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秘密游戏

翻阅着那些晦涩的文稿,我查阅着那些陌生的单词,揣摩着它们在文稿中应有的含义,我替她承担了翻译文献的工作。

那边的她有条不紊的完成着自己的学业,而我也在践行自己对于未来的规划。

“真是辛苦你了。”电脑上她的讯息跳了出来。

“就让我替你分担一些吧。”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着,“我已经提交了去T市的申请,过一阵子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到时候我们会租个房子,我们在一起,等你毕业了我会帮你在J市找工作,那时候我们的新家也该建成了。”

“一想到和你一直在一起我就觉得好幸福。”那边的她发来了照片,她在教室里甜甜的微笑着。

“对了,我最近要出差去一趟法国,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想到了不久以后的工作安排。

“我也不清楚诶,到时候再说吧!”紧接着,她又发来了资讯,“周末来给我按摩嘛,老地方开好房间等你哦。”和她共度良宵之后,我启程前往法国,开始了我的工作。

在法国,我和我的同事们很快的完成了工作,这让我们可以在巴黎游览几天。

站在巴黎圣母院的门前,我想到了在《刺客信条》中亚诺在高耸的墙壁上如履平地的场面;看着那曾经安放断头台的地方,我回忆起了这里过去的血腥岁月。

我戴着蓝芽耳机,摄像头挂在肩膀上,让那边的她可以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

我卖弄着我丰富的历史知识,像一个导游一样带领着远在T市的她游览这座历史悠久的城市。

“断头台诶,好可怕的。”在她的要求下,我站在那个小小的断头台模型前,用摄像头看着那个精巧小玩意儿。

“不过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我刚刚为她讲解过断头台的历史。

“买一个吧。”那边的她说道,“这样如果你出轨的话,我就可以用这个东西切掉你的小头了,嘻嘻!”我自然没有买那个精致的模型,而是走进了首饰店,一个戒指被我收入囊中。

那纤细的线条让我想起了纤细的她,有一天,我会把这个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

在一家店里,我看着工匠在短剑上雕刻着精美的花体字,“Spera”拉丁语中的信任。

下一次的约会我将把这柄精美的短剑送给她,把我的信任托付给她。

结束了在国外的工作,我回到了J市。突如其来的紧急工作推迟了我的约会计划,在工作的空闲时间,我拨通了她的电话。

即使只是听到她的声音都能让疲惫的我倍感安慰,那边的她也开始忙碌了起来,新的科室,更多的工作……“现在让我们六点半到诶,真不知道老师是怎么想的……”那边的她在抱怨着,不过我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太安静了,这种刻意制造出的安静让我感到不安,这种安静中一定隐藏着什么。

“你在宿舍吗?”我把我的疑问悄无声息的插入我们的对话。

“对呀。”那边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喘息,这样的喘息我已经非常熟悉。

看着办公桌上即将寄往T市的快递盒,我悄悄地撕掉了快递单。

信任是一把刀,你把它交给别人,别人就可能用来伤害你。

我需要验证她是不是可以接受我的剑。

似乎是在印证我的猜测,往日里活泼的她突然变得沉默起来,我的视讯邀请也多次被拒绝,甚至难得的周末约会也被她以学业上的理由推掉。

我再次提起行李前往T市,我的行李箱里装着的不再是“欢乐道具”,而是“千里眼”和“顺风耳”。

我把634电子侦察大队的臂章放进口袋,希望老部队的臂章能够给我的行动带来好运。

出售安防器材的同好给我提供了装备,不少东西都是法律意义上的“间谍器材”。而今天我就要当一次“间谍”。

好了,开始游戏吧!

隐藏在角落里的身影,医院里缠着绷带的病人,甜品店里嘬饮果汁的顾客……我变换着装束,潜伏在她身边。

不经意的拂过墙壁,一只耳朵就这样放在了合适的位置,屋顶上架起的“重机枪”是昂贵的远距离麦克风,精心伪装的摄像头不会放过一切细节……这个没有约会的周末我撒下一张大网,而这张大网打消了我的疑虑。

这场悄悄开始的间谍游戏结束了。

不久以后,她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我再一次的提起行李,坐上了那一班列车。

我们在这片“新大陆”上探索着,她静静的躺在洁白的大床上,和最初的娇羞和不安相比,现在的她显得更加平静从容。

在她的身边摆放着等待安装的“装备”:跳蛋、电击器、头罩、口枷、手铐、脚镣当然还有柔软坚固的尼龙绳。

我称其为“狙击手的游戏”。

我把跳蛋塞进她的花园,电极贴在小小的乳头上。我用枕巾盖住她的脸,拿出相机拍摄着。

她穿上深绿色的连身袜,我用绳子绑缚住她的身体。

剩下的装备被我放进包里,她穿上大衣,遮挡住她的秘密,我们出发了。

面色潮红的她挽着我走在通往公园的路上,下班高峰期的T市车水马龙,人流如织。

我们来到了公园的角落里,她脱下大衣,走向了网格形的花架。

她站在藤蔓中间,绿色的布料让她和藤蔓的绿叶融为一体。

她分开双腿,张开双臂,站在花架前,眯着眼睛,感受着有些凉意的风,一抹潮红浮在她的脸上。

“把我紧紧地绑住哦,不然我可能会逃的!”她嘴角翘起,顽皮的笑着。

我拿出口枷,她顺从的张开嘴巴咬住,她踮起脚尖,我顺势用手铐把她吊了起来,努力支撑身体的小脚被脚镣固定在花架上,绳子一圈圈缠绕在她的身体上,随着我的拉动深深地陷入柔软的面板。

戴上头罩,我用绿叶掩蔽她美妙的躯体,“狙击手”已经就位了。

我穿上伪装服躲在角落里,摄像机已经打开。现在只等好戏上演了。

一个拄着拐杖的老人走了过来,我轻轻的按下开关,电击和震动的双重作用让她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不过看起来那个老人并没有听到。

跑步的年轻女孩走了过来,我再一次扣下“扳机”,她疑惑的四下张望,然后摇摇头离开了。

终于,一个红色头发的年轻人发现了什么,他好奇的走向花架,从他的眼神我可以看出,他发现了我们的秘密。

他一脸的兴奋,大步的走向花架,一双手伸向了掩盖她身体的绿叶。

我拿起弹弓,一拉一放。一颗泥丸打在他的头上,他惨叫一声,逃走了。

我们可以进行这种刺激的游戏,但是却不代表别人可以踏足我的领地。现在的她成为了这座公园里的一件展品,但是只能看,不能摸。

我守护着她,直到夜幕降临。

在宾馆里,我把这场好戏发到了SM网站,有人直呼刺激,也有人说我小气,更多的人惊叹于我的创意。

这场别具一格的表演让我得到了“狙击手”的绰号也收获了不少打赏。

她面红耳赤的握着滑鼠,在这个隐藏在平凡日常中的新世界里游览着。突然,她眼前一亮。

“下周我们去这里玩!”她指着萤幕说道。

而当我好奇的凑过去的时候,她突然重重的合上了萤幕,脸色通红的她不住的摇头。

罢了,就当作另一个没有拆封的礼物吧。我抚摸着她身上红红的勒痕,有些心疼了起来。

度过了难挨的5天,我急不可耐的登上了列车,去看看那让她脸红心跳的东西。

我坐在医院的门卫室里,和保安大爷谈笑风生。经过了几个月的交往,连保安大爷都认识了这个每周末都会出现的大个子。

她来了,天气已经渐渐转凉,她穿上了外套和紧身的牛仔裤,蓝色的布料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线条,肉色丝袜包裹着的小脚套着一双高跟鞋,她的步履有些沉重,看起来这一周她过得很辛苦。

我走过去,接过档案袋,揽着她的腰走出医院。

“这么辛苦呀。”我掂了掂沉重的档案袋,恐怕我们的计划又要推迟了。

“同门没做完的东西丢给我了。”她的眼睛半睁着,眼神有些疲惫。

“又丢给你。”我摆出一副气愤的表情,“真是的,太不够意思了。”

“因为同门去做了志愿者啊,所以只能由我做了。”我们来到路口,她指着通往宾馆的岔路,“我们去宾馆吧,你也要帮我。”

“嗯嗯。”我点点头,我知道,如果这些东西做不完的话,那么这周的计划真的要泡汤了。

曾经被我们作为游戏场地的长桌此刻摆满了档案,我们坐在一起,进行着枯燥的纸上工作。

虽然对于档案并不陌生,但是这些纸上的内容却不是我的专业所在。

“自己的工作不做完为什么跑去当志愿者啊。”我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打电话给你的同门,让她做自己的事情。”

“打电话也没有用了,因为她已经不在了。”阿爽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

“不在了?”我有些诧异,“是去外地了吗?”

“不在这个世界了。”阿爽放下笔,定定的看着我,“她已经死了。”

“意外吗?”我惊讶的看着她,“真是世事难料。”

“不是。”阿爽平淡的说道,“她志愿成为活体素材,在课上被老师解剖了。”

“那是杀人,是犯法的!”我站了起来,声音高了不少,“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

“是她自愿放弃生命的,从法律的意义上讲是自杀,死在解剖台上只是自杀的手段罢了。”好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样,阿爽的语气没有变化,“对外会宣称她自杀后把遗体捐献给了学校。”我默默地看着她,过了很久我才开口:“她疯了吗?做这种事情!”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样做出的选择,但是我们从入学的那一天起就懂得为医学献身是伟大的,选择这样的结局我还是可以理解的。”她一边说着,一边处理着面前的档案,“因为活体实验的效果很好,所以据我所知其他学校也有这样做,学校还设立了特别奖学金,领取奖学金的学生有5%的机率会被抽到。还有些学校通过某些渠道在从社会招募志愿者……”

“答应我,你不要领那个奖学金好吗?”一想起抱怨生活费不够花的她我就有了一种隐隐的担忧。

“我还有你嘛,我怎么舍得丢下你呢?”她抱住我,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前画着圈,“再说那是本科生才能领的,就算我去申请也太晚了。”

“总之你不要想那种事情就好了!”我扳着她的肩膀让她正对着我,“答应我!”

“好的!”她爽朗的笑了,伴随着她的笑容,刚才的对话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们继续伏案工作,直到半夜才把那厚厚的一摞档案处理完,我们相拥而眠,看着她精致的脸,我沉沉的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她躺在那张长桌上一动不动,我走过去,抚摸着她的身体,她眨着大眼睛神秘的一笑。

在她的肚子上出现了一条红线,平滑紧致的小腹像门一样打开了,盘曲折叠的肠管,跳动的心脏,还有那富有弹性的肝。

我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控,把手埋进肠子,感受着那种温暖和粘腻……“你在做什么春梦啊!”阿爽的小拳头把我打醒,“你看看你的手摸哪呢?”

“想你了嘛!”我把手从她的内裤里抽出来,抱着她在床上滚来滚去,“想你的一切……”

“唔……”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抱着我……这样好暖和……”我们就这样一直抱着,直到下午,我们才开始上周就敲定的计划。

丽树旅馆,这是我们此行的目的地。

从外面看上去,这里只是这座城市中平淡无奇的家庭旅馆中的一个,而这当中隐藏的奥妙我们现在才要一探究竟。

在前台,她急不可耐的接过平板电脑,选择了房间。

“黑暗地牢,究竟是什么呢?”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中世纪那阴森可怖的地牢和那些血腥的刑具,“玩归玩,不要受伤哦。”我无不担忧的说道。

我们只是出于提高生活情趣的目的进行一个刺激的游戏,我并不希望她因此受到伤害,我愿意用一生守护她的初衷永远不会改变。

“看了你就知道了。”她拿着钥匙打开了门,“这家店的老板不是很会起名字。”隐藏的秘密终于揭晓,一片雪白进入我的视线,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地面还有雪白的墙面,灯火通明的房间完全让人联想不到“黑暗”这个词汇。

左边的墙边摆放着三个玻璃门的金属柜子,里面放着医疗器械和各种令人浮想联翩的情趣用品。

左边的墙角立着一个白色的胶床。

在右边的墙角则有着一张双人铁架床,床的四角焊接了铁环。

而右边的墙边放着一大一小两个不锈钢手推车,在小的手推车里放着白色的搪瓷盘,墙边还有同样可以推动的某些仪器。

不过更为显眼的则是设定在房间正中的一个不锈钢解剖台,亮闪闪的金属台面向内凹陷,在台子的一端有着带有半圆形凹口的包了橡胶的枕头,台子上安装了用于固定的铁箍,想必是到这里才装上的,毕竟尸体是不需要固定的。

“这里应该叫实验室嘛!”我吐槽着那文不对题的命名,在她的耳边轻声低语,“准备好了吗?我的小实验品?”

“等我一下……”真的来到了这个房间,她显得有些紧张,她走到床前,脱掉了衣服,曼妙的身体暴露在白色的灯光下,她掀开被子,躺在了床上。

“剩下的交给你啦,科学怪人先生……”她裹在被子里,像一只白色的大乌龟,“我很怕疼的……还有,拍的时候记得挡住我的脸……”我把立在墙边的胶床搬了过来,这个有框架的透明橡胶袋可以把她包装成一个“真空食品”。

我在她的身上涂满了油,这样可以让接下来的步骤更加顺畅,她把一头秀发盘起,戴上了白色的头罩。

她并拢身体钻进了透明的胶袋,一根小管子被她含在嘴里用来呼吸,我在一张小卡片上写上了“实验体0422”的字样,那也是我们相识的日子,我举起摄像机,启动了抽气泵。

气泵发出了嗡嗡的低鸣,我看着刚才鼓鼓的胶袋渐渐扁了下去,乳胶薄膜紧贴在她的身上,原本圆润的胸部被压的扁平,覆盖着胶袋的身体呈现出一种扭曲感,彷佛躺在那里的不是活生生的她,而是某种材料,某种素材。

抽气完成,我推来那辆大推车,把她放在上面,我的心里已经想好了剧本。

我把推车推出了房间,她静静的躺在推车上,像一块超市里待售的肉。她意识到我们已经离开了房间,身体不安的扭动了起来。

“你在担心什么呀,我不会就这么样把你推到大街上的。”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着,她听到了我的保证,恢复了平静。

我把摄像机固定在推车上,在走廊里慢慢的走着,房门打开,我推着我的“实验品”来到了“实验室”。

门轻轻地关上了,她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呼吸的声音从管子里传出,她知道,我们要开始了。

路过那张解剖台的时候我稍稍停顿了一下,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恐怕以为我很快就会进入正题。

看着反应激烈的她,我笑了笑,推着推车继续前进,来到了床边。

我抱起胶袋,放在床上,拉开了上面的拉链。

空气涌入胶袋,原本被挤压着的她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我把她从袋子里抽出来,放在床上,对着摄像机说着。

“试验品启封,开始进行身体检查。”

镜头下,我把她的四肢拉开,绑在床的四角,她顺从的躺着任我摆弄。

我站在一边,看着镜头下慢慢蠕动的她,白色的头罩让她看起来像是一个玩偶,我轻轻抚摸她的身体,揉捏着她的胸部,抚摸着她的脸颊。

“身体表面完好,下面进行下一步检查。”

我一边念出想好的台词,一边从柜子里拿出几样东西。

装有羽毛的瘙痒棒拂过她的全身,咯咯的笑声增添了几分活泼的气氛。

马尾一样散开的皮鞭轻轻地拍打在她的身上,她的呻吟声让我激动起来。

我戴好安全套,急不可耐的脱掉了身上当作道具的白大褂,扑到了她的身上,舔舐着带有精油香气的肉体,品尝着躺在白瓷盘上只属于我的美味。

我摘下头罩,深深地亲吻着她。

“好舒服……”她眯着眼睛,颤抖的声音撩拨着我,“快进来吧。”我慢慢的插入,感受着她的温润和软滑,我们结合在一起,在摄像机下毫无顾忌的动作着。

一番云雨过后,我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用枕巾盖住她的脸,对着摄像机说道。

“检查结束,身体机能和性功能良好,可以进行接下来的实验,感谢星儿为研究做出的贡献。”这个假名是我临时想出来的,我给她松绑,把她从床上抱起来,重新把头罩戴好,挽着她走向解剖台。

“准备好了吗?”我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着,“我们要开始了。”头罩下宛如塑胶模特一般的头轻轻地点了点,我扶着她,帮助她爬上解剖台,在上面躺好。

冰冷的金属箍不留余地的把她固定在上面,现在的她已经是等候实验的研究材料。

我看着她,想到了不久前在某个网站上看过的一组图片。

那是一个像她一样年轻漂亮的女孩,很不幸的是她已经死了,胸前的一个刀口昭示着她死者的身份,也暗示了她的死因。

一组图片完整的展示了解剖检查的过程,白皙的肌肤,殷红的血。新鲜的尸体还没有沾染太多死亡的阴暗。

看到冰冷的解剖台上静静躺着的她,我突然有了一种错觉,彷佛她正等待着那把锋利的手术刀,等待着被仔细分剖,从外到内的展示自己。

我一边对着摄像机陈述今天的“实验内容”,一边拿出记号笔在她的身上画出一道道的线。

冰凉的笔尖划过她的身体,每落上一笔,她的身体就微微的颤抖一下。

她绷紧的身体上出现了一条浅浅的线,从乳沟一直延伸到小腹,我忍不住捏起笔,从那里切割了下去。

一条红印出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彷佛一把利刃将她剖开。那鲜嫩可爱的内脏从“刀口”里探出头,等待着被发掘,被关上。

我驱散那种疯狂的想法,把电极片贴在她的乳头上,把按摩棒插进她的身体,按照预想的实验流程进行我的实验。

摄像机前,她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呻吟着,我冷静的解说,不时的加大力度。

带着橡胶手套的双手抚摸着她不停震颤的身体,一种掌控一切的畅快充斥着我的内心。

再加一些料吧!

我拿起夹口锋利的小夹子夹在她的乳头上,电极片被我随意的放在了她的乳侧,我饶有兴致的拉着连线着夹子的细绳,又在她的门户夹上了两个。

拉着细绳的我用细细的皮鞭抽打着她平滑的小腹,白皙的小腹上密密麻麻的鞭痕纵横交错着。跃马扬鞭的爽快让我忘记了自己设下的界限。

她放声呻吟着,哭叫着,身体弯曲的像一张弓。

“我不行了,快停下,快停下!”她呜咽着,挣扎的幅度正一点点的降低。

我突然冷静了下来,匆忙关闭了电击器和按摩棒的开关,把紧紧咬着的夹子取了下来。

低低的抽泣声在房间里回荡,精疲力尽的她已经无力挣扎。我用一句“实验结束”给今天的节目画上句号。

柔软的大床上我轻轻的拥抱着她,噙满泪水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

“有些过火了哦。”她小声抱怨着,“那个夹子太痛了。”

“是我的错。”我轻轻的吻这她的朱唇,把她抱在怀里。

“晚上就要这样好好的抱着我睡哦。”纤细的手指在我的鼻尖轻轻一点,“最喜欢你了。”我们的关系进展的越来越快,在国庆节的长假,她来到了我所在的城市,父母对于她们的准儿媳很满意,故意提出要回老家的父母把这个家留给了我们。

我带着她游览这座城市,传统风情的文化街,新锐时尚的商业区,我在向她展示这座即将成为她的家的地方。

她的到来让我享受着家的温暖,我们在我睡了20多年的大床上相拥而眠,一起做家务,一起偎依在沙发上看着综艺节目开怀大笑。

当然我也带她参观过她即将工作的医院,这所医院的院长是我父亲的同学。

我当然也要带着她向我的朋友们炫耀一番,终于,我也可以“带着老婆下场”了。

那柄迟迟没有送出的短剑我也郑重的交到了她的手里,看着从疑惑到感动的她,我的心里满是幸福的甜蜜。

1月18日,这一天使她的生日,我来到了她的家,送上了我的惊喜和我的祝福。

我们约定,在两个月后,也就是我们相识一周年的纪念日携手走入婚姻的殿堂。

在她的家里,我们享受着陪伴着彼此的日子,她的宠物——一只名叫“馒头”的白色小狗乖巧的趴在我的身边,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馒头很喜欢你诶。”阿爽看着乖巧的宠物狗说道,“我以前说过,它很胆小的,你来的时候我还担心来着。”

“看起来它不觉得我是坏人诶。”我笑着抚摸着小狗柔顺的长毛,“真是聪明的孩子。”

“只要你是我的大坏蛋,再坏也无所谓。”阿爽笑着搂住我的脖子,“我的,你是我的……”平淡的日常生活虽然幸福,但是却让人心生倦意。

我看着身边的她,盘算着怎么给我们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些味道。

“姐姐带你出去玩怎么样?”她总喜欢强调她出生比我早九个月这个事实。

“好啊。”看着她那古灵精怪的样子,我感觉将会迎来一个奇妙的旅程。

“想不到我会开车吧,嘻嘻!”看着坐在方向盘后的她我悄悄地系好了安全带。

车子发动起来,咯吱咯吱的压在雪地上,她熟练地开着车,我们一起踏上旅途。

我曾经问过她要去哪里,但是我得到的回答只有一个神秘的微笑。我默默地看着她,期待着我们的目的地。

矿业医学院,这是她就读的学校,假期中的校园冷清了不少。

“这不是学校嘛,你要搞什么名堂?”和她交往以来,这个地方我已经再熟悉不过。

“现在就揭晓答案太没意思了,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她特别加重了“休息”这两个字。

在这个慵懒的下午,我们蜷缩在小时房里,她懒洋洋的靠在我的身上,白色的高领毛衣下那小巧的胸部倔强的顶起一条平缓的曲线,咖啡色的短裙下包裹着厚裤袜的双腿放松的伸着,棕色的高筒靴整齐的摆放在床边,我们就这拥抱着彼此,什么都不做,等着她的“好戏”开场。

天已经黑了,阿爽从我的怀里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脱下身上的衣服,换上了一身黑色的连身袜,和我们第一次她穿的白色不同,这一次的连身袜采用了非常暴露的设计,一对小巧圆润的玉乳从胸前的开口骄傲的探出了头,裆部也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正在做准备工作的她,试图从她的动作里找出一丝头绪。

“好啦,你也该动起来了!”阿爽从包里拿出了几条绳索丢了过来,就像那次“狙击手游戏”中使用的一样,是白色的尼龙绳,这种柔软坚韧的绳子既可以牢牢地捆绑又不过于粗糙,是我们的最爱。

她站在那里,伸开双臂,等待着我的捆绑。

我拿起绳子整理了一下,套在了她的脖子上,我打算采用“小间菱”的绑法。

绳索在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身体上缠绕打结,我回忆着在家里的时候我们一起看过的教程。很快,我就“大功告成”了。

白色的绳索捆绑在黑丝包裹的身体上,彷佛穿上了一件塑形内衣,胸前紧紧勒住的绳子让胸部更加突出,而大腿根的两道绳索使得臀部更加挺翘。

她满意的看着由我亲自编织的新装,从包里拿出了另外一件东西。

那是一颗亮闪闪的金属“蛋”,比普通的跳蛋略大一些,不过并没有电线连在上面,也没有用于拉出的细绳。

“这是『深水炸弹』,最新产品哦。”她像个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的孩子一样,得意的笑着。

我端详着这颗金属球,把它放在了桌子上,阿爽拿出手机,在上面按了几下。

那个小东西突然猛烈的在桌子上跳动起来,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都和我见过的跳蛋高了不知道多少。

我拿起那个小东西,打算一探究竟。

触电的酸麻感让我把那个小东西丢到了一边,阿爽把手机递给我,指着上面打开的应用说道:“这可是APP远端控制的哦,不光可以选择震动的力度还有电击功能!”说着,她把那个小家伙塞进了自己的洞口里,似乎还嫌不够深入似的,她还有按摩棒推了一下。

“现在该告诉我游戏的内容了吧。”看到她神秘的笑容,我放弃了脑中的所有答案,真相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游戏的名字叫『人体炸弹』!”阿爽对这个名字感到很自豪,小小的胸脯骄傲的挺着。

“那么,现在你是炸弹了。”我小秘密的看着她,“而我,是拆弹专家。那么,我的工具在哪里呢?”

“这里。”她把一个带有红十字的小包递给了我,我拉开拉链,看到了里面亮闪闪的扩阴器和手电筒、小钳子之类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拿着一个笔一样的东西递给她,上面连着的数据线我猜是装在手机上的。

“这个是摄像头。”她把我的手机拿过来,“我给你装个APP就可以用了。”我看着那个神奇的小东西,突然一把按住了趴在床上的她。

“呀!”她惊叫起来,突然意识到那个小棒子正顶在她的菊门前,“别这样,那里变大了是恢复不了的!你不会想让我以后漏大便吧!”我停了下来,的确,游戏归游戏,我不想伤害她。

她穿好大衣,我们一起离开了钟点房。我们坐上车子,来到了校园里。

夜已深了,寂静的校园显得有些阴森,我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校园会是恐怖片爱用的场景之一了。

坐在车里,她把另一卷绳子递给了我。

“等下把我的手绑在身后。”她俯下身,把皮制的脚镣绑在了自己的脚踝上,然后戴上了颈圈,不过链子却是朝后的。

我们下了车,她脱掉大衣,背过双手让我把她捆绑起来,现在的她只有双腿可以小幅度的迈步了。

她用舌尖在手机萤幕上轻轻一点,一个小时的倒计时就开始了。我也拿出手机,开始了倒计时。

“游戏开始!”她用身体推上了车门,向着校园深处走去,“跟我走,我带你去。”我左手牵着链子,右手拿着手电筒跟着她慢慢的走着,我们来到了一栋低矮老旧的三层小楼。

“这边,推开门就可以了。”她示意我推开她面前的门。

我和她慢慢的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看着手机,从我们出发到现在已经过了15分钟。

我们踏上了台阶,被脚镣铐住的她有些行动不便不过她还是拒绝了我抱着她的提议。

走廊尽头的房间,我推开门,看到了里面白布覆盖着的大型装置。

“中间的那个。”她示意我带她到那里。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有些好奇,为什么这里会放着那么多的大家伙。

“这是我们的实验楼。”阿爽说道,“只有这里有手术台可以让你帮我取出来呀。”

“咱们这样悄悄进来没关系吗?”我掀开了白布,里面设计精巧的手术台露了出来。

“当然有关系啦,如果被抓到我会被开除的!”阿爽小声的说着,“把我的手解开,然后固定在台子上。”我把她的手解开,抱起来,放在手术台上。

然后用手术台上的固定带把她绑在上面。

“到时候我只能靠当志愿者来抵开除的处分了……”躺在手术台上的她笑嘻嘻的抬起小脑袋,她的话让我心里一惊。

“这也玩的太大了!”我解开她脚上的镣铐,把她的双腿放在腿架上,打开工具包,用小剪刀剪断了她身上的绳子,刚才绑在她身上的绳子有些碍事,“你死了我怎么办?”

“你放心啦。”阿爽静静的躺着,眼睛看着头顶白色的天花板,“这里没有摄像头,保安也基本不来的!”

“如果来了,我就干掉保安。”我低低的说着,拿出扩阴器塞进了她的小洞口,“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不可以死,其他人都无所谓。”

“你就是守护我的骑士,我知道的。”她小声的说着,“哎,轻点,疼。”我用扩阴器撑开她的洞口,手电光照在里面却看不到那颗“定时炸弹”,我拿出摄像头连在手机上,这时只剩下十几分钟的时间。

摄像头轻轻地插进洞口,像一个探险者在肉的隧道中前进,我看到了躺在褶皱中间的那个金属物。

我抽出摄像头,拿着钳子小心翼翼的伸了进去。

“碰到了。”我小声说着,“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把它弄出来。”手中的感觉告诉我我已经夹住了那个东西,但是滑溜溜的它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离开这温暖的洞穴,钳子打滑了,我没有放弃,继续捕捉着这个小家伙。

我的额头上沁出了大颗的汗珠,汗水流进眼睛里,刺痛的感觉让我很难受。

最不想听到的声音来了,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扭过头,看到了扫过的手电光。

“糟了!”我从口袋里摸出钱包塞进她的嘴里,然后拉过那条白布把她和手术台盖了起来。

我躲藏在手术台后,握紧了双拳,如果那个保安走进来,我就勒昏迷他。

我看了一下手机,“炸弹”马上就要“起爆”了。

5、4、3、2、1。我心里默念着时间,现在的我只希望阿爽不要叫出声来。

我把手伸进白布,轻轻地握住绑在固定板上的她的手,我紧紧地握住她,希望她可以忍住那猛烈的冲击。

“吱吱……”牙齿咬在皮革,她在努力地忍耐着。

手电光照了进来,我屏息凝神,希望那个不速之客尽快离开。

“呜……”她发出了低低的呻吟,手电光颤抖了一下。

“我的妈呀,好可怕!”灯光消失了,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怪不得他们不愿意去,这里真闹鬼呀!死人多的地方就是古怪,妈的!”急促的脚步声离开了,我站起来,掀开白布,丢下使用不便的钳子,把手指伸了进去。

“出来吧,小坏蛋!”我忍住电击的刺痛,紧紧地捏着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呼哈!呼哈!”手术台上的她大口的喘息着,“我还以为完蛋了呢!”

“好险,好险!”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把她从手术台上解下来。

“我腿有些软。”双腿颤抖着的她艰难的扶着手术台,我扶着她坐在地上,收拾起身边的东西,把一切恢复原状。

“我来背你!”我背起瘦小的她,原路返回。

“你看那个。”我们站在侧门的门口,已经恢复了一些体力的她指着正门前的一个雕塑。

“那是什么?”我好奇的问道。

“遗体捐献者纪念碑。”她慢慢的走了过去,我跟着她,用手电筒照亮了纪念碑的基座,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名字,而有一个很明显是新近才刻上去的。

“林芳,你同门的名字吧。”我看着抚摸着碑文的她说道。

“嗯。”阿爽小声的说着,“突然就作出了那样的决定,我们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我抱着裹紧大衣的她,慢慢的走在校园里,刚刚的危机让我们之间的羁绊更加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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