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 3-4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以命令的语气让自己脱掉衣服,包括宁煮夫,包括所有与自己有过肌肤之亲,床笫之欢的情人们。

在形象猥琐的封行长面前,宁卉感到一丝难堪的屈辱,而宁卉明白,这样的屈辱还仅仅只是开始。

“宝贝。”

封行长的语气软了下来,但突然这如平地惊雷的一声宝贝让宁卉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平时宁煮夫叫自己宝贝,自己是多么的心安理得,幸福满满,知道那是老公对自己的宠爱。

还有他们,也叫过自己宝贝,他们叫自己宝贝的时候都是床上,自然每一次都能叫得自己春心荡漾,身心愉悦,但当对于女人很受用的这个字眼从眼前这个肥硕的男人嘴里吐露出来,宁卉的反应却是全身肌肤上的鸡皮疙瘩的绽放。

其实这个时候宁卉更希望的姓封的要杀要刮来个痛快的,肉体折磨不堪,精神折磨尤甚,自己此刻身陷其中的豪华的五星级套房,在宁卉看来如同地狱的魔窟,宁卉一分钟也不想多待。

来个痛快的?

姓封的偏不!

玩女人如烹小鲜,细火慢熬才能体会其中最大的乐趣。

当然,对宁卉这声宝贝,封某人也是性之所致,似乎不这么喊不足以平慰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宁女神无时无刻的念想,姓封的甚至将得到宁女神的身子当做此生最后一个人生大梦,此刻自己离这个大梦的实现只剩下宁卉身上还未褪去的薄薄的衣衫。

让宁卉脱掉衣服照现在的节奏看不是问题,姓封的想,如何让宁卉乖乖的心悦诚服,充满情欲与诱惑的的脱掉衣服才是问题,但问题是,姓封的好像没有摆正位置,就瞧瞧自个那发糕般的身材,头上没几根毛的半秃圆顶,如何让一个对你带着怨恨的女人心悦诚服的脱掉衣服不说,还TMD带着情欲,黄世仁对白毛女都不敢这么想,所以姓封的现实点,能够对女神来一场奸尸就已经很不错了,女神在你身下许你一具木乃伊就已经很给你了足够的面子。

房间内空气的味道变得香甜起来,那是宁卉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迷迭香的味道,这样的味道让姓封的陶醉,封某人贪婪的呼吸着,呼吸的时候甚至不敢闭眼,生怕闭眼一睁看见眼前的只是一幕虚幻的梦境。

“宝贝!”

姓封的第二声宝贝来了,然后自顾自的笑了笑,“别这样紧张嘛,我又不是老虎,有那么吓人吗?你看看,我们本来是要共赴一个美好的时刻,搞得像你像是刘胡兰要奔赴刑场一样。”

封某人当然不晓得宁卉还有一个名字叫宁胡兰。

宁卉还是呆呆站立着,一声不吭,上弯月也不再温柔和灵动,呆滞的目光只是锁定到地上某个毫无意义的点上,额头上的川字满是对国民党反动派的仇恨和控诉。

见宁卉还是不动如山,又不好自己强行动手,姓封的想这么僵持下去不是个办法,于是眼珠一转,把早已准备好的杀手锏亮了出来:“既然这么不待见,对我叫你宝贝都没反应,我可能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说完封某人迈着蛤蟆步将自己一的团发糕般的身子拽进了椅子,一副要打持久战的样子,随即慢悠悠的说到:“我不知道今天你穿了几件衣服,这样吧,你现在还是自己脱衣服,脱一件,我给王总解冻一千万的贷款!嗯,连内衣和内裤都算一件……”

然后姓封的翘起了二郎腿,点了一根烟,眯着本来不眯亦成线的拉丝眼好好的看着宁卉,心里得意而又颓然的念叨到,我封某人治不了你,某人急需救命的贷款治到得了你。

封某人得意是料到宁卉必定会就范,颓然是以这种方式让女人就范总觉得差了点意思。

其实封行长,哦不,现在的封局长的履历也是无限风光的,名牌大学毕业,公派留学,改开后出国留学的海归中中属于头三开,就像茶一样,茶过三开就索然无味,后面的海归就不值钱,变成海龟了。

所以封局也算是那一代中的人中龙凤,天之骄子,至于现在那发糕般的身材,搁三十年前咋个也只能算根……

油条。

话说现在只是时运不济,在叔叔的年纪遇到了女儿年纪的宁女神,如果搁年纪尚轻,那宁煮夫的名号花落谁家还两说。

本来可以靠实力征服,无奈岁月不允许。

果然,许是被封某人一千万脱一件衣服的蛊惑下了降头,宁卉的身体不禁轻轻一抖,肩上的挎包随即掉落在地——见此,封某人暗中窃笑:有戏!

“我是说的真的,我封某人你可以问问,向来说话算话,王总差几个亿的贷款,宝贝,你身上的衣服其实都不够脱的。”

封某人见正的不行,那就一邪到底,这是要玩杀人诛心。

“到时你可以去证实的,找公司财务,找王总司机,哦,就是你那个黑蛋哥哥,都可以证实贷款是不是解冻了。”封某人特意加了一句。

该宁卉做选择题了。

封某人的嘴里的几个亿在宁卉听来已经不再仅仅是数字的意义,那是套在王总身上的枷锁,现在,脱掉自己的衣服,就等于脱掉了王总身上的枷锁——宁卉脑海里在换算清楚了这个等式,然后眼睛闭上,狠狠的咬着嘴皮——其实进了这个房间意味着什么宁卉非常清楚,不是脱,还是不脱的问题,只是怎么脱的问题。

于是宁卉颤颤巍巍将手伸到自己衣服的第一颗纽扣上……

衣衫甫一落地落,一道莲花般清炫的白光顿时溢满了房间,宁卉的衣裙凌乱的挂在脚踝,脚踝以上是裸露出来雪白的长腿,紧致的腰腹,和被丁字裤遮挡住的双腿间那三角地带迷人的簇黑,而上身,宁卉双手结结实实的捂住胸部,手指紧紧勾住黑色文胸的带子。

宁卉一头秀丽黑发已经散落下来,岔开的一缕从颈窝顺势而绕,如同一道诱人的黑色项圈裹挟着雪白的颈脖,宁卉矗立着,纹丝不动,宁卉此刻的停顿来自于女人本身的羞涩,而在封某人看来,宁卉此刻的羞涩却让女神加持了一丝让人怜惜的哀美。

“黑色的丁字裤,黑色的文胸……我喜欢!”

封某人长叹一声,身子一沉,发糕与沙发发出了一阵吱吱的共振,封某人感到一股火辣辣的燥热从下体瞬间传遍了全身,“哦,宝贝,丁……丁字裤是你老公给你买的吗?”

宁卉没吭声。

“我说了要穿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的!”封某人强调到。

“嗯……”宁卉这才点点头。

“嗯,听话。”

封某人大口吞咽着口水,拉丝眼紧紧盯着丁字裤包裹着的黑魆魆的,如小圆面包一般迷人的小山丘,那目光的热度能烫死一窝蚂蚁,“那么,继续吧宝贝,我说了内衣也算一件的。”

“淅淅……”宁卉听到了自己的鼻子抽泣声,但宁卉知道无论此刻多么想哭,但一定不能让眼前这个恶魔看到自己的眼泪,宁卉做了个深呼吸,心中的积郁在胸部的这次挺耸中散发在空气中,然后宁卉松开了捂住胸口的手,一只手朝后背伸去……

封某人滚烫的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宁卉,嘴里念念有词,仿佛羊落虎口,老虎在吃掉羊前对命运悲惨的羊在做着最后的超度:“对不起,我要吃你,你被吃不是你的错,要不是你的肉太好吃,要不是我太馋,我们本来可以成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宁卉手里的文胸掉落在地上,翘挺的双乳如一对洁白的小白兔一般凸露在封某人的眼前,但乳身可见,乳尖仍被宁卉紧紧的用双手捂住,指缝中乳尖的玫色隐隐作显——谁都知道,乳尖才是一对美乳的灵魂,宁卉本能的防护之举让尽在咫尺的封某人直把沙发摁坐得沙沙作响。

“继……继续!”

封某人的声音开始了颤抖,喉咙蓄满了口水在打着转儿,其实宁卉在脱掉文胸的一刹那封某人已经看到了宁卉的乳头是如何娇嫩与鲜美,那圆如露珠,红如樱桃的模样正是封某人多年梦中梦到的样子!

那两只迷人的乳头仅仅裸露了一秒的转瞬,这样让人血脉乖张的撩拨已经让封某人身下的某根软体组织被体内喷涌的火苗烧成了一根硬铁。

“继……继续,宝贝!”

封某人不停的嘟囔着,脑门已经渗出了汗珠,封某人知道最美的风景还在后头,哦不,下头,那此刻隐藏在还被丁字裤紧紧勾勒与包裹的三角地带里,那里芳草萋萋,泉水丰沛……

房间内空调的暖风不停的拂过宁卉的裸露的皮肤,但宁卉却感到阵阵恶寒,宁卉根本不敢接驳姓封的此刻那贪婪的目光,宁卉第一次觉得,女人漂亮的容貌和身体是如此的不堪,是多少男人的邪念和罪恶之源。

“继续,宝贝……丁字裤也算一件咯!”

封某人的声音如蝇蚊般难听,但宁卉却不得不听从这恶魔般的声音的指令,宁卉知道现在任何挣扎都无济于事,而最后的救赎——宁卉心里呼唤着,老公,你现在要是打来一个电话……

但脱掉丁字裤前,宁卉没有等来这个宁煮夫的电话,宁煮夫此刻正刚刚开完会在办公室找一个跟老公关系出现问题的女下属谈心,正跟人家侃侃而谈:“婚姻中最重要的是两人要互相忠诚,这种忠诚包括精神的,和肉体的……”

讲个笑话,宁煮夫说外遇是婚姻中忠诚包括精神的,和肉体的。

当宁卉身穿的黑色丁字裤连同文胸一齐落到脚踝,宁卉已经双手不够捂三点,丁字裤从耻骨间滑落的一刹那,宁卉只能转过身去,将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姓封的那充满着淫念和极度渴求的目光。

宁卉屏着呼吸,双手尽量最大的面积的捂住自己的乳房和阴户,然后屏息长鸣,嘤嘤悲啁,宁卉知道,在这个房间脱掉的衣衫,此时此刻已经穿不回去了。

“沙沙……”封某人终于从沙发上撑起了身,踱着蛤蟆步朝宁卉裸露的身后走去。

宁卉感到一团热腾腾的高气压朝自己碾来,这团高气压身未到,热浪似乎已经朝自己喷了一身,接着腾的一下,宁卉像触电一般朝前挪动了一大步——原来姓封的将一只爪子伸到了宁卉的腰窝,这只爪子还没能感受到正待入口的羔羊的皮肤那羔羊般的细嫩,倒一下把羔羊吓得花容失色,菜上桌也是要看品相的,不能惊吓了这只快要成为入口佳肴的小羊羔,吃活羊不香吗,一活顶三鲜,姓封的可不想待会儿入口的肉是一团死肉,再美的女人跟你玩挺尸那意思就差多了。

于是封某人眼珠子一转,也不硬来了,只是眼珠子几乎从拉丝眼里抠出来贴到了宁卉S型展现的出来裸背的肌肤上。

封某人忙不迭的吞了滩口水,声音颤抖的说到:“宝贝,你去床上吧,我去……去洗个澡先。”

封某人话音刚落,宁卉像逃离瘟神一般一溜烟几个跨步就窜到床上,然后将被子牢牢的裹挟住自己的身子,背着封某人在床沿边躺下来。

指尖还有女神腰窝留下的羊羔凝脂般的余香,看着宁卉动如脱兔的逃离的姿态,姓封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要让女神乖乖的就范道阻且长。

“宝贝,要不要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澡啊?”在进洗手间的路上,封某人突然转身来了一句。

“不用,我洗了澡的。”宁卉赶紧瓮声回答到,原来宁卉已经用被子把自己的头全然蒙了个结实。

一会儿,洗手间传来了的封某人的口哨声和哗啦啦的水声,封某人吹的口哨吹的是《今天是个好日子》的调调,边吹,封某人边在琢磨,待会儿要不要把自己的曾经如此辉煌的履历也给女神露露?

像宁卉这样的女孩子,人家爱的不是男人的权力与钱财,人家爱的是才华,但论才华,我封某人哪一样比那个宁煮夫差,煮夫,瞧瞧这名字,土得掉渣,是不是可以告诉女神我老封留学那阵的名字叫华伦天……

封?

女神知道后是不是觉得比宁煮夫洋气多了?

纵使心里猴急似火,但姓封的还是尽量要把餐前欲吃未吃,但猎物乖乖的只能等待就范的心理满足感享受到极致,就像吃火锅,有时候闻着味儿比吃着还TMD香。

洗浴完毕,姓封的准备套一条浴巾在身上就出来,但低头一看胯下,那根乌黢黢的肉棒居然早已勃起,不晓得以为是刚才洗澡水冲的,但封某人知道这是国外某个伟哥新产品加持刚才看到宁卉的裸身的作用,这货是郑眼镜知道了自己搞定了宁卉,赶着趟送来的。

封某人暗自一惊,没想到郑眼镜搞来的货效果如此之好,封某人惜命,平时是从来不碰这些玩意的,谁都知道这玩意的副作用,用多了等于是自废武功,但今日不同往时,能与女神共度良宵,他娘的,一炮功成万骨枯!

踟躇一番,封某人想了想觉得就冲自己这华伦天封的名儿就不能这样粗鲁,于是把裤衩套在了矗立的肉棒上,然后冲着裤衩中矗立的帐篷自顾自的来了一句:“你小子今儿给我争点气哈!”

封某人出来已经是大概十分钟过后,用被单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裸身裹得结结实实的宁卉躺在床上,觉得这是一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宁卉什么也不愿意想,但宁煮夫和王总的样子却不停的交替在自己的脑海里浮现,而当宁煮夫的大头贴盯着自己的脑门对着自己傻笑的时候,宁卉感到自己的胸口疼得比想着王总的时候厉害。

“宝贝,我来了!”

明明知道宁卉对这声宝贝不待见,但此时此刻不叫声宝贝又不足以表达自己对女神的怜惜,封行长已经从床的另一边朝宁卉爬来,一只手攥住被子掀开了一角。

“不要……”宁卉本能的惊叫到!

但已经来不及了,被子已经被封某人由点到面撕开了一个口子,从这个口子看去,正好看到宁卉耻骨以下雪白的大腿。

“嗖——”要不是封某人牙关咬得快,满嘴的哈喇子可能就流到宁卉的腿上了。

话说封某人阅女无数,见过无数女人的大腿,不至于见着就哈喇子都包不住了,但如果这双美腿的主人是一个宁女神一般的绝世美人,别说流哈喇子,留命此刻封某人也在所不惜。

宁卉裸露的双腿像两段雪白水嫩的的莲藕交缠在一起,如果封某人把被子掀开的口子往上再撕得大一点……

华伦天封果真就这么做了——刷的一下,伴着宁卉再一次的惊叹,宁卉腰身以下女人所有的秘密纤毫毕现的展现在了封某人直勾勾的目光前……

宁卉嘤呜一声,一只手本能的伸到了自己的耻骨之间,宁卉的纤纤细手如此娇小,哪里遮挡得住那一笼被男人的精华滋养和浇灌而盛开得更加繁密的萋萋芳草。

“How,How beautiful!太……太美了!”

看着宁卉欲遮还露,桃之灼灼,让自己梦里断肠的蓬门与阴户,华伦天封不住嘴里感叹到,“宝贝,太美了,这种散发着生命之美的美丽你的手遮,是遮不住的!”

说着姓封的一头朝宁卉的身下凑了上去,伸出手试图掰开宁卉的捂着自己身下的手。

“不要!”宁卉嘴里喃喃到,还在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

“宝贝,别紧张,我就看看,我就看看。”

封某人的声音颤抖着,如有沙子在喉咙打转,然后闭着眼来了一个贪婪的呼吸,“宝贝,太美了,不仅美,连气息是那样的迷人!”

但宁卉死死不松手,有基本生理常识的人都知道女人身体最迷人,最让男人疯狂的部位在哪里,宁卉才不相信男人的脸已经与其杵近到了这样的距离,他只会用眼睛不用……

那恶心的嘴!

华伦天封的嘴不忍看,上厚下翻,而且长在一张猥琐的脸上……所以但凡华伦天封的形象能跟这个名字匹配一点,或许宁卉的手已经松开……

接着封某人的手跟宁卉的手就在身下博弈着,一个要掰开,一个不愿松,搞得姓封的脑瓜子一头汗下来,宁卉的手还是死死捂在阴户。

女神迷死人不偿命的阴户尽在咫尺,自己却只能从指缝中看个寂寞,封某人自嘲般笑了两声,正欲来句松开手就解冻一千万的贷款,但转念一想这贷款的份额也是有限的,不能这样挥霍,看这宁美人如此桀骜不驯的架势,得用到更关键的时刻。

于是封某人撑起身来,爬到宁卉的身旁,然后将自己发糕般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宁卉的身上。

“宝贝。”封某人的脸朝宁卉凑了上去,“脸蛋不用手捂了吧,平时都看着了的。”

宁卉倒是没用手捂,只是在封某人凑上来的一刹那,将脸狠狠的别向了一边,一脸的嫌恶。

宁卉的反应在封某人的意料之中,哪有床上不反抗的女人,封某人眯着眼看着宁卉线条与轮廓美出天际的侧脸,那侧面微微翘凸,性感无边的嘴唇——这才是此刻封某人最想用嘴与之亲密接触的部位。

别看封某人年纪老大不小,但这厮对跟女人咬嘴皮有一种特别的执念,特么好这一口,当然,女人下面那张嘴嘛,通常华伦天封是不削于去亲的,但换着是宁美人的,封某人觉得自己可以亲上一天不带歇嘴。

所以华伦天封这个脸凑上去的动作就是奔着去找宁卉咬嘴皮的。

宁卉本就对眼前这个男人心生厌恶,哪里得干,脸撇到一边,咬着嘴皮愣是不给个封某人正脸。

封某人有点懊恼,但又不好发作,自己一直在宁美人面前努力树立的和蔼可亲,不怒自威,善解女人意的人设不能就这样轻易坍塌了,于是只能撑过身厚着脸皮嘟着嘴撑宁卉的脸庞来了一口!

这一口宁卉已经无以躲避,然后就感觉封某人一摊黏糊糊的唾液黏糊到自己脸上。

“呜——”这是宁卉出于厌恶的惊叫——但这一声在华伦天封听来,纵使有万般的怨怼与嫌恶,那如同天籁的音色却如娇喘一般的蚀骨销魂,于是华伦天封就权当这是一声宁美人曼妙的娇喘了,加上那一口脸蛋上吹弹可破的肌肤在嘴里入口即化嫩滑的质感,封某人体内的火苗腾腾的炙燃起来。

于是封某人谑的一下翻身将宁沪拽过来压在身下,双手捧着宁卉因为惊惶而花容失色的脸蛋正对着自己,嘴里喘着气儿嘟囔到:“宝贝,救人于水火!”

宁卉不解这句没有来头的救人于水火之意,但当看到封某人那一脸发泡且带着年纪掩饰不住的褶皱的花卷脸朝自己俯身下来时,宁卉依旧迅疾的将脸别向一边——这次,华伦天封的嘴结结实实的杵到了宁卉的下巴上。

下巴就下巴了,那里的肉一样的滑嫩来着,封某人虽不甘心,却似乎也贪婪的伸出舌头十分享受的在宁卉的下巴上贪婪的吸舔了一圈,然后强压着心头的懊恼来了一句:“宝贝,这样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不好。现在两种选择,一,不给亲上面的嘴嘴,我会强制亲下面的嘴嘴了,而且我会亲到宝贝下面的嘴洪水泛滥是不会松口的!”

“不,不要……”宁卉身子一紧,惊惶的喃喃到。

“第二,希望宝贝跟我好好的咬嘴皮……”说着姓封的顿了顿,眯着眼观察着宁卉的反应。

宁卉依旧闭着眼,咬着嘴皮摇着头。

“我话没说完……”姓封的鬼魅的笑了笑,知道现在是再使出杀手锏的时刻了,“如果跟我亲嘴,我是说那种好好的,心甘情愿的,很享受的亲,我就再解冻一千万的贷款!”

“啊——”封某人似乎听到了宁卉心里重重的,但又十分无奈的叹息,接着看到宁卉额头上本来一直蹙着的坚强的川字儿慢慢的消散开来——封某人明白,现在这一口再下去,直抵宁美人那性感无边嘴唇将再无阻拦。

华伦天封知道这么胁迫女人忒不地道,但木有办法,人家不待见,这么下去如何能享受美人香唇?

即便女神的屄屄让自己插了但连个女神的嘴嘴都没亲着,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况且就算来的都是阴的,但凭此征服自己以前只在梦里为之断肠的女神,那也是一种特别的刺激和成就感。

于是封某人再次撸着嘴朝宁卉的脸杵下去——邪恶的是,华伦天封这次不像前两次如同偷袭一般的动作迅疾,而是慢慢的将嘴往下杵,这厮的心思很明白,就是要看宁卉此刻跟前两次不一样变化的表情。

果真,这次宁卉的嘴皮虽然依然紧闭,但已经不再咬着,眉宇依旧紧张,那紧闭着的上弯月闭不了的是上弯月的迷人,宁卉感到封某人嘴里喷出的热气渐近,精巧的鼻子开始抽搐,身体扭结起来……

一秒,两秒,三秒……

华伦天封就这样让自己撸着的嘴在宁卉双唇的上空盘桓,这厮是在尽量的享受着女神被征服的时刻,猎物吃进嘴里那是口腹之欲,看着猎物要被自己吃进嘴里的表情才能带来更大的心理享受和刺激。

杀人要诛心,征服女人也一样。

随着自己嘟囔着的嘴已经与宁卉抹着淡淡玫色的嘴唇快要无缝对接,纵使嘴唇紧闭,宁美人嘴里的醉人香气依旧从唇缝中款款溢出,姓封的贪婪的呼吸着带着宁美人甜美口气的空气分子,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这厮那贪婪的呼吸模样就差把鼻孔杵到宁卉的唇齿间汲闻了。

“好香!”

华伦天封心里醉叹到,这一定是世间最芬芳的口气,从最美的女神嘴里散发出来,瞬间,封某人感到原本就铁硬的下体似乎已经快要原地起爆。

叔可等,婶不可等,华伦天封听到自己体内一声长嚎,接着嘴唇重重的杵到了宁卉柔软的双唇上。

“呜——”宁卉痛苦的惊叫一声,但在华伦天奴听来,这依旧是一声天籁般销魂蚀骨的娇喘,这种资讯的不对称引发了两种必然的结果——宁卉死死咬着嘴唇,只愿意姓封的将嘴贴在自己嘴上,而此刻已经全身着火的封某人哪里肯依,女人不张嘴TMD也叫亲嘴?

于是封某人拼命撸着嘴,一边舌头顶着宁卉的唇间试图撬开宁卉的嘴唇,一边彻底释放了自己的双手,一手一只抓住宁卉的乳房开始了疯狂的揉摸。

纵使宁卉扭结身体,呜呜声不停,但嘴唇却任由封某人的撬动而丝毫不肯张开。

华伦天封此刻也逐渐失去了耐心,尽管宁美人就即便不张开的嘴唇舔砥起来也是如此甘美与销魂,但反过来想,那嘴唇里的口舌岂不是更加甘美与销魂?

宁卉愈是紧咬牙关,愈发激起了封某人的体内不可抑制的淫火。

“宝……宝贝,张开嘴,吮吸我的舌头,我再解冻……解冻两千万的贷款!”

封某人的声音已经淡定全失,疯狂有加,此刻再吃不到宁美人的香舌,估计华伦天封身下被郑眼镜药硬的鸡巴真的会原地爆炸得渣都不剩。

贷款贷款,又是贷款!

宁卉身体剧烈的抖动起来,宁卉想挣扎着拒绝,但贷款难道不是自己献身此次背着宁煮夫委身于有着贷款权利的封某人的目的吗?

宁卉知道那是现在解开王总身上枷锁的唯一一把钥匙。

于是宁卉本来一直硬挺着的身子一软,接着紧咬的牙关一松,在死死砥舔着自己封某人的舌头前终于把嘴唇张开——乌拉!

华伦天封一阵狂喜,急不可耐的舌头悠地一下便伸进了宁卉的嘴里。

“呜呜呜——”宁卉禁不住抽泣起来,但姓封的依旧把它们听成了女神的欲情被打开带来的娇喘。

“滋滋滋,滋滋滋……”封某人随即在宁卉嘴里一阵舌魔乱舞,一会儿搅动着宁卉的牙齿,一会儿在宁卉的口腔内壁狂舔,一会儿用牙齿紧紧咬着宁卉的香舌一阵疯狂的吸吮,封某人无数次在梦中梦到与宁美人狂情舌吻,而此时此刻姓封的觉得自己为之奋斗一生得来的封行长,哦不,现在的封局长是值了。

在华伦天封的眼里,宁女神的美丽抵得住一百个范冰冰。

但拼命的吸吮着宁卉的香舌并不足够,华伦天封是觉得自己是一个情调的人,舌吻也是要讲个互动的,于是边吸吮着宁卉的香舌,边喘着颗粒般的粗气嘟囔着:“宝贝,说了要吸……吸我的舌头才算的!”

“呜呜——”宁卉心里又是一声重重的悲叹,此刻脑海里除了贷款两字儿已经是一片空白,嘴里封某人那团翻江倒海,黏糊糊的舌头是如此让人恶心,但不容宁卉更多的犹豫与纠结,宁卉只能含着那团腥臭的,浆糊一般的软体物件吮吸起来。

“啊——”宁卉将自己的舌头含在嘴里的一刹那,封某人一声仿佛不是来自于人类的一声长嚎,直接将自己的一声发糕捋直了摊压在宁卉的裸身上。

封某人的嚎叫未停,一串泪珠却从宁卉的眼角滚落下来……

“嗷嗷……”封某人估摸已经被跟女神的销魂,且被女神含着舌头吮吸的舌吻彻底破防,这个时候封某人觉得自己即刻嗝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女神舌中死,做鬼也是香的,于是边吻,在汩汩汩不停的吮吸声中,封某人的嘴里情不自禁的感叹到,“宝……宝贝,就这样跟你舌吻一天我都愿意!”

但你愿意,我不愿意啊!

宁卉不由得眉头一皱,但厌恶之情却无法表达出来,就即便表达出来,宁卉知道此刻已经被吸吮得七窍失魂的男人也是不得住手,哦不,住口的。

“宝……宝贝。”

华伦天封自顾自的抒情继续来,“哦不,不是一天,就是与你这样舌吻度过我的余生我也是愿意的!你的舌头好香,口水好甜!”

但你愿意,我不愿意啊……宁卉一阵心中剧烈的反胃,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脸皮厚的!

“啊哦——”突然,在继续对口中的那根浆糊般腥臭的舌头的吮吸中,宁卉感到胸口一阵刺痒传来,宁卉不由得身体一挺,这下宁卉清晰感受到了这一阵的刺痒之源——自己的乳头!

“嗷嗷……宝……宝贝!”封某人随即兴奋的叫了起来,“宝贝你的乳头硬……硬了!”

啊?

怎么可能?!

宁卉脑壳一嗡,纵使知道这当儿姓封的一直在用手指捋弄自己的乳头,但觉得自己此刻心里因为嘴里必须要吮吸的舌头恶心还来不及,自己的身体怎么可能会有反应?

于是宁卉含混的喃喃到:“没……没有!”

“真的!”

封某人已经喜不可抑,干脆从将舌头从宁卉的嘴里抽出来,然后吧嗒了一下嘴皮,把从宁卉嘴里带出来香甜的口水贪婪的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将宁卉的身体固定,用双手将宁卉的双乳捧了起来,特么的,将两只乳头捋弄着支棱到宁卉的眼前——好说不说,有图有真相,宁卉的乳头是真的……

硬了!

就见平时那两颗浑圆微凸此刻却已变成了两颗果实饱满,紫艳诱人的葡萄孓孓挺立在乳房上,就即便封某人松开手,两颗葡萄也能兀自挺立,这不是乳头因为内在机理的勃起导致所致,断然是做不到的。

“看……看到没?”封某人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的兴奋,这厮应该着实没想到宁美人的身体反应竟然是如此敏感。

其实乳头勃起的事实已经被刚才突入其来难耐的刺痒所证实了,况且已经被姓封的抓到了把柄,宁卉一下脸羞红到耳根,只能闭着眼,哪里还敢看那两颗勃起如珠,在乳房上不知羞耻的挺立着的的乳头,宁卉一阵羞愤,恨不得拿把刀削了这两颗不懂事的家伙。

“啊!宝贝,你乳头硬起来的样子太……太美了!”

这下华伦天封来劲了,语无伦次的嘟囔着,自己这随手一掏,竟然掏出了宁美人的身体反应,难不成女人都是这么淫荡的么?

竟然在一个讨厌的男人的手下,乳头……

乳头也能勃起?

这让华伦天封瞬间信心爆棚,成就感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挡,于是便伏下头,张开嘴扑哧一声,将其中的一颗紫艳鲜嫩的葡萄含在嘴里啧啧的吮吸起来。

“呜呜——”随着封某人一口重重的含下去,宁卉的身体禁不住一抖,喉咙一声嘤咛既出,好说不说,纵使还是有悲鸣,但这一声已经真正有娇喘内味了。

封某人感到这是自己一个巨大的胜利,心想女神也是凡胎肉身,哪能对床底之欢没点反应呢?况且我华伦天封当年也是情圣一枚……

“滋滋滋,滋滋滋……”于是封某人啃得更欢,轮流将宁卉勃起的乳头含在嘴里拼命吮吸着,这一吮吸,要让宁卉的乳头软下来已经不可能了。

况且舌头都是肉做的,人类的舌头天生柔软,还伴随着唾液的湿润加持,裹挟着已经刺痒的乳头的感觉就只有一俄罗斯名字,舒服斯基,这个是不以人的意志转移而转移的,人的意志只能阻止一个魔鬼的舌头裹挟你的乳头,但当魔鬼的舌头已经裹身,带来的那种感觉跟宁煮夫的舌头比并不会有什么两样。

于是宁卉拼命用意志去抵挡那种刺痒,但随着华伦天封那可能真的无情圣颜,却有情圣技的舌头的不停裹挟,宁卉却感到自己的身体在一截一截的软,一会儿,宁卉感到自己的意志也在乳尖一阵阵愈发高浪刺痒的快感中烟消云散,被撕成了碎片,被研成了齑粉,宁卉闭上眼,感到有乳尖传来的快感如电流一般已经传遍全身,已经不可阻挡的朝身下奔涌而去。

羞愤中,宁卉还想拼命想做最后的挣扎,但自己一个不受控制的动作即起,宁卉知道此刻一切挣扎都是徒然,这个动作是,宁卉随即发现自己的双腿竟然不自觉的紧紧交缠在一起,只是为了平复耻骨间骤然燃起的一团火苗……

接着,在大脑的一片空白中,宁卉发现自己的手突然触摸到了一根硬邦邦的,但一摸其触感就知道是人体组织的某个铁坨似的物件上。

是的,是封某人,口不离乳头的同时,将宁卉的手拽着伸进自己的内裤,一把握住了自己早已一耸如云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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