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6

虽然从巨石下逃生,好几个凤战士的背上还是被坠落巨石边缘砸到划伤。

她们顾不得伤痛,纷纷从地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冲向那石头。

在凤战士们合力将石头抬起数寸时,站在一边的司徒空纵身跃到巨石之上。

顿时巨石轰然落地,这一下把巨石之下人真的全都去见了阎王。

狂战血魔司徒空不仅对敌人狠,对自己人竟也是毫不留情。

凤战士几次发力,但巨石却纹丝不动,情急之下,乌雅紫冲瑶了过去,托住被吊着的凤战士。

接着卫芹、游小蕊、习蕾也都跑了过去,又一次将翻着白眼、口吐白沫的凤战士从死亡边缘救了回来。

立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冲着还排着长队的男人道:“你们是有胆量的男人,我喜欢。现在她们是你们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当他手向聚在一起发女人,排着队的男人发出震天响的欢呼,如出柙猛虎般向着她们冲去。

命运有时就是那么不可捉摸,同样是哪怕死也要去得到曾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神女,有的在战战兢兢、担心吊胆中得偿所愿;有的付了出生命的代价;而有的上天给予他们莫大的幸运。

那些中途偷偷离开了队伍之人刚还在暗自庆幸,这一刻却后悔得想找面墙撞死算了。

凤战士们交换了个眼色,卫芹和其他四名凤战士转过身迎向恶狼一般扑来的男人,习蕾和游小蕊依然托着被吊着的凤战士。

刚才持鞭的男人以一敌七,耍得她们团团转,所以在众人的眼里她们就是一群待宰羔羊,由他们随心所欲的摆布。

但结果却大大乎他们的意料,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不到一个照面,就被打翻在地,他们这才想起眼前的看似柔弱的女人曾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这些男人身体强壮、也懂一些拳法武功,但都未曾激发潜能,如何能与司徒空的手下相提并论。

虽纯以力量论,有着一身蛮力的他们或许还要强过凤战士,但论武功身法、见识反应却远不远不及她们。

不过他们人多势众,即使被打倒却也只痛不伤,打个滚爬起来又加入战团,而凤战士都已精疲力尽,体力接近油尽灯枯,虽然一时尚未落败,但谁都看得出,她们支撑不了多久。

悬在空中的冷傲霜看着下方激烈的战斗,心中充满着无限的悔恨,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冲动,或许结果就不会这样。

那边以屈辱方式抽着水箱里的水的姐妹们,不是一直默默地承受着痛苦,为什么自己偏偏忍不住,做出貌似勇敢、实是挑衅的冲动行为来。

望着和自己绑在一起已处于昏迷状态的战友,通过身体紧密的接触,她感受到了死亡的阴影,感受到了年轻生命的消逝。

她又望向站在巨石之上的司徒空,看到狼一般的眼神,心中莫名地生起巨大的恐惧。

激斗半晌,凤战士渐渐体力不支,边战边退,在被吊着的凤战士身下围着一个圆圈进行最后的顽抗。

习蕾也加入战团,她在里圈巡走,有哪个凤战士快抵挡不住便出手相助。

突然有个男人在乱战之中捡起地上的一根绳索,猛地拉扯,顿时其中一个凤战士被拖离了防御圈,卫芹等人拚死相救,无奈已是强弩之末,根本冲不过去。

紧接着,乌雅紫瑶也被拖了出支去,男人死死地将她按住,用连着腰间皮带上的绳索将她象粽子一样绑了起来。

很快,除了没加入战斗的游小蕊,所有凤战士都被用绳索绑了起来。

瞪着血红着眼睛,男人们三、个五个一群,将凤战士按到在青青草地上,象野兽一般开始奸淫起她们。

一时间,那些被肉欲冲昏了脑袋的男人忽略了游小蕊的存在,她一个孤零零、有些突兀地站在这兽性风暴的中心,面色惊惶更不知所措。

在强暴开始之时,男人们解开了绑着凤战士腿的绳索,不这样的话她们一个个并拢着腿很难插入。

双腿获得自由的她们有些人仍想反抗,但看到游小蕊还托着被吊起的战友,便都任由男人们掰开她们的双腿,任由他们将肉棒狠狠地刺入了自己的身体。

望着战友们被凌辱奸淫,冷傲霜胸中燃烧着怒火依然象炸裂一般难以抑制。

她不象落凤狱中的其他凤战士,经常会带离大牢,会接受很多人轮奸,或者在胁迫之下做种种屈辱的事。

迄今为止,还只有四个男人占有过她。

阿难陀虽天赋秉异,除在西伯利亚那次,之后却也未曾用奇奇怪怪的方法折磨于她;无敌帝皇圣刑天也差不多,神煞罗西杰是很纯粹的泄欲强奸;相比而言,还是昨晚与妹妹一起被青龙雷破奸淫令她更感痛苦屈辱,那主要也是心疼妹妹,雷破倒也没对她用什么太变态的手段。

别的凤战士也一样愤怒,但却不象她这样难以控制。

并非她控制能差,而是在今天之前,她都未曾亲眼目睹过别的凤战士被强暴,所以看到这一幕幕超越了想象力的淫秽暴虐的画面时,她的心理冲击远比其他凤战士要大。

不过此时冷傲霜还来不及去感受同伴们的屈辱与痛苦,有人注意到了游小蕊的存在,她看到一个魁梧的男人淫邪地笑着向她走了过去。

那男人拉扯着游小蕊,但她紧紧地抓着被吊起凤战士的赤足,任他怎么拉拽也不肯松手。

欲火焚身的男人见拉扯不动,便抓住她圆润的雪臀,恶狠狠地将肉棒捅了进去。

在来自身后的巨大的冲撞下,游小蕊连着悬在空中的两个赤裸少女都剧烈地晃动起来。

那男人暴行又引起别的男人的注意,几个男人围了过去,“不要!”在游小蕊的绝望叫声中,她的手指被硬生生掰开,人被硬生生的按在地上。

“不要!”悬在空中的冷傲霜也失声惊叫,她感到身体猛地一坠,和她绑在一起的凤战士顿时又象羊癫疯般抽搐起来。

“你不死,你不要死!”

惊惶的冷傲霜用手去抓勒住她脖子的绳索。

但她人也在空中,根本借不上力,无法将她拖离死亡深渊,远远看去甚至是她在扼着她脖子想要杀她一般。

瞬间,一直默默承受着奸淫的凤战士们也大叫了起来,手虽然被绑着,但她们用头、用腿、用膝盖甚至牙齿攻击着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

几个男人被顶翻在地,但更多的男人仍紧紧按她们。

在场的大约有二十多个男人,平均三个按住一个,当凤战士如咆哮雌兽般拚死反抗,两个人抓着扑腾乱踢的腿,一个人按着上身才能勉强控制住她们。

这样当然会影响到继续奸淫,但如果把她们的腿也绑起来,肯定又会不爽,强奸女人当然是需要被强奸者大大地张开着双腿才有征服的感觉。

这时不知谁想出的主意,男人们将左右两个凤战士的足踝用绳索绑在了一起,所有人都如法炮制,挨个将她们玉足绑住。

在吊着的凤战士下方,六个凤战士头朝里围了一个圈圈,每个人的脚都与边上那人的脚绑在一起,六双十二条修长白皙、线条流畅、骨玉匀称的玉腿象剪刀一般张开着,彼此连在一起,远远看去就象一朵怒放的鲜花。

青青的草地犹如绿池的碧波,六个凤战士如花样游泳般创造出极具艺术与美感的造型,但圈里圈外或跪或趴着的一个个赤裸男人却象蠕动在鲜花花瓣上的巨大苍蝇,让这幅原本美丽的不能再美的图画变得极不和谐。

凤战士的双腿失了自由,男人们重新又将粗大的肉棒捅入她们无遮无挡的花穴,酣畅淋漓、肆无忌惮地大砍大杀。

在鲜花的中央,几只黑苍蝇紧咬着雪白的花蕊,象夹心饼干一样被两个彪形大汉裹在中央的游小蕊双手绝望地举向空中,被吊着的凤战士赤足在剧烈抖动,但她怎么也够不到它。

虽然明知够不到,但游小蕊还是将手臂伸到最长,忽然边上的两双巨掌抓住了她的手,在下一刻,她纤细的手掌上多了两条炙热的肉棒,青葱一般的手指被巨掌握着不由自主的收拢,炙热的肉棒在她手心里快速地抽动起来。

“司徒空,你还是不是男人!”乌雅紫瑶高声叫了起来。

“司徒空,杀了她对你有何好处!”卫芹也高声道。

“不要杀她,求你了!”习蕾出声哀道。

在来到这落凤岛,青龙雷破曾以她们同伴性命相胁迫,令她们做出种种屈辱之事,但并未真正杀死过凤战士。

她们总认为那是敌人的手段,是敌人用来取乐的方法,但是这一次好象并不是,她们无论做什么都无法救得了她。

被吊着的凤战士又一次失禁,黄澄澄的尿液飘飘荡荡如雨丝般洒落在鲜花的中央,但无人去理会这些,兽欲已令所有的男人成为彻彻底底、完完全全的禽兽。

最先感到凤战士死亡的是冷傲霜,她紧紧地抱住她,喊着:“要挺住,不要死。”

但她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的回应,她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柔软身体慢慢开始变得僵硬,人也变得越来越冷。

所有的凤战士都哭了,她们不仅为同伴的逝去而哭,更为自己没能拯救她而感到莫大的伤心。

在遥远的西伯利亚,在失去处子童贞的时候,冷傲霜哭了,两颗珍珠般泪珠涌出眼眸后凝结成冰挂在脸上。

之后她就一直没流过泪,但此时此刻,晶莹的泪珠却又一次从美眸中涌出。

司徒空冷冷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亲手杀死了一个凤战士,令他如同注射了毒品一般亢奋。

他挥了挥手,手下冲入场中开始驱散还在强暴着凤战士的男人们,虽然有千般万般不情愿,但稍有迟缓者被一脚踢出老远,众人也只能乖乖离开。

绽放鲜花上的苍蝇都没走了,但他们留下的污秽令鲜花已黯然失色。

鲜花中央的游小蕊站了起不,抱住冰冷的赤足,大滴大滴的泪水泉涌而出。

司徒空的手下挨个解开绑着凤战士的绳索,她们站起身聚在游小蕊的身旁,无声地抬起头望着已失去了年轻生命的战友。

死去凤战士与冷傲霜缓缓落下。

凤战士们托住了死去战友的尸体,心中充满着悲伤。

但很快,尸体被司徒空的手下夺走,“还热着呢,想操的过去。”

司徒空的手下将那凤战士的尸体放到草地边上,大声的叫道。

话音未落,十多个男人狂笑着、大叫着越众而出,向着渐渐冰冰冷的凤战士冲去。

看到这一幕冷傲霜被怒火冲昏了头脑忍不住想冲过去,但手却被卫芹一把抓住。

冷傲霜赤裸的胴体战栗着,胸前的雪乳如波涛般剧烈起伏。

冲过去有什么用呢?

能让他们不亵渎战友的尸体吗?

徒劳的反抗没有丝毫意义,只会将活着的战友推入更危险的境地。

强劲的水柱从几个方向喷向了聚在一起凤战士,在长时间的折磨凌辱后,洁白的胴体已污秽不堪。

这一边凤战士没能拯救同伴,在草地的另一侧,被关入玻璃水箱内的的简平柔和她的孩子也处在生死边缘。

被轮奸的唐凌一直没有产生性高潮,所以无法回到那玻璃台上去。

别的凤战士的虽竭尽全力,但水箱里的水位仍然慢慢地在升高。

此时水箱内的空隙已经不到二十厘米,简平柔必须平托着婴儿才能让他不被水呛到,而她自己也必须得脸紧贴着水箱顶上的玻璃才能艰难地呼吸到空气。

水位在缓缓地升高,按照这个状况撑不了太久。

所有凤战士都焦急地看着水箱,但没人敢轻易出声。司徒空喜怒不定,贸然做无谓之举会令简平柔和她的孩子失去最后一线生机。

“你们想去帮她?”

司徒空虽然冲着众人说话,目光却一直盯着冷傲霜。

虽然地场所凤战士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但冷傲霜在众人之中依然鹤立鸡群、璀璨夺目。

游小蕊刚想说话,卫芹轻轻地扯了她一下,在众人之中,她年岁大些,阅历也丰富得多,已发现司徒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了冷傲霜的身上。

此时,只有她说话或者还能起点作用,其他人说再多也不会有任何用。

冷傲霜一直沉浸在自责之中,但她冰雪聪慧,看到姐妹们的目光有些异样,再看看司徒空的神情目光,便已明了。

因为自己的冲动,让那个不知道名字的战友失去了宝贵的生命,她必须小心谨慎,不能被情绪所左右,只有在黑暗之中活下去,大家才能看到黎明的曙光。

想到这里,她挺起洁白高耸的胸膛,走到了最前面,道:“我想去帮她。”

司徒空向前迈了一步,走到了冷傲霜的面前,在众人都忐忑地在想他会提什么变态要求,突然他眼中凶光大盛,伸手向着巍巍挺立的雪乳猛地一推。

这一推并没有用上真气,但靠着蛮力依然将冷傲霜推得平飞了出去,后面站着的人猝不及防,被撞得一起摔倒在地。

“想去帮她,等老子干爽了再说。”

这一刻司徒空终于露出了本来的面目。

在四魔之中,圣手心魔是魔教中为数不多的女子,虽然她对女人也有特殊的癖好,但毕竟与男人不同;相比而言,天竺魔僧阿难虽然也经常用暴力,但算是对女人比较懂得欣赏品鉴,喜欢仔细地去感受那些天下无双的绝色女子的美好所在。

所以在西伯利亚,他破冷傲霜处子之身时,即使身处在冰天雪地的极端恶劣环境之下,也足足用了一、二个小时,才将她代表纯洁的处女膜刺穿;正因为如此,当破傅星舞的处女之身时,因为刚好来她来月经,所以放弃了对她的侵犯,而换了四魔中的其他任何一个,傅星舞可能都不会逃过这一劫;这一点就连他最得力的手下青龙雷破多少也受到了他的影响。

四魔中对女人最为变态的是千变异魔方臣,对他来说,强奸、轮奸这些只能算开味小菜,甚至各种SM的手段方法对他也是稀松平常,他最喜欢女人进行人体改造,什么改造成乳牛型、性奴型、花痴型,甚至有一次他把一个凤战士硬生生地做了变性手术,然后给她服用了强效春药让她去强奸其它的女人。

如果有一天他看到浦田绝狼调教白霜的视频,他会做两件事:第一,只要浦田绝狼还活着,他会亲自登门拜访请教;第二,他会想尽一切办法把白霜搞到手,然后一件件地去让她将视频里做过的事再做一遍。

而血战狂魔对女人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没空去什么细细欣赏、慢慢品尝;也不会有心思搞什么SM那些变态玩艺。

对他而言,女人就是拿来操的,操到她情不自禁、不可遏止的产生高潮,就算完成了对女人的征服。

不过有一点他比任何人更狠、更变态,老是喜欢将女人弄得处于濒死状态。

对他面言,生与死所带来的刺激甚至比肉欲更强烈。

所以今天他整的两出大戏,都是与生死有关,而不象雷破,弄得象演出一样,一个个上台,一个个介绍她们的过去,然后进行各种奸淫凌辱。

司徒空从第一眼看到冷傲霜,她对他诱惑根本无可抵挡。

按着他平常的性子,接在雷破的住所里按倒先干了再说。

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想让她看看自己排的这两出戏,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果然她和自己想象中一样怒不可遏,更正气凛然、无所畏惧地挺身而出,在这个时候他已经打定主意,要杀掉了那个凤战士,不是因为她的行为,而是要征服这如同冰山一般的女人,先需要给自己来一针兴奋剂。

那个凤战士已经死了,兴奋剂也已经注入了身体,他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限,所以没有任何理由再去等了。

司徒空向前迈了一步,双手抓着衣衫一扯,顿时上衣被撕得粉碎,在扯开衣衫的那瞬间,他向着带着惊恐之色的冷傲霜如狼一般长嗥起来。

这一吼带上了内息,瞬那间,冷傲霜那白色的长发犹如倒流的瀑布一般,高高地飞扬起来。

场里场外的人听到这野兽般的吼声无不心惊胆寒,有几个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所有人眼中,司徒空哪里还是一个人类,分明就是一头噬人的凶狼。

司徒空向前又踏了一步,脚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他双手插入长裤,也是用暴力将它撕得粉碎,在胯间巨物显现的瞬间,所有人都被震住了。

男人自形惭秽,原以为自己肉棒不算小,和他的一比自己的那个就象是根筷子;而女人更多的则是无形的恐惧。

望着一步一步逼近的司徒空,在巨大的恐惧之下,冷傲霜双手反撑,赤足蹬地,赤裸的身体向后逃着。

虽然她曾被男人淫辱过,但却从没象现在这样害怕。

在西伯利亚为了救那些无辜的孩子,她放弃与阿难陀一战,甚至放弃逃脱的机会,面对残酷的奸淫,她也恐惧过。

但那时的恐惧与现在完全不一样,从开始脱第一件衣服到被巨大的肉棒贯穿身体,整个过程超过了二个小时,自己在做每一件事屈辱的事之前,都能有那么片刻可以喘一口气、定一定神,可以想想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与克服恐惧。

而此时此刻,面对野兽一般的司徒空,她脑海一片空白,行为完全被本能所左右。

司徒空再向踏了两步,鞋子留在了深深的坑里,他身上再无任何遮体之物。

一般来说,有身份地位的魔教高手是不太愿意在如此众多人面前奸淫女人,但对从小在狼群长大的司徒空却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再次的大吼,司徒空伏下身,就象一只巨狼般扑了过去。

冷傲霜下意识地逃避躲闪,但脚踝一阵剧痛,紧接着赤裸的身体不受控制向他平飞而去。

在一声低低地的闷响中,两人的臀胯猛烈地撞在一起,冷傲霜觉得自己全身骨头都被撞得一寸寸的断裂开来。

在胯骨紧贴之时,巨硕的肉棒象蟒蛇一般直直掠过平坦凹陷的小腹,巨棒的头部越过了她小巧肚脐眼,都快触到那巍然屹立的雪峰山脚下。

冷傲霜还来不及思考,胸口传来剧痛的疼痛,如蜜桃般挺翘的双乳被他抓捏得完全变了形状。

虽然有过男人爱抚过她的乳房,但从来没有一个下手这么狠的,冷傲霜惊恐地看着那双巨掌,她不知道自己的乳房还会不会恢复原来的形状。

在这极度暴虐的现场,凤战士围成一个半圈,默默无语的看着发生的一切。

她们眼神中充满着愤怒,赤裸的身体瑟瑟发抖,心中弥漫一种深沉的无力感与巨大的悲伤。

当冷傲霜渐渐从痛苦、恐惧中回过神来,更大的恐惧降临在她的身体上。

他的手从乳房上离开,然后自己的腿不由自主地象剪刀一样叉了开来。

一个炙热之物顶在了双腿的中央,然后凶猛无比的地向她刺来。

“不!”

冷傲霜尖叫着开始挣扎起来。

虽然她所获得的性经验都来自己强暴,但她依然清楚,那个恐怖的东西是进入不了自己的身体,如果强行进行,她感觉自己可能会死掉。

本来尺寸就不匹配,当冷傲霜挣扎拚命挣扎,就更加难以进入。

当然只要司徒空用上内力,就是没洞的地方也能捅出洞来,但他虽狂却没疯,至少他现在还不想这快就弄死她。

看她这样手舞足蹈有些烦,于是他朝着她小腹“咚咚”擂了两拳,顿时冷傲霜张着嘴连声都发不出来,更别说继续反抗了。

司徒空继续抓着肉棒向狭窄的玉门死命地捅,但他很快发现,如果硬捅,阴道口必然会被撕裂,即使侥幸进去了,要不了几分种,要不阴道口还是会裂开,要么阴道会因太干而出血。

一旦阴道流血,人对性刺激的敏感程度就会下降,有很大机率即使操到她死,她也不会亢奋。

如果是换了其他人,他也就不管了,但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生平见过最美的女人,如果不把她操出高潮来,会留下莫下遗憾。

想到这里,司徒空脸上露出罕见的犹豫来。

边上的卫芹一样看得清清楚楚,如果司徒空硬来,冷傲霜必将香消玉殒。她犹豫再三,咬着牙道:“这样不行的,我来帮她吧。”

司徒空抬头看了看卫芹,虽然昨天她也被自己潮得高潮连连,但无疑是凤战士之中最理智、也是最有忍耐力的一个,如果杀了她,会不会让自己更兴奋。

不过,眼下他还没空考虑这个事,一切以顺利地进入这个冰山一般的女人身体是最重要的。

他点了点头道:“好,给你三分钟。”

卫芹在伏下身的时候又道:“我帮了她之后,可不可以去帮下唐凌。”

“好!”欲火焚心的司徒空实在没心思和她去计较,反正暂时不杀那母子也没啥关系,想杀什么时候不能杀。

卫芹不再说话,她伏在冷傲霜的身边,纤纤的玉手伸到了她胯间,灵巧地爱抚起她的花穴。

她望着冷傲霜轻轻道:“活着,很难,但也要活下去。”

冷傲霜闻言一震,是呀,再难也要活下去。

妹妹为了救自己受了那么多的苦,如果自己死了,她会有多伤心。

脑海中想了昨日妹妹匍匐在雷破胯间,摇着头、晃动着雪白屁股吸吮着巨大的肉棒;想起她在雷破的胯下亢奋地尖叫、花穴中如自来水一般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将床单浸得透湿。

妹妹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屈辱呀!

自己不能死,一定不能死!

自己一定要和她一起走在阳光之中,在未来的日子,自己将用生命去保护她!

卫芹看到冷傲霜懂了她的意思,便向旁边的凤战士使了眼色。

乌雅紫瑶和另一个冷傲霜并不认识的凤战士伏下身,她们先小手轻柔地抚摸她高耸的玉乳,然后互相对视了一眼,低下头轻启红唇,将雪峰顶上的蓓蕾含在嘴里,用柔软滑细腻的舌尖舔了起来。

卫芹索性将头伸进入了冷傲霜的胯间,找到了隐藏其中的小小肉蒂,含在嘴里也吮吸起来。

其他的人一时插不进手,习蕾和另一个凤战士蹲了下来,柔软的手掌轻抚着象剪刀一般直挺着的修长双腿。

习蕾一般轻抚,一边用自己才能听到的声极轻地道:“放松,放松,一定要放松。”

或许冷傲霜也听到了她的话,硬得象石头一般的大腿、小腿都慢慢地柔软了下来。

游小蕊坐在了冷傲霜的头边上,在所有人中,她和冷傲霜是最熟的一个,在她小时间,冷傲霜还指导过她的武功。

在她心中,冷傲霜不仅是冷雪的姐姐,也象自己的姐姐一样。

冷傲霜虽平时不苟言笑、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但游小蕊知道其实她人很好,也很肯帮人,只是有时不太懂得如何去表达而已。

游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还没说话已泪光莹莹,她伏下身贴近着冷傲霜的脸道:“傲霜姐,没事的,想想开心的事就好了。有一次他们……他们也要……我这么做,我和你现在一样,后来你知道我怎么做到的吗?我想起我小的时候,大概十二、三岁吧,有次去洗澡,刚好你也在,我看到你真的好羡慕,你的皮肤真白、胸……真漂亮,我就在想,我长大也要和一样漂亮。想着想着,我就开心许多。现在我长大了,不信你摸摸。”

说着游小蕊抓着冷傲霜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脯上:“傲霜姐,你可千万不能死,死很容易的,活着很难,但也要活着。要不,你可以也着想想我,想想我小时候的样子,想想我现在的样子。”

在落凤岛,除了她妹妹冷雪,竟然还有一个人靠着想着她而让自己产生欲望,冰山女神有时不只是男人渴望的对象,对女人竟也有着不可抵挡的诱惑。

在最初那一刻,被同伴们爱抚着敏感部位,冷傲霜不仅没有产生丝毫的欲望,反而觉得更加的耻辱。

但想到了妹妹,又听到了游小蕊的话,她燃起强烈的求生意念。

她感到羞愧,连曾在自己眼中是个小女孩的游小蕊都长大了,都可以忍受着巨大的屈辱而坚强地活着,自己难道就这么没用吗?

不错,死真的很容易,但即使在最绝望的绝境之中,身为一个凤战士都会坚强地活下去,更何况还有牵挂自己和自己牵挂的人。

她努力地让自己平静来,感受着乳尖、花穴传来的阵阵麻痒的感觉。

冷傲霜清楚什么是欲望?

她曾被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过高潮。

她开始想象着那种感觉,先是痒,身体里外象是有无数蚂蚁在爬动、在轻咬;然后是热,起初是象泡在温水中,后又象被架在火上烤;再后来,全身都会发麻还会不停地发抖,会不受控制来住地大叫;再后来会有无限空虚感,曾无比憎恶的阴茎一旦离开自己的身体,魂都象被抽掉一样,身体会不受控制去找寻能填满双腿之间,填满心灵空虚的东西;到最后,脑海一片的空白,虽然是强奸,但在那一刻所产生的巨大快感却留下在灵魂的记忆里。

司徒空巨硕的肉棒顶在玉穴的洞门口,眼前画面所带来的刺激无比巨大,他一时竟然忘记了三分钟的时限。

慢慢地,这如同万古寒冰一般的女子在渐渐地融化,被阿难陀魔焰烧炙得萎顿不堪的花唇犹如枯木逢春般重新绽放起勃勃的生机,绽放的鲜花花瓣上洒上了点点露珠,真是美到了极致。

当冷傲霜抓着游小蕊挺拨的乳房,游小蕊脸微微红了起来,她犹豫了半晌终于道:“傲霜姐,我能亲亲你吗?”

面对这样可爱、又善解人意的女孩,冷傲霜能说不吗?

她点了点,游小蕊低下头,将红唇印在同样娇艳的唇上。

这一刻,冷傲霜又想起了妹妹,昨天她也吻过自己,小的时候妹妹还是很粘人的,但自己对她一直比较严厉,很少有什么亲昵的动作,甚至连拥抱也很少。

如果有一天能够离开这里,自己一定会紧紧地拥抱她,对她说“妹妹!我爱你!”

,或者再亲吻她一次,这多少有些怪异吧。

但昨天妹妹亲自己的时候,自己有一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的感觉,很痒,人也变得燥热起来,是性欲?

当时自己不肯相信,但现在她确定是性欲。

有一段时间,冷傲霜感到妹妹对自己的爱甚至超越了姐妹之间的爱,她想可能是种恋母的情节吧。

她不敢往其他方向想,虽然凤之中也存在着同性之爱,但她们是姐妹,她不可能接受这样的爱。

但是,此时此刻,只要能活着离开这样,妹妹要什么自己都给她,哪怕她说爱自己,自己或许也会接受。

不过,妹妹好象已经有了喜欢的人,想到这里,冷傲霜竟微微有些失落,不过她随即又开心起来。

那是好事,在这个世界能找到爱的人,那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此时,就象冷雪被破处那个晚上,她想着姐姐,竟能忍受着破处之痛而莫名亢奋起来,而此时此刻,冷傲霜想着妹妹,欲望的潮水开始在身体里涌动起伏。

足足有五六分钟,司徒空终于从失神状清醒过来,胯下如万古寒冰般的女人已柔软得象春天里荫荫草地,紧闭的玉穴洞门不知何时已经开启,似乎在等待着、呼唤着他的到来。

还等什么,司徒空钢铁般的手掌再次钳住雪白的大腿根,猛地向前推,轻抚着玉腿的两人顿时被撞得翻滚开去。

下一刹那,闪着赤红色光芒的龟头凶猛无比地刺入玉门,以锐不可当的气势,摧枯拉朽地粉碎一切抵挡,在不到一秒的时间,直直挺刺入花穴最深入,贯穿了冰山圣女的身体。

两人的胯部第二次猛烈撞击,上一次只是预演,而这一次是圣女的彻底沦陷。

伏在冷傲霜胯间的卫芹一样猝不及防,头重重地撞在如司徒空坚硬如石头般的小腹上,顿时被撞飞了出去,在翻滚中人已晕了过来。

在猛烈的撞击之中,不知何时已傲然挺立的乳头从含着着它的唇间显现来,正粘在一起的唇也骤然分开,在分开的那瞬间,一声高亢、尖厉,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回荡在这充斥着肉欲暴力与凄美哀伤的画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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