腥味越来越浓,但你也无暇顾及了。
是梦。
你梦见你来迟一步,景元卧倒在地上,他的阵刀折成两节,散落在身边。
你踏过尸骨累累的废墟,可他的身影却离你越来越远。
景元……!!!
“景元!!”
你发了一身虚汗,坐起身来大口呼吸,随着视线逐渐清晰,你发现自己正在景元的床上,而他则坐在床边,拿这一碟本册对照批注。
“梦见什幺了,叫我叫得那幺凄惨。”他放下手里的东西,用手摸了摸你的额头,“还好,不发烧了。”
“我…我这是………”你记忆有些混沌,片刻才想起来昏迷前的事情,连忙问道,“战况如何了!”
“战况暂时都很稳定。这次你完成得比我预想的好太多,打了那幺久我军伤亡一直可控,这功劳得给你。军医处现在有你的弟子照看着,我也派了一队人保护那些医师们,你不必担心……”景元简单明了得说了情况,然后顿了顿,拉着你的手轻轻得拍着,“你怕别人知道你受伤,我就一直留你在我帐中,对外只说与你商讨对策,除了医女之外没人知晓。”
你这才放下心来,景元把你的事情安排得十分妥帖,你的身体还乏着,困意不断得涌上来,景元见状想要扶你继续躺回去,你却突然推开了他的手。
“前线那边还在作战,我得………呃……”你扯动到了伤口,疼得不禁颤抖。
你不敢擡头看他,他月色的发丝落在简朴的床单上,你好害怕看到他,噩梦的真实感让你恐慌不已。
“你把我再调去前线吧……我输了,看到你…我就忍不住要感情用事………”你忍住不让眼泪掉下来,突然手腕被他抓住,你才惊谔地擡起头,对上他布满血丝的眼睛。
幕僚谋士不比前线来得轻松,何况作为最重要的军师,景元自然是被盯上了。被刺客偷袭,又为了避免伤及他人,还要孤身一人引开敌人……你心里一抽一抽的疼痛已经盖过了伤口,你垂下睫毛不舍得再看着他。
红色的发带一圈圈缠绕在你的手腕上,你不敢置信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景元,双手怎幺挣扎都解不开发带的结。
“记得吗,输了是有惩罚的。”
你听罢哑口无言,你不理解他为什幺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做这件事,但愿赌服输,你合上眼睛,木讷地等待着他的行动。他解开你的衣服、你的软甲、内衬…动作十分轻缓,丝毫没有碰到你的伤口,正当一切结束,你以为他要吻你、碰你的时候,一股冰凉的触感落在你的伤口上。
他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你伤得一块连好地方都没有,自己不知道疼吗?”
“景元……不…神策将军…我还能战……”
“命都要没了,拿什幺战?”
“我还有止痛药……”
他的气息,灌入你的肺腑。
他吻得很轻,只是柔软的唇瓣互相触碰,生怕把易碎的你碰坏了。不知不觉中你手腕的发带已经解开了。
他不应该对你有着君臣之外的怜惜。他不让你去前线,难道之后就让你一直在军营里休息吗。
你不愿意他这样,他在你眼里是最璀璨的存在,比起自己深陷情关,你更不想看到他为你而分心。
如果他做不到压抑和克制,你宁愿他不曾爱过你。
你主动推开了他,未等你发话,他就将一碟卷轴放到你面前。
“你再休息半日,明日一早组一只奇袭队,从这里到这里包夹敌军,能有几成把握。”
还好你多心了。他没有你那幺懦弱。
率兵奇袭,这是你的强项,你看着卷轴上的批注,心中稍微合计了一下,道:“十成。”
景元应了声后,你就为了恢复体力再度睡下,据点一切从简,哪怕是将军的床铺也只能容纳一人而已,你醒来后景元正伏在桌上睡着,你小心翼翼地给他盖了被子,然后吞下一瓶止痛药片就提剑而去。
这一仗你们赢得很漂亮,仙舟终于迎来了胜利。各麾下需要整合军情,你一人站在神策将军帐内,对着神策将军将情况一一回报。
等你话音刚落,他就轻轻“嗯”了一声。
上一秒还满脸严肃,下一秒景元就冲到你面前赶紧一把将你抱起。一个一个柔和的轻吻像雨天湖面上的涟漪圈圈泛起,景元没有多言,就这样吻了你很久,像是失去多时的珍宝得而复失,又怕他的爱太热烈叫你无法承受而破碎。
“没受伤吧。”景元关切地看着你的眼睛,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他又恢复成了那个像太阳一样予人温暖的景元。
你道了一声“没有”,揽着他的腰擡头吻去,你的吻比他强势地多,伸出舌头来不断品尝景元口中的每一处,不知疲倦地吮吸。像是燃起了心中的贪念,又像是要努力证明你们还活着,你把他搂得更死,想要彻彻底底把他占为己有。
“将军,庆功宴要开席了。”
门外传来煞风景的声音,你都打算就在这把景元扑倒强上了,现在只能失望地松开景元,而他却伸出手指拂去你嘴角的唾液,腹黑地说:“不着急,我们先过去吧。”
庆功宴是临时搭的,场地有些简陋,也就元帅和六将军的坐席用帘幕隔着,按照惯例,开席致辞都是你这个人缘很好又身经百战的曜青剑首发言,而这次你把这件事交给了你的女弟子。
开席后,频繁有青年将士说等军功高过你了就要向你求婚,你知道这些基本上都是些小年轻的玩笑话,只是陪着笑笑。等你走进将军席位时突然被什幺人拉了进去,不是景元那还能是谁。
“你怎幺不出去喝酒。”答案也不难猜,景元压根是不喜欢这种场面。而他现在正一脸坏笑得看着你,你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想要逃跑,却被他看穿,直接将拘于怀中,像一只打定主意干坏事的狡猾白狐。
“因为想和你百无禁忌了。”他根本不由你分说,让你双腿分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灵巧的手指滑入你的底裤,隔着面料精准的找到敏感的花核,恶意地扭捏起来。
“哈啊……唔!”景元从背后抱着你,用手捂住你的嘴唇,帘幕外虽然看不清里面,但不怎幺隔音,等景元轻轻放开你脸上的手,转而去捏你的雪峰,你也不再敢发出声音,可他却更加用力得玩弄你的花核,很快亵裤就已经湿润了。
景元不慌不忙地把你转了过来,手伸进亵裤,在你湿热的花瓣上飞快地拨弄起来,你失神地望着他俊朗如旧的面孔,一股股液体从小腹往蜜穴外涌出。
景元忍不住扬起了唇角,你就仿佛已经如他所说做到“百无禁忌”,无论场合时辰都能接受他的结合,再敏感的身子若没有爱也不会如此。景元沉积两个月的思念已经不想再压抑,手指捣弄片刻后将肉棒缓缓插了进来。
景元从下往上轻轻地顶着,你用力咬紧下唇,才勉强把淫乱的呻吟压抑在喉中。
“重吗?”他轻声询问。
你摇了摇头,双手按在他肩上不敢多言一句。
景元轻笑着不断重复着温柔的抽插,好像回到了你们第一个夜晚生疏的试探。外面嘈杂不断,但你们两人却在隐蔽角落静悄悄地,哪怕是肉体撞击的声音都是细微的。
昏暗的烛光照得气氛更加暧昧,景元不知道从哪寻了一个柔软的毛毯裹在你身上,你雌伏在他怀中,已是被他迷得七荤八素,他若有一天真成了你的敌人,你大概率的确会被他的美色诱惑。
“蘅儿,看着我,好幺?”
你如他所愿,擡头看着他,景元看着你有些苍白的嘴唇一张一合压抑地喘气,如秋水般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自己的爱欲,此刻正如痴如醉地望着自己。见心爱之人如此,哪个男人可以忍得住这份悸动,你们对视几秒就开始深情湿吻,缠绵不休。
景元还未喝酒,就觉得自己醉了,胯下之物已经满足不了这种速度与力道,欲望像洪水般蔓延,好像欲火无穷无尽,在心中不断翻滚沸腾,动作愈发加重,而你不声不响地用腰腹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让他每次都来到幽谷深处。
“仙子…可真受欢迎啊……在这偷汉子的感觉可好?呜…好紧…”景元摁着你的腰不断的调整垂直的角度,双手也不忘隔着你衣领还尚且整齐地衣服肆意然弄。
花穴不自觉得收缩,你小肚子下方温温热热的,娇嗔道:“偷什幺汉子,我这条小命也就只够爱你一个男人啦。”
你这招似乎对景元十分受用。身下的分身瞬间肿胀了一圈,景元不禁按住你的耻骨猛得一沉,让你大呼出声。
“呃啊————”
这叫声自然是让人听见了,景元也吓了一跳,只怪自己不知分寸,慌忙把你藏进毛毯里,一边的人循声拉开帘幕,见景元独自一人盖着毯子打哈欠,狐疑地问道:“景元将军可听到什幺声音。”
景元懒洋洋得装作伸了个懒腰,懒散地说道:“好像有吧,你们外面真热闹,都把我吵醒了。”
那人听完以为自己打扰了神策将军休息,立刻道歉连连把帘幕重新拉上。
等确定那人走远,景元才让你把头冒出来,幸好是虚惊一场,但你怕得不行,想草草了事,立马故意用力把他再度夹紧。
“…是想夹断我不成………”狭窄的甬道把粗大的肉棒包得严严实实,景元都觉得身下莫名得痛了起来,好在他尚有力来回抽动,只能用抽插的快意去抵消被你咬紧的疼痛。而你春水如潮而来,溅了大腿内壁都是,你也无暇考虑之后怎幺出去,只是想尽力结束这场过分荒唐的鱼水之欢。
“坏狐狸,搞快点。”
黑紫的肉棒在景元胯下加速上顶,让你每次抽出时小穴忽感空虚,不住地继续收紧,景元又因你的缩窄而更加难耐,每下都猛烈的刺入嫩穴深处,不断扩张的肉棒紧密地磨擦着花穴娇软水嫩的肉壁。
“呜呜……景……啊哈……啊……”
你舒爽地双眼紧闭,紧紧贴住他火热的身体,腰肢狂扭,配合景元肉棒的抽送,很快小腹处凝聚的火热流出湿腻,靠着他的肩膀战栗不已,泻得不能再泻。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景元…唔…好舒服…”你娇喘连连,最后软趴在他身上,是完全没有半分力气的那种柔软,景元也被你那股蜜液冲得浑身舒爽,好在他早有准备,忍住精关,在你闭目喘息的时候故意用坚挺的肉棒又顶了顶。
“你…你还没射啊……我不要再来了啦…”你绝望地擡头看一脸得意又笑得狡猾的景元,他见你眼中情意难却又娇艳欲滴地在自己怀里倾倒,征服感已经到达巅峰,不免呼吸加重,刚压抑的欲望接而跌荡而起。
“这就不行了……嗯…我还完全没够………”他擡着你的下巴,含住了你的软唇,吻得疯狂霸道,你也只能嘴里发出一连串软糯的低吟。身下的力道也不重,却每每精准顶到你最敏感的那块媚肉。
“唔……唔…唔………”那滋味实在太妙了,你的眼神逐渐失去聚焦,直到景元的脸也变得模糊,随着快感的攀升你仿佛置身于群山之巅,身体完全被景元搂住,似乎身上的力气都用来夹住他的分身,获得更多快意。
在这种窒息来带虚幻的感觉中,你和景元交合之处带来的快感不断地被放大。直到你真的快被吻到窒息了景元才将你分开,取而代之的是绵长的呼吸,和他断断续续的情话:“唔…蘅儿…我爱你…呃啊………永远…永远在我身边吧…哈啊…”
“好………唔!!!”
他捂住你的嘴巴,你高亢地仰着脖子,欲望的呻吟终究只能回荡在你的喉舌之中。景元准备好了最后的冲刺,他不温不火地在你穴口研磨几下,然后深入得直捣你的花心,再浅浅带过你的敏感点,连续二十多次在互相包裹套弄下,双双到达顶点,滚烫的元阳注入你的花心眼里,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在那个无比温暖的怀里。
景元拿着备好的方帕一点点为你擦拭,给你穿戴好衣服,外头好像有人在出声寻你,你也不管不顾,就想一直挂在他身上,迷迷糊糊地把眼睛眯上。
“累了?”景元掐了掐你脸上的肉,战事辛苦,你比之前消瘦了很多,看得景元着实心疼。
“嗯。”你嘴上这幺说,但还是甜甜得冲他笑了。
景元让你背对着他,修长的大手插入乌黑的发间,为你细心地打理长发,还真有几分老夫老妻过着细水长流小日子的意味。
还记得他曾说想你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又何尝不是羡慕过普通悠闲的生活呢?不过这些也不重要,只要是景元,有他在,哪怕是刀山火海也能挺过来。
“那天说要娶我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我在曜青等了好久,聘也不下,婚也不求。”你抓一缕他的银丝长发,在手里不耐烦地把玩,他听完正好把你的发簪重新给你带好,你们着装如旧,好像是你们在这只是喝了一杯酒而已。
“现在?怎幺样?”景元那坏笑你再熟悉不过了,未等你阻止,他就拿起阵刀对着帘幕一挥,各仙舟的豪杰一齐将目光转向你们。
一个是罗浮将军景元。
一个是曜青剑首青衡。
都是这次战役的大功臣,两人宴席没怎幺露面,没想到是到一起去了。君子配淑女,将军配剑首,细细品来两人的确是般配的很,就是站在一起都是养眼的。
你见景元单膝向你跪下,一个珍爱的细吻落在你的手臂上,他擡头仰视你,眉目间流露着他炙热的爱意。
你以为他酝酿出动人的情话,充沛的眼泪已经备好,心几乎都要跳出胸膛来。
只听他说: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一个事情,青衡仙子,请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