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兰艾难分5

早在冷傲霜走入听涛别院,她艳绝人寰的无双容颜、无可挑剔美到极致的身体吸引了在场所人的目光。

那些在落凤岛呆得时间久些的,虽然没见过她,但看到她一头银白色的长发,便知道她是传说中落凤狱第一美女、天竺魔僧阿难陀的专宠冷傲霜。

虽然人人心神激荡、充满着无限渴望,但看到她身旁的司徒空,无人敢于造次,只有默默的祈盼他吃了肉能分杯羹给他们尝尝。

此时见她突然越众而出,向着他们走来,个个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在冷傲霜走近圆圈之时,离她最近的那几个突然感到刺骨的寒意。

虽然她的真气被抑制,但心中燃烧着的怒火激起浓浓的杀意,武功越强的人越感到心寒胆战。

圆圈无声地打了一道缺口,冷傲霜走了进去,看了一眼被吊在柱下的凤战士,她面色紫红,张着嘴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话来。

冷傲霜不知道她叫什么,但她是那么的年轻,希望的曙光就在前方,战友们在为她的生命存续而奋力抗争着,她又怎么如何能在边上袖手旁观。

冷傲霜收回目光,挺起高耸的胸膛在从一个个撅着挺翘玉臀的凤战士身后走过。

当走过最前面的那个凤战士,扑嗵一下双膝着地跪了下来,然后慢慢低伏下身体,微微张开红唇向着面前挺立的肉棒伸了过去。

“她不能碰。”

持鞭的男人大声道。

站在冷傲霜面前的男人已被她美色所惑,痴痴呆呆地站着没动。

在冷傲霜的红唇将将要触碰到暗红色的龟头时,手持皮鞭的男人一记劈空掌将那人打飞了出去。

那人象滚地葫芦一般跌出老远,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冷傲霜一怔,接着又爬向了下一个。有了前车之鉴,边上那男人见她过来,忙向后退去,连着他旁边的男人也象见了瘟神一样逃得远远的。

“你给我回来。”

持鞭的男人朝冷傲霜吼道。

但冷傲霜象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向前爬行,人群向退潮一般不住后退。

持鞭的男人向司徒空望去,见他微微点了点头,待他收回目光,眼神中已含着浓浓的杀意。

“冷傲霜,好好看着,这是你自找的。”

说罢他并没有向匍匐爬行冷傲霜走去,而是一个箭步跨到了那些正大力吮吸着男人肉棒的凤战士们身旁。

他一把抓住队伍最前面的乌雅紫瑶,手臂猛然挥动,乌雅紫瑶顿时也象滚地葫芦一般向后翻滚跌去。

他双掌连抓连抛,在三个凤战士翻滚跌倒时,其中四人已拉不住绳索,巨石轰然下坠,拖着她们也一起跌倒后滚。

那些正沉浸在极度快乐中的男人顿时呆若木鸡,其中有个还在高潮中的男人的肉棒依然不停地狂喷乱射。

吊着的凤战士又一次被拉到了空中。

已经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刚刚停下翻滚,凤战士迅捷地四肢着地向前爬行,但这一次持鞭的男人拦在了她们的面前,有人靠近,便一脚将她踹了回去。

卫芹挺起身愤怒地大声道:“时候还没倒,为什么!”

持鞭的男人阴森森地冷笑道:“你们去问她。”

说着指了指从地上爬了起来的冷傲霜道:“时间是没到,但她破坏了游戏规则,所以必须有人得付出代价。”

“和他们拚了!”

性子刚烈、有着狼族血统的乌雅紫瑶站了起来。

她大喝一声,双掌向着持鞭的男人胸膛击去。

招数虽然精妙,但没有真气,打在那人身上如蜻蜓撼石柱连动都没动。

而在下一刻持鞭的男人一掌击在她高耸的胸脯上,雪峰波浪般翻滚,赤裸的身体平平飞了出去,重重撞在坠地的巨石之上。

乌雅紫瑶的忽然爆发令凤战士们热血沸腾,她们纷纷站了起来,用着自已最拿手的招数向着持鞭的男人攻去。

她们绝大多数武功都在他之上,但没有内力,速度、力量、抗击打能力根本无法与他相比,饶是如此,如彩蝶般粉飞的粉拳绣腿还是不少打到了他的身上。

看着这一幕,在场的男人们已不能用目瞪口呆来形容。

今晚他们看到所有的一切完全超越了想象。

司徒空发出邀请时让手下照会各个首领,带没见干过凤战士的人来。

所以在场的人之中,奸淫过凤战士只有廖廖数人。

当然有些人看到过凤战士,但大都是在战斗中,虽然凤战士的美令人永生难忘,但武功高强的凤战士更多时候是一种极恐怖的存在;也有少数人的看到过被生擒活捉的凤战士,但却只能望着她们被押走时窈窕动人的背影扼腕叹息,因为以他们的身份无缘一亲芳泽,偶尔有凤战士在战斗中衣衫破损,露出雪白笔挺的玉腿或若隐若现的雪峰,看到这样的画面足以令他们回味一生;其中有个别人有幸参加了青龙雷破安排的淫虐凤战士的大戏,虽然饱览了凤战士的美体秀色,但僧多粥少,地位不高的他们轮不到奸淫凤战士的机会。

表演之后,他们只能回极乐园,一边意淫着凤战士,一边狂操着极乐园里平凡的女人。

凤战士对于他们来说,曾经是遥不可及的存在,只能存在他们的美梦之中。

但今天首领意外地没带上那些武功高强的核心的成员,却让他们同行,看着平日里趾高气扬地同伴失落的神情,他们虽然不知就里,也不敢过于喜形于色,但心里却象中了六合彩一般的亢奋。

刚进门,看到是一出蕴含着生存与死亡,拯救与堕落的大戏。

在这出大戏之中,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的凤战士圣洁与淫邪交相辉映,水与火般的不同特质竟天衣无缝的交融相汇在一起。

在这样的感官刺激之下,唐凌被强暴轮奸的场面虽然兽性四溢、肉欲汹涌,但与之后他们所看到、所感受到的相比,却是无疑小巫见大巫,最多算个过场的插曲罢了。

面对这般精彩的大戏,他们原本以为自己只能做一个观众,但没想到身为四魔之一的狂战血魔司徒空竟让们走上舞台,不仅与凤战士零距离接触,更能享受到高高在上彻底征服凤战士的快感。

今晚除了唐凌,还没有一个凤战士被真正意思上的强奸,但她们所呈现出来的羞耻屈辱,却远比被集体被轮奸还要强烈许多。

象牛马牲口一样拖着巨石,以媾和的姿态动作抽水,个个美艳无比、绝色天下,个个肉欲高涨、妖娆淫荡,个个以永不言败、永不放弃的精神在执着地坚持着。

当这样武功高强的女子赤身裸体、撅着雪白的屁股、象狗一样爬行;当这样坚强刚毅的女子跪趴在自己的脚下,用樱桃小嘴吸吮着自己的肉棒,所带来的极致享受与快乐根本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此时此刻,一场新的大戏拉开帷幕。

七个一丝不挂的凤战士围着那持鞭的男人激战,这样的画面可是他们在梦中也没有出现过的。

在这一刻,眼前的凤战士对他们的诱惑似乎比刚才她们屈辱地趴着爬行还要大许多。

女人在什么时候最诱惑吸引男人?

这没有绝对标准的答案。

但很多人碰到过这样的情况,一个女子起初并没有引得男人注意,但她有着美妙的歌喉,当唱响天籁之音,瞬间男人被她深深吸引,惊讶自己怎么没有早早发现她是这般的美丽动人。

所以,除了容貌、气质、身份等,才能或者说本领也是女人吸引男人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

在场的人多少都会些功夫,所以当凤战士施展着力量不足但却精妙无比的武功,让他们惊叹不已。

她们都是战士,象狗一样趴不是真实的她们,只有在战斗中她们才是真实的自己。

惊叹之余他们不由得回想起过往和凤战士遭遇的经历。

她们总是以寡敌众,但却总能将他们打得心惊胆战落慌而逃。

而此时持鞭的男人以一敌七,占尽上风,象猫抓老鼠一般戏弄着她们,总算是出了这一口恶气了。

当然,激战之中,她们秀发飘扬、乳峰摇曳、纤手与粉拳齐飞、长腿与玉足共舞,这样的画面本身就充满着无穷无穷的诱惑与刺激。

激战中,卫芹身体后仰,纤细的腰肢如折断般骤然弯曲,虽然速度不及持鞭男快,但她以超前一步的预判,躲过了他的拦截,率先冲了出去。

持鞭的男人没去追她,而是将将还想冲过去的其他凤战士一个个打倒。

卫芹全力前冲,在绳索绷直时骤然而停,勒在平坦小腹上的皮带深深地陷了进去。

她反手抓住绳索,双腿一前一后扎了个弓步,然后大喝一声,用尽全身力气猛拉。

拽着绳索的手背青筋勃起,原来柔美圆润的胴体呈现出明晰的肌肉贲起的线条,黑色的皮带几乎将腰勒成两段,但巨石却依然纹丝不动。

在玻璃台板上的凤战士看到这一幕睚眦欲裂,但她们却无法离开那个玻璃台,唐凌还在被奸淫着,只要稍一松懈,水箱中的母子便会溺水而亡。

冷傲霜向着卫芹奔去,但中途却改变方向,绕过战场,直接跑到了铁柱之下。

她微微躬身,站到吊在空中凤战士的身下,用肩膀扛住了她的赤足,暂时地将她从死亡线边缘拖了回来。

还没等被吊着的凤战士喘过气来,司徒空的另一个手下冲到铁柱下。

他拿出一截绳索,一头绑在铁柱上,另一头连上冷傲霜手腕上锁铐,然后猛力拉动。

冷傲霜被扯着退了数步,吊着的凤战士赤足再也踮不到她的肩膀,死亡的阴影再次将她笼罩。

冷傲霜奋力前冲,但就是差那么一点点,她也无法给头顶上的凤战士生命的支撑。

卫芹一次次怒吼着拉动着绳索,真气被抑制,力量比普通人大不了多少,但她柔弱的身躯爆发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巨石竟被她拉得晃动起来。

此时又一名司徒空的手下冲到了持鞭的男人身旁,两个人组织的防线令剩余的凤战士再难越过雷池一步。

又是乌雅紫瑶,她发现了巨石在晃动,情急之下,她蹲下身,十指扣住巨石,试图将它抬起。

其余凤战士见状,也冲了过来,六个人团团围住巨石,齐齐地吐气开声,重逾千斤的巨石硬生生地被她们抬了起来。

随着巨石的升高,被吊着的凤战士缓缓地落下,但赤足仍离地面还有三、四尺的距离,还是会被活活勒死。

“我们要把石头举起来才行。”

卫芹跑了回去加入了托起巨石的队伍。

在凤战士抬起巨石的时候,她不能再拉绳索,前拉与上抬两种不同方向的力量无法形成合力。

举起巨石比抬起它难度大很多,凤战士试了两次,在将巨石托到胸前时都支撑不住了,好在在有卫芹在指挥,巨石才没有失控坠地。

被吊着的凤战士在冷傲霜面前因窒息而剧烈痉挛抽搐,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却不能给她丝毫的帮助。

这一刻她心中泛起悔意,如果不是自己那么冲动,或许她不会这样。

在这暗无天日的落凤岛,她们是魔鬼的泄欲的工具、是任人摆而的玩偶,他们想看到是她们的屈服与顺从,只要心中的光亮未曾熄灭,又何必非要拘泥形式。

自己昂首挺胸地走了过去,以为是和她们一起承担痛苦屈辱,其实是为减轻自己心中的伤痛、发泄难以克制的愤怒。

想到这里,冷傲霜转过头,冲着司徒空大声吼道:“放她下来,要我做什么都行!”

但是司徒空面无表情,对她的吼声置若罔闻。

黄澄澄的尿液从被吊着的凤战士花唇里流淌了出来,她已处于濒死状态。

冷傲霜的双手反铐在身后,没法用手抱住她;她弯下腰,想用肩膀给她支撑她,但总是差了那半尺多的距离。

情急之间,她仰面躺在草地上,系着黑色铁链的玉腿象破土而出嫩竹直直向空中挺起,两人盈盈一握的玉足足趾紧紧地顶在了一起。

在这之前,周围大多数人目光都集中在抬起巨石的七个凤战士身上,她们个个屏住呼吸、用着十二分的气力,香背、玉臀、长腿上肌肉的线条凸现,这一刻在女性的柔美与力量完美结合在一起,让人感受到震撼心灵的美。

但当冷傲霜突然做出了这么一个如杂技般的动作,顿时将所有人的目光给吸引了过去。

两人的纤纤玉足都极美,但相比之下,冷傲霜的玉足更胜一筹,只堪一握玉足雪白如玉,脚踝纤细而不失挺拨,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小巧玲珑,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

眼力尖的,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莎士比亚曾经说过:“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有时女人漂亮的玉足更能撩动起男人的原始欲望如果冷傲霜的真气还在,自然能够给上面的凤战士足够的支撑,但是此时她的力量与普通人无疑,两个人的腿和脚都在剧烈的颤抖,随着会脱开这般极其脆弱的连接。

围观的人群看着这一幕鸦雀无声,突然一个男人大声叫道:“好!”

然后竟大力鼓起掌来。

这是一个有些艺术细胞的人,平日里没事的时候会出看看歌剧、芭蕾、现代舞,在演出在最精彩或落幕的时候,观众会全场集体起立鼓掌。

而此时看着这般凄美到极致的画面,他忘记了这是一场淫虐凤战士的大戏,下意识做出平日在戏院里看戏时的举动来。

周围的人一大半向他投去惊诧的目光,但却有少数被他忘情大叫所感染,也大声地叫着,拍起掌来。

剩下的人左看看右看看,看到叫好拍掌的人越来越多,似乎自己不这么做反成异类,也就稀里糊涂跟着叫好拍手,场面热烈到了极点。

生与死是人类永恒的话题,虽然她们都赤身裸体、一丝不挂,虽然她们美丽的身体能让所有的男人疯狂,但在这一刻,她们演绎着的对生命的尊重,唤醒了人对美好的渴望,压倒人的兽性与肉欲。

但就象冷傲霜只能短暂地延续那个凤战士的生命,周围的男人在一瞬间的感动过后,兽性依然占据了上风。

冷傲霜双腿分开的角度并不大,但迷人的花穴却已彻底地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下。

虽然脚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但给男人最直接、最强烈欲望刺激的依然是女人的性器官,越来越多的人将目光投向了她的圣洁之地。

卫芹也知道这样撑不了多久,她大声道:“这样不行的,我先用背扛住它。你们撑住。”

说着她弯下腰转过身钻到巨石之下,用背脊扛住石头的底部,凹凸不平带着棱角的石面刮得她背上如火烧一般剧痛,但她连眉都没皱一下。

其余的凤战士依样画瓢,一个一个钻到了巨石下面,用肩背扛起巨石。

肩背的力量要比手臂要大,但重逾千斤的巨大依然压得她们喘不过气来。

卫芹举起双手,托住巨石底部,大声道:“我数一、二、三,然后一起用力。”

其余凤战士齐齐应了一声。

“一、二、三。”

说罢,卫芹俏脸涨得通红,鼓起全身的力量举起双臂。

在众人齐心合力之下,巨石缓缓地向上升起,在凤战士高低不一的吐气开声之中,她们将那巨石托过了头顶。

凌空吊着的凤战士落下来了,脚尖终于又一次地触到草地之上。

冷傲霜从地上爬了起来,忽然惊骇地发现她双目紧闭,竟已没有了呼吸。

“她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

冷傲霜心中只有这么一个念头。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唇压在她已呈青紫色的唇上,费用力撬开她紧咬的牙齿,将自己的气息贯入了她的口中。

在凤战士举起巨石的那刹那,大多数人目光又转向了她们。

七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绝色女子面朝着他们举着巨大无比的石头,他们的心中除了震憾、震惊还是震憾、震惊。

而当冷傲霜如同热吻一般样进行人工呼吸时,大多数的目光又转了过来。

今晚一双眼睛如何够用,这样的画面场景就是再生个十双、八双眼睛也不会嫌多。

在那张玻璃台前,唐凌还在被七八个男人轮奸,这样的画面本应该吸引无数男人的目光,但在场的男人竟然没几个有心去观赏这场充斥着兽欲的虐戏。

终于被吊着的凤战士剧烈地咳嗽起来,冷傲霜拎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了。

那凤战士缓缓张开美眸,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动,“别,别,救,救我了”她声沙哑低沉,也就与她面对面的冷傲霜才能听得到。

“别说傻话,一定要活下去。”冷傲霜美眸中也泛起泪光。

持鞭的男子突然大声道:“有不怕死的吗?”围观众人一时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半晌没人答话。

“原来都是一群怕死之辈。”持鞭的男人冷笑道。

被这么一激,围观的男人这才轰然道:“谁会怕死!”“不怕!”“我们不怕死!”

“好,那来几个不怕死的。”持鞭的男人大声道。

数十人越众而出,“先七个,其他人等下!”

持鞭的男人让领头的七人走过来。

他指了指身在巨石下方的凤战士道:“现在允许你们去操她们,但得蒙上眼睛,还得站到石头下面,那石头砸下来,可能是会死人的,敢不敢去。”

因为各方势力首领都没有带上最得力的手下,所以除了首领,在场绝大多数人并不会古武学,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重逾千斤的巨石突然坠落,就算不死也得重伤。

“我们敢!”在场的大多是亡命之徒,虽然望着巨石多少有些忐忑,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会有什么人会退缩。

七个男人依次被带到凤战士的面前,在离她们二、三米远的地方站好后脱光了衣服戴上了眼罩。

在持鞭的男子发出“开始”的指令后,他们一个个平伸着双手摸索着慢慢前进。

当一双双巨掌抓捏住一对对丰满的雪乳时,凤战士托举着的巨石剧烈地晃颤起来。

“别分心,托住了。”

卫芹忍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沉声道。

巨石在一阵摇晃后终于稳住了,卫芹的话让大力抓捏着凤战士乳房的男人们也一阵紧张,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小了许多。

巨石在顶,蒙住眼睛看不清楚状况,也不知道巨石什么时候会落下。

“还是快点操吧,操完走人”大多人都抱着这么一个心态。

他们一个个扶着凤战士的赤裸的胴体转到她们的身后,手指摸索到玉穴的位置,然后慢慢地将肉棒捅了进去。

虽然一样是强奸,但他们的动作与在一旁草地上奸淫着唐凌的男人相比,可算是温柔到不能再温柔。

有几个在插入的过程中感到对方赤裸的胴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便暂时停止了侵入,耐心地等到对方渐渐平复下来,才慢慢地向纵深推进;当肉棒完全进行凤战士的身体,即将开始进行活塞般的运动之时,所有人都没去抓揉凤战士高耸的玉乳,而是齐齐地将双手扶住对方的胯骨,帮着她们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站在巨石之下的男人挺身抽插的动作看上去是象电影的慢镜头,这应该是这些男人这一辈子最温柔的一次强暴,甚至是最温柔的一次交合。

其中有一个男人实在忍受不了肉欲的煎熬,抓着前方凤战士的胯骨,加大的了冲撞的力度。

当其余的男人听到在并不算太响亮的“啪啪”声时,心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兄弟,悠着点,别害了大家。”

一个男人忍不住地道。

话音刚落,“啪啪”的声响瞬间停止。

“想操凤战士的在这里排队,错过这次机会,你们可能一辈子都没这个机会,当然怕死也可以回去。”

持鞭的男人指挥着让等候的人排起长队,队伍中有几个人红着脸低着头偷偷走回围观者的队伍,而在围观者中也有几个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排在队伍的后面。

无论对于正在奸淫着凤战士的男人还是旁观者,今晚他们所看到的、所感受到的一切是他们连想象都是想象不到的。

生存与死亡、堕落与拯救、圣洁与淫荡,坚韧与屈服,种种完全对立的元素不可思议地组合在了一起,对人精神和感官的刺激无比巨大。

而此时此刻,舞台上表演者不仅仅是凤战士,司徒空将观众也拖了进来,死亡的阴影不仅笼罩着凤战士,一样也笼罩在他们的身上。

场内场外的气氛不仅诡异而且压抑,所有人都没说话,屏着呼吸盯着举着巨石的凤战士和奸淫着她们的男人,就连一旁轮奸着唐凌的男人们都不再夸张地大呼小叫。

这场大戏的组织者司徒空走入了场中,他走到冷傲霜的面前,用充斥着欲望更饶有兴致的目光打量着她。

冷傲霜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你要如何才肯放过她们。”

她知道身后的战友们撑不了多久,自己必须要为她们做些什么。

当年在西伯利亚她也曾这么问阿难陀,虽然阿难陀让自己做的事是那么的不堪,那么的屈辱,但那些孩子最终却是活了下来。

司徒空缓缓地摇了摇头,她做什么能够改变自己的决定,结束眼前的一切?

在所有凤战士中,无疑她是最美丽的。

让她象母狗一样趴着吃自己的肉棒?

让她在围观者的众目睽睽之下自慰?

还是在操她的时候限定在多少时间里要产生高潮?

虽然这些都很有趣,很有意思,他也很想这么做,但这些都不足以改变他的决定。

他相信,只要自己愿意,可以轻易让她做任何事。

但这样做有意思吗?

那个叫卫芹的凤战士,昨日在被自己硬生生的操出高潮的时候泪流满面,但此时依然坚定无比地站在巨石之下,不曾有一丝一毫的畏惧与退缩。

重复做那些事,有意思吗?

司徒空想了很久,最终的答案是没有。

在过去的几天里,他强暴了今天在场的所有的凤战士,几个自己比较感兴趣的操到她们不受控制地来了高潮,有个特别难缠的给自己弄死了。

但是他依然觉得很烦燥。

不可否认,灭世之说对他的心灵也同样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司徒空在狼群中长大,虽后被蚩尤大帝带走又传授了绝世武功,但血液与灵魂之中依然浸染着强烈的兽性。

兽性令他凶狠残暴,但却也给他野兽般的直觉,所以无论他的武功又或指挥打仗,超越常人的直觉往往会令他有惊人之举。

野兽不会思考,与人相比生存、繁衍的欲望更加强烈,所以在司徒空身上,繁衍的需求转化成强烈的性欲,而生存的欲望则是令他对生死有一种特别的领悟。

他惧怕死亡,但惧怕死亡并没有令他变得怯懦,反令他更加强大;而在生与死之间,无论是自己又或是他人,会给他带来超越肉欲的快感与刺激。

以往哪怕面对再强的敌手,他都不曾真正的恐惧过,但这一次他亲身体验了灭世预言,他生平第一次感到真正的恐惧。

而这份不曾有过的恐惧,令他变得更加疯狂。

虽然司徒空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而且似乎有些意动,又好象在思考着什么。

但冷傲霜却感到一种深沉的绝望,不是绝望自己将被凌辱,而是为就在自己面前的战友而感到绝望。

“只要你能放过她,我可以做任何的事。”虽然陷入绝望,但冷傲霜依然顽强地进行着最后的抗争。

司徒空望着她道:“我和她们说,只要能撑到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会把她们都送回落凤狱。”

说着司徒空指了指在玻璃台上依然做着上挺下蹲动作的凤战士继续道:“虽然很难,但还是有那么一线希望。极道天使马上就要打到这里,我估计凤也会采取行动。这一仗胜败难料,她本来有希望和你们一起等待最终的结局。是你,自以为勇敢无畏,却亲手将她活下去的最后一丝希望给葬送了;是你,将她们一切的努力化为泡影。”

说着司徒空又指了指托着巨石的凤战士们继续道:“每个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今夜还很漫长,希望你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是正确的。”

司徒空这番话并未经过深思熟虑,但凭着野兽般的直觉,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竟猜到凤已准备有所行动。

后面几句更是如利刃一般直刺冷傲霜的心灵深处,硬生生将她原本无懈可击的心灵防线撕开了一道口子。

望着冷傲霜似要喷出火来一般的眼神,司徒空道:“希望愤怒不要让你失去理智,不然今晚会有更多人因为你而失去宝贵的生命。”

说着司徒空解开了她的手铐脚镣。

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的冷傲霜紧握双拳,虽然获得了自由,但她却依然象被重重枷锁束缚却不敢有任何的举动。

“好好感受生命的逝去吧。”

司徒空用绳索绕过冷傲霜与被吊着的凤战士纤细的柳腰,将两人绑在了一起。

在捆绑她的时间,司徒空手拂过冷傲霜光洁如玉石般的肌肤,一股凉凉的寒意从指尖传来,这种感觉象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不由自主打个了激灵,连着灵魂都震颤起来。

这种感觉是欲望?

或许还掺杂着些别的东西。

寒冷曾是司徒空最深刻的记忆,大兴安岭的冬天零下几十度,狼崽有皮毛御寒,而他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

天知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所以即使武功大成的他已寒暑不侵,但烙入灵魂的那种寒意在某个时刻依然会令他感到莫名的烦燥。

或许肌肤的触碰令司徒空欲火高涨,或许为了舒缓心中涌动的烦躁,在绑好之她们之后,他走到了吊着的凤战士身后,解开裤裆,掏出了巨硕无比的肉棒,恶狠狠地刺入被吊着的凤战士的身体。

被吊的凤战士已多次处于濒死边缘,哪怕意志再坚韧,也处于崩溃的边缘。

在肉棒将她贯穿那瞬间,她嘶哑地哀号起来,赤裸的身体痉挛般的颤抖。

冷傲霜虽然未曾受到侵犯,但远比自己被奸淫还要痛苦。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给她哪怕一丝丝的慰籍,但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么?

又怎么做什么?

冷傲霜人如其名,不仅给敌人,有时给其他的凤战士也是高傲冷峻的感觉,虽然她的内心并非与外表这般冰冷,但性格就是这样的性格。

在紧贴着自己的凤战士高声哀鸣中,在自己的赤裸躯也连带着被撞得如花枝般乱颤时,冷傲霜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当脸靠着对方肩膀,冷傲霜看到一双充满着邪恶欲望与凶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她的心顿时象被什么东西攫住,脖子好象也套上了绞索,强烈的窒息感令她眼前一阵发黑。

“能让她活下去吗?”冷傲霜硬着头皮望着那恶狼一般的眼睛道。

“让她在高潮中快乐的死去,是我对她最大的仁慈。”司徒空冲着近在咫尺的冷傲霜道。

冷傲霜咬了咬道:“刚才是我错了,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只要让她活着。”她的语调中已带着哀求之意。

“有些错是无法挽回的。”司徒空道。

“算,算……”冷傲霜眼睛充盈起晶莹的泪花艰难无比地道:“我求你,求你让她活着,行吗?”

冰山女神般的她泪光莹莹的哀求,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会被打动,司徒空虽也有些动容,但他却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

在他如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神智已有些不太清楚的凤战士竟被他操得亢奋了起来。

在这数天里,她也被司徒空在没使用春药而且并非在胁迫下操出过高潮。

究其原因,一方面司徒空以野兽般的直觉找到令她亢奋的方法;另一方面,在尊重生命的理念之下,凤战士的求生欲望很强烈,为了活下去,有时身体会违背自己的意愿,产生出不受控制的反应;而且人在窒息之下,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对性刺激的反应也会更加强烈。

一旁,对七个凤战士强暴依然在继续,已经是第四拨人蒙着眼睛站到巨石之下。

长长的队伍短了不少,谁都看得出她们已是强弩之末,细细的胳膊,修长的玉腿象打着摆子一般不停地颤抖。

有一次几乎巨石已经倾斜得很厉害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凤战士们竭尽全力终于又稳住了它。

这一刻巨石之下强奸者和被强奸者身上都被汗水浸湿。

林子大了,总会有异类。

在第二批强奸者中有一个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却超过二百斤的胖子。

他没有去挑体形相对娇小些的卫芹、游小蕊,而是直接冲向了最高佻的乌雅紫瑶,在蒙上眼睛之前,他将手中捧着一块大石头放在了她的身后。

看着他摸索着笨拙地爬到了石头上,颇有些困难地将肉棒捅入比他高不止一个头的凤战士玉穴,围观者啧啧称奇又忍俊不止。

所谓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个男人是所有人当中最不怕死的一个。

其他男人射了就急急忙忙从巨石下钻出来,扯下眼罩暗自庆幸。

而他射了之后,连肉棒都没从花穴里拨出,喘息了片刻又开始耸动起来。

直到第四批的人都快完事了,他依然还在继续。

期间又射了一次,但他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又粗又短的肉棒满是污秽的花唇上来回摩动了一会儿后,他竟挺着肉棒刺向了她的后庭。

举着石头的乌雅紫瑶全身紧绷着,菊穴当然也紧紧收缩,肉棒要进入决非易事,但他有着和凤战士一样无比执着的精神,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有志者,事竟成,在经过无数失败后,那男人终于将肉棒捅进了乌雅紫瑶的菊穴。

当他吼叫着将肉棒往里推进时,或许太过亢奋,脚下一滑,肉球一样的肥胖身躯压倒了乌雅紫瑶。

顿时巨石倾覆,在众人惊叫声中,司徒空的手下扯着勒着凤战士纤腰的绳索,在千钧一发之际将他们从巨石之下拉了出来。

轰的一声,呆呆立在石头下的七个男人被砸了个正着。

在巨石落下一瞬间,冷傲霜和被吊着的凤战士直直地被拎了起来,又一次凌空被悬吊起来。

司徒空望了望压到乌雅紫瑶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他大半个身子压在石头之下,高声惨叫着“救命”。

他一个纵身到了那男人身边,在那他以为司徒空是来救他,眼中闪烁着喜悦之色时,司徒空抬起脚,踩住他巨大的脑袋上,他哼也没哼一声,整个脑袋没入了泥土之中,眼前已一命呜呼。

在奸淫被吊着的凤战士时,司徒空估计举着巨石凤战士至少还能坚持七、八分钟,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将被吊着的凤战士操到高潮。

但就是这个猪一样的男人,让巨石提前坠下,当然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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