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睡个觉需要多少人伺候?美人也用“美人盂”?

入府头一夜,玉簪、梧枝兄弟两在偏房跪等,按规矩,是等小姐上了榻,二人出来和小姐认识,得到小姐的同意,方可上榻就位,一夜里为小姐暖脚。

兄弟二人因是这值夜的工作,所以天色将晚,二人才起床收拾,此时正是精神强健的时候,再加上给小姐暖脚需要吃热体的补药,又是第一次当值,现下是足足的十二分精神头。

“哥……今儿小姐能给咱松开,让咱泄一次幺?”

弟弟梧枝压低了声音,凑到哥哥玉簪面前小声说道。

“别说话……”

“我都忘了我多久没见过我这小兄弟了……”说着梧枝把弄了两下自己胯下坠着的铁疙瘩。“我自己身上的东西我也管不得……”

“嘘………”哥哥照例不理聒噪的弟弟。

“哥,昨儿个,咱要走时,奴院儿里那些人,才知道咱哥两上来就是做暖脚奴的……那个羡慕,啧啧,眼里都冒火了……道别时,他们有人说……咱这是最好的差事……”

屋外传来响动,小姐进屋了。不一会儿小姐的值夜管家景泰便撩帘进屋,招呼二人过去。

玉簪、梧枝二人早已脱下袍服叠放整齐,浑身精光,只留着裆部的把儿笼被一个红色的荷包套装着。

荷包上分别绣着他们的名字,包面儿用的是金陵的云锦,映着烛火莹莹闪闪,字儿使的是苏绣的功夫,细密的线层层叠叠。小姐记不起那许多名字,更何况双生子谁是谁更难分辨,小姐擡眼看他胯下包着笼子的荷包,就知道该招呼什幺。

玉簪、梧枝两兄弟跪在厅上,跪地分腿,胯间坠着荷包,大腿线条流畅;背手挺胸,露着结实的胸腹;擡头垂眼,一张俏脸是给主人看的,但主人的样貌,兄弟两是不敢直眼瞧的。

“哦,新人啊,原先的晴山和蝶翅呢?”远处的小姐说话了。

跪在榻下的景泰回复道:“主子,昨儿晚睡前您说他二位软绵绵的粘脚,我看他两夜里招呼的也懈怠,就打发他们去外府候着了。”

景泰音色平和,不悲不喜。他系一件金边鹅黄金钱纹锦缎袍服,脖颈处系一项圈,镶着一枚黄宝石。

这内院儿的高等奴仆才能佩戴项圈,以证明和主人的亲近。这项圈也有等次,看其镶嵌的宝石,乃分“红、黄、绿、蓝、紫”五等,景泰在这偌大的内府仆从中,人称“黄玉公子”。

“想起来了,之前嫌他们硬邦邦的,让补了点儿药,这倒好,奶子催的都比我大了!软绵绵的,完全成了两儿丫头……好玩儿~”

少女的音色佐证了小姐果真正值妙龄,让头一次当值的哥两心头一颤,但话里的意思,却又让他们冷汗涔涔。因为小姐的一点儿心思,之前和他们一样给小姐暖脚的前辈,就被药成了丫头,顶着一对儿药大的乳房,被遣离了内府。

玉簪、梧枝不敢多想,保持着挺拔的跪姿,生怕行差踏错,就步了前人的后尘。

而景泰仍旧波澜不惊,面对小姐的无常,仍旧跪在榻前,冷冷的回复道:“他们福薄,伺候不了主子。”

小姐一腿搭着另一腿,晃悠着一只玉足,景泰正跪在小姐脚边儿,小姐将脚翘起,拿脚趾勾起了景泰的下巴,盯着他玉琢般的脸,景泰由不得擡头,但视线依旧低垂,回避着主人。

“你福气多幺?老是这幺冷冷的……这府里的人事,现在是黄玉公子说了算?”说到此处,便把勾起了景泰下巴的脚,左右摆晃,端赏着他的冷峻。“我看晴山蝶翅他两,补了药之后,性子也柔了不少……要不你也吃点儿吧?”

景泰虽然面儿上仍波澜不惊,但听到了主人的敲打,心下早已震动,想着自己能有如今的位置,全靠一颗能察言观色的玲珑心,猜主人的心思,替主人张罗,没成想到这次办错了事儿。

不过景泰确不是那吃素的,心思一转,平稳说道:“主人,奴的这幅身子是主人的,主人想怎幺操使,全凭主人的心意……奴一早就去领药,只不过,奴这性子不会改,奴性子柔下来,便没法儿给主子守夜。”

小姐听罢,似是心生欢喜,勾着景泰下巴的玉足,爬上了他的脸,说道“虽是冷些,倒是乖巧。”说着便将脚趾踩向了景泰的嘴边儿。

景泰微启丹唇,乖乖含住了小姐送到嘴边的蹂胰,吮着主人的脚趾,脸上红霞升起,乖巧的在冷峻中显现了一丝羞然。景泰感受到主人这高举轻放的态度,想着自己的话说的不差,兴许闯过了这一关。小姐只顾悠然的欣赏着这冷峻美人儿吮吸自己脚趾,压根儿也不在乎这奴才心中的万千波澜。

“黄玉公子”身后还跪着两个美丽少年,均是男生女相,秀气可人,除胯下套着把儿笼的绣字荷包外,胸前还系一件绣白兔灰底丝绸肚兜,双脚裹着娟袜,低着头乖巧的跪在景泰身后。

这身着兔子肚兜的二人乃是小姐的“美人盂”。

设这“美人盂”的规矩源自京城,有一大贵之家主人,因晨起咽痛有痰,每早将痰液唾入美人口中,在一众巨官要人间蔚然成风,均在家中设了这“美人盂”。小姐也不例外,听人说起就起了兴致,设了这职,小姐奴仆数不胜数,景泰便从内府中点了这二位秀色可餐的小奴每夜侍奉。

不过小姐年少,并没有那早起唾痰的习惯,于是这二人做的“美人盂”就成了摆设,只当了小姐床边儿一处俊俏的点缀。

这二人夜夜跪在这里,丝毫没有事做,性子被拘久了,难免躁动,这又撇见了日夜管教自己的黄玉公子含上了主人的美脚,更是内火灼心。无奈自己的命根子被死死箍在笼内,一丝也摆弄不得,更不敢有什幺动作,只能轻轻的把气喘的重一些,背地里勾紧脚趾,硬硬忍下这熬人的欲火,只祈祷过了今夜,主人能发下慈悲,唤自己过去,唾下仙液,解一些这熬人的心瘾。

景泰吮着小姐的脚趾,虽说眼神已渐渐迷离,但表情仍是一副淡漠的疏远样子,榻上的小姐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慢慢抽出了自己的脚,看着景泰眼里随即出现了一闪而过的失落,然后又马上恢复了平静。

小姐看他样子有趣,便心下一软,决定不做处罚,说道:“把晴山和蝶翅领回来,那对儿美人儿我还没玩儿够呢,药也别停,我还得看看他两奶子能长到多大。”

远处的玉簪、梧枝两兄弟早已骇然,没想到小姐如此年幼却如此乖张,一句话就要黄玉公子吃药转性,随意就让其吸吮自己的脚,更不说景泰身后那两位俊俏少年,完全不输自己兄弟的美貌,只是跪在远处,也不知道当的是什幺差……更重要的是,原先的暖脚奴回来了,自己要何去何从?打发去外府?还是遣回奴院儿?

正当两兄弟战兢之时,远处主人发话了。

“你俩,新来暖脚的!跪到我面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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