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作为杰克名义上的未婚妻和目前来说总督府里最重要的贵宾,分配给碧翠丝的卧室自然是宾客楼里最好的,不仅附带仆人房,还有装有小浴池的个人浴室,穿过侧门即使进入。

及腰深的浴池里已经灌满清水,上面还漂浮着一片片或粉或白的新鲜花瓣。

因为贸易联盟位处热带,所以这里的人们对于洗上一个热水澡的这种在大陆国家里最为“流行”需求一直都只有堪堪打住的兴趣,毕竟在炎炎烈日下,能够泡在没至下巴的凉水里游个泳才是舒服的消暑享受。

“现在不需要你们。”一进浴室,碧翠丝就如同一名真正的女主人那样,把在浴室待命的两名床奴都给赶了出去,然后她便凑到杰克面前开始为这位未婚夫宽服解带:“主人,贱奴来侍候您脱衣。”

“不用了,碧翠丝,我自己来就好。”虽说两人已经有了两次“深入交流”,但是杰克仍不习惯碧翠丝如此殷勤的侍奉。

当然,杰克一直觉得这种奇怪的羞耻感应该全部怪在莎伦那“别出心裁”的道德教育,搞得他现在不论面对希蒂还是碧翠丝,总是缚手缚脚不知所措。

“但这是未婚妻的责任啊。”碧翠丝坚持道,不像还在冒险时希蒂那种雷厉风行,狮子一般的决绝果断,碧翠丝的决心更像是一只死缠烂打的布偶猫,虽然作为“主人”的自己想说不,但就是无法从嘴里吐出半个拒绝。

“这个……唉,随你吧,不过你也要现在把衣服脱干净。”杰克见碧翠丝性子又上来了,只得叹了口气就干脆利落地放弃了抵抗,反正都已经来到浴室了,呆会肯定都是坦身相对,由着这只小猫胡来也不错。

“感谢主人。”碧翠丝欣喜地应了一声,一双纤手贴在杰克的身体上开始迅速游走各处,扯出皮带、解开钮扣、褪下衣物……看着几乎凑到自己身上并专心致志地为自己脱衣服的碧翠丝,杰克有些感慨。

但不知怎么的,他脑子里的那个不那么听话的小人——冒险家杰克却悄悄地钻了出来,对着他那操劳了一天的大脑“邪恶”地低语道,“如果换作希蒂的话,一定会更爽的”。

但另一个穿着贵族长袍的杰克立刻就跳了出来,狠狠地给了冒险家杰克一拳,并说道“醒醒,地牢里的那只母狮子昨天才恨不得把你捅个对穿呢,她才不会为你做这种事。”

当最后一件衣服也被脱下,碧翠丝把它们放入浴池边上的藤篮,突然,这只“乖巧可爱的小猫”冷不防地问道:“主人……希蒂姐姐她是不是很少为您做这种事情?”

“啊?这个……”杰克突然感到自己的胃里一阵抽动,这一个月以来,他最不想面对的问题就是这两个女人那“必定会来到的会面”。

但这事昨晚又以一种他更加不愿意看到的形态发生了,所以目前他的头真的很疼,很烦。

但现在既然碧翠丝自己提到了希蒂,又是这种不起眼的小事,那么杰克觉得也是时候该说出一些事情了,毕竟这些事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隐瞒的,而且如果自己真要说谎的话,那么大概率只能得到碧翠丝那幽怨的眼神作为回应,当然,这可不是他想要的,于是便答道:“是的,毕竟她可是很骄傲的,我也习惯在这种事情自己解决。”

碧翠丝闻言微微一笑,也没有追问,双手绕到自己背后,解开胸兜的结扣……也没费多大功夫,便脱到只剩下奴隶三件套。

杰克不是第一次看到碧翠丝的完整的裸体,但上一次在施怀雅伯爵的庄园,那时候被莎伦和碧翠丝联手整一顿,正气在头上,哪怕有什么心思欣赏眼前的美女,如今他可以慢慢打量这个美丽的尤物。

尽管已经向他献出了自己的纯洁,可面对着他的目光,碧翠丝仍显得十分羞涩。

比希蒂苗条娇小的个子使她看起来有如一个易碎的瓷娃娃,能够轻易激发男性的保护欲,白皙而紧致的皮肤,仿佛在散发着微弱的光晕,肚子没有诱人的马甲线和结实的腹肌,却平坦而紧绷,导致柳腰纤细到一只手就能搂住,屁股圆润而形状极其安产型。

没有胸兜的支撑,她的巨乳非常柔软的向四周分散开了一些,但仍保持着完整的碗形,红红的乳晕占据了五分之一的面积,中央两颗嫣红的乳头像是小石头一样挺翘在空气里,现在还是十分青涩,但已经充满魅力。

杰克有些出神地伸手抓住碧翠丝的左乳揉搓起来,这揉搓的力度很大,好像要把那一团肉塞进身体的其他地方似的,男性粗大的手指陷入柔软的肉脂之中,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然而这动作显然毫无意义,只要手的压力一旦消失,那东西就以恼人的弹性重回原位,还挑衅似地微微颤动。

比母亲和希蒂的小,但这弹性要更好些……仅仅一捏,从手掌上反馈回来的信息足够让杰克拿来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其他女性作比较。

“呀……主人,别、别那么着急……”碧翠丝牵起杰克的另一只手,拉着他来到浴池边上:“主人,请您坐好。”

浴池跟户外的游泳池一样,是直接凹陷进地面之下的,杰克直接坐下,将两条小腿放进水中,扭过头就看见碧翠丝在旁边的小柜拿出大大小小的陶瓶,翻看着记在瓶身上的使用说明。

“呃、洗个澡而已,不用拿魔药吧?”杰克有点担忧地道。

“主人,这些不是魔药,是‘鼻尖芬芳’炼金房最新的沐浴乳。”

“那还不是魔药吗?”杰克在大陆冒险游历时没少喝各种魔药,但日常生活的时候他对这些魔法产品多半是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毕竟逢药三分毒。

可事到如今,他想后悔也晚了——他看到碧翠丝拔掉其中一个陶瓶的软木塞,里面的乳液倒在那对雪白的碗形美乳上,随后走过来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再贴到他的胸膛上。

“嗯……啊……主人,贱奴的服务您还满意吗?”碧翠丝双臂过杰克的后颈,以此为支点并托臀怂动,将自己的柔软美乳当作洗澡的海绵刷子那样紧贴着杰克的胸膛上上下下地摩擦研磨,认真而仔细地为心上人的上半身每一寸肌肤都涂抹上带有诡异芬芳的沐浴乳。

“啊,很满意。”如此香艳谄媚的女奴服务,杰克当然是体验过的,可惜都是幼童时期莎伦和他一起洗澡的事情了,可惜那时候的他既没那方面的欲望,又没法让肉棒勃起,这样的“无鸡之谈”除了令他感到困扰以及莎伦自己爽了以外什么收获都没有。

等到他成长至青春期,能够操女人了,又受到莎伦灌输的大陆道德观影响,不想和没感情的床奴做这种事。

直到在大陆冒险游历后遇到了希蒂,可是以希蒂的性子,就算还在数个月之前,他也不能确定这名“萌新女奴”会不会为了他做这种事。

“呀啊……主人……请躺下来……轮到您的下半身了……喔……”碧翠丝扶着杰克并把他慢慢放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后,自己也跟着趴伏下来,继续用那双颗肥硕饱满的乳球将杰克的腹部和胯部来回摩擦——此时杰克的肉棒早已高高竖起,但她忍住现在就去舔弄它的冲动,将注意力控制在为心上人的擦身清洁上。

“嗯……啊……呵哦……”女奴柔软腻滑的乳肉与男性结实的肌肉紧贴相磨,碧翠丝那两颗乳头早已在这肌肤相亲中充血而变得硬挺,并在这挤压摩擦的过程中饱受各种刺激,由这两点引发的触电般的酥麻感迅速扩散至女奴的全身,使得碧翠丝的娇躯开始时不时地猛颤一下,俏脸上专注认真的表情也渐渐地被淫荡妩媚的春情取代,而大大张开的两条玉腿之间,保护花径的两片蜜穴已经微微张开,透明的爱液正丝丝渗出,等待着肉棒的填充。

这样的清洁固然使碧翠丝获得快感,同时也令杰克极为舒服,毕竟这可是柔若无骨的小女奴给自己当人肉海绵刷做清洁,像是莎伦或希蒂那样满身健美肌肉的女骑士来做也达不到这种境界。

“呵、呵、呵……主人,接下来是您的手和脚了……嗯啊……请把四肢往外展开……”红潮满脸的碧翠丝终于停止了“胸乳擦澡”,从杰克身上转移到旁边的地板上跪坐下来,并拿起一个新的陶瓶,拔掉软木塞倒出里面的沐浴液。

“辛苦你了。”仍躺在地板上的杰克摆成大字型,他已经看出碧翠丝对体内积累的快感快压抑到极限,但这个可爱又认真的书奴仍坚持要完成帮他完成清洁,没有遵从欲望扑上来直接开干。

这令他对碧翠丝的评价又提高了几分,何况这种舒服的服务目前也只有半个身子得以享受,半途而废实在是会令他非常的……不甘心。

“这、这是贱奴该做的……”碧翠丝欣喜之余,把玉掌上的沐浴液往自己两腿之间一抹,将蜜穴涂得满满的之后,双掌撑地,一屁股跪坐在杰克的右胳膊上,将饱满的花房死死贴着这条属于杰克的肢体,然后前前后后地研磨起来。

尽管在这个过程中碧翠丝的爱液无可避免地涂到杰克的肢体上,但更多被涂上的是沐浴液与水交融而产生的泡沫,而在这样的摩擦中,碧翠丝也屡屡濒临高潮,仗着贵族家生奴过去丰富而严苛的调教,强忍着不泄掉身子。

可在强烈的快感持续的侵袭下,碧翠丝的速度无可避免地出现了缓慢下降的趋势,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游刃有余,在她这种以胯部前后研磨的运动中而摇晃不止的两颗乳球也因呼吸的加深产生更大幅度的晃动。

“主人……啊……嗯啊……贱奴的骚屄……呀啊……好痒……喔……快不行了……”碧翠丝努力地试图坚持下去,可她给杰克的双手和左脚完成清洁,准备为他的右脚做相同的骚屄擦洗时,被压制已久的快感终于破冲了阀值,她顿时像中被得利箭射中的母鹿似的全身抽搐起来,从子宫汹涌而出的爱液洪流构成了火热的潮吹,喷满了杰克的右大腿。

随后书奴娇躯一软,即将与浴室的瓷砖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时,“躺尸”已久的杰克猛地起身将她一把抱住。“没事吧?”

“感、感谢主人关心……非常抱歉,贱奴没控制自己的身子……自己就高潮了,还弄脏了您的身体……”碧翠丝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舒缓过来,已经率先道歉,皆因女奴在侍奉主人的时候,除非得到主人允许,否则在主人高潮之前自己是决对不能先高潮。

尽管力气还没恢复,书奴还是伸出颤抖着的纤纤玉手,拿过陶瓶准备倒出更多的沐浴液,继续为杰克做清洁并除去自己弄到他身上的“污秽”……

“可以了,剩下的由我来吧。”杰克轻易地制止了碧翠丝的动作,把她手里装有沐浴液的陶瓶放到一旁后,拿起他更习惯使用的肥皂,给自己粘满碧翠丝的爱液的右腿摩擦刷洗。

将这一幕看在眼中的碧翠丝自责地想着:我真是没用,连帮他完整地洗个澡都做不好。

等到杰克连自己的背面都抹到满是泡沫后,就将碧翠丝搂进自己怀中,然后把握在手里的肥皂按在她的美乳上为她刷洗娇躯。

“呀……主人,贱奴自己洗就好了,您不必这样做……”这番情趣与温柔兼有的举动吓了碧翠丝一跳,她下意识地便想要拒绝“这份她这几周以来一直想要得到的馈赠”,但杰克搂得很紧,使她完全无法逃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在自己赛雪欺霜般的肌肤上抹上越来越多的泡沫。

“啊……嗯……那里好痒……呀……这里不行……喔……主人,请不要戏弄贱奴……呀……”虽然杰克目前没有什么额外的想法,但他为碧翠丝抹皂涂泡沫的举动,却引得她娇喘连连,还像一只不老实的小母猫似的在他怀里扭来动去。

看着碧翠丝的俏脸重新染满红霞,一副快要再次高潮的模样,杰克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很怕痒?”

“是的……主人……以前学院里……调教师说过贱奴是敏感体质……”碧翠丝美眸半闭,非常难过似的低下了头,过了一下,才又有点担忧问道:“主人讨厌这样的女奴吗?”

“怎么会呢,敏感的女奴有敏感的可爱,不敏感的女奴也有不敏感的特色。”杰克说着把碧翠丝翻转过来,让她像父母教训自己的小孩要打屁股那样的姿势趴在自己的大腿。

随着女奴两颗肥硕的巨乳顶在大腿并被挤压成乳肉饼饼的同时,她安产型大屁股也相应的高高翘起,杰克握着肥皂贴在这两片还没有刺上心形纹身的凝脂上用力划过,尽管女奴的臀肉在他的力量下被挤压变形,可当肥皂划过去后又迅速回弹,恢复成圆润的山丘形状,只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泡沫。

“那希蒂姐姐是不敏感的类型吗?”

“嗯,摸起来的触感也跟你有很大的区别……但是,碧翠丝,答应我,今晚暂时不要提她好吗?”自踏进浴室以来,希蒂的名字由碧翠丝第二次提起,这令杰克有点不知该怎么应对,他搞不清这是碧翠丝产生了竞争心理,还是她在旁敲侧击地收集他对希蒂的看法与态度。

坦白来说,杰克从小到大不论是接受的教育(当然,不包括莎伦的道德观)还是见过的耳濡目染见过的情景,都只能带给他一个解决方法,那就是“把不听话的女奴打上烙印扔去做母畜”。

但很显然,这个方法也是第一个从他脑子里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里的废案。

他不止一次地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扪心自问,他喜欢希蒂吗?

无数次得到的答案都一模一样。

那便是喜欢,喜欢的无可救药,为了希蒂,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放弃这个该死的总督地位,接着跑回大陆上,做一对浪迹天涯的冒险者。

那碧翠丝呢?

而紧随而至的这个问题,总是会让他脑子里“咔噔”一下,直接短路断掉。

他绝不是不喜欢碧翠丝,他甚至可以说,在某些地方,他觉得碧翠丝比希蒂更有魅力,当然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哪些地方就是了。

但是莎伦和她的那一起“阴谋事件”却让他觉得自己仿佛一下子就失去了掌控,主导这一切的权力,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所以才一直不想正面面对碧翠丝。

导致这一切冲突形成的莎伦呢?

杰克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自从他把她从饲养场的屠刀底下救下来的那一刻起,他便明白了一件事,自己还是希望这名“不拘小节”的老妈能一直好好陪伴自己,再不济也要陪伴到在告别日上才与自己告别。

当然,要是她能更加“拘小节”那么点的话,会让他的头疼变得好上不少。

不过还是得老实说,在希蒂昨晚那“弑主杀夫”的行动之后,现在这三个女奴带给他的精神压力已经谁也不比谁好了。

杰克感觉到碧翠丝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才听见她回答道:“遵命……”

直到碧翠丝的大屁股的每一寸肌肤都抹上泡沫后,杰克把肥皂丢到一边,将沾满肥皂沫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之中,按在她菊门外面缓缓绕圈。

在这种温柔的触碰下,女奴的括约肌渐渐变得放松,不再紧缩着菊门,杰克趁机将手指直插进碧翠丝的直肠内。

“呀啊!”异物的入侵令碧翠丝发出幼犬般的尖叫,而杰克那边则感觉到括约肌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这紧致的程度唯有从未被开发入侵的雏菊才会拥有。

十六七岁了还是处女,屁股也好像没被人插过,她的床铺纹身是怎么得来的?

杰克虽心中抱有疑问,不过手上的动作没停下,他小心翼翼地让手指紧贴肠壁缓缓旋转着一点点往直肠深处推进,同时用另一只轻轻拍打书奴的大屁股为对方制造快感以对冲可能的疼痛,随后发现这效果好到有些离谱……

“啊……嗯啊……哦……呜啊……”随着臀肉在拍打中产生的阵阵颤抖肉浪和手指在直肠的渐渐推进,碧翠丝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也不知道她是否为了更多地感受杰克插进直肠里的手指,她的大屁股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还不时回头用泪水汪汪的血色美眸看向杰克。

书奴的连番举动很快令杰克再也忍耐不住自己的欲望,顾不上为她清洗阴道,直接抱起这具娇美而美好的肉体跳进浴池里。

伴随着大片飞溅而出的水花,两人身上的泡沫和被擦刷出来的污垢也随着池中的洗澡水而流走。

“呀,主人……”仿佛是掉进河里的遇溺者一般,直接被泡进冰凉池水中的碧翠丝紧紧地抱住杰克的身躯,明明她只要把夹在男人腰部的那双玉足放下来,就可以踩到池底,不存在溺水的可能。

“乖乖躺好。”杰克双掌捏着碧翠丝的大屁股,往上一托直接把她推出水面,放躺在他刚才躺过的瓷砖地板上,然后把她的两条玉腿并拢对折,摆成M字开脚的姿势并用自己的双手压住以防她蹬开。

在魔法灯散发的光芒下,书奴阴埠处一个由亮绿色墨水构成的双头熊纹章格外醒目。

“主、主人……”碧翠丝的声音轻的像一个吻,血红色的美眸死死地盯着杰克胯部那根昂然矗立的肉棒,如同受到幻术催眠似的无法从这根宝贝上挪开自己的视线。

主人终于接纳我了,愿意主动把肉棒放进我的骚屄里……肉棒还没进来,碧翠丝已经快要被巨大的幸福感冲晕过去,不是她趁着杰克被灌醉而“犯上”偷吃,也不是不久前在客房里带有要挟意味的趁势吮屌,而是心上人用于个人意愿采取的主动交欢。

在贸易联盟,这意味着主人真心实意地接受了女奴。

杰克挺腰向前,龟头轻易顶开女奴的蜜唇,在花径里充沛的爱液辅助下轻松抵达宫心,让碧翠丝又一次发出高亢的尖叫:“呀啊啊啊啊……”

但明白这是碧翠丝爽上天而绝非痛苦的反应,杰克继续以九浅一深的节奏发起攻势,很快把碧翠丝一发而止的尖叫变成阵阵持续又绵长的呻吟浪叫。

双手压着碧翠丝的脚腿而无法腾出,杰克就保持抽插的节奏同时俯身而下,用口含住书奴的左乳头,“啊……主人、请原谅……呀啊……贱奴……嗯啊……还没有奶水……喔呵……”杰克对乳头的吮吸自然不是婴儿吃奶那样毫无技巧的把戏,不管是舌头的舔舐,还是牙齿的轻咬,每一下针对乳头的逗弄都让碧翠丝收获大量触电似的酥麻快感,加上身下那根在花径中进进出出的肉棒,舒服到碧翠丝的娇躯持续地颤抖起来。

见碧翠丝又快要攀上巅峰了,杰克全力插腰,带着如同要把蛋蛋也一并塞进蜜穴一样的气势,将肉棒插进至没根,龟头狠狠地顶在花心上,然后一泄如注。

“主人……呀啊……贱、贱奴……喔呀……不行了……唔呃……要泄了……啊啊啊啊……”碧翠丝的子宫顿时被烫人的种子灌满,而她也直接高潮,檀口发出近乎要掀开屋顶的最高分贝淫叫,娇躯也跟着疯狂地颤抖抽搐,幸好此时的她被杰克压制在身下,因此没整出翻进浴池或者贴着瓷砖地板滑到哪里的意外。

这次碧翠丝似乎体力不支而直接在浴室里晕睡过去,不得已之下,杰克只抱起送回到卧室里,为她擦干身子后放到床上盖好毛毯。

这时他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然后自言自语道:“毕竟体力还是比不上希蒂啊。”

但是一想到这个名字的女奴,那头估计还在地牢里生着闷气,巴不得要把自己给生吞活剥了的母狮子,杰克的胃和头就又同时开始疼了起来,而这份疼痛最后还是把他带回到了不得不面对的现实当中。

“你想彻底解决这件事吗?”脑子里那个一身冒险家打扮的杰克小人又跳了出来,他指了指还在熟睡的碧翠丝,轻轻地提出了他的看法,“就像你原先在大陆上干过的那样,只要在脖子上用点力,就可以解决掉这个该死的婊子了,然后趁着今晚月色不错,带着希蒂走,回大陆,没人能抓到我们。”

借着明亮的月光,杰克看着在床上一边露出幸福的微笑一边发出如同小动物一般的呼噜声的碧翠丝,他甚至没有一丝犹豫地就把这个混账小人从自己脑子里一脚踹了出去。

而这时,另一个贵族打扮的杰克小人则拍着手掌钻了出来。

“漂亮,漂亮。我就知道你不会听那个蠢货的话,兄弟。现在你听我说,趁着舆论还没发酵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还没有贵族在会议上发起对你的不信任动议,赶紧把那头母狮子交给市法院,然后用最严厉的方法公事公办了,就没人能够再质疑你的权威和你对法治的追求。这样子那帮傻子们就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反而给你铺平了总督之路。”

对待提出这个该死的意见的混账家伙,杰克更是毫不留情地就一个耳光,把他从自己的脑子里给扇了出去,然后对着那两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账惊讶,质疑,失望的目光。

他高声宣布道:“我才不会在这她们两个之间做什么选择题,她们两个我都爱,我都要!”

“你会后悔的!”冒险家杰克愤怒地吼道。

“蠢货,这样做你不仅保不住那头母狮子,就连你父亲的总督宝座也要拱手让人,你明白后果有多严重吗?”贵族杰克阴沉地提醒道。

只有在这个时候,这两个混账才会出奇地团结。

“我会保住她并迎娶她,还会粉碎他们的阴谋,成为总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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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杰克和碧翠丝在总督府的浴室里鸳鸯允水的时候,夕阳的余晖又一次将女王港外湾的海面幻化成了一片金绿色,停泊在此的船舰上每一张白帆都染成了橙橘色,操纵它们的船员水手们也纷纷走到岸上,或找酒馆喝酒吃饭,或到旅店妓院休息享乐。

清爽又带有咸味的海风吹拂过女王港各处大街小巷,暮霭挟着薄雾笼罩了城中赎罪神殿的钟楼,伴随着重达数吨的铜钟来回摆动,敲响足以传遍全城的沉重钟声。

在这暝色夜幕中,闹市区千百根路边火把、魔法灯和各种油灯像是闪烁眨动着千百只小眼睛,预示着这座城市的夜生活开始。

夜色像一张黑网一样逐渐地向大地笼罩下来,一个冒险者打扮的黑发中年男人推开酒馆的大门,将酒精的气味和喧闹的声音抛在屋内,拎着一个酒瓶,浑身散发着醉熏熏的酒气,踏着飘乎的步伐,拐进一条灯光和月光都难以洒进的小巷,其身影融入阴影之中,就跟闹市区里每夜必定出现的大量醉汉没有半分不同。

当中年男人确信自己已经彻底隐藏于黑暗之中,不再会有人注意到他时,便摇了摇酒瓶,听着里面半满的酒浆而发出的晃荡声,带着遗憾地道:“干活前不该喝太多,可惜了这好酒。”

说完把酒瓶往墙边的排水沟一抛,扑咚一声沉入沟中的污水。

而男人一改刚才的醉态,整个人变得笔直而干练,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他眼角布满了皱纹,每一条皱纹都蓄满了沧桑,面容看起来落拓,憔悴,只有他的蓝绿色眼睛却是年轻的,犹如秋日的寒星。

科尔尼·金泽,戴奥亚尔岛的一个普通又有不太普通的男爵。

普通的原因在于戴奥亚尔岛在贸易联盟当中也是面积数一数二的大岛屿,宜居土地极多,导致岛上人口众多,继而负责治理各处聚居点的贵族也比一般岛屿要多,仅是拥有一座小镇作为封地的实权领主男爵就超过一百多位,还不算像科尔尼这样靠拥有庞大财富并花钱买来虚衔爵位的水货男爵。

而科尔尼不太普通的地方在于作为一个联盟本地男性,他没有好好利用赎罪女神的赐福去学习魔法,成为一位施法者,反而偏爱研习武技和盗贼刺客的潜行隐匿技法,在施法者和魔武双修者遍地的联盟贵族圈中显得相当异类。

科尔尼在街巷中七转扒拐后,来到驯奴学院的外墙。

望头仰去,只见高墙后面火光绰绰,似乎每一段护墙后面的壁翕都插上了火把或油灯,若是细细聆听,不然捕捉到许多铁靴行走在石砖地板上的声音,而且是成双成对的在行动。

“杰克那小子真是给我找了个好活。”科尔尼在墙下的阴影聆听了好一阵子,大致摸清了围墙上的战奴们的巡逻规律后,苦笑着摇摇头。

显然希蒂成功越狱后,驯奴学院加强了夜间的巡逻,以防再有受训中的外来奴越狱逃亡,也就令他今晚的潜入行动增加了额外的困难。

“唉,谁叫他老爸年轻是和我一起在大陆游历冒险的好朋友,不过那小子也真是的,明明想要接过他老爸的位置,手底却没有适合干黑活的人,真为他当上总督后的日子担心。”作为一位贸易联盟的虚衔贵族和豪商,科尔尼手下自然有可以为其代劳的打手,不过好友的独生子托莎伦送信来求他出手拉一把,他觉得不亲自出山一趟就对不起这份信任。

从背包里摸出盗贼潜行盗宝必备的头巾、面具和围脖,将自己的脑袋包裹至只剩出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后,科尔尼开始默数围墙上面战奴们的脚步数。

卡哒、卡哒、卡哒……战奴的脚步声在头顶的围墙后方达到科尔尼耳中最响亮的峰值,随后滑落,渐渐转向微弱,当然这种动静造成的声量在许多人耳中起来都是一样轻细微弱,难以分辨其中差异,但对于科尔尼来说,这点动静相当于他亲眼看见负责巡逻这一段围墙的那两名战奴已经转身,朝着围墙的另一头走去,而在她们抵达巡逻路段的尽头再次转身之前,他有两分钟的时间在不发出任何动静下翻过这围墙。

科尔尼双腿轻轻一蹬,整个人似乎在此刻不再受重力的影响一般飘到三米多高处的墙体上,张开的十指用力一伸,分别插入石砖之间的细小间隙中,两个脚尖也堪堪踮在两处微微朝外突出的石缝上。

然后他宛如一头猎豹那样无声而迅速地贴在围墙表面朝上急爬,等到那两个战奴扭着刺有心形纹身的大屁股转身时,这位入侵学院的影盗已经翻墙而下,躲在灯火没有驱散的阴影中朝着校务楼飞奔。

与灯火通明的围墙和警卫严密的外来奴监狱,明明学院的核心区域的校务楼反而没几个战奴守卫。

在阴影中潜行的科尔尼轻松地绕过她们,甚至还撩拔起其中一个战奴的秀发,让她以为自己的长发被夜风吹起了。

记下了驯奴学院建筑布局图的科尔尼很快摸到学生处的门外,尽管大门有上锁,但撬锁折陷阱可是盗贼的基本功,自然难不住他——凡是在这两项基本功上没能出师的盗贼,不是在某个国家的监狱里吃牢饭,就是被陷阱给弄死了。

伴随着轻轻的哒一声,门锁被科尔尼手中的铁丝撬开,他蹑手蹑脚地推门而入,把门重新关好后便戴上夜视眼镜,开始翻找学生档案起来。

由于活着的在校学生和死掉的、被损耗的女奴都是分开记录的,科尔尼没花费太多时间就找到记录死去学生的名册。

“让我看看……那小姑娘越狱那一天一共死了四个女奴,有三个是被她‘灭口’的室友。”找到死者名单的科尔尼没过一会就找到那些受训女奴的详细资料,“嗯,她真走运,全是无主的。”

贸易联盟重商,法律较多的偏袒有钱人,有许多可以通过给受害者提供巨额金钱赔偿以换取减轻处罚的条款,而女奴作为一种会说话的财产,处罚杀害她们的凶手更多的是为了给拥有她们的主人一个交待,既然三个死者的实际拥有者是驯奴学院,而不是具体某个自然人主人,那么事情就好办。

只要向驯奴学院赔偿她们的身价,估计就能平息下来——毕竟杰克·史塔克即使选不上总督,也会继承爵位,成为统治女王港的实权领主。

作为一个部分经费必须来自本地领主资助的本地机构,得罪未来的领主绝对不是聪明的举动。

接着科尔尼又翻阅学院的职员册,寻找那个“被希蒂杀害的”厨奴的相关信息。

“娜汀·杜拉布曼……这个姓氏有点耳熟……嗯,原来是杜拉布曼男爵的小女儿,看来也应该可以花钱摆平。小杰克和他的小情人真走运。”职员名册上没有记录娜汀父母的信息,不过将自己商业网络所在区域内有哪些贵族以及他们的封地范围牢记心上是像科尔尼这样的虚衔贵族兼商人的必备技能。

在他脑海里档案库的记载中,杜拉布曼男爵虽然是一位实权领主,但与世袭公爵的史塔尔家族相比,就稍微比普通平头百姓好些,何况杜拉布曼男爵膝有三十多个女儿,不太可能为了娜汀而死咬杰克——对于“正常”的联盟男人来说,自己的母亲和女儿不过是有血缘关系的特殊女奴,只要价钱合适,把她们卖给别人育肥成母猪杀了吃掉也不会太介意。

如果杜拉布曼男爵不愿意接受赔偿,那么他极有可能也是这场针对杰克的阴谋的参与者之一,这样的话就有突破口了。

但这样等待也不够主动,科尔尼更想趁今晚“来都来了”的机会,看看能不能找到杀害那四个女奴的凶手的蛛丝马迹——能够在希蒂越狱当晚、学院内的战奴们都出动的情况下,把位于全景监狱里希蒂的室友和伙房里恰好遇见希蒂的娜汀一同杀死并做好嫁祸的工作,起码得有两批人。

排除掉凶手是一直呆在驯奴学院外面,天天专注着等候希蒂实施越狱,然后翻墙进入搞事这种可能性极低的情况。

那么,凶手应该就是学院内部的人,并且在事发时有学院的高层为她们打掩护。

“难道两位学院长也参与了么?”科尔尼带着疑问合上职员名册,将所有东西恢复成他进来前的模样后推门而出,往同在这幢建筑内的院长室摸去。

又是一通撬锁拆陷阱,科尔尼顺利进入院长室,继续翻找各种文件查看信息。

一张被水晶镇纸大大方方压在办公桌上的入学申请表引起了他的注意,特别是他扫过这文件右下角处的签发时间,发现是上个月后,直接拿起举到面前仔细阅读。

事有反常必为妖。

驯奴学院为了方便管理以及让受训学生的课程进度保持一致,通常只在每年的二月和八月招收新生入学,如果有些主人急着让自己的女奴马上进来补个课,只要掏得出一笔插班费,学院也不会将其拒之门外。

只是杰克和希蒂在上个月的探亲日里大打出手,过后没几天就有新生插班入学,很难不让科尔尼产生某种联想。

“插班生叫克莉丝蒂·布里茨……主人是拉尔斯·布里茨……等一等,这不就是冈兹城伯爵的名字么?”当科尔尼看到入学申请表中关于女奴种类一栏填写的是“转化奴”的时候,都有点绷不住,惊讶的呼叫差点脱口而出。

可未等他平伏心情,就听见走廊外传来了脚步声和一阵交谈。

“这么晚了,副院长大人还如此勤劳,真是我们的楷模。”

“你就别取笑我了,明明是最近越狱事件导致工作量剧增,让我没法像平时那样当天的工作当天完成,才要在这种时候回办公室取文件。”

“但您利用自己的下班时间来完成学院的工作,始终是不争的事实啊。”

怎么来得这么凑巧,还好我没有选择先去副院长的办公室……科尔尼心中抱怨但没慌乱,过去在大陆游历冒险时,潜入土匪山寨、领主城堡的场合更加惊险,他直接往房间角落处的阴影一躲,打算等待对方过去,从来人的交谈听起来,似乎是副院长欧文和某一位男性调教师,目的地不是这里,而是隔壁的副院长自己的办公室。

脚步声和交谈声一直逼近,很快来到门外。

正当科尔尼聆听着对方什么时候打开旁边的那扇房门时,忽然听见门外有应该是副院长的人发出了诧异的声音:“奇怪了,院长大人的办公室怎么没锁门?”

“咦?有吗?我看不出来啊。”

“不对,这门锁是被撬开的!有人闯入了院长大人的办公室,没准还在里面!”伴随着这一阵惊呼,科尔尼就听见门外响起了启动防御法术的咒语,随后办公室的大门就被径直推开,一个明光球被扔了进来。

随着这个由魔力凝聚、拳头大小的浮空小太阳的进入,整个房间的光线亮度变得如同白昼,藏身于阴影中的科尔尼也因黑暗被驱散而无处遁形。

“啊,真有入侵者!战奴,战奴快来!”

该死的……被明光球照得眼睛也睁不开的科尔尼在心中骂咒的同时,转身朝左边快步冲去,他记得那里有一扇窗户的。

几乎同一时刻,身后也响起了攻击法术的吟唱声。

于是,在安静的驯奴学院里,一阵重物击碎玻璃的哗哗脆响和冰棱扫射时的嗖嗖风声接二连三的响起,紧接着是战奴们吹响警哨并奔跑聚集的纷乱步伐声。

同为施法者的调教师望着那个黑影破窗而出、从三楼跳下然后冲进黑暗中消失不见,然后回头心有余悸地对欧文道:“副院长,您真是厉害,要是那个入侵者先发起攻击,说不定我就得前提去见赎罪女神了。”

“没那么夸张,以前参加黑帆舰队有过一些实战经验。”欧文收起法杖,看了看办公桌,见到那份埃诺莉专门摆上去的克莉丝蒂的入学申请书消失了,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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