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入劫

“好漂亮的婆娘,就是长得太瘦,屁股奶子也小了点,不好生娃。”

“你这赖子赶紧闭嘴,没看出人家是天上来的仙女,是你能想的女人?”

“都少说点,不是仙女也是城里来的大人家,咱们惹不起!”

偏僻山民甚至不知凉州新主的样貌,见得两名美若天仙的女子来到村里不由议论纷纷,即便明知这两个女人不是自己有资格碰的,目光还是死死钉在那绝色容颜和玲珑娇躯上,裤裆不知不觉已高高鼓起,殊不知自己的窃窃私语早已入了两名少女耳里。

气质如仙的白发少女俏脸微红,不由流转眸光稍稍打量那些血气方刚的汉子。

英气冷漠的黑发少女则径直来到一名白发老者面前翻身下马:“敢问这位老丈,山中近来可有异况?”

而今距三村惨祸尚不到一日,大雪封山,邻近村落甚至还不知周围村人被残忍屠尽的消息,是以老者对少女的问询颇为惊讶:“咳咳……两位姑娘莫非要进山?”

即便生在偏僻山村,活了几十岁的长者还是有些阅历,看得出眼前两位美得不似凡胎的女子必然实力高强,即便如此他还是开口劝诫:“老头子我不知道两位姑娘为何要进山,但大雪封山,这天也快黑了,夜里的路不好走,饿肚子的畜生也多,要不两位姑娘先在村中留宿一晚,明儿再进山?”

听到这话,一个个村里的汉子顿时把耳朵竖起来了,白发少女下意识一瞥,那些鼓胀也竖得更加厉害,好似有股浓稠腥咸的味道飘在空中,令人脸臊。

“不必,我们赶时间,若老丈知道山中有何异况还请告知,在下自有酬谢。”

黑发少女淡淡开口,小手却变戏法般掏出块银灿灿的元宝,令老者顿时瞪大了眼。

“好说,好说!”白发老者似年轻了五十岁兴奋地搓着手,而后便迫不及待唠叨起来:“姑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想必没怎么来过咱们祁连山,我们祁连山可是座大山,祖辈们说,这儿一千年前还是冰天雪地,直到赤日大神……”

虽然眼前少女问的只是山中有何异状,但眼看给的钱够多,老者自是想伺候好这大主顾,因此先是将关于整个天南山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凌月清默默听着,思索着老者口中的消息有几分可靠。

祁连山,是当地人对天南山的称呼,这座位于凉州西南端的山岭东西绵延两千里,南北横跨八百里,山高谷宽,少有人烟。

尤其是位于凉州境内的山岭北侧,自凉州七百年前天地生暖方才有民聚居,而在此前,这片山岭尽是野兽横行之地。

尽管由于气候严寒,天南山不像南方的名山大川那样生机勃勃,但在寒冷北方栖居的野兽却是更为狡猾凶恶。

据老者说,山中最危险的野兽就是那狼群、大虫与巨熊,尤其在这食物缺乏的冬季,那些野兽时不时便会下山偷食畜生乃至食人,因此村里每晚都会由最厉害的几个汉子领头巡守,避免女人和小孩被狼丢了去。

而若来了大虫和巨熊,更得全村男人举起火把一起上阵才能将这些饿兽吓退。

这就看得出此地野兽的凶猛,要知道村人也习武,村中最厉害的几人已是武者,按中原标准,结丹的武者拿上兵器足以与老虎单打独斗,而这里的熊虎更加强壮凶残,数名武者都没把握拿下。

但凌月清知道,老者口中的豺狼虎豹不过是天南山最外围的危险而已,栖息在山脉深处的妖兽将比寻常野兽恐怖百倍。

“除此之外,近日可有平常不会发生的怪事?例如有许多外人进山?”听完老者的述说,凌月清再度询问。

孟良固然神出鬼没,但一夜间屠戮三个村庄并将所有尸体挂起,这等事却不是一个人能办到的,他必有同伙甚至可能领着一群恶贼,这些同伙多半会留下一些痕迹。

“外人?这一个月来,村里来的外人也就只有两位姑娘,但这些日子山中的确玄乎得很……”老者陷入沉思:“以往入了冬,山上的狼都叫唤个不停,吓得娃儿都不敢睡觉,可这些天不知怎么着,狼都不叫了,还有人望见它们往山外跑……”

“大虫和熊罴也比以前凶得多,这些畜生平时都爱抓野猪吃,这回不知怎么着,猎人见着好几次大虫和熊拼了命地斗,那架势好像抢婆娘一样……”

“前些天张老三上山砍柴回来,却晕在村外面了,要不是老吕把他背回来只怕要被狼崽子吃干净,到前天他才醒来,说在树上见到了他死了三年的婆娘……”

“还有就是这时节了,山上居然还有野菜长出来,那滋味倒是鲜得很啊……”

……

“最邪乎的,是黄家闺女从山中采药回来竟然怀了身孕,差点被她爹活活打死!可这姑娘要被打死了也不认自己偷汉子,有人说是这闺女吃了教人怀胎的蛇果,也有人说她是遭了山里的大仙!”

老者说了很多,说到太阳西下,月亮又飘上了天空,期间有汉子来喊他吃饭,见了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却红着脸站在老者身后,怎么也挪不动脚。

“多谢老丈。”见老者将消息说得差不多了,凌月清微微颌首,将银锭放入老者枯掌。

微凉不似带有体温,幽香却令老者和汉子一振精神,身子都抖了抖。

“唉呀,瞧这天都黑透了,两位姑娘还是留下来……”老者干咳一声,凌月清却挥手谢绝牵着马径直走过。

随后,凌月清与姬灵曦又是询问多名村人,伴着灼热视线的回答多是大同小异。

“怪事?咱今儿捡了个老大的蘑菇可没敢吃,那蘑菇大得跟磨盘一样!”

“俺听说是那胭脂山的大虫王睡醒了,要带虎子虎孙出来吃人哩!”

“这会儿上山,准会撞上那抓人的鬼差,还是来俺屋里住一宿,俺做的鸡包管让你们满意,炕上挤一挤也睡得下!”

“嘿嘿,哪有什么事比两个小美人更重要,这么漂亮的脸儿,勾得我老二都要烧掉了……”

尤为兴奋的男人忽地怪叫,过冬的厚衣服竟破出个大口露出那赤条条黑乎乎热气腾腾的大屌,冲着黑发少女便是一阵乱抖喷出一大股腌臜白浆!

眼看威震天下的定荒侯就要被山里汉子射个满身子孙,当事人却神色冷淡径直转身,直射向她雪白脸蛋的阳精却似在空中撞上堵墙,统统落回了男人自己身上,淋得他哆嗦茫然。

凌月清拉着姬灵曦上马驶出村外,空留满村悲叹。

夜色如墨,对修为高深的二女却构不成阻碍,就连胯下黑马也在夜间山地如履平地,转眼便翻上一座山头。

有警告的低吼从一旁传来,凌月清淡然侧颜,隐藏于黑暗的猛兽夹着尾巴瑟缩不动。

“这座村子有问题。”凌月清开口。

“你是说……他们的欲望?”姬灵曦立刻心领神会。

凌月清点了点头:“这些村民就如同中了媚毒一般,尽管不算强烈,却明显异于常人。”

这一点两人都已切身体会地察觉,尽管以她们的姿色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引来无数仰慕乃至欲望视线,但像这样只是面对面说话就射出精的男人却从未见过。

“莫非是孟良下了毒?”姬灵曦如此推测,小脸上却带着不信之色。

“按村民所说,近日村中未有陌生人来过,村里用水皆靠村中水井。他们神态如常不似说谎,水井也并无异常。”凌月清开口:“若真是孟良与其同伙下毒,手段确是非凡。”

对于孟良为何要下这种毒,两人倒不觉有异。

但凡是个清白女子被一群粗鲁男人觊觎骚扰都会感到羞愤耻辱,以此作为挑衅令女子失去冷静是再简单不过的手段,若凌月清真被激怒杀伤村民自是更好,只要这事传出去,定荒侯在民间威望便会动摇不少。

至于要用这手段伤害甚至凌辱她们二人?

那是异想天开。

天下第一将在此,莫说是个中了媚毒的村庄,就是一座兽性大发的军营也休想摸到她们衣角。

——除非她们真是想被村民奸淫的浪女荡妇。

“会不会是那些蘑菇和野菜?”姬灵曦若有所思:“野兽躁动,或许也与之相关。”

“那便不是孟良能做到的了。”凌月清目光深邃:“但他未必不能借为己用。”

“是天南山本身的异状么……”

姬灵曦望向远方,那是霜雪覆盖的皑皑山岭,在微弱的月光照耀下泛起常人难以看见,晦暗深远的渊夜荧光。

若是天南山本身发生了某种变化那可就糟了,那臭名昭著的恶贼可能不单是以此逃亡,更试图将她们引入某种陷阱之中。

世间有绝地,汇乾坤大凶,如那冰炎谷、白虎谷、西漠妖眼,其中或有水火无情或有凛冽妖风,便是铁甲都会撕成碎片,高强武者陷入也难脱身。

而世间最危险的绝地,如传说中的潜龙潭、厄岛,那更是通玄强者闯入都将九死一生的恐怖领域。

而今凌月清武力已然凌绝天下,若想对她造成真正威胁,除大军与绝世强者围攻外,也就只有玄武镇北大阵、至凶绝地这些超脱人力的存在了。

“孟良确在这天南山中吗?”青玉般美眸微闪,姬灵曦略带担忧。

“在。”依旧策马而前,凌月清稳稳应下,一面古镜凌空浮现,映出迷雾笼罩的连绵山岭,其中一道身影混茫,遁入林间。

“他在继续深入。”晶紫双眸涟漪未起,凌月清清楚地知道这名恶贼正以身为饵,将她们引向天命玄镜都难以昭显的因果漩涡之中。

……

风雪苍空,一只飞鸢仓皇地扑打着翅膀在空中上下迭荡,不时低头望向地面,仿佛这天空中的霸主正畏惧着什么一般。

忽然间一道白影闪电般掠至空中,径直扑住了飞鸢引得它尖鸣惨叫,可无论它如何挥翼挣扎尖喙啄咬都反抗不了那凶残生灵,终究失去平衡从空中坠落,一头栽在山岩,没了生机。

“咕……”扑杀飞鸢的娇小野兽发出满足的低吼,而后便开始撕扯飞鸢尸体。

鲜血染红了雪白毛发,也令野兽人畜无害的外表显得怪异可怖。

——这赫然是一只可爱的白兔。

在天南山深处,似这样的妖兽比比皆是,具备妖力的生灵实力与普通野兽已不在一个层次,小虫能将大虫啃,白兔也可扑鹰鸢。

忽有大网从天而降,将惬意享用美餐的白兔罩在其中,一群手持兵刃之人从林中冲出,贪婪兴奋地望着网中之兔。

“剁了这兔崽子,便多一味药材,到时候捉了那俩妞儿兄弟们一块乐呵,看看传说中定荒侯的骚屄有没有那么嫩!!”

“哦?要怎么乐?”冰冷的声音响起,霎时间一众猎手皆僵在原地,骇然地望向那不知何时便在一旁,而他们毫无所觉的黑发少女。

凌月清冷冷地审视着这一众面相凶狠,身上似有血腥味散发的武者,他们中最弱的也是成丹境中佼佼者,更有数名燧心境高手,放在军中也是绝对的精锐小队,但那种嗜杀味道与军中之人截然不同。

他们是贼王麾下的悍匪,随血手妖王孟良在中原山中杀人如麻,而今又来天南山为祸的江洋大盗。

“分头跑!”眼见少女没有立即出手,修为最高的悍匪刹那间转身而走,身法如风竟是拖出道道残影。

其余大盗也若雀鸟般四散飞出,皆是轻功过人,在这山林中如履平地。

作为躲过了一次次围剿逍遥法外的恶徒,这些大盗比谁都懂避凶趋吉,哪怕刚刚嘴上还说着要玩定荒侯,而且也被少女的美貌瞬间勾得精虫冲起,他们还是果断作出了反应。

然而这份能甩脱官兵与侠士的果断,在绝对的实力前毫无意义。

窈窕身影毫无征兆地自原地消失,下一瞬出现在群贼之间,刚刚朝不同方向跃出的十余贼寇哀嚎倒地腿脚尽折,独剩几名轻功最高的大盗眼皮狂跳,毫不犹豫使出压箱底的手段拼命加速,哪怕就此功力尽废也好过在那恐怖女人手中丢了性命。

但这般拼命也无济于事,黑发少女只是站在原地玉手挥甩,已然跃过山坡的大盗也被击中后心跌坠在地,骇得瞪大双眼肝胆俱裂。

“定荒侯饶命!我等皆是被孟良那老贼胁迫,不得已才当的贼啊!”意识到逃生无望,已有恶贼趴在地上涕泗横流求饶,对他们而言廉耻毫无意义,没什么比活命更重要。

“将孟良为何来到凉州,如今身在何处,事无巨细,尽皆招来。”凌月清眸光冰冷,尸山血海般的杀意吓得贼人一个个仓皇开口。

“是两个月前有个不知来历的家伙拜访了大王,好像送了许多钱财宝物,第三天大王就带我们丢了山寨往北边来!”

“孟良那老贼说是要去什么黑树林,里头藏着两千年前大景朝的亡国宝贝!”

“小的不敢打女侠主意,全都是孟良怂恿我们的啊!”

“姓凌的小妞有本事就杀了你爷爷,让世上再没有大鸡巴能满足你那被操烂的婊子骚穴!”

听着一众嘈杂之音,黑发少女冷然扭头。

“灵曦,有劳。”

“交给我。”抱着玉琴的仙子自林中走出,素手轻拨,美妙琴音抚去了贼人脸上痛苦畏惧,令他们好似初生婴孩茫然地喃喃而语。

“头儿只是让我们在这猎杀妖兽、挖掘人参,说等过些日子定荒侯和琴仙子来了天南山就把她们引入阵中,把她们都变作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浪货当我们的压寨妓女!可那阵儿在哪,头儿没对我们说……”

“算上头儿,我们一共有五十三人,头儿让我们分开行事,说三天后召集我们……”

“大王一个月前就领着咱们来了天南山,有十来天他一个人出去转了好久,总感觉他是发现了什么宝物不肯让兄弟们知道……”

“他好像提到过白虎谷这个地方,说只要把定荒侯引入其中,任她再厉害也逃不出去……”

“他妈的,只要把老子的大屌露出来,这两个婊子一定会跪下来舔,只要是个女人就会被我的大屌迷得神魂颠倒!”

“他们只是些弃子,根本不知道孟良真正的去向。”听着这些贼人的供述,姬灵曦脸颊微红轻轻摇头,孟良确如传说中那样狡诈,不会轻易泄露行踪。

“看来他打算用五十二个手下的性命拖延我们的脚步。”凌月清冷哼一声,注入十几名贼人体内的至阴真气尽皆爆发,令这些无恶不作的歹人在剧痛难耐中哀嚎死亡。

以那血手妖王的残忍,放弃些卒子性命自是不足为奇,但五十二名悍匪对他而言无疑也是费力招揽来的重要助力,令他不惜放弃这些筹码的,将是何等图谋?

“他似乎对甩脱我们,甚至是反过来制伏我们很有把握。”姬灵曦也不禁蹙眉,以凌月清的实力,有何手段能威胁她?所谓白虎谷?

不,白虎谷不在天南山一带,而且白虎谷也远远不足以威胁天人境。

那名恶贼究竟是真的找到了什么惊天之物,还是借鹰犬之口虚张声势?

“无论如何,他想逃脱就不能离开天南山内域。”凌月清冷然道,她的天命玄镜能够追踪目标,只是孟良本身实力强大,又身处在这危机四伏、迷雾重重的天南山中才使玄镜显示模糊,若孟良离开天南山去了普通地域,她便能直接精准锁定其位置,便是孟良轻功绝世也难逃追杀。

但问题是,孟良他知道天命玄镜的作用吗?他如何能知道?

这份疑惑令而今迷雾笼罩的天南山深域更显疑影重重,凌月清瞥了眼咬断捕网跑出的白兔,迈开步伐。

“走吧,将那些恶贼杀尽。”

虽说擒贼先擒王,但其他小卒比孟良好抓得多,先将这些能够屠戮村落的爪牙除尽,方可无后顾之忧地追杀恶首。

……

“呼……呼呼……香,真是香啊!”

将手贴在鼻前好似什么珍馐般拼命嗅着,男人神情陶醉得近乎病态。

这是个怪异的男人,不算高大的身材配着极为粗壮的四肢,浑身黝黑皮肤上头却长了张疤痕交错的白净面皮,浓密长发却秃了顶,中间一根红毛摇曳,水汪汪的桃花眼搭配着猿猴般茂盛胡须,好似个野人扮作的娘娘腔令人一见就心生嫌意。

他便是那凶名赫赫的血手妖王孟良。

“呵呵,一朵傲冬的梅花,一朵怀春的兰花,花开并蒂,花瓣露滴,花蕊连心……”

蹲在一块大石上的孟良似疯了般一阵嘿嘿怪笑,却将手指插进了一旁树上木耳,几下拔插,北地的黑木耳竟变得比南方的粉色同类还要嫣红透亮。

“梅花不怕冷,热却忍不了,花苞藏得紧,蜜儿躲得深。立在雪山上,喜欢被人叫。”

抽出手指,将木耳汁儿放到嘴边舔得干干净净,孟良笑得似脸颊裂开:“采不到,采不到,只好先把芳名叫,回头梦里多操。”

又插进木耳弄得汁水四溅,男人一边抽动鼻子一边念叨:“兰花白又洁,好像天上仙,仙子也思凡,肚里藏春天。把那白花剥,水流高山间……”

“嘿嘿嘿……”男人哼唱着将木耳从树上掰下,丢入口中大快朵颐。

“一位定荒侯冷冰冰,一位琴仙子清静静,挨了男人三天肏,眉眼里头藏骚意。”

“将军那穴要紧,杆儿不硬顶不进,是那太阴玉霜宫,至刚至阳方可御,叩开宫门有琼滴。”

“仙子那穴可软,棒子细了撑不开,唤作天女云柔池,又粗又大好塑形,捣乱池水听仙音。”

“都是好穴,都是名器,先摘了那白兰花,再采那黑梅花。”

男人如痴如醉呵呵笑着,眼中充满渴望野心。

他的鼻子比狼犬更灵,远远便闻见那发了情的香气,心知那传说中的仙子已被耕耘过肏开了眉眼,落进好色汉子堆里已经忍不住春意。

倒不是那仙子浪荡,千金、侠女、郡主、圣女他都玩过,明白世间女人皆是如此,任你矜持高傲,但凡尝过那男根滋味便忘不掉。

尤其腿间那美极的名器生来便是给男人操,自然要多流水儿显风骚。

他凶残却极为冷静,明白自己无论使什么手段都不可能击败已是天人之境的凌月清,即便如此他却毫不沮丧气馁,反倒更觉刺激并对凌月清身边的绝色女子心生歹意。

想到撕去仙子的裙儿看她拼命掩住流着水的花瓣又羞又喜,再牵开那软绵绵的小手插进那湿漉漉的穴里,当着凌将军的面干得她爱侣泪眼汪汪娇喘不已,男人下面便硬得不行。

这般妄想着,男人忽又抽了抽鼻子,皱起眉毛。

“奇怪,怎么好似又闻到一股桃花香味?”

眉头紧皱,男人似犬般按着胯部摇头晃脑四处嗅探,眉头皱得越来越紧,却又忽然舒缓。

“定是我闻错了。”

在这祁连山深处,怎么可能有另一位姿容不下于定荒侯、琴仙子的绝色美人呢?

男人痴笑,忽跃起,遁入深林。

……

“屁股那么翘,还扭着个小细腰,我看你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就是故意用这幅姿势勾引男人讨操!现在你干爹来了,还不快把枪丢了衣服脱了跪在地上朝老子请安,让老子干得你这定荒侯的小嫩屄爽到合不拢,天天都来求爹操!”

猖狂的声音戛然而止,黑发少女冷冷地将枪头从狂汉咽喉拔出,这样他便再发不出那污言秽语。

“如此一来,孟良部下皆已除尽。”

孟良的爪牙不似他本人那样实力强大似乎还有屏蔽天机的宝物护身,在天命玄镜下根本无所遁形,凌月清驱策神驹在雪山间驰骋千里,一日之内分散为六股的便恶贼尽皆杀尽。

却不知为何,每一伙贼人中都会出个夸耀自己阳具的疯子,就是姬灵曦拨琴令他说真心话,嘴里吐出的也依旧是“有本事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把你操得屁股开花哭着求饶”这等污言秽语。

世上怪人多,有好色成性不要命的疯子不足为奇,可连着几伙人里都有这么一个疯子便不像是什么巧合了。

枪尖划过鼓胀的裤裆,一条粗壮无比的阳具霎时张牙舞爪而出,其长七寸有余,表面青筋毕露似虬龙盘结,前端硕首通红好似烧灼火炭,飞雪落其上竟是瞬间消融化作白气飘起,似傲立风雪的庭柱足显坚韧拔挺。

人已死,性器却还如此凶猛狰狞,饶是身为名将的少女也不由微抿红唇稍感讶异,看来这家伙死前叫嚣不单是吹嘘。

但依旧可疑……凌月清凝视男根,未有异色不像中毒,龙精虎猛大可侵入娇躯,忽然间那棍棒急剧膨胀,浓厚白浆似间歇泉用,扑面而来避无可避!

凌月清不曾退避,贼心不死的污秽未曾触及雪肌便被护体真气尽皆消弭,唯有那难言的腥臊味涌入瑶鼻叫人轻蹙秀眉。

长枪再次划过将尸体开膛破肚,入目鲜红引得树梢鸦啼。

“五脏如常,没有蛊虫,也不像服了药物。”姬灵曦也凑过来望着皱眉,在她们看来几伙贼人里都有一个疯子定然是孟良布置,而审问其他贼人时他们皆说那疯子原本并不如此疯癫猖狂,是遇上了她们才突然发作,这便令人怀疑孟良是不是对他们偷偷下蛊下药使其性情大变,如今看来其中缘由只怕更为扑朔迷离。

被誉为琴仙子的姬灵曦不单调琴妙美,樱唇轻启口吐兰香间亦是音色绝丽。

似是这天籁勾引了色鬼兴趣,那根在本人死后射出了一发的精猛阳具竟是未曾软下又冲这发丝雪白的如玉美人摇晃振奋,只令关注着这根下流物事的少女不由张嘴轻声惊呼,只觉这肉棒是个有生命的活物,如今摇头摆尾似要跃起,将那硕大的龟头朝她小嘴捅进!

卑鄙恶贼的下流腥臭令仙子瑶鼻为难皱起,而那秽物捅人小嘴的嚣张模样似令蕙质兰心不由醉迷,好似插入红唇并非想象,真有那满是腥臭的坚挺撬开贝齿撩着粉舌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却没想象中那么粗大坚硬,倒是灵巧地吸住她舌头将樱桃小嘴中每一滴香津搜刮干净,叫她忍不住轻轻喘息眼神迷离,好一阵才被松开嫩舌得以呼吸,方觉脸颊酥烫冒着热气,仿佛还有猥琐得意的嘿嘿笑声在耳畔响起,叫人浑身泛起鸡皮疙瘩又觉这滋味分外熟悉。

“嗯……”红着小脸,白发少女轻哼媚意,黑发少女却骤然投来视线凌厉。

“灵曦,怎么了!”

“嗯!?”姬灵曦一惊,不由回过神来,刚刚那感觉哪里是被肉棒插进嘴里,分明就是被一条臭烘烘的肥舌撬开小嘴捉住嫩舌肆意吮吸,那好似对自己弱点了如指掌的下流舌技好似真实一般,这一番舌吻已令她不由夹紧双腿,仙裙轻拢的幽谷已是蒙了一阵雾湿之意。

盯着根死鬼阳具却幻想着自己被男人强吻而且发情湿润,但凡是个女子有这种经历都会羞愤欲绝,更遑提对爱人提及,可意识到这羞人经历的姬灵曦却面色肃然连忙开口:“刚刚似是有个男人强吻了我,此地大有问题!”

听闻此言,凌月清顿时握紧长枪眸光冰冷环视周围,锐利目光未曾窥见可疑身影,却忽有一阵酥麻微痛自臀间传来,间伴着嚣张笑声,似某个无耻男人一巴掌狠狠抽在她的翘臀,并为打了定荒侯屁股自鸣得意。

遭此轻薄的黑发少女一声冷哼,玄色长枪聚涌煞气夺天光日横扫而出,恐怖凶威避开白发少女却将方圆十余丈内树木皆靡霜雪尽没,众贼也化血沫湮灭。

整座山头骤作黑暗,好似天降灾罚末日降临。

“月清?”姬灵曦不由惊呼,却见黑发少女战袍猎猎黑发扬起,眸光冷冽警戒周围,樱唇轻启吐露玉音:“有人掌掴于我臀瓣,灵曦可有觉察动静?”

闻言姬灵曦眼前顿时掠过黑发少女挺翘玉臀被男人一巴掌抽得高高弹起的惊艳绝景,立刻开口否决:“没有!”

凌月清的雪臀天地钟爱翘弹绝世,但凡挨了巴掌就算隔着玄甲也会掀起显眼臀浪发出动人清鸣,那不输于任何琴曲清歌的天籁之音,听觉灵敏的她是不可能没有察觉的。

“幻觉么……”凌月清神情未变,似乎对此已有意料,只是依旧横枪身侧周身阴煞汹涌:“我来警戒,逼他现身!”

姬灵曦心领神会,毫不迟疑取出玉琴盘膝而坐,柔荑轻拨奏起那驱邪降魔浩然之音。

随着那琴音响起,山林迭荡迷雾消散,天地迭荡似一阵清明。凌月清持枪环顾警惕,古镜悬于身前闪烁光灵,直至曲毕未见有异。

是逃了么?

还是说对方并非鬼魅,是以驱邪琴曲对其毫无效力?

凌月清目光闪烁,忽从背后取下长弓,至阴真气注入其中却不拉弓,却见神弓鸣颤,盘旋龙影。

凌月清目光一沉,扭头看向略显茫然的姬灵曦:“这是蜃龙的领地。”

“蜃龙?”姬灵曦神色一变,而后释然且忧心:“原来如此,难怪天南山万兽皆异……”

蜃龙乃是神话中呼气为影化作海市蜃楼幻梦之境的龙族异种,而在当今世上,蜃龙则代表着那唯一被称之为“龙”且毫无争议的生灵!

世间有灵气,万物皆可求。

人汲取灵气习武修仙,以得武功玄奇不老长生,兽类则可汲取灵气化为妖兽,或有铜皮铁骨或可喷火御雷,具备远超同类足可称霸之神异。

而妖兽中最为强大凶悍者便被称为凶兽,其势有如神魔天灾,千军万马亦难匹敌。

于是中原列之为十凶告世人警惕,凉州、关州等北方州域又连同塞外传闻,列出北方十凶天下传名。

蜃龙则是尤为特殊的存在,它同时列于十凶与北方十凶榜上,且在多个版本中位列第一!

这是因为蜃龙不单极为强大更尤为特殊,它不似其他凶兽那样明确将某片区域划作长期领地,而是以莫测能力在名山大川、江河湖泽间肆意穿行,有时人们甚至会在同一年内于天南海北将其目击,也有时连续百年都无人可窥其踪迹。

时不时就改变领地却鲜有人发现其迁徙踪迹,这也令蜃龙显得愈发神秘——若是从江河来到海中还能解释为潜在深水悄然游过,可蜃龙的足迹甚至遍及深山大漠,那些地方可没有水系可供其游越。

世人对此众说纷纭。

有人说,蜃龙喜食燕子,居于云雨中逐燕而行,是以一年内游遍东西南北,天下无处不去。

有人说,蜃龙之所以不断迁徙,是为了汲取天下山水之灵气,以山河社稷补全自身,化为真龙。

也有人说,蜃龙本无实体,世人所见皆真皆假,它可身化万千出现在世间任何一处,只是厌恶人间之气,会远离人世繁荣之所。

真正的答案无人知晓,但没有人能否认这一生灵的超然强大。

在这神州大地,龙被视为最尊贵的神兽世代受人敬仰,就连山水间的野兽似也仰慕着龙族,似蟒蛇鳄鱼蜥蜴游鱼等类,化妖修行后多会向龙形蜕变,到一定程度便会头顶峥嵘化之为蛟。

以至于江河之中多有蛟龙,或受人祭祀庇佑一方,或兴风作浪为害水域,斩杀恶蛟成为当代武者的至高荣耀,包括凌月清在内,天下绝世高手几乎都有与蛟龙交手的战绩。

但蛟龙中的“龙”字终究只是美称,民间或许会敬之为龙神,但大玄朝官方从来只会称之为蛟,如“洪河黑蛟”“丽江青蛟”“天断山赤蛟”等,绝不会冠以龙之称谓。

因为龙是真龙之名,真龙象征着天子,龙蛟之别正如天子诸侯之礼制,等级森严不容僭越。

蜃龙是唯一的例外。

尽管有幸目击到其身姿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即便窥见身影也多是片鳞半爪,可包括帝王将相、名士武宗在内的目击者,皆一致称为“真龙之姿”!

尽管这些目击者往往语焉不详令人无从想象真龙之姿究竟何等神伟雄奇,但蜃龙现世之际亦曾有天地色变之景,其时水域肃静蛟龙拜服退避,足显其强大超然,纵非真龙亦是万蛟之王!

但凡蛟龙皆有近乎凶兽实力,能令众多蛟龙退避三舍,足可见蜃龙实力远在寻常凶兽之上,而不止一名通玄境武者欲窥其真容却迷陷幻境的经历,更是佐证了那绝对实力。

相比其他凶兽,蜃龙的性情应当称为温和,从未有人见其袭击人类。

但也有人称往往每年皆有行者陷入云雾失了踪迹,其中或有蜃龙手笔——或许这近乎真龙的存在对凡人毫不在意,但只要它吞云吐雾,就能让辽阔山河化作凡人无法逃离的梦魇鬼蜮。

只是帝王不会容许代表皇权的龙被称为凶兽,因此在大玄朝编纂的十凶榜与北方十凶榜上皆无蜃龙之名,但民间认为蜃龙实力当之无愧,神出鬼没南北皆行,往往将其列为双榜第一。

因而听闻蜃龙之名,就连姬灵曦也不由心惊。

这等传说中的生灵实力只怕比先前被称为天下第一好汉的慕容羽都恐怖得多,似白虹仙子林玉凝那样强大的通玄强者来上两三人都未必是其对手,甚至连它的真容都无法窥见。

而这么一来,天南山的异变也就说得通了,一来是那蜃龙所造幻境神奇,二是龙族气息点化生灵,三是那至强凶兽的威压令得万兽皆惊,妖兽野兽以其为中心向外奔逃,如浪潮层叠涌至山外。

“蜃龙是在警告我们莫要继续侵入它的领地?”顾盼四周,姬灵曦轻声疑问。

“即便是善于创造幻境的蜃龙,使出这种手段也太过离奇。”凌月清则是皱眉,蜃龙绝对拥有不下于人的智慧,说它能化作人形也没人会感到诧异,但若说蜃龙的警告方式是对人类女子强吻和打屁股,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毕竟就算没人清楚蜃龙的性情,也没人会觉得超然神秘的蜃龙本质是个猥琐下流的登徒子。

“是根据我们自身境遇生成的幻象?”这么说着姬灵曦小脸微红,毕竟这等于承认她们两人对下流之事十分在意,不是饥渴难耐,就是分外畏惧,要不然何不化作战场上的千军万马对她们攻击?

“不像那么简单。”凌月清轻轻摇头,直觉告诉她袭击者已经离去,但她依旧凝聚真气保持警惕。

从得知孟良的消息开始,她便有种面对天罗地网的直觉,而今确认蜃龙便在此处,那面对未知的不祥预感不减反增。

如今她倒是已经知道阻碍天命玄镜确定孟良方位的干扰正是蜃龙气息,这世上没有谁比蜃龙更擅长大范围扰乱天机。

这令凌月清无言暗叹,倘若天命玄镜神力依旧,又何惧这蜃楼山市。

世人只知她身怀两大传世神器,却不知星陨龙弓仅存弓胎威力远非全盛,而天命玄镜更已毁灭,其灵转世为她,随修为破关踏足天人方才觉醒。

如今的天命玄镜并无实体,种种玄妙实则全靠她自身力量供应,镜灵若盛,魂魄则衰,她必须维持天人境界无双战力,余下几分力量供给镜灵,实际玄妙百不存一。

相比之下,拥有实体的星陨龙弓还能将神魄境增幅出重创通玄境的一击,失去实体的天命玄镜反会拖累凌月清实力。

似目前处境,天命玄镜先前也只是模糊地预示到“会极为棘手需耗费许多时日”以及“姬灵曦所怀仙法有助于破局”而已。

倘若凌月清真怀有全盛的两大神器,天命昭然加之箭出星陨足可令她身处凉州射杀世间任何生灵!

但如今再想这些已无甚意义,残灭玄镜既无法昭明,就唯有凭实力闯这片幻境。

只是凌月清不禁困惑如今境地,这轻薄非礼真是源于蜃龙?若说这是对来犯者的警告,堂堂蜃龙未免太过掉价。

更何况,以这种方式警告,蜃龙就不怕激怒她吗?

越是强大的生灵便越是敏锐,蜃龙不可能没发现来者实力,即便它是近似真龙的存在,也莫可挑衅等同于真龙的天人之境!

否则即便凌月清不擅破解幻境,一旦破阵,冠以龙名的凶兽也将在震慑大玄的杀威前颤抖哀鸣!

相比蜃龙是为捍卫领地发出警告,凌月清宁愿相信蜃龙是被孟良以某种方式蛊惑将她视为了敌人,但这种猜想依旧可疑。

孟良一介恶贼,凭什么煽动蜃龙?

或者反过来,是蜃龙支配着孟良?

若是如此,蜃龙何故有此敌意淫秽下流?

若非如此,蜃龙以外莫非还有强敌?

凌月清长出一口气,种种想法只能藏在心里,一旦开口便有可能被掌控此地的蜃龙窥听。

看出了爱侣眼底的疲意,白发少女轻轻握住那冰凉柔荑,入手那般柔软,不似独断万军的强硬。

“还要前进吗?”

“屠戮百姓的恶贼便在山中,岂容他继续作恶横行。”黑发少女直直望向前方,阴煞汹涌将她衬托得似修罗魔厉,冰冷肃然的娇颜却透着鬼神难当的坚定:“我无意与蜃龙为敌,但它若明知此事依旧包庇恶徒,便是我大玄之敌。”

少女踏出一步,星眸耀起目光如剑锋利:“若为敌,则必斩之!”

“轰……”似被这番平淡而自信的话语震撼,远方皑皑冰雪自连绵山岭披靡滑落,似山洪海啸掀起遮天白浪,雹霜和着浓雾,尽将穹庐染苍茫。

黑发少女冷然立于原地将白发少女护在身后,山崩于前,自辟易。

这是如同上古神明般令天地色变的威势吗?又或是蜃龙对挑衅的回应?

心底似有恢宏的曲调奏起,天仙般的少女若听见遥遥呼唤,轻抿樱唇,将那旋律牢牢记忆。

蜃龙神秘强大更擅改天换地,如今天南山腹地已被它蜘蛛织网般变作巢穴,想在这主场将其击败更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蜃龙本就是最强的凶兽,而今灵脉觉醒已有半年,本就无限接近更高境界的蜃龙说不定已经……

少女忽被握紧小手,抬头便望见那犹如深潭却令人心安的紫眸。

“纵是真龙,亦可败。”定荒侯淡然开口,忽又神情冷幽。

“便是魔神,”

“亦可屠!”

……

“香,真香啊!”

舌头夸张地舔过嘴唇,又将大手放在鼻前拼命嗅着。

如玉仙子樱桃小嘴的甘甜香艳犹在唇间,冷艳女将雪峰翘臀的滑弹绵软还荡掌潋,仙乐天籁若绵绵侬语,杀意冷叱更似暧昧调情,这是何等销魂滋味,叫人飘飘欲仙。

吻着不近凡尘的仙子夺她清白,更叫这缥缈美人情动颊绯,迷欲轻薄湿了仙裳;掌掴威震天下的女将屁股抽响,便让这寒霜天女临危露煞,凶威滔天握紧神枪。

动动舌头扇扇巴掌,令一对绝色璧人发浪惊惶,大丈夫如此威势,便是宫城中的帝皇又岂能拥享?

男人得意大笑,望着那冷漠与优雅的倩影成双,畅想着她们宽衣解带依偎在怀,随着自己上下其手褪去仙子高傲面纱,露出那女人该有的妩媚之态,承欢胯下娇喘连连……

美,实在是美。

任你高傲冷艳实力通天,任你缥缈出世道心超凡,神也好仙也好,长了个逼就该老实躺在下面挨操!

尤其是这种长了白虎淫穴天生欠操的骚货,所谓才情卓绝不容侵犯不过演男人看,当日北凉城下赵王军中她们小穴喷水叫得多欢!

这等天香国色修得的一切武艺仙法权势声名终不过是那傲世姿容的装点,为的不过是勾起男人欲望并在被按在胯下蹂躏时操得更爽!

男人嘿嘿而笑,忽觉如芒在背,霎时尘根抖擞侧身拜望。

“小人刚才表现,可令上仙满意?”

男人望处若雾似云,幻影隐约近有霞光,不屑的声音从中传出,难辨悦怒无常。

“凭你这表现,也敢邀功?”

“不敢当,不敢当,方才不过小试身手,接下来才要让这俩小妞爽到认不得爹娘。”男人忙拱手认罪,而后谄媚而笑,眼底掠过放肆欲望:“上仙所授龙凤合欢大法实在玄妙无比,只是小人资质愚钝参悟不透,若上仙能点拨一二,或是与小人切磋一番,小人定会明悟不少,对上仙大计也更有利啊!”

“做你该做的事,自然不会亏待了你,但若敢有所异想,本座不介意换条忠犬。”霞影再言威压天降,只令男人五体投地磕头认罪,粗伟雄奇却顶着云地撑起身体,嘴角扬笑愈发猖狂。

山雪崩鸣,犹那必将雌伏的天之骄女不甘娇啼。

“也不知哪只妖兽这么倒霉,惹得梅花儿这般怒放。”望着山摇雪崩若天塌之象,男人痴狂又是嗟叹,忽又皱了眉头,冥思苦想。

“这梅花儿,怎是更香?”

……

“何方宵小,来此自寻死路!”

一声娇喝脆亮,青衫女子铁剑出鞘,其势如风迅捷缥缈,又如烈火侵略燎原,剑影之间万象层生,寒光无缝凶险纵横。

分明年纪轻轻,女子剑术分明已臻化境,在这般剑势面前不长眼的敌人从来难逃胆夺魄斩之命。

但这一次,却是意外。

体型远称不上宵“小”的妖兽浑然没把女子煞有其事的剑舞放在眼里,只觉这猎物身子娇小香气扑鼻,不自禁吐出长舌便要将这美味吞进嘴里。

只道是遇了贼人的侠女万万没想到浓雾中竟是伸出一条比腰还粗的鲜红长舌,剑锋斩中皆滑过弹开没有半点妨害。

惊骇之际长舌却已灵巧地卷住了她款款蛮腰,深浓涎汁泛滥间化开青衫,浮出肌肤洁白。

事到如今顾不得隐藏身份,女子忙抛下铁剑旋身伸手腰间欲拔秋水宝剑,方觉整个剑鞘皆被长舌裹挟,而今如何拔得出来?

却被妖兽当做欲要逃跑,长舌一紧骤然发力便被卷起娇躯朝那迷雾中的大口飞去!

这一番动作也彻底切断了腰间褴褛几丝衣挂,白色胫衣如水滑落露出女子两条细长白嫩的光洁美腿,单薄亵裤也伴着妖兽涎水侵蚀不住融破,在空中洒落片片帛滴,终将羞处漏得鲜明。

宝剑不出,女子实力便去了九成,任挣扎拼命如何挣得脱这坚韧长舌?

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拉到怪物嘴边,才望清了那竟是一只体大过牛的巨大蟾蜍,垂涎欲滴的模样令人骇然恶心。

“不要——呜!?”不容分说,蟾蜍便张开大口将女子吞了下去,清丽脸蛋一时便浸在黏稠湿热里,黑暗烘臭叫人作呕,却莫名地烧了脸颊快了跳心。

而伴着上身的青衫浸在蟾蜍嘴里迅速消融,嫩白肌肤皆泡在黏糊热液泛起妖艳粉晕,尤其是一对玉峰似尤得喜爱被舌头来回舔得乳尖翘起,述说着这剑术超绝的女子竟被丑陋蟾蜍含在口中吃得情迷。

蟾蜍贪心,大嘴到底没法把一人吞下,漏了少女两条长腿在外面,光滑溜溜雪白无毛,独裹着双长靴踢踏挣扎。

两腿间未被摘过的娇花晶莹莹透亮,蟾蜍大嘴每一番压下,两腿都猛然蹬直中间喷出阵水花。

不消多时,青衫侠女已是骨软身酥,面若桃花,青衫不复袒露满身白玉凝脂,喘息香艳尽呼入了蛤蟆大腹。

便在这时,两股更为诱人的香气传来,蟾蜍双眼顿时一亮,却望见气息强势的玄甲黑发少女与灵药美玉般柔和的白裙雪发少女联袂而至,勾魂的味道令它不由自主张开大嘴露出口中美人白嫩嫩的小屁股和已然一丝不挂甜美娇躯,恶臭涎水伴着美人玉液流淌而下,好似一幕荒诞淫瀑。

初具灵智的妖蟾性淫,即便欣赏不来少女倾国倾城的美貌,它也知道新来的这两个猎物不单香甜可口,吃了她们更会有天大的好处——至于是哪种吃法,就看它的心情怎么样了。

这等绝色在前,癞蛤蟆哪按捺得住吃天鹅肉的心,当即张着大口甩着涎水四足一蹬,便带着诡异的蛤蟆叫声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向了两名少女。

无论是谁,在野外遭遇一头体大过牛奇丑无比的噬人巨兽朝自己扑来都定会悚然一惊,而当这怪物口中还趴着一个赤身裸体却好似被奸淫过的美丽少女,这等悚然便会对女性分外突出。

但身披玄黑甲胄的黑发少女只是冷眼望着那妖蟾从天而降,干脆利落地刺出长枪。

只一枪,将那贪淫的怪物连同口中少女一并贯穿!

血沐身侧,黑发少女毫不在意继续前行,尸首落在身侧,化作蝶与娇花。

这般结果不出所料,凌月清仅仅瞥过一眼,都懒得揭穿其中破绽——在这蜃龙蛰伏的天南山深处,哪来那么多美丽少女?

女子也好,妖兽也好,都不过是这无尽蜃雾构造的幻象而已,只不过这种幻象未必是纯粹的幻觉,也可能由真实存在于此的树木鸟兽转化而成,且在神秘莫测的蜃雾影响下当真具备了幻象的部分力量。

这就是蜃雾的难缠之处,令闯入者根本难以分清虚实。

眼中的峭壁或许是平坦大道,脚下的坚实土地可能便是悬崖边缘,而若小觑幻象的攻击,万一幻象本体是一头强大妖兽甚至蜃龙亲临,岂不大难临头灾难压顶?

或许自古以来,那一位位欲要窥见蜃龙真容的通玄强者便是如此煎熬迷失,又或许,这是独属于两名少女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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