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封行长篇 1-2

宁卉演完了话剧,跟宁煮夫一道去西双版纳度了个蜜月回来,差不多休整一下,就可以跟牛导一起准备明年年初开始话剧的全国巡演了。

宁煮夫出去嗨皮了一段时间,被公司积压的一大堆事整来忙得飞起,这叫出去耍回来都是要还的。

于是这阵宁煮夫没多少时间陪老婆,但宁皇后有那一大堆奸夫伺候着,想要啪啪了翻个牌就是了,然后白天跟曾米青,小燕子去逛逛街,喝喝下午茶,晚上照着网上的美食推荐挨个打个卡,贵妇人妻的生活不都是这样的么,所以宁煮夫一点不捉急,觉得老婆难得有这么一段惬意的时光也是顶好。

哦,忘了说早上,早上宁皇后一般都是要睡美容觉的。

对于女人来说,美才是压倒一切的头等大事,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美貌如何难道不是最好的爱情的样子么?

不能因为天生丽质,就忽略了后天睡觉,哦不,忽略了后天保养。

这天快要到中午,宁煮夫去上班去了,宁卉还在床上接到了一个原来公司办公室打来的电话,这个电话号码在宁卉手机里没删。

“你好,小宁,哦不,现在该叫宁大明星了,你演的话剧我也去看了,演得太好了。”

声音也很熟,但这个声音让宁卉感到厌恶,因为厌恶才被牢牢记住,所以宁卉一听就听出来了是公司郑副总的尖鸭嗓,“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宁大明星!”

“哦,郑副总,有什么事吗?”

宁卉尽量保持着最大的耐性回答到,但宁卉的称谓错了,人家郑浮肿现在已经摇身一变变成了郑总。

“是这样,小宁,咱也长话短说。”

郑总在电话里也不敢闲扯,因为但凡被宁卉听出来是在闲扯,他知道宁卉会毫不客气的就把电话挂了,而今天打这个电话给宁卉是带着封行长的特殊口信来的,“有个关于王总的消息,我想你也许有兴趣了解,所以才给你打电话,你看,小宁你即便出了公司,我还是挺关心你的。”

“王总?”

宁卉心里重重的咯噔了一下,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宁卉知道自己忘不了他,只能把它深深藏在了心中的一个不愿去触及的角落,很多时候想知道他的消息,却又怕听到他的消息,她知道他并不平安,正在另外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经历着某种劫难,但自己除了祈祷,却什么也做不了,这个时候郑总突然打电话提到这个名字,宁卉发现自己心跳加速,心头掠过了不祥的预感,宁卉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开始打着结,“王……王总怎么了?”

“可能情况并不好,我是出于好心才打电话给你,因为我知道能让王总解困的现在只有你了。”

郑眼镜一句话把调子定下,这让宁卉的心情愈发焦急与沉郁起来,接着听郑眼镜的尖鸭嗓继续说到,“现在电话里说不清楚,如果你想了解王总的情况,我希望我们能见面聊聊,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但也许没多久你可能就会听到关于王总大家都不愿听到的消息,王总的时间不多了。”

宁卉呆呆的愣住了,甚至听不到自己还在呼吸,王总怎么了?

是真的有什么劫渡不过了吗?

宁卉大脑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着,但却听不到自己在喃喃着什么。

宁卉嘴里是这样喃喃的:“好……好的……”

“OK,我马上给你发地址,我在那里等你。”电话里传来了郑眼镜欣喜若狂的声音。

搁下电话,宁卉坐在床上半晌才楞过神来,然后赶紧给黑蛋打了个电话,现在自己有管道了解王总情况的,也只有黑蛋了。

但无奈的是,黑蛋的电话关机!

宁卉接着拿起电话准备给宁煮夫打去,但手指搁在拨号键上宁卉还是任由手机从手中滑落了下来,不,现在不能告诉老公,宁卉一个激灵坐起身来穿上衣服,王总的时间不多了!

王总的时间不多了!

王总的时间不多了!

郑总那尖细的声音房间像催命符一般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宁卉出门打车,路上一直在想这是不是一个圈套,宁卉多次想打电话给宁煮夫,但总是用相同的次数告诉自己再等等……

郑眼镜约的地方是在一间高档茶楼的包房,宁卉进到茶楼看到顾客尚多,光天化日,不象是干什么坏事能够选择的地点,宁卉定了定神,鼓足勇气敲了敲包房门。

开门的是姓郑的,但房间的坐着的却……

另有其人!

当此人站起身来朝宁卉迎上前来的时候,宁卉一眼认出,那短粗胖糊的身材和头顶上愈加稀疏的毛发一直是宁卉见过的最不堪的男人形象,姑且这样的生物也能称为男人——封行长!

“啊——”宁卉脸上顿生惊云,额头的川字儿陡起,不由得身体朝后一退,便转头两眼冷冽的看着姓郑的,嘴里厉声到:“怎么回事?”

“呵呵,宁小姐,哦不,宁大明星,老熟人了,好久不见!”封行长抢先在姓郑的前面开了口,脸上堆出来的笑仿佛凭空多出来二两横肉。

“唉,小宁你别生气,封局长……哦不,现在应该叫封局长了。”

一旁姓郑的赶紧对姓封的点头哈腰到,“封局长百忙之中今天还真是为了解决王总的问题来的,小宁你先坐下先听听我讲讲情况。”

宁卉将信将疑坐下,手紧紧握着自己的包,上次就金蝉脱壳过一次,为防不测宁卉出门特意穿的运动鞋,就为了有什么状况穿着运动鞋行动方便。

“小宁,情况是这样的。”

姓郑的给宁卉倒了一杯水,继续说到,“你也知道王总现在一直在被上面调查组调查,但这不是最主要的,调查组没有得出结论前他还是可以继续在公司上班的,但现在王总遇到的麻烦是,公司的资金链早就出现问题了,银行的贷款一直下不来,而且公司现在的业务需要一大笔资金才能运转,现在公司跟几家银行都谈好了贷款,总金额有一亿多,这几笔贷款相当于是公司的救命钱。也是……王总的救命钱!”

“救命钱?”

宁卉有些疑惑的看着姓郑的,头脑一团乱麻,但姓郑的所提到的贷款的字样让宁卉似乎明白了什么,至少明白了姓封的为什么会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是的,这么说吧,是因为王总跟集团这边签了对赌协议,如果咱们公司的业绩完不成,他在公司的所有股份将会被集团收回,这将意味着什么知道吗?一、你知道我们集团的性质,意味着王总将被以工作失职而追责,王总是党员,甚至会追查他所负的政治责任;二、经济上讲,对于王总不仅仅是一无所有的问题,他由此将背负的债务可能让将他陷入永劫不复的深渊!”

姓封的说得唾沫翻飞,而一旁姓封的却和颜悦色的一直看着宁卉,看到宁卉的脸蛋怎样从刚才进门甩给自己的黑脸,变成了一脸的惨白,姓封的突然感到好生心疼,对宁卉对王总的一往情深甚是嫉妒,但又感到万分庆幸,庆幸正是宁卉如此长情,一定会对王总出手相救,自己才能设这个局,才有彻底得到这个自己垂涎已久的天字第一号尤物的机会。

看着宁卉耷拉着长长的睫毛,胸部如拨浪鼓般起伏,楚楚可怜的咬着嘴皮,姓封的满肚肥肠激动的开始扭结起来,刹那间,宁卉今天穿的一件秋装套裙仿佛已经从轻盈的身体上飘浮起来,然后宁卉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直到雪白的裸身如一道耀眼的光芒扎进了姓封的的心脏。

姓封的喉咙沉混的低吟一声,身体一颤,双手紧紧拽住了椅子的扶手才没让自己肥俄的身躯摊到到椅子上。

“所以,我今天才把封局长请来,哦,我刚才忘了介绍了,现在封老大已经荣升为市金融管理局局长了,封局长现在就是管这些银行的,要解决贷款,其实也简单,也就封局长一句话的事。”

姓郑的继续说到,边说,边在瞄宁卉脸上表情的变化。

宁卉此刻已经明白了封行长,哦不,封局长出现在这里的目的了。

知道了处境的宁卉反倒冷静下来,抬起头看着姓郑的,冷冷的说到:“我怎么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这个……”姓郑的扶了扶眼镜,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一叠档支棱到宁卉跟前,“这是王总给集团公司签订的对赌协议,你可以看看。”

然后又拿出手机打开一段视频,视频好像是一段会议的录像,随即姓郑的解释到,“这是集团董事会上王总说的话……你自己看看吧。”

视频中,王总仿佛苍老了许多,鬓角上已经布满了白丝,声音依旧雄浑,但低沉得仿佛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我请求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如果贷款的资金还不到位,我同意并接受启动对赌协议的条款,并担负一切责任……”

看着视频里的王总,宁卉瞬间眼泪夺眶而出,随即感到一种窒息般的疼痛撕扯着心脏的黏膜,唯有那夺眶而出的眼泪才能把这种疼痛呼吸出体外。

“这个前几天才开的会上的视频,最后王总提到的一切责任,意味着他还将面临不可避免的牢狱之灾。”

姓郑的继续补充到,说着姓郑的拿了张抽纸递给宁卉。

宁卉拒绝了郑某人递过来的假惺惺的同情,用手指抹了抹眼角:“你……你们想干什么?”

“小宁,别紧张。”

姓封的这时候起身走到了宁卉的跟前,抬起手准备揽在宁卉的肩头,“你知道,我一直非常非常喜欢你,在我心目中你一直就是我的女神,你就像一只下凡在人间的精灵,山川因你有颜,江河因你欢唱,我因为你,时时刻刻魂萦梦牵……”

MMP,木有想到姓封的还会整点诗歌。

宁卉浑身颤抖着,宁卉知道姓封的正在用美丽的语言编织着一个最肮脏的邪念,这个邪念里装着的是人性最龌龊的欲望,最残酷的胁迫,宁卉清楚,姓封的贪念的是自己的身体。

宁卉陷入到久久的沉默之中,直到姓封的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肩头才回过神来,宁卉厌恶的将身体腾开,此刻宁卉发现自己还有力气从正在急速堕入的深渊中爬起来,但宁卉知道如果自己这样做……

“小宁,我希望你能做我的情人,爱人,这样,我保证贷款的事情将得到顺利的解决,王总也将能得以从深渊中解脱出来,小宁,你别太纠结这样会给你带来什么伤害,其实你跟我在一起,我保证你也能发现一颗非常有趣的灵魂,你会发现我懂琴棋书画,我也懂文学,懂戏剧,你会发现,你跟我在一起并不会那么不堪,我们也会有一段属于我们的美好的时光,我这样做,只因为我太喜欢你,喜欢到了骨子,喜欢到了灵魂,爱一个人,是不应该被指责的。”

当姓封的再次把手摁到宁卉肩上的时候,宁卉没有把身体挪开,只是双手捂着自己的肩膀,将头埋在自己的双臂之中,呜呜恸哭起来……

“小宁,小宁,你别哭,你的哭声让我特别心疼!”

姓封的将手从宁卉的肩膀慢慢摩挲到了宁卉如软的腰间,宁卉感到一阵阵的厌恶在心中翻腾,但却无力将姓封的那只充满着肮脏邪念的手推开,“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小宁,回去睡个好觉,然后希望明天你能带着愉悦的心情给我打个电话,电话里我能高高兴兴的叫你我的宝贝,我希望从明天开始,你将是我的宝贝,我的天使宝贝……做我的宝贝吧,小宁,这样,王总解脱了,而我们将会有一段非常美妙的时光……”

姓封的摇着肥头肠脑叽叽歪歪着一个垂涎已久,但现在几乎唾手可得的迷梦,而宁卉却什么也听不见,只觉得一群苍蝇不停的在耳边嗡嗡作响……

第二天快到中午,接到宁卉打来的电话的时候,姓封的在新搬入的局长办公室正在冥思打坐,宁卉打来的电话答应了封局长的情人的要求,以身赎人,宁卉别无选择,因为那个是人王总。

而昨晚,宁卉在老公的怀里做出这样的选择经历了怎样的痛苦没人知道,连宁煮夫也不知道。

电话接完,姓封的竟然长嚎一声,胖糊糊像软虫一样的身体激动得差点在椅子上腾空而起,姓封的,现在的封局长大人顿时觉得无数次在夜里,那些留着哈喇子而只能想象宁卉那美丽不可方物的裸体的痛苦日子终究都是值得的,现在终于苦尽甘来,终于可以闻到女神的气息,甚至可以把鼻子凑到女神的屄屄里去闻,可以把女神报入怀中,当然,是要抱女神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的裸体,而女神裸身的皮肤自己是想亲就可以亲,想舔就可以舔……

封局长得意的脸上吹起了油腻的春风,春风得意的封局长觉得自己瞬间年轻了一个Double的岁数,此时此刻,封某人拼命抑制着自己狂乱的心跳,但无奈胯下的跳动如骑上一匹脱缰的野马在某个绿油油的草原上撒野,这匹野马是自己对女神一次次过往的意淫在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这些意淫包括但不限于——宁卉以空气为衣,唯有雪白的长腿上穿着黑色的丝袜,宁卉在方圆三米的距离之内跳着裸舞,女神如天界的仙女裸身下凡,袒露的双乳尽情的呼吸着人间的空气,女神的舞姿婀娜翩跹,美而不淫,跳着跳着宁卉那迷人的上弯月生起来迷离的眼神,姓封的感到宁卉深情的光紧紧的盯着,哦不,咬着自己,仿佛自己才是女神来到人间的理由,于是女神将附着着丝袜的美腿高高抬起,玉枝横陈般横过自己的脸庞,然后那张美得惊天动地的脸蛋伏在自己的耳旁,伴着香甜的如兰之气娇滴滴的轻唤着:“亲爱的,喜欢我的腿吗?她们是不是又长,又白,又滑?喜欢就用牙齿把我的丝袜脱下来好吗?”

“嗷——”在脱缰的野马上姓封的用竖起的鸡巴向女神这个美而不淫的裸舞致了一个敬……

这个时候,姓封的记得,每当对宁卉意淫的野马奔驰到这个点上,自己都会抑制不住一大片唾液如瀑布在嘴角奔流而下。

或者——自己像块松软的发糕仰躺在沙发上,宁卉含着一口葡萄酒,嗯嗯,那一口葡萄酒还加了一块冰,女神一丝不挂,柔软无骨,如巧克力般丝滑的裸身伏在自己身上,女神沾满酒液,沁香四溢的嘴唇慢慢的贴在自己的嘴上,女神把酥滑的舌头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只为把那些带着女神唾液之香,加了冰的红色酒液一滴一滴的送入自己的嘴里,这些酒液如天河的甘泉,入口即化,女神将舌头直抵自己的喉咙挑弄着,嗷嗷,只有仙女的舌头方可这么长,这么软,这么香,封某人想象着这副神奇旖旎的淫美画面,顿时感到四肢百骸,喉咙酥痒,这招灵蛇直抵黄龙的的奇特招数是封某人对宁卉意淫大餐必点的开胃小菜,而封某人的意淫菜单上还有许许多多的刺激无比的黑暗料理,比如女神那么长那么灵软的舌头如果抵捣的不是喉咙,姓封的突然感到屁屁一个下海捉鳖般的激灵……

这道黑暗料理不吃则罢,一吃封某人那发糕般的躯体瞬间必定瞬间被炸成面渣。

再或者——女神张开双腿,露出密盛的森林,森林里那一片玫瑰色的土壤娇嫩如水,如桃花般鲜艳,然后女神将嘴里还没化开的冰块放进森林中潺潺溪流,女神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娇滴滴的嘤咛如小鸟婉转叫鸣,然而,只有女神的蜜液是不够的的,女神还会把红酒顺着小腹倾倒而下,那些红色粘稠的酒液越过山丘,越过森林,汇入到女神蓬门之河的蜜液中,这时候,封某人一定会听到女神媚荡的叫喊:“亲爱的,舔我!舔我的屄屄,把我的水水吃干净,我的屄屄上的水水都是为你而流!”

这通常是一道封某人白吃不厌的大餐,在封某人对宁卉意淫图谱里,无数次想象这样的盛景,在女神维纳斯一般完美的裸体上倒满红酒,女神雪白血红的裸身能将封某人发糕一般的身躯顷刻拉直,把胯下的鸡巴也拉直成一根冬天的红萝卜,这样,封某人在用自己的肥硕的舌头将女神肌肤上的酒液一滴滴舔干,脖子、颈窝、乳房、腋窝、小腹、肚脐、腰肢、一路向下,向下……

那里有女神赐予人间最迷人的仙境,但封某人知道把女神仙境里似乎永不枯竭的瀑布舔干净的想法是徒劳的,于是封某人觉得自己一头在仙境舔下去不再起来也是人间的万般值得,特别是那里的菊花四季开放,嗷嗷——要怎样亲吻这四季也开不败的菊花呢?

以前封某人独自贪吃这盘意淫大餐的时候,心里其实是空虚的,失落的,甚至是绝望的,因为感觉那一切都不过是不可企及的梦境,意淫虽好,但皆空气,而现在女神已经答应投怀送抱,今时已不同以往,封某人一脸满足的闭上眼,脑海中那朵菊花,甚至都能清晰的看到花朵的纹路,好嘛,其实封某人脑海中定格的是想象中宁卉菊花上那些迷人的肌纹和皮肤的褶皱,以及那幽幽散发着迷人的气息,还会一张一翕的洞口,那么女神的菊花是什么颜色的?

鲜艳如春?

不不,鲜嫩中要一点暗黑色的衬托才有淫荡的意味,封某人吞咽着口水,仿佛看到了红色的酒液从迷人的菊洞里流出来,嗷嗷——这样的妖艳菊花,封某人甚至愿意为她而死,愿意让她在嘴里绽放出天际。

那么,当那激动人心的正餐来临,需要让女神摆出什么样的姿势让自己插入呢?

是像那些淫贱的小母狗一样趴着,屁股高高撅起?

还用手把自己的屄屄掰开,掰到淫水滔滔流出然后祈求自己的插入?

不不不,美人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抽插而不可亵玩焉,这样的姿势过于淫荡,女神可性不可淫,怎可与普通的风尘女子等而同之。

唉,我封某人也是有身份的文化人,怎能对女神做出这等下作之事,那么就让女神先来个传教士,脸上浸染着人妻还作初嫁时的羞涩,然后慢慢打开自己的双腿,然后双眸紧闭,脸色绯红,口中轻吟浅叹,逐渐的,在抽插下再将内心放浪的欲望释放出来,操良家如烹小鲜,况且良家还是一个女神,慢火慢炖的汤喝起来才补人嘛。

此刻封某人胯下已经几乎快要原地爆浆,但封某人怎么舍得那些万千子孙如此浪费在意淫的空气中,女神的身体现在已经唾手可得,封某人拼命控制着发糕的颤抖,那么,就让这些想得到吃不到,亏空了身子却孤独了灵魂的意淫通通见鬼去吧,以后,我封某人与女神的肌肤之亲就将是真是无比的现实存在,女神肌肤的质感,命根被女神温柔乡包裹带来的摩擦的感觉将不再是一种想象,而是能燃烧灵魂的物理摩擦,那么问题来了,女神的屄屄是什么颜色?

耻毛多吗?

是乱草丛生型还是平整的倒三角型?

他们说耻毛茂盛凌乱的女人往往意味着强烈的欲望,那么宁卉,你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你那张如此清纯脸蛋的身下,到底是生得一副如何样貌的耻毛?

姓封的感觉已经迫不及待要知道谜底,于是颤颤巍巍的拿起手机给宁卉发了个信息:“亲爱的,请允许我叫你宝贝,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到你,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你说时间,我希望是今天,下午好吗?你是这个秋天春天的使者,宝贝,我好想在秋天拥抱春天,来吧宝贝,你是我的春天!下午两点,我开好房间等你!”

接到姓封的的信息的时候,宁卉呆呆的独自坐在宁公馆客厅的沙发上,宁煮夫早已去单位上班,宁卉已经忘记了这样呆坐了多久。

宁卉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刚才自己做过了什么,只记得昨晚跟宁煮夫爱爱完以后自己的眼泪就差点涌出了眼眶,幸好宁煮夫没看到那些眼眶里打着转儿的委屈的泪水,而此刻接到姓封的的信息,宁卉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宁卉的身体因为抽泣而颤抖着,宁卉知道此去赴约将意味着什么,宁卉不敢想宁煮夫最后知道了真相会是怎样一种愤怒,宁卉不敢想到时候宁煮夫会不会原谅自己,宁卉感到心脏扭结似的疼痛……

宁卉,宁卉……

宁卉最终给姓封的把信息回了过去:“好的。”

在局长办公室的封局长接到宁卉回过来的信息欣喜若狂,连忙把酒店订好,然后又给宁卉发了个信息:“宝贝,你穿一条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来好吗?”

就在扣动扳机发射的当儿,姓封的顿了顿,将信息上最后两个字儿删除了:“宝贝,你穿一条你老公给你买的内衣来!”

姓封的觉得现在对女神的语气不应该是祈求,而是命令。

而且,让女神穿老公买的内衣,姓封的不仅仅是要满足征服人妻女神的征服感,还因为跟宁煮夫结下的梁子,当初宁煮夫跑到银行把自己臭骂一顿的场景姓封的依旧历历在目,耿耿于怀,现在,姓封的觉得不用骂回去了,让老婆穿着老公买的内衣来给自己操,TMD难道不比任何口嗨过瘾?

一会儿宁卉回了信息:“对不起,我老公没有给我买过内衣!”

姓封回信息的语气很强硬:“你老公那么爱你,怎么可能没给你这么性感的老婆买过睡衣呢?你不穿也可以,到时贷款出不出得来就不好说了。如果真的没有,有丁字裤吗?我喜欢丁字裤!穿在你身上肯定很迷人!”

宁卉看到回过来的信息,宁卉当然知道老公给自己买过睡衣,但无论如何,宁卉不会让姓封的这么羞辱宁煮夫,于是宁卉回了信息:“那我再找找。”

“这才乖嘛宝贝!现在到两点,将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时刻,我已经迫不及待的飞到你的身边。”

刚一接到姓封的回过来的信息,宁煮夫的电话打过来了,宁卉吓了一跳,赶紧定了定神,拿起手机:“老公……”

“老婆起床了?你还没吃饭吧?我正好在家附近办点事,我来接你我们到外面一起吃点东西,我吃完下午两点还要回单位开个会。”

电话里传来宁煮夫的声音,背景音体现的是一个实时的驾驶环境。

“哦,老公,你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随便吃点。”宁卉赶紧回答到。

“没事,我已经开车快到社区了,大概十分钟后你下来社区门口就行。”

此刻已经临近中午十二点,已经没有时间悲伤,宁卉咬了咬嘴皮,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在衣柜里翻捣一阵,终于找了一条很久没穿过的黑色的丁字裤,这条丁字裤是宁卉自己在网上买的,却一直搁在衣柜从来没穿过,宁卉只想今天出门的不是自己,是另外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一个没有带着任何老公印记的女人的躯壳,宁卉知道自己将要做的对宁煮夫是怎样一种伤害,既然不能万全,但至少不想老公受到恶人的羞辱。

“老婆,今天凉快,我们去吃那家羊肉笼笼哈,他家的羊杂汤好喝惨了,正好吃完我回单位也顺路。”

在宁公馆社区门口接到宁卉,宁煮夫在车上凑过身去在宁卉的脸上啵了一口,然后兴致勃勃的说到,便开车朝二十来分钟车程的羊肉笼笼驶去。

宁卉已经把那条丁字裤穿在身上,宁卉很少穿丁字裤,感到有些不舒服,宁卉想这条丁字裤出了宁公馆的门,就不准备让它再回来了……

宁卉试图用淡淡的微笑把内心的痛苦掩藏,宁卉感到此刻的心脏已经被撕扯成两瓣,一瓣分离出去做成那只去救王总的船,一瓣却血淋淋的还长在自己的身体里,纵使无奈,宁卉知道这其实就叫背叛,一路上宁卉根本不敢在看宁煮夫一眼,路上车流滚滚,人潮如织,宁卉紧紧拽着自己的手机,将手机调到了静音……

宁卉生怕这个时候姓封的信息,或者电话突袭而来。

宁卉穿了条绿色的套裙,那条套裙是自己跟曾眉媚一起逛街的时候买的,曾眉媚说卉儿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买绿色的?

跟你买衣服十条九条都是绿色的,宁卉总是会笑笑回答,因为宁煮夫喜欢绿色的,因为他知道绿色的含义,他常常说老婆,你穿绿色的衣服是最性感的时候……

此刻宁卉是多么希望宁煮夫能看出这条裙子的含义,老公,你不是知道绿色的含义吗?

那是你老婆要背叛你,要去给戴绿帽,而这个将要凌辱你老婆的人不是跟你称兄道弟的那些“奸夫”,他是一个拥有权利的魔鬼,是一个一直贪恋你老婆的肉体而不得的人渣,老公,这次不是NTR,这是老婆穿着绿裙红杏出墙,老公你知道吗?

宁卉内心扭结似的痛,每次呼吸换来的都是更加强烈的窒息,老公,你问我啊,如果你开口问我,制止我,我就不去了,真的老公,我无法看到王总坠入深渊,我一个人,我自己,我没法阻拦自己,但你来阻止我啊老公,你开口啊老公,老公你大声的训斥我,你甚至打我,抽我的耳光,呵斥我不许去……

宁卉在心里一遍遍呼唤着宁煮夫的呵斥,但直到羊肉笼笼吃完,直到宁煮夫开车离去,宁煮夫依然什么也没说,除了乐呵着叫宁卉晚上在家等他回来一起去看场电影,一起去看大妈大爷跳广场舞,再一起去买点水果回家……

“老婆,你喝点羊杂汤补补,羊肉也是滋阴壮阳的哦!”

吃饭的时候宁煮夫将一碗滚烫的羊杂汤盛好端到宁卉面前,乐呵到,“喝了我老婆又能大杀四方了,看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看着宁煮夫说话间调皮的眼神,宁卉心如刀割……

“好了老婆,我得赶回单位开会去了,今天这个会很重要,我就不送你了,你打个车自己回去,或者叫眉媚和小燕子出来陪你逛逛街也行。”

吃完饭结了账宁煮夫着急忙慌就往单位赶,临别宁煮夫抱着宁卉深情的在嘴上啵了一口,“呵呵,还有一股羊骚味,老公喜欢!”

“嗯嗯,好的老公,你别管我,路上开车小心点。”

宁卉嘴里喃喃到,眼泪差点从眼角涌出,接着宁卉看着宁煮夫的背影上了车,直到车子消失在远处的街角,宁卉呆呆的站在秋风瑟瑟的街头,像秋天的落叶般,泪水终于扑簌簌夺眶而出,“对不起老公,对不起老公……”

宁卉从来没感到秋风也能像刀子一般割人,甚至能穿透衣服嗖嗖割在皮肤上凌冽生痛,宁卉感到已无力回头,一股巨大的力量仿佛在把自己的身体推向一个未知的深渊。

宁卉呆呆的在路边站立了半晌,去一家便利店买了瓶矿泉水然后大口喝下,宁卉并不是想去掉嘴里的羊汤味,而是不想把自己嘴里老公的一丁点气息带到魔鬼的面前,宁卉看了看时间,一点三十分,再有半个小时,魔鬼的舌头一定会侵入到自己的嘴里,自己的嘴一定会紧紧的闭着,但宁卉知道最后的抵抗都将无济于事,那么,这只魔鬼的舌头羞辱自己可以,但羞辱老公不可以……

老公,对不起!

这是宁卉站在酒店封某人订好的房间准备按下门铃前在心里的最后一声呼唤,宁卉知道进了这道魔鬼之门,自己就将把身体交给魔鬼,任由魔鬼撕咬,蹂躏……

门应声而开,说明封某人早已急不可待的守在门边,姓封的看到宁卉进来,纵使宁卉脸上毫无表情,冷冰冰的样子也无损美丽的身姿如一块冰凌挂在雪川,但封某人眼中女人冰不冰的无所谓,即使冰,在自己眼中也是一块入口可化的冰淇淋。

呵呵,女神的皮肤就应该如冰肌,到时用自己的小马达给女神的身体加加热,当女神如冰川一般的身体化成一滩水的样子……

我靠!

封某人不敢往下细品,怕自己就是这么想想胯下的小马达就要哒哒的不听使唤的转动起来。

封某人觉得自己都是这把岁数的人了,见着女人还是矜持点好。

哪怕当宁卉真正踏入房间的一刹那,封某人还是觉得一切都如梦幻中一般不真实。

“来来,小宁,进来!”封某人打开门,满脸推笑,脸上的肉立马变成一块块横放的烧白,迷成一根缝的小眼睛露出来的是抑制不住的贪婪。

宁卉眼睛平视着前方,进来房间的过程中并没打算看封某人一眼,只是双手紧扣呈丁字形拽抱着挎在肩上的包。

宁卉知道狼并不会因为羊的怯弱和哀求而放弃吃掉羊的念头,吃羊,那是狼的本性。

封某人订的是一间豪华套间,宁卉站立在空旷的客厅,在宁卉眼里这只是狼吃羊的屠宰场,而在封某人眼里,这是他将与女神肌肤交欢的安乐窝与温柔乡,这根本是两种不同维度,两个本来毫无相交的世界的碰闯——而当宁卉与封某人的眼神第一次在房间交汇,这两个本来毫无关联的平行世界终于交叉在一起……

这次,宁卉的目光没有回避,现在羊已入狼口,如砧板上的肉一般已经失去了自卫的能力,唯有肉体可辱,灵魂不屈的目光才能扞卫自己被凌辱前的最后一丝尊严。

而封某人知道自己用这种下作的手法胁迫女人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事儿,逐渐面露怯色,但为女神胯下死,死道不死欲也是一种人生值得,岁月如驹,求道,那就让别的有闲人去求吧,现在,我封某人快活的时日无多,我要的,哪怕只是女神的肉体,纵使已经要不到女神的灵魂。

宁卉穿着高跟,这使得封某人发糕一般的身材并没有能看齐宁卉窈窕的身材,但姓封的也是不屈的,不能在这场与女神的目光灵魂般的对视中败下阵来,于是姓封的慢慢走到宁卉身旁,伸手将宁卉的挎包取了下来,然后看着宁卉迷人但带着怨怼之光的上弯月,姓封的知道自己的灵魂在这场对决中还没开始就已经输了,但另外一场对决中,姓封的决心一定不能输。

“宝贝,脱掉你的衣服,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姓封的命令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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