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撕碎一个人的体面?给他肚子里灌水,再控制他的排泄

石青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铁架上的林应登。蜜蜡将他的体毛一片片扯下,再有镊子一根根摘去漏网之鱼,最后敷上不易让身体再生毛的膏药,林应登一声不吭,好似木人一般。

拿镊子的小奴翻起林先登的子孙袋,双腿间会阴处,小奴探着头寻找有没有没拔干净的。

“大人,这林公子真是妙人,我这多年来,头一次见此等英俊的少年啊。”赵公公打破了沉默。“若不是大人在,若是单交到我手里,我都不敢如此操弄……”

“所以小姐让我亲自盯着。”

拿镊子的小奴检查完会阴,再拎起林公子的阳物,转着圈检查。

“这等美貌,若是在外面,得多少姑娘日想夜想,害个相思病。”赵公公继续赞叹。

“所以给咱们主人当个玩物儿,正是他的好造化。”

铁架反转,小奴掰开了林公子的翘臀。

“接下来呢?”

“外洗之后,便要测量新奴的各项体度,大至身高腿长,小至前根后庭。再接下来,就是内洗了……饮水灌肠,直到所排所呕之物清澈如水,不再有杂质便可,若进内府,此后饮食,就改换药膳了。若没有恩赐,在外府粗使,还吃五谷杂粮,就不必太细,等进内府之前再行内洗一次便可…………”

“等内洗时叫我,我且在你这儿小憩一会儿。”

………………

“大人!大人!醒醒,林公子讨饶了!”

“嗯?”石青不明所以。

“现在距离内洗开始已经过了足一个时辰了,林公子已经老实了,您起身瞧瞧!”

石青哑然失笑,想着赵公公猜对了自己的心思,自己想看这‘内洗’,便是要趁着这功夫杀杀林公子的锐气。

石青踱步出屋,天色已然暗淡,金色的夕阳勾勒着屋顶的琉璃瓦,打在林公子身上,将他通体染成了金色。

林公子一改之前的沉默,而是在疯狂的喘息。他分明的肌肉下,肚皮已变得滚圆,如同怀胎八月的孕妇。

当着林公子的面,赵公公对石青道:“石大人,之前已经放了几次水,差不多已经清了,按规矩,此次还需再憋他一个时辰,方能淘干净他五脏里的浊气。”

“哦,那问我作甚?”石青心里暗笑,哪有这样的规矩,赵公公把给林公子上私刑的事情全然怪给了规矩,这现下还要我再当个好人?

赵公公说道“林公子说支撑不住了,小人不敢擅断,请大人明示。”

石青看向林应登的脸,林应登把头一扭,回避着石青的眼神。

“林公子?如何?也别让我难办啊……”

半晌无人说话,石青便要转身,说道“林公子体面。”

“等等!”夕阳下金晃晃的林应登被架开了四肢,剃净了体毛,那鼓胀的肚皮,撕碎了他最后的羞耻。

“大人开恩……取了我谷道的塞子……在下,日后……必有重谢……”

“可这府里,不是我做主的……公子,小人不敢。”

“那…………可能让我……小解…………”

石青看向赵公公,一脸不解,赵公公低头笑道“大人您看他的阳物,我给拿马眼棒插上了”赵公公欠身拎起了林公子的阳物,换来了林先登的一声闷哼。“大人,这清水从魄门打进谷道,走肠道九曲十八弯反进胃,这本和饮水是一样的,所以时间一长,便有尿意……”

“那……”石青若有所思

“石大人,一切由您决断,我刚才心想林公子是体面人,断然不会憋不住尿,让小的难做。结果我万万没想到,不一会儿,林公子那鸡儿就翘上天去了,簌簌簌的往外喷水儿”说着捏了捏手上的肉条,甩了回去“吓的奴怕坏了规矩,便照例给公子上了这个堵头……”

“哦……”石青心下大为满意,好一个‘照例’,赵公公是把自己想做的已全然做了,就等着自己来享受最后的妙处。

“公子?你是何意?”石青带着虚假的严肃,悚然问道。

“大人…………我…………我…………体内是要炸了…………”林应登喘着粗气“您开恩给我放放水……我日后当牛做马……去服侍您……”

“公子,需是说要服侍好小姐……我才教的了差……”

“明白了…………当牛做马,服侍好小姐…………”

石青擡眼,赵公公便一寸一寸抽出了林应登下体的马眼棒,林公子从前那受过这等,只剩仰着头“啊啊啊”叫个不停,只待最后一寸取出,林公子便能先解了这膀胱的鼓胀。

“公……公……怎……幺……停下……”

“公子,规矩不能坏,我给你按着点儿你这尿泡子,这尿能顺着棒子溢出些来,你也松快。”

说罢,赵公公擡手按下林应登的肚皮下方,膀胱所在,只听林应登“啊”的一声长叫,便有液体从马眼棒四周潺潺溢出。

夕阳渐沉,天色将晚,石青愣愣看着张公公,似是吃惊。他看着张公公一手拢这林公子的阳物,一手轻巧的捏着银棒,留着一寸在林公子体内,让他费劲力气往外渗尿,听着惨叫连连,自己仿佛如闻仙乐。石青本不曾想凌辱林公子到如此地步,他看着赵公公,想着他多年来做着奴院儿的管教,好像却是有那一年开始,新来的奴仆格外的乖巧可人,一点儿责备便战战兢兢,想来和他是否会有些关系?

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石青阴沉的脸。

“行了,抽出来吧,公子不比别人,咱们得通融。”石青正色到。

“既然大人说了……”随即,赵公公瞬间拔出了那银色的马眼棒。

林公子如获大赦,叫声从凄惨转为呻吟,深空中雷声炸响,清水从那小眼儿里肆意的涌出、喷洒。赵公公捏着阳物的手瞬间调转了方向,紧接着又擡腿踹平了铁架,林公子便由后倾变为躺平,马眼儿所喷的清水,直一缕喷向空中,又零撒着落回了身上,天光暗淡,似是下起了入夜前的小雨,零落在林应登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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