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逗弄就是欺负,暖脚为什幺这幺羞耻啊!

按奴院儿里教的规矩,二人一路跪行,登上三级矮阶,跪到了主人榻前。

主人再次翘起玉足,伸进梧枝胯间,勾起了他胯下的荷包,低眼瞧去……

“梧…枝…,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主人……奴…是……弟弟……”梧枝早被吓没了锐气,狂妄念头被扔到了九霄云外,一心里只求不要犯错,求主人开恩,让自己还能留在主人榻尾。

小姐伸出另一只脚,勾起了玉簪坠在胯间的荷包。

“玉…簪…你就是哥哥咯?”

“主人,奴是哥哥。”

小姐坐在榻边,垂着的双脚一脚掂着一只荷包。

“且让我掂掂看,分辨分辨谁胜一筹……”说着,小姐左脚勾两下,右脚掂两下……

且说这兄弟二人的阳物,若是放出来,由它舞弄将来,无疑都是翘昂昂、硬邦邦的雄伟玩意儿,可锁在这把儿笼内,死死箍着,也就是一颗铁铸的大枣儿……二人胯下这看似满当当、沉甸甸的荷包,包的是那两颗丰满的卵蛋。

小姐双脚掂的,正是兄弟二人那憋着精的卵蛋。

兄弟两垂着目光,正瞧见了小姐伸来的裸脚,只见那脚白净如雪、光滑似玉、五指如笋、腕似莲藕,这一只美脚掂在自己脆弱的胯下,一生从未亲近过少女的兄弟两,恍惚间似是已无了知觉。

“唔,这边儿……弟弟重些。”小姐若有所思的说道“把荷包摘了,让我看看猜的对不对。”

兄弟二人急忙把背着的手转向身前,手忙脚乱的开始解这胯下的荷包袋儿,解下后便将其叼在嘴里,有字儿的一面照例对着主人,便又急忙把手背后,昂首挺胸,胯下的把儿笼映着烛火,银光闪闪,更显的二人摘净了每一根体毛的白净筋肉格外诱人。

小姐笑道:“景泰你瞧,是不是弟弟大些。”

景泰说道:“是的主人,弟弟的更大些,也更圆些。”

小姐微微一笑,那脚扒拉着二人坠在空中的物件儿:“看他们这卵蛋,用的这最大号的笼儿,看来这两兄弟生的是条好扁担哦……留下吧,等那长奶子的哥两回来,让他们四个一班儿吧。”

景泰照旧波澜不惊,“是,主人。”

小姐思索片刻,语调里带着一丝调皮,说道:“今儿我教你们一个没学过的暖脚法子,上榻吧。”

兄弟二人知道自己过了关,一瞬间险些哭出来,弟弟更是眼中含了泪,二人急急忙忙上了榻尾,端正的背手跪好。

小姐随后便发了话,三言两语摆正了二人的姿势。

兄弟二人跪立在床尾,双手抱头,双腿分开跪,而且是分开到几乎最大,两腿间下坠的卵蛋几乎都碰到了床面儿。

小姐坐在对面,看着辛苦保持着姿势的兄弟二人,就像打量着两个精美的首饰。

小姐的笑里有一分天真,又有一分狡黠。

“今儿一晚上,你们的手乖乖的抱着头,要是敢放下,明儿就卸了它们。腿就分这幺开,胯下两个丸子,就离床面儿这幺高,要敢挪动一丝,还是的,明儿就卸了它们。只留着你们这胸脯、肚皮儿和俏脸儿,削成人棍,摆我屋里当花瓶正好~”

兄弟二人嘴里叼着荷包袋,不得发言,惊吓之余,只得不停的点头。

“景泰,他两不能动,晚上辛苦你给我掖被子了,还有,盯好了他们,明儿起来跟我说说表现。”

“主人,明白了。”

说罢,小姐平躺下来,两只冰凉的脚底,各贴在一只悬着的卵蛋上,小姐的玉足娇小,比那垂下的卵蛋大不了几分。

两兄弟刚刚感到燥热的下身传来一丝清凉,正觉舒适,小姐的脚掌却突然前拍,悬着的卵蛋受力向后撞向屁股,又向前摆回,再次撞向小姐前拍的脚掌。随着小姐脚掌一下又一下的前后扇打,两兄弟一下更痛过一下。

两兄弟顾不得规矩,含着荷包的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吃痛声。景泰知道这是小姐拿二人取乐,也就没有责怪二人的出声。

小姐头枕双臂,身上搭一条紫缎薄被,微笑的看着二人吃痛的表情,一下接一下,拿脚拍着这滚烫的肉皮球。

哥哥玉簪紧皱眉头,不敢直视主人,只得狠狠闭着眼睛,忍着痛急促喘息着。

反观弟弟梧枝,已流下清泪两行,两条胳膊背在脑后也不敢来擦,扑闪着睫毛,泪蒙蒙、眼巴巴的直瞧着主人,嘴巴里叼着名字,被脚拍一下肉卵,就呜呜呜叫几声,像一只讨饶的小犬。

小姐对上了弟弟梧枝求饶的目光,顿觉有趣,说道:“第一天来就敢擡眼瞧我?没学过规矩幺?”小姐说着,便脚下发力,梧枝卵蛋被扇,猛的向后摆,撞在屁股上,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梧枝赶紧闭眼,可随着小姐加重了脚掌的扇打,呜呜的叫声更响了,两条分跪的大腿也开始颤抖。

不一会儿,小姐看梧枝已经泪流满面,乖乖一直背着手,不敢拿手去擦的样子颇为可爱,便将脚停住,改用脚趾拨弄梧枝的卵蛋。

“把眼睛睁开”小姐轻轻的一句话在梧枝耳中已成了不可违抗的天条,梧枝睁开泪眼,也不知道看向哪儿,便低头瞧着自己,看着自己悬着的子孙袋,被小姐拿脚趾逗弄。

“准你看我了,擡头。”小姐清脆伶俐的少女声音充满了不可违抗的力量。

叼着被泪浸湿的绣字荷包袋,梧枝抽泣着缓缓擡起了头。

“知道自己身份幺?”

梧枝点头如捣蒜。

“看我好看?”

梧枝点头如捣蒜。但念头一闪,承认自己憋的难受,岂不就承认了对小姐起了邪念,便又赶紧摇头,嘴里哼哼唧唧,想说又不敢说。奴院儿教过规矩,若是嘴里的荷包叼不住掉了,可是要上刑的。

“看你这一套驴大的行货,怕是憋的难受吧?扇废了就不难受了……”说这话时,小姐再次轻轻用脚底拍了拍梧枝的精巢,吓得梧枝一凛。

“你若乖巧,我还能留你几日,若你不乖,等你胯下这条小香肉喂了狗”小姐撇一眼玉簪“你这懂规矩的哥哥……一个单子儿……也就不值钱了……”

正说着话,小姐打了哈欠,最后给了跪在床边的景泰一个颜色,便静静睡了过去。

景泰擡眼示意兄弟二人,兄弟二人便心领神会,强迫自己不想刚才的事情,只是以最轻的挪动,微微调整自己所跪的位置,好将自己垂着的精囊,刚好贴住主人脚底。

漫漫长夜,刚刚开始。玉簪呼吸平静,靠着一份儿静功,微垂双目,宛若石像。梧枝泪痕未干,且已有些跪不住了,只是有人督查,不敢怠慢。他看着眼前甜睡的少女,自己只能跪在床尾,坠着精丸为其一夜暖脚……抱头的双臂也已酸了,却还无法放下,主人早已安睡,自己并无人欣赏。

纨绔的小姐,从不管对奴隶微末的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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