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堕尘

望着一旁长满了粗壮阳具,阳具还不断滴落粘稠淫汁的污秽“庭柱”,便是性子清冷的凌月清也未掩眸中嫌恶之意。

走在路上就能见到无数性器朝自己兴致勃勃地打起招呼,晃着个硕大龟头毫不掩饰插入淫欲,甚至径直射来无数精汁邀请沐浴,纵是避开所有骚扰也得一直忍受浓郁腥臭之气,身临此境,但凡女子都会心颤摇曳。

凌月清的应对是将一切胆敢袭来的滋扰尽数击灭,尽管这种对策无疑对自身力量消耗巨大,但以她而今修为只需寻常招式便可将妖兽击杀,天人之力生生不息,除非敌人过多攻势连绵,否则便是战上三天三夜也不会力竭。

走在一旁,姬灵曦望向爱侣的神情写满担忧。

她当然知道以凌月清的功力完全不惧这等消耗,但自从昨日遭遇袭击开始,凌月清自始至终都保持着最高警惕,那窈窕纤细的娇躯此时就像一根绷紧的弦,固然蕴含着无穷爆发力,可长此以往,终会绷断自己。

但这么做,也确实将所有幻象骚扰拒之于外,如若不然只怕以定荒侯清冷性子坚毅道心,眼下也难免露些赧颜。

雪发仙子轻轻叹息,却没有说这种由她分担这种不识趣的话,凌月清所以一力扛下,就是清楚她耗得起,姬灵曦却耗不起,如若不然历代通玄强者也不会迷失幻境无功而返。

至于紧绷警惕数天数夜,这种事她早历过数次了。

姬灵曦担忧之际身后却是响起一声响鼻,伴着一大股炙热打湿了后心,连带着裙摆也被不由分说提起,令仙子不由红着小脸,转身望向那叼起自己仙裙扬蹄躁动的高壮黑马轻拍其面,却惹得这厮更加兴奋,不单扬起脑袋继续拉扯微湿仙裙似要在这荒郊野岭将如仙的少女剥个精光,并挥动一尺来长的骇人马鞭将这美人压在身下肏作驯服母马恣意纵欲!

“嘿嘿,马兄干得好事,继续,继续,拉高点!”

“这裙儿好薄,好透,这么一掀开连小仙子的缝儿都看到了,粉嫩嫩地,水都流出来了呢!”

“瞧这圆圆翘翘的小屁股,准是馋了马鞭!”

“马兄干完这仙女,也与兄弟们分一杯羹啊!”

伴着这黑马行径,漫山遍野冒出无数个长相丑狡的精怪小鬼冲着白发少女评头论足嘘声一片,只令姬灵曦明知幻象,也不禁莲腿夹拢面红耳赤。

便在这时,黑发少女冷然回眸:“不得无礼!”

霎时间精怪俱哀嚎灰灭,黑马亦俯首帖耳松开仙裙,唯独身下长鞭坚挺依旧似更凶挺。

马鞭甩动,一股淫液淋在少女腿间,令被松开裙摆的姬灵曦愈是脸红地望着那丑陋而威武的公马性器来回挥舞。

似这般远胜男人的野兽秽根单是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若当真插进来,岂不是身子都要被捅穿?

凌月清淡然无情,心中却也暗叹。

这黑马嘶风乃是她征战草原时驯服的马王,其性酷烈非虎将不可驾驭。

战马于理应阉,但凌月清知此马颇具灵智,若折其桀骜之心便会没了那驰骋万里的傲性。

因此留其根本,且以绝对强硬压得其敬畏不已,让这匹烈马对她服服帖帖,即便是不安分的发情期也能托着少女雪腿玉臀任其驰骋纵横如意。

即便如此,如今在蜃雾中也骑不得此驹,即便凌月清一贯的威压能阻止坐骑袭击女主,终无法令其本能兽欲消弭。

一旦跨上马背让这敢将女侯视母马的畜生尝了娇躯销魂滋味嗅了玉体怀春幽香,这狂马便会挺动马鞭一泄如注,身抽蹄软再难行路!

可以说,此时的黑马嘶风仅是累赘,不单无法充当坐骑,还反会试图袭击二女。

姬灵曦不由疑惑,望了望赤红马眼终是抿唇开口:“月清……此次为何要带上嘶风?”

尽管这匹日行数千里更能在山地疾行的名驹脚力确实惊人,但以她们的实力,自己行路也不会比名驹慢上多少,跨越险要更是容易。

坐骑充当的作用只是节省体力,但遇到危险还要费心将其保护,未免得不偿失。

姬灵曦相信月清既然算到了此次凶险,仍带上坐骑必然有其用意。

“老马识途,兽类本能较人更为可靠,或许它会领我们进入天南山最深处,或是在蜃龙到来之际察觉警惕。”

凌月清平静开口,姬灵曦苦笑着点头同意。

确实,嘶风感知极为敏锐,只是眼下看来,这发情公马此时本能想去的可不是什么正道小径,而是她们的阴道花径……

可对此她们也无计可施,总不能一直对马弹琴吧?仙琴之韵固可通达兽心,在这危机四伏的蜃龙老巢却不容这般矫情。

忽然间,白发少女一声轻咦。

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那根马鞭怎是越甩越快,挥出了残影,好似成了两根?

当见到不单是马鞭连同黑马的身体也一分为二、为三令越来越多的马鞭肆意狂舞,越来越多的马眼虎视眈眈,姬灵曦顿时意识到幻象再临!

“小心!”清冷与文静的喝声异口同声响起,两名少女释放真气仙力极具默契臀背相贴守住彼此后心,而后警惕地望向自四面八方涌出的荒淫怪影。

那是一片数不清数量的马群奔腾而至,势如排山倒海,蹄响震雷而惊。

这些马匹各色皆有,最多的却是毛色体型俱与嘶风相差无几的黑马,就连那一根根随着奔跑在马腹底下甩动抽打发出啪啪闷响的粗长马鞭都雄硕放肆得如出一辙,一时间千声鞭响万股精气,好似那飓风呼啸熏得少女们双目难睁,瑶鼻樱唇已茹满野马鸡巴的臭气。

“真是奸诈。”凌月清寒声,素来利落的吐字此时已是有些断续,仿佛弥漫在空气中的腥臭气味已是过分浓郁,以至于她每说一字都得咽下一口马精。

而姬灵曦更是红着脸没有说话,被誉为琴仙子的她歌喉悦耳,唇喉之感亦是超出常人,若在这时开口,那浓厚腥臭灌入小嘴的滋味怕不啻马屌亲临!

无论如何,这一刻两名少女皆已鼓起战意,黑煞白罡之气若龙凤游起护在身侧,警告着觊觎天女的淫兽不得寸进!

眼下场景绝非幻境自然产生,多半是蜃龙主动施为发起正式攻击,威胁远非先前骚扰可比,尽管不可能每匹马都有威胁她们的威力,但其中多半藏着致命杀机!

最麻烦的,还是蜃龙幻境高深莫测,方位之感紊乱已异,这诸多幻象皆作嘶风模样,凌月清和姬灵曦还得在这些下流马群围攻下留意收手,避免伤及坐骑性命!

面对神威仙气,群马嘶鸣却是不停,数不清的马蹄齐踏在地,好似江河奔腾令山林倒靡,这般声势都不需长鞭入洞,单是践踏都能令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化作血泥!

凌月清屹然不惧,抿着凝起白露的樱唇浑身气势节节攀升,分明玄煞缠身却若皓月当空,寒枪锋前,万马齐喑。

“吁律律——”前马嘶鸣扬蹄却被后马撞得翻倒在地,不知多少血肉碰撞掀得地开烟尘莽起。

奔腾马群到底在少女数丈开外停止前进,却始终睁大马眼对玲珑娇躯觊觎不停。

一时之间万马嘶鸣,熏臭腾腾似将个穹庐作蒸笼顶替。

一群畜生纵是被威压吓止也不改天生性淫,无法接近求偶对象便立在原地不住地打着响鼻,而后竟是一个个扬着前蹄人立而起,将那一根根最次也有一尺长的阳具高甩在少女眼前,供两美似女皇般阅尽马鞭,以此将那最适合交媾的种马挑拣。

黑发少女面色阴沉却未曾妄动,天人灵觉却已看遍根茎将那尺寸模样牢记于心,也得叹马类天赋秉异,不单性器粗硕更是凶恶狰狞,寻常女性但凡见了难免花容失色惧怕被这巨物将玉房撕裂,便是身为武者不畏强暴的她也明白倘若被这秽物欺身必是难耐,且这发情公马怎知怜香惜玉,必会逮着雌性压在身下狠狠入侵,甚至以马鞭作挑担将体型远不及自身的绝色少女挂在马腹底下,一边驰骋颠簸一边播种注精,直到少女流泪失神肚子里装满马精腹若九月怀胎鼓起也不消性欲干得白浊洒出继续耕耘。

该死,心中怎会浮现这些念想……凌月清猛然醒悟,心知必是幻境趁此动摇心神,眼中寒芒更甚。

白发少女同受此扰娇躯轻颤,在她眼中这群马扬鞭之景是如此雄壮有力,道道破空声竟汇聚成某种恢弘旋律,叫乐者心驰神往若乘马背游于天外,感其猛壮神骏喜爱不已,转眼却天旋地转主次颠倒竟落到马腹底下,雄伟马鞭直抽桃臀捅入花径,无情蹂躏便叫仙子也魂摇魄荡,好不容易自臆想挣脱,腿心弥漫的湿意也教身后少女感得一清二楚。

糟了,蜃龙幻境竟是如此玄妙大势……姬灵曦心有余悸,明白险些惑心入了淫劫,脸上桃霞愈艳。

便在此时群马似已不堪忍耐,又或以为少女动摇可受鞭笞,却再度奔腾而起汹汹来袭。

只是这番似惧了女将神威不敢直面,却未径直冲撞而是头尾相衔若圆阵般环绕着少女奔跑起来,蹄声如雷卷起烟尘似显武勇,长鞭挥甩耀武扬威若彰雄风,好似某种上古时代祭祀之舞,天仙神女般的两名玉人便似万马供奉的神明,只不过它们祭上汗血精奶所要求取的并非风调雨顺荣华富贵,而是神裔仙胎子孙昌盛!

似狼群的马群越逼越近,灼烈腥臊愈拂面,这般阵势便是久战老兵也会惶惶不安,年轻女子更将玉惨花愁,凌月清却不惧不羞只是冷颜望着这大势汹汹,她仿佛在这万马之间窥见了那隐约的龙影,一群种马土鸡瓦狗不值一提,抓住真凶方可一战而定!

终有一只最性急的野马嘶鸣面前,胯下之物竟似闪耀赤芒膨胀而起,凌月清漠然长枪扫去,看似轻巧一划却掀起墨黑凶煞如浪,风云坐涌扫荡身前,上百匹战马连枪尖都不曾触及便灰飞烟灭,临死前偏长啸着勃起长鞭,迎着死亡锋芒射出一道道精华猛烈,虽也同其身躯一并湮灭,却似将那漆黑融进了浊白,好似就这么将播种欲望射进绝世女将玉体娇躯。

凌月清面色微白,真气分明离体,触及了那些马精竟也向她自身传回阵阵令身体酥软发烫的邪欲,其烈不亚媚毒入体,若是寻常女子只怕已经瘫坐在地抚穴弄乳娇喘不已,她虽以修为意志将其压制,却也并非全然无恙。

不容喘息,其后野马疾驰已至,竟纷纷张口吐出一条条满是黏液的猩红长舌,似群蛇蔽空而来!

凌月清面不改色,挥枪舞出枪影万重,管你长舌巨根,皆被气浪如墨吞灭。

尽管模样相似,但这些野马俱是蜃中淫兽,变化岂止现实同类单一,前蹄溃灭后蹄即至,有被插双翼踏空而行者,有前蹄似铲遁地钻行者,有满身触腕狂舞者,有马身人面者,甚至有马鞭喷射而跃空者。

一时若群魔乱舞,马群虽难袭近身躯,单那冲击之势,射精之状便足够动摇心神,这也正是幻境危险之处。

但无论这些野马朝自己淫叫求偶还是对着俏脸喷洒浓精,凌月清玉容始终寒霜笼罩,再多浓厚雄精也熏不出冰颜半点绯色,再多狂马奔腾也撼动不了那顶天立地之身,唯有玄枪纵横,当者必杀。

所以驱使真气杀敌,除却避免野马近身之外,更是以此避免误伤。

若以枪锋杀敌,不论实体幻象触之即死,坐骑嘶风亦难幸免,而若单以真气攻伐,一时却不至将马王击杀,收回真气便可救治。

由此可见,这万马奔腾对少女而言也称不上真正威胁。

“铮!”琴音奏响,如临金刚,白发少女身前妖邪俱作齑粉,琴仙少女淡雅从容,玉面花容虽有红云常掠却不改兰心蕙质玉洁松贞,她的琴声不及阴煞真气杀力强横,却专门克制这淫邪虚妄,对野马的清扫能力毫不在定荒侯枪锋之下,便是遇上自家坐骑也不会误伤。

如此一来,便是这野马来上十万百万也难以伤得二女分毫,但忽然间,黑发少女眉毛一蹙,但觉一股野火燎过心腹。

她未曾开口只是以玉臀贴着同伴娇躯轻轻滑过,传递心有灵犀的密语。

“他来了。”

姬灵曦一凛玉瓣缩拢,她知道凌月清指代的正是那个对她们强吻掌掴的无耻淫徒!

相比肉眼可见的野马,这没有形体的家伙分明危险得多。

姬灵曦调琴未止却不由绷紧娇躯,时隔一日,那粉舌被挑逗吮吸的滋味犹在口中回荡,和着那马精腥气更是浓稠,从小嘴熏到脸颊,玉质不免嫣红。

凌月清则是感觉雪臀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那淫魔似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分明只是简单粗暴的一捏却好似叩中心弦,霎时竟让她不由心颤,险些就开了那关口启了樱唇,在无数种马淫兽环伺间舔舐雄熏娇吟出声。

必须抓住他……凌月清心知关键,但马群却也狂躁冲袭更勇,仿佛知道只要趁此机会干扰那冷漠少女便能破了她的冰霜之相露出那娇贵嫩穴,将这天下无双的神女挂在马鞭之上肏作种马孕妻!

大敌当前,凌月清也不得不严阵以待,许是那淫魔加强了幻象威力,先前一枪便能扫灭百数的野马而今一击仅能除去十匹,即便是她面对这前仆后继天上地下的大屌淫敌也得瞬间刺出数枪方能抵御。

身陷重围腹背受敌,却还能防得滴水不漏,每一枪皆没用多余力气——若是其他武者在此定会赞叹黑发少女绝世武学造诣与临危不乱定力,然而此刻注视定荒侯动人娇躯的除却成群发情公马之外,便只有那不知身在何处的淫敌。

不由嘿嘿一笑,那虚妄间的身影再度朝玄甲倩影抓去。

似是见那绷紧的小屁股有了防备,这一次便没有再捏那美臀,而是转向了那虽被玄甲包裹,在其眼中却粉嫩无毛一览无余的白虎小穴!

霎时淫击若电流穿身,无从判断侵入身体的粗硕是手指亦或阳具,黑发少女冷颤调转枪尖亦拔佩剑齐攻向那无名之影,若听一声惨嚎耳侧,腿心物散。

击中了吗?

凌月清眉头紧皱,又是这样,哪怕她已经将感知发挥到极致,依旧无法在对方袭击之前感到分毫动静,而这锁定其形的一击也未回馈任何实感,令人不禁怀疑一切皆是自身幻觉而已。

即便处于幻境之中,这种对手也显得太过诡异,与其说是某种幻象,更似是处于另一方世界的存在。

嫩肉被拨开的炽热还在身下蔓延,凌月清将唇抿得更紧,该如何击败这个对手?

任其反复骚扰直至其露出破绽,直到有把握捉出真身再予以雷霆一击么?

若是寻常对手也便这般忍辱一时后发而制罢了,可这淫魔显然绝非寻常,一揉臀一捣穴,炽硬尚叫玉瓣开,掌印仍留雪峰间,两下淫亵已叫她都两股微颤,换做其他贞烈女子只怕都已潮吹泄身,倘若多来几下,便是她只怕也……

这般作想,口中似也泌出过于腥膻的浓腻,就好似粉舌已融在那妖孽过于荒淫的侵略……少女幡然醒悟,银牙微张猛地咬下,依旧毫无触感回馈却有股腥咸在唇舌炸开,她竟是不知不觉又被轻薄香舌,口中也不知是涎水还是茎汁臭!

依旧没有破绽飘渺无形,甚至令人怀疑击中敌人的感应也不过错觉,对方不过高高在上肆意亵玩自己,任凭武艺再高威名再盛,此时玄甲戎装的定荒侯在其眼中也裸着冰肌玉骨任他予取予求……

这等屈辱怎堪忍受,此时也唯有接着抬枪迎战不息马流。

一匹又一匹烈马连同它们的巨根嘶鸣喷涌着湮灭,好似妄图撼动擎天建木的蜉蝣无知无谓,但相比死后还能化做春泥的蜉蝣,这些发情公马却是明知身死在即也要将子孙后代留在人间,一股股足可将少女肚皮灌得滚圆的野精挥洒在空,虽被玄黑阴煞磨灭也愈将淫欲染此空间,令两名少女皆无法张口言语,纵是口中含着淫魔的肮脏汁液也唯有任其徘徊被迫品味,忍受着冰洁玉体被浇灌的屈辱继续战在万淫之间。

似是枪戳剑斩银牙紧咬摄住了淫魔,随后凌月清连挑上千野马未再蒙其骚扰,虽无法就此安心,至少口中淫味渐淡倒也适应,直到……

“铮……”身后乱了琴音。

“吁!!!”一匹野马作漏网之鱼高高跃起,长鞭黑影凌压仙颜在玉女受惊之际势要将两名不容进犯的少女压在身下肆意奸淫。

长枪骤甩将那淫兽刺作血泥,孽畜临死奋力勃发射出白浆劈头盖脸而下,若大雨滂沱直落少女玉颜秀发,却被回过神来的仙子小指轻勾琴弦一声驱灭。

除去漏网之鱼的凌月清未曾回头不曾担忧,依旧鏖战身前枪影漫天似从未有那救助好友的一击,只听背后传来少女悦耳,却苦涩羞甜的声音。

“他插进来了……”娇声弦颤,心泓涌浪。

“……”凌月清默然,姬灵曦是以仙法心中传音,即便如此仍音声颤抖足可见那淫猥何等难以抵御。

单是掌拍舌弄便有那般滋味,若是真被那淫魔插了进来……

这般想着,黑发少女只觉身后娇躯又是一颤而倾,竟要离她跌倒在地,忙单手持枪拉住皓腕将好友扶起,背脊娇臀再相贴,却觉燥热。

这回姬灵曦无论如何也不肯说自己遭了什么轻薄,只听那紊乱琴声便能明白这阵亵玩何其猛烈,甚至可能直到此刻那无形淫魔的阳具都在仙子秘境抽插征伐,顶着花心干得不食人间烟火的玉人潮涌连连。

“知我反抗激烈,便转而攻向灵曦吗?”凌月清心底杀意腾腾,单是感着身后少女臀摇腰扭就知道自己爱人被那淫魔玩得何等难堪,偏偏她武功倾世却捉不住那无耻淫徒,只能牵起小手转动身躯护着白发少女杀溃十面淫马奔袭,却觉爱人琴音愈乱娇躯愈软,几要融在身后作一滩春泥。

“嗯……”直至一声媚到骨子里的嘤咛传出,意识到这并非仙法传音的凌月清神色骤变转身将白发少女拥揽入怀,平日仙气飘然的琴仙玉人此时竟已面红颈赤媚眼如丝,樱桃小嘴不住开阖呼出如兰芳香吸入石楠臭腥,此时身骨俱软瘫在怀里,每一声嘤咛出口都伴着一挂仙露濯地,粉面愈红风骚遍体,似已全被操服迷醉在马鞭丛里,弃了仙位甘为弼马妖精。

此时呻吟张口呼吸与引颈酒壶大喝春药何异?凌月清面色霜寒,毫不犹豫便吻上湿唇接过春意。

少女情欲和着野兽污秽一同自檀口渡来,白发少女起先还挣扎抵抗的翠眸也化为春水尽是爱意。

丁香小舌胜荔枝甘甜却蒙着厚垢黏腻,似已呼吸间裹满畜生秽精。

黑发少女面容寒霜却毫无芥蒂粉舌灵巧将那污垢刮进嘴里,惹得怀中“娇妻”不知是愧疚还是不舍忙伸长香舌欲夺回去,却只尝到定荒侯冰凉小嘴被强吻滋味,那些精膏糟粕皆被咽了下去,教名将天女雪肠玉腹也知了马精味道,邻近的月宫瑶菊亦嗅了腥气,不知可会垂涎欲滴?

猎物露出破绽活色生香演出近前,直勾得野马目赤吐气如龙,霎时三十六般神通尽显,四面八方围来势将美人野奸。

然而定荒侯吻着情人饮着精液仍是清寒飒爽无敌人间。

搂着如仙的醉儿旋身若舞,枪影万千扫过每一处作乱奸邪,任挚爱在怀吻得深黏,又岂容宵小近前?

马群不知何时已被扫尽,山头上却立着一道道猖狂身影,看那玉人如璧拥吻蹁跹,不由目不转睛,嘲讽大笑。

“瞧那两个小妞,被一群发情野马围了居然在那亲起嘴来,是嫌马屌还不够大想勾引得那群畜生硬到发疯好把她们的欠操骚穴填满吗!”

“这年头的婊子都敢穿着仙女和将军的衣裳出来晃了,真是那啥,以下犯上,不懂规矩!这世道都要乱套了!皇帝小儿管不了,爷爷们来管,婊子就该穿妓女的衣服,少在这装模作样!”

“嘿嘿,俺要操那个黑头发的妞儿,让那张冷冰冰的小脸哭着求饶一定很好看!”

“那个白发娘们就归老子了,那一脸骚样也不知被多少男人上过,小蛮腰肯定相当会扭!”

沐浴在下流视线与污言秽语之中的凌月清并未松口,她感觉到怀中的姬灵曦依旧情难自禁娇颤不已,潺潺春水顺着无瑕仙裙流淌在她的腿间,似与恋人分享着琼酿仙露,也若煽情地报告着流出这些爱液的仙穴正被某个淫贼奸成何等不成体统模样。

堵住小嘴固然避免姬灵曦继续吸入媚烈马精烧坏头脑,却也因这含爱之吻增添着情欲,凌月清明白恋人正努力调整状态试图适应,但这并非一时半刻可以解决。

凌月清便依旧吻着,看也不看那满山盗匪行头的身影,只是牵过马群覆灭后唯一幸存的真驹。

尽管处在这淫秽氛围之中,黑马似彻底服了主人神勇未有躁动,只是驯服立于一侧,唯独腹下长鞭昂然从未有此坚扬。

山上却爆发出阵阵大笑。

“居然自己把鸡巴挺得那么大的公马给拉过来了,这骚货是想当场给我们表演马奸吗!”

“说不定人家真是将军呢,我听说那些女将军最喜欢摆出一幅心高气傲模样,有权有势的公子邀请也不赏脸,见了皇帝都装得威风凛凛,背地里却跟自己的坐骑偷情,在马厩里被两尺长的马屌干得尿了满地,第二天军营里都能闻到那股骚气!——这匹马准是她的老相好了!”

“我要是那匹马现在就直接把她们上了,不过马哪有男人来得好,瞧这俩妞儿小脸红着屁股翘着下面水洒着,就是等咱把她们玩得欲仙欲死呢!”

尚在与白发少女粉舌交缠的凌月清自然无暇反驳这些山贼诽谤,却觉姬灵曦颤抖似有减弱,蒙着粉霭的美眸碧波流转闪回几分清明,没容她稍许安心,令她不由厌恶的触感便落在臀瓣,毫不客气地揉了一把,让她翘弹的小屁股陷作手掌形状。

但这一下触碰却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短暂,没等少女发作,翘臀被大手揉弄的感觉已经飘然而去,怀中的人儿却同一时间娇躯轻颤香舌微弹,扑在怀中的玉峰犹是酥烫,两点樱桃俏立隔着衣甲都感其弹。

紧接着姬灵曦绷紧的身子又放松下来,凌月清却感觉到自己的双臀被更用力地抓住。

聪明如凌月清,刹那间便明白那无形淫魔先是放开了灵曦又接连对她和灵曦短暂骚扰,终是开始正式地亵玩起她。

“刚刚那是威胁,若我反抗就对灵曦出手吗?”凌月清神色愈冷,她还无法确定自己的反抗能否伤及淫魔,但姬灵曦显然无法抵御,她若反抗,爱人像先前那样马精瘴雾中娇喘软倒便是下场。

“倒真被你抓住软肋。”凌月清不得不承认,此时的她唯有妥协。

但这并非屈服,而是以身犯险的将计就计!

“凌将军的小屁股还是这么完美啊,又滑又软还这样紧致得充满弹性,老天爷是怎么舍得让这宝贝上马鞍的?”

贪婪地注视着玄甲墨裳掩不住的稀世珠莹,少女们无法看见的男人毫不客气将大手抓入其中,令每一根粗胖手指都被无双女将的臀肉紧紧包裹,将那雪脂娇嫩尽情受用。

而看这平日在马背上跃弹的玉桃被自己大手捏入委屈了傲然形状,那攻城略地的快感胜似将那北方屏障玉幽关夺下,叫老二不由高高抬起不由分说拨开那粉得不像被千人骑过的一线天,插进了那白虎幽媚名器里。

销魂快感爽得男人不由大叫,在独属于自己的天地尽情宣泄欢愉:“不愧是凌将军的嫩穴,就这一吸,一万个怡红楼头牌也别想比!”

正被他干着的小穴属于天底下最强最美的女人,这小穴理所当然也要举世无双力争第一。

虽说不出这般销魂是何等名器,但那绝伦紧致柔软已是叫历战性器乍一插入便欲泄精。

又似穴深气傲不容凡夫俗子肏屄,这小穴硬是让人整根鸡巴插进来了也不肯流水一滴,能冻死人的冰凉蜜肉亦紧紧绞着彰显天女神力万一不容未邀客寸进,只可惜这种防备只能把君子挡挡,哪拦得住他洞虚雄鸡?

只是除却快感,男人也感觉到这窈窕少女冰莹雪滑的娇躯竟似深渊漩涡般散发出阵阵勾魂魔力,这并非比喻,而是真正意义上地将其魂魄念力朝那冰魂雪魄吸入,坠向那不可窥探却令人骇绝的禁域。

若非他身处更高境界,怕是三魂七魄都被吃干抹净了。

这小妞,在试图靠亲身体会破解虚无之相奥秘吗?

呵呵,小娘子你虽天纵奇才力压当世豪杰不敢窥颜,想在须臾间参透这太古流传之玄机却未免太过痴心妄想了。

就算你真能将之洞悉,这期间我也早已将你屁股抽肿嫩穴犁遍,把你这高高在上的镇北龙骑将操成离了老子肉棒就不能活的淫贱母狗了!

嘶……吸得更紧了,难不成这定荒侯大人能用小穴读到我的心思,听到爷爷我要把她操成性奴兴奋得更加快活了?

男人笑得愈发放肆,抓住美人纤腰翘臀,直顶花心抽插不已!

……话说回来,她魂魄内那叫魂魄悸动的领域究竟是什么?传说中的天命玄镜吗?难不成,她已经彻底收服天命玄镜,将其祭炼为本命法宝了?

管他呢,不管有没有天命玄镜,定荒侯大人的白虎嫩穴可是比谁都紧,这回不把她射成孕妇,这根鸡巴宁肯送进宫里!

……

“铮!”琴音奏响,若天光浩净,弦动间烟消雾散。少女玉手抱琴疾弦如雨,更掀起那风起云涌,似神兵剑戟斩恶贼,作干雷狱焱诛妖邪!

姬灵曦已回了神色支起身子再度与凌月清背对相护,纵使花容尚有羞色,玉眸凛凛尽满战意。

一道道琴声或作法相杀贼摧枯拉朽,或摄天律灭敌无形,目睹同伴粉身碎骨或惊叫骇死的群贼却无半点怯意,如蚁虫犬兽叫嚣潮来,目光不加掩饰舔舐美人娇躯,一个个裤裆高涨似早想好群龙二凤床上情趣!

“美人儿琴弹得真好听,不知箫吹得是不是也这么好听啊?瞧她还脸红了!小美人!别一脸羞答答藏着掖着了,会吹就赶快吹一炮,给弟兄们开开眼啊!”

“那些没见识的粗人就知道吹箫,哥哥我可喜欢弹琴,不过妹妹这琴弦也太细了不带劲,哥哥这里有根粗的,管叫妹妹爱不释手!”

“一个个吹箫弹琴说得多有牌面,咱不整那些虚的,就喜欢操她的小香逼!啧啧啧,这衣裳不单好看还透逼,简直就是菩萨保佑方便咱操的哩!”

“哈哈哈哈!没错没错,今儿就是菩萨保佑——要让咱们弟兄们给这两个小美人送子女!”

“嘿嘿嘿,这身裙儿也太骚了,不光透自己的逼,还透后面闺蜜的屁股,翘得那么高那么挺一看就是想被干!”

声声淫语入耳,荡漾芳心涟漪。即便空气中野马欲望的黏腻已近散去,面对这群盗贼的污言秽语姬灵曦依旧只是抿唇未曾回应。

她知道自己一旦开口,就会发出令这些淫贼更加疯狂的声音。

这令娇躯酥软的快感不单是先前被蹂躏羞处肆意玩弄的遗留,更源于此时身后传来的触感绝妙。

没有人比姬灵曦更清楚凌将军平日隐藏在戎装底下的小屁股何等翘弹迷人,丝滑软腻,但此时透过甲胄传来的触感却不止这等美妙,更伴着冰凉湿意。

那湿意荡在定荒侯臀间,却飘在琴仙子眼里。

作为同床蜜友,她对凌月清的身子再了解不过,尽管她冰肌玉骨风华绝美又身怀名器绝非石女,以她刚烈性子绝不可能对强敌示以软弱,是以那日求贤台战败足足被纯阳真气又极擅床事的慕容羽奸淫半日方才撬开宫门滴水泄身。

而如今紧贴自己的冰滑玉臀已显湿意,足以证明她此时受到的下流快感强烈得无法忍耐!

那个淫魔正在以自己为要挟侵犯月清,将她干得撅起屁股意乱情迷!

既有愧疚也有那背德的兴奋,白发少女的呼吸急促起来,月白仙裙裹拢的玉腿拼命缠紧,这自然瞒不过眼尖的群贼,引来一阵狂嚣嘲意。

“瞧那娘们,一幅清纯仙子的模样,还没挨到鸡巴肏就想要得喷水了!”

“什么仙子,这就是只卖弄风骚偷汉子的狐狸精!”

“别在那磨小穴了,赶快脱了裙子张开腿,爹爹保管爽得你忘了烦恼作神仙!”

“这些蟊贼……”姬灵曦咬牙,玉指急弹弦如霆响四方贼寇荡灭,却有漏网之鱼嬉笑着冒头全不像刚历过死劫只顾趁着靠近仙子更无遮拦调戏:“仙子就是仙子,生起气来也是这么美,只是不知为何要放小人生路,莫非是看上了小人这根宝贝,要和小人双修极乐?”

“可先说好我可是有妇之夫了,就算仙女姐姐美得冒泡又手下留情饶我一命也绝不会舍弃爱妻!仙女姐姐若想双修,就只好跟我的二弟拜堂成亲喽!”

明明只是幻象,还这般油嘴滑舌……饶是姬灵曦心性平和此时被如此调戏也不禁气恼,她清楚并不是自己手下留情,而是先前心有旁骛攻伐失误,这仪表堂堂的小贼又确实比同伴功力更高才侥幸逃脱。

不过此人言语轻佻却未曾吹牛,胯下那宝贝确实不凡……

那油面小生见少女未曾反驳更是得意,隔着丈远一步踏出竟是径抵少女身前,手掌拖着残影探向透湿白裙难掩的酥胸:“仙女姐姐不开口想必便是答应了,就让我好好尝尝仙桃的鲜……”

长枪自掌心钉入淫贼胸膛,既无威吓之意也无折磨之心,不做停留地从那淫心色胆抽向另一面的来敌。

指尖几触上如雪仙子玉峰娇樱的青年脸上犹带着淫笑却倒地再无生息,可怜那令仙子瞩目心起涟漪的刚猛性器尚未出鞘便作了尘土归西。

——即便能言巧辩野心勃勃,到头来还比不过畜生留精人间。

这般强势解决了仙乐未能击杀的近身淫贼,凌月清枪舞不绝,任何企图逼近的山贼尽皆殒命。

虽是与姬灵曦背对相倚,黑发少女艳名远扬的雪臀依旧难掩风情。

似冰山消融淌落的湿意氤氲在桃瓣周围,浸透了玄甲墨裳更贴紧挺翘勾勒浑圆润形,似那黑夜莹耀的明珠般向着世间静谧绚丽。

而即便湿了臀瓣煽情至此,黑发少女的脸上也未有半点晕红情意,紫眸依寒,诛尽贼敌!

这等凌绝天下的英姿,似惹来一阵笑声耳畔响起。

“好一个凌月清!就算被一只手抓着屁股一只手揉着奶子,小穴里还插着鸡巴依旧无敌于世间!”

伴着这声称赞,男人一手抓握娇挺酥乳一手拍打圆润桃臀,没入粉嫩小穴令那紧致膣道为之扩张的粗壮男根抽插不停,夸得越猛干得越狠,每一次揉捏每一次冲撞都令他眼中动人娇躯掀起一层绝美玉浪,好似这高冷轻盈的美人儿已被他揉成融雪用大鸡巴操飞了起来,然而在外人乃至少女自己眼中,这位大名鼎鼎的少女名将依旧是凛然不倒屹立原地模样,哪有什么臀浪乳摇蛇腰淫荡?

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只要不说出去,没有人会知道堂堂定荒侯在深山老林里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某个男人奸得娇颤水流,毕竟除了他以外,可没人有本事掰开天下第一强者的一线天粉鲍瞧瞧子宫里是不是装满了野汉子的精液,更何况就算他射了一百发在这销魂的小嫩逼里,除了黑发少女本人会被那滚烫鼓胀烧得不得安寝外,别人也根本看不见。

“啧啧啧,将军阴枪无敌,阴道也一样无敌啊,明明被干得一屁股淫汁了小穴里愣是一滴水也不肯出,莫非只有慕容羽才能干得你潮喷宫开吗?嘿,我还就不信了,一个天天骑着勃起马的小荡妇能在我屌下坚持多久,今天就让你忘了纯阳肉棒还有其他男人的滋味,从此以后和姬仙子只侍奉为夫的宝贝就好!”

笑骂着把冰山美人的屁股抽得啪啪作响,男人充满征服欲的宣言即便未全入耳也令凌月清心生不详悸动。

孟良将她的私处称作“太阴玉霜宫”绝非空穴来风,这条无数英雄好汉梦寐以求的仙径便似她的性情身段般紧致幽深,更不会轻对外人乃至敌人施以好颜,即便这白虎穴已被无相淫魔的大肉棒奸得被迫扩张为那妖鞭模样,仙径依旧不失气节,那隐于粉肉的宫室仍如太阴高挂夜空,虽极乐龙鞭不可即。

但即便这玉穴未彻底绽开,此刻风华已令男人爽得乐不思蜀,愈是粗暴仍无法将佳人降伏,忽转动眼珠计上心头。

“嘿嘿,我早就想这么玩将军的身子了,可惜以前最多玩玩女蛮子解馋,那些母狼哪比得上将军一根手指头!”男人伴着如此淫笑松开攀峰探谷的双手独留一根粗壮阳具插在名器信马由缰,顿时感觉本就销魂得能把寻常大汉直接榨射的白虎小穴居然更紧了一分,那冰凉嫩滑极致绵软的褶皱缠着他肉棒像是要吮进包皮里,把他每一点污垢淫欲统统吸出一样,爽得他不禁怪笑想要狠狠抽红这冰美人的嫩白小屁股,边奖励这坦诚侍奉,边惩罚这口不对心。

但男人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缓缓将双手再次复上少女胸臀,只是这一次包裹住手指的不再是莹湿雪肌,而是那冰冷墨胄。

凌月清的戎装并非凡物,为当世名匠糅以诸稀材瑰宝制备,此甲所造,以凶兽皮作革,鬼蛛丝织编,流星铁连环,仙鸾羽添翼,天庭木为骨,万里尘炼心。

其锻风雷泣,既成鬼神惊,如臂使指刀箭辟易,盾坚矛锐水火不侵。

于己贴身柔韧如意,于敌险阻冰冷坚硬,着绝世真气纵通玄武圣亦难伤欺。

若求贤台下凌月清未褪此甲,赵王少说再折几条臂膀数千精兵才能将这少女名将拿下,甚至可能令她披靡万军冲至王驾提前殒命。

可惜将军为红颜怒朱砂不惜,空留巾帼妆关上叹息。

然而如此宝甲在男人掌下却已被冰山美人的淋漓香汗浸透,勾勒出诱人曲线分外吸睛,通玄强者亦难攻破的防御却被散发淫邪气息的手指狡黠穿透,阵阵快感自那胖指揉弄滑肌走肤,不及先前炽热猛烈,却似隔靴搔痒,令少女只蹙纤眉。

尽管隔着衣甲猥亵令快感减弱了几分,但这种玩弄却仿佛嘲笑着她的一袭甲胄不过是引诱男人的装饰一般,比起直接触碰肌肤更显羞辱!

淫魔此举便是在刻意强调立场身份,用那生插花径的阳具与隔衣抚弄的双手宣言——你定荒侯凌月清纵是巾帼英雌,一身戎装英气终要归我淫戏!

此番羞辱更重女将声名,若将天下第一将的威号挂在勾栏头牌招揽生意,弱了肌肤之亲捣在心房却更用力,而且如此一来,那在腹中不断捣弄的恶茎倒显得分外叫人在意。

少女依然稳重,目光凛然枪扫群寇不漏片羽,只是那冷艳销魂的白虎穴却是愈紧,裹着香汗的小屁股也愈发晶莹,珍珠般耀着剔透湿意。

“嘿嘿嘿,紧了紧了,原来将军也不是那么铁石心肠,热鸡巴熨熨到底有了人情意。”老二尝到了霜将军羞恼滋味的男人愈发欣喜,哪怕少女始终披坚执锐英姿飒爽,斩尽来敌气势不断攀升,在他眼中却是愈发楚楚可怜百媚横生,那挥枪杀敌的英姿不过是逞强娇嗔,那缠绕紧拢的嫩穴方才是真心示爱。

不怕高不可攀,只怕没有反应,只要美人儿被他调戏得有了反应,不管是怒是羞还是杀意,都意味着冰霜般的娇娘对他愈发在意,而只要女人对男人开始在意,便可视为某种程度的动心——尽管这心里多半满是杀意,但只要用鸡巴把她操爽了,杀心也会变春心!

终年雪山般高傲美人含情脉脉红着小脸向自己献媚求欢的绝景在眼前浮现,纵是玩遍了女人的淫魔也不禁心潮澎湃,终没忍住一声暴吼膨胀阳具,在耕耘已久的太阴名器中放肆射精!

清冷少女微微一晃,这动作没有瞒过一直视奸着玲珑娇躯的亡命群贼,魁梧雄伟的贼首举刀狂啸,眼中尽是对美人娇躯的觊觎疯狂:“弟兄们,这喜欢装模作样的小妞已经被抽着屁股干到高潮了!快趁她发骚的机会把她拿下,让这喜欢耍枪的小浪蹄子见识见识绿林好汉的枪杆有多硬,干到她从此以后只会玩咱们的枪……”

话音未落,这异常强悍猖狂的大汉便被枪影笼罩,烈芒煊赫的大刀冰消雪融,不留半点痕迹。

轻呼一口气,黑发少女身姿挺拔横枪冷对喧嚣诸敌,漠然无情的眼神竟令仅是幻象的山贼也噤了声音面色戚戚。

被那淫魔性器射满花径的凌月清到底是未曾高潮,也未曾向隐藏于虚无将她侵犯的淫魔漏出一滴阴精。

这场欲望与意志的鏖战,竟是被动承受侵犯并专注御敌的凌月清取得了第一轮胜利!

“嘶……大意了,想不到这小嫩逼这么能吸,差点魂儿都被你吸去。”男人喘着粗气,脸上倒无懊恼之意,尽管未能先把小美人干到高潮不称心意,尽情射在极品名器的滋味却让人分外满意。

“不过以为表情凶一点,下面紧一点,就能翻身上位不做妓?”男人似破解智计般满脸得意地嘿嘿一笑,少女娇躯霎时僵硬。

她能感觉到刚刚在自己体内肆意射精的性器竟是再度硬起,而且比原来更加炽热坚挺!

“瞧这表情,原来所向无敌的定荒侯也会有被吓到的时候啊!”尽管少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男人还是不由哈哈大笑。

常理来讲少女这太阴玉霜宫乃绝世凶险名器,有幸叩面的男人纵是能忍住快感不泄阳精也会被阴煞极寒蚀尽阳气,若是射精,若非功力高深阳气雄厚,定会泄得不剩一滴。

但龙凤合欢大法乃无上正道,欢愉不绝生生不息,即便对上堪称禁忌凶关的太阴玉霜宫也能只管快活不漏阳气,甚至在破宫前便汲取那常人不可承受的至阴之气补充于己,哪怕身下的美人再怎么冷若冰霜销魂极品意志坚定威严无敌,也遭不住他越战越勇,终会被这不倒金枪干到失禁!

说到底,任凌月清实力再高也不过修习武艺,龙凤合欢大法可是上古仙家神通,比起凡间武道云泥之别,注定这威凌天下的定荒侯也不过他掌心飞燕,娇身轻羽任他揉捏!

“啪啪啪啪啪!!!”仅有两人能听见的淫靡之声急鸣响起,男人似炫耀体力将腰甩出无数残影,只撞得少女雪白翘臀浪花涟涟,莹水四溅难分汗阴。

白发少女有些不安地蹙起黛眉,她的乳尖腿心时而掠过羞人燥热却皆是错觉,玉峰嫩乳没有被放肆揉捏,桃色春瓣不曾被拨弄挑逗,花心更没有被狠狠叩击令人身陷重围屈辱高潮……那个淫魔已经许久没有对她下手了,取而代之的,是身后清冷爱人的身子越来越湿,冰凉露酿甚至透进衣裙滑过她的腿间,就连肌肤都尝得到那欺霜傲雪的甜,更叫两股夹拢腰嘴生津。

姬灵曦的经验让她明白,即便是月清也快要到极限了……

“香,真香啊!”浮夸赞叹突兀响起,便见那山头忽有一道身影显见,其人五短三粗猿狮臂,生得黝黑肤色白面皮,一幅虬髯发茂绝秃顶,桃花水眼偏妖异,其号血手戾妖王,蜚声天下第一盗!

凌月清与姬灵曦虽不曾谋其面却早闻其名,这姿容诡异不群者,除却血手妖王孟良能是何人?

孟良,这个引诱她们至蜃龙巢穴的罪魁祸首终于现身了!

样貌诡怪的贼王嘿嘿笑着,左右眼珠似各有志轱辘转动舔着天女身姿,嘴角已有涎水流下:“好美的兰花儿,开了眉眼怀了春,回眸顾盼都是情,两腿惯了迎丑类,灵溪淫水满仙裙……嘿嘿嘿,已是采摘好时节,待我偷香回寨去!”

“你!”贼王似哼似唱的腔调却蕴着某种音律,最后句首还与姬灵曦名字谐音,只令雪发少女一时身临其境心荡神摇,醒悟过来本能娇叱一声,却已紧缩玉骨飞红仙靥。

贼王只是笑着作势侧颜而听,双目忽亮如耳暂明,一手竟是把住裤裆,其根雄硕难掩其形,好似听了琴仙子一声娇叱便已承情,淫念那天籁足慰根茎!

这贼王一字不发,轻浮样却叫少女心潮难平,好似将仙子作琴而弹,弦歌不绝袅袅春音!

撩了琴仙子尚不知足,贼王眉开眼笑,怡悦又语:“俏梅花儿也别急,待我作诗与你听。”

也不管那玄甲墨裳的女将横眉冷对,贼王一清嗓子,如歌而鸣:

神女采月砌霜颜,白兔摘星点寒睛。

瑶池凝雪化妆容,帝姬弹泪落珠肌。

玄镜煌煌照天命,旷古豪杰第一名。

横枪独当万里漠,挽弓曾射逐鹿麟。

凌霄尘上洞空虚,宽衣解甲钓龟婿。

种马丛中逐臭精,淫贼群里偷腥器。

傲峰香峦黑狼走,冰山幽谷窝肥豨。

猛梁龙柱擎天啸,跃倾太阴玉霜宫!

春葩丽藻,淫词乱调,歌鸣间贼王手掌扶胯若打箫笛,那耻器惊人轮廓竟仍生长不息,一截赤黑攀出裤头若那红杏墙头立,好似说齐人之福已等不及!

听闻此言,黑发少女一字不发肃容冷静,扭腰摇臀枪杆握紧,非是听了淫贼调戏卖弄风情,实拒那穴中阳具征伐蹂躏。

却觉身后湿意更甚的白发少女亦是面躁心惊,她只道那无相淫魔便是孟良,可而今妖王现身淫魔依旧,称雄名器者另有其人!?

但此时顾不得追溯淫魔真身,眼前贼王亦不容小觑!

“他擅魔音惑心,又处蜃龙幻境,需万分小心!”姬灵曦与凌月清臀背相亲暗中传音,传言终究有虚,这孟良不该称为血手妖王,唤作毒舌妖王才名副其实!

此刻群贼殆无孑遗,现身的孟良无疑是最大的对手!

“嘿嘿嘿,兰花儿何必这么警惕,我又不会吃了你。”好似窥探传音心思发掘,贼王一声奸笑叫人不寒而栗。

他确精通音律,道与姬灵曦截然不同蛊惑人心,若是平日卖弄此技不过琴仙唇前自取其辱,但此时天南山深蜃龙巢险,异状贼王却若得天眷顾,一字一句皆呈道蕴,而今身侧竟有诸般幻影,或是少女琴仙面红娇吟投怀送抱,被他剥开仙裙抠弄蜜穴玩得春水涟涟;或是高冷女将策马而至来势汹汹,却被猿臂一揽夹在腋下肆意掌掴翘臀羞辱到泣;又或玄甲与雪裙的绝色璧人任他左拥右抱吮奶吻足玩得鸾颠凤倒香泪不住,而后抱上大床一龙二凤,轮番插得那名器穴开美人媚叫好一阵神仙也羡的艳福……

姬灵曦神色却是愈发警惕,在这蜃雾变化相助下孟良的音律神通已在她上,但她弹奏清心曲调尚足以抵御侵袭。

相比之下,已然证明真身并非孟良的无相淫魔才是最令她担心的。

见雪发少女素手轻拨,没法调戏得她更加娇羞,贼王嘿笑着转向黑发少女,掌心光洁如玉掌背却毛发旺盛的怪异手掌摩胯瘙痒毫无廉耻,有意无意将那似燃得通红的阳具露出,伴着挺腰摇胯动作居高临下似要插进少女小嘴:“梅花儿何必不说话,下面明明冒水花,穿着衣服不肯说话,非等到这身盔甲脱下,光溜着身子朝我说情话?”

凌月清目光冷然依旧未语,只是默默将长弓取下,径直对准贼王拉得圆满,霎时龙吟声响迷雾披靡而荡!

贼王似受惊稚童般高高跃起,半空中的身子哆嗦摇晃似筛糠一般:“哎哟,这是催我不要磨蹭赶快开始正戏,可梅花儿分明对前戏喜欢得紧,偏就是口是心非不肯承认,这星陨龙弓可是神器,挨一下就死,擦一下就伤,梅花儿打情骂俏也要知道分寸才……”

“嗖!”不容贼王继续胡言,流光龙矢奔雷而至!

凌月清的态度很简单,那就是速战速决。孟良既然占据高地又得蜃雾相助那就逼他主动出击,他不肯近前,那就直接射杀!

千丈夺帅后,孟良还是第一个敢站在定荒侯视野挑衅的男人。

龙吟震天,为狙杀通玄境而生的神箭径直贯穿了贼王的胸膛爆开漫天血花,纵是凶名赫赫的血手妖王又如何经得住这箭,护体真气乍才放出便已湮灭,心脏位置已是一片空洞,怪异面庞再无半点神情。

姬灵曦一声轻咦,她们苦苦追寻的天下第一贼,就这么解决了?

“东南。”凌月清却忽然开口,姬灵曦急瞥移目忙拨琴弦,舞刀剑铿锵铁骑枪鸣。

在那个方向,一袭鬼影飘于雪上,以莫测狂姿急掠而来!

琴音穿过他的身躯,似利刃撕开血肉若铁蹄踏碎骨骼,鬼影脸上却带着诡异笑容,血洒于空中竟化作一道道相同身姿,一齐张合残破嘴巴发出暗哑嘶鸣。

“嘿嘿嘿……两朵花儿真是好神通,打了这么久连地上的雪花儿都没伤着,但不知是怜惜好姐妹,还是为我留戏台?”

尸裂之景诡异悚人,褒美之词便愈显怪诞。更兼有鬼影四面八方而来,一样皮,一样骨,一样花言巧语,怎不叫人心骇然?

但两名少女并未惊慌,她们早看出孟良诡异,一箭试探出其手段正合心意。

幻象?不,是分身、障眼法与空间挪移。

凌月清冷然搭弓拨弦般箭射连连,每一箭皆穿颅过眼,炸裂鬼影又迸发箭羽将鬼影分身一同射杀。

姬灵曦淡然抚琴似拉弓状奏大道希音,每一节均潮涌浩荡,排山倒海将欺近鬼影作齑粉荡灭。

鬼影众多,杀而分身,杀分身而复分身,其势无穷无尽,但凌月清与姬灵曦一个拉弓一个抚琴,灭杀速度竟在这鬼影重生之上,纵千军万马只若割草收麦,更不伤地面片雪,绝世强者战力此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然而鬼影虽死,脸上却无惧意尽是癫狂,被箭光射碎的脑袋犹在开合嘴唇赞叹箭术精妙,琴音里消融的血舌尚在翻卷感慨曲高和寡。

彬彬有礼恣意轻狂,非人妖状教人胆寒!

二女并不惧其疯狂,但贼王幻影明明被杀得抬不起头,眼中的敌人却似越来越多,仿佛这山里雪里天里地里全都是那疯狂轮廓诡异模样,此比幻象更似心障,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凡那叫嚣响处,仿佛皆是那贼王口舌爪牙所在。

“好箭术!我也该以射回敬!”

“兰花儿的琴声还是太羞,需放开些更美~”

“嘿桀哈呵……好香好甜……”

“梅花儿可真俊,花枝儿是不是刚从花心里抽出来,湿淋淋地勾人呢~”

“兰花儿也不输人,让我探探可饱满~”

伴着靡音声声,忽有一道鬼影掠至白发少女身前,沐浴琴声不曾磨灭。

意识到其为真身的姬灵曦忙拨琴弦,那贼王却已伸手在少女胸前重重一抓,大笑飞离。

姬灵曦一声惊呼,只觉右乳鼓胀非常,积着股难耐热意,就仿佛她已怀胎九月,娇乳迫不及待将儿哺育。

但比起被轻薄的羞恼,少女眼中更多的是忌惮之意。

能突破她的护身音障短暂得手,孟良先前爆发出的力量显然已不是神魄层次。

他已突破至通玄境!

血手妖王本就是神魄境中顶尖高手,如今灵气复苏又与蜃龙相交,他突破通玄境并不令人意外,姬灵曦却不由目光闪烁。

通玄修为再加之蜃雾相助,如今的孟良诡异莫测,纵然气息虚浮似新近突破,似白虹仙子那般强者也绝非敌手!

毕竟单是蜃雾本身,便足以摄乱通玄!

“如何?”清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姬灵曦心知这是恋人的关切。

她没有隐瞒,急弹琴弦皱眉开口:“他的手法很独特,被揉过胸前鼓胀燥热,就好似……要产乳一般。”

虽是关键时刻容不得隐瞒,提及自己被贼人淫玩的感受还是让姬灵曦微微停顿脸红。

“嘿嘿,承蒙兰花儿夸奖,我这抓奶龙爪手可是从未落下修行!”

“兰花儿要是喜欢,这就让兰花儿另一边也香奶流溢~”

“啧啧啧,不愧是琴仙子,奶子就是香甜扑鼻,准能生养个大鸡巴小子~”

“下回就玩兰花儿的花芯,兰花儿要是喜欢就乖乖张腿,要不喜欢,可要夹紧嫩穴提防小心~”

姬灵曦所言并未传音,便招来贼王声声淫语,言通玄意只令少女娇乳好似被揉捏含舔吮个不停,莫说刚被那魔掌占据的右乳红豆俏立香汁欲露,就是左乳也一阵烫涨微微挺起,紧拢玉腿间的穴缝更若硬物袭入插挺,贼王话音未落已洒蒙蒙细雨。

“嗯。”凌月清表示知悉,孟良身法确实诡异超凡,又借分身掩护出其不意,刚才那一下连她也来不及阻截,配合此人一击就让人乳胀似孕的下流手段,此战的确不易。

“嘿嘿,怎么夹更紧了?在想象那家伙的抓奶龙爪手是什么滋味?别想了,肯定没你相公我揉得舒服~”若有若无却比以往更清晰的淫语在耳边响起,同时一双肥大手掌越过甲衣握住娇挺玉峰肆意揉形,手法熟练令定荒侯都不得不称其高超,粗胖手指每一把捏入乳肉都燎燃邪火揩出玉津,叫黑发少女冰清玉洁的雪峰彷徨火热游走酥麻,莹莹晶汗浸满狼手滴落,叫胸前墨裳水深紧裹,乳湿若泌伤风败俗。

凌月清眼中寒光愈甚,却未曾抵抗不言不语。

血手妖王孟良,不过跳梁小丑。

始终摸不着实体的淫魔,才是棘手大敌!

“月清这幅模样可是认命了?”见英绝天下的定荒侯被自己玩得香汗淋漓满脸杀意却不反抗,男人只觉征服冰山洋洋得意,边揉着冰滑嫩娇的玉乳边插着曲径幽深的雪穴,犹不知足昂起肥猪脑袋拱过香肩,胖脸凑近无瑕仙颜,满是腥臭的大嘴肆意张开,便要将那鲜美樱唇吞下!

深邃紫眸中,骤耀骇人凶光。

“谁给你的胆子?”不起波澜的清冷声音似不蕴丝毫情感,漆黑长枪却以不可思议的轨迹陡然刺出,杀意如渊,如坠黄泉。

扑在雪白娇颜的热气刹那变做哆嗦寒噤,少女反手刺出的枪尖却擦过男人额头冲天而上,迎向了那鹞子扑兔般黑影。

“吓!”意图从天而降插入二美之间驰骋狂欢的贼王亦是惊呼,继而狂笑双掌运功,手御血雨指掣腥风,霎时猩云食日遮天,伴着妖唳千声魔影万重滚滚而下,其势山摧地崩,正彰血手妖王凶悍!

天凶地劫日月无光,血海尸山鬼蜮魔乱,黑发少女踏立末世无惧无乱,长枪便穿了妖王胸膛,撕开祸土重清玄黄。

厉嚎尖啸,贼王若破布般被抛开一旁,残身碎肉滚了几趟,在雪里融了烟消云散。

纵为通玄,不过螳臂尔。

“好枪法!好手段!好香好艳!”贼王大叫四面八方传来,身处蜃雾的他未死,却被刺激发狂。

凌月清冷漠弃弓持枪,将近前更疯狂的贼王分身无情扫灭不留破绽。

孟良到底只是初入通玄境界虚浮,又专精左道旁门不擅正面搏杀,纵有蜃雾相助,在她眼中也不过与初见的慕容羽相当,掀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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