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和徐爽的相识起源于一次相亲,那时大学毕业的我已经步入职场,在一个大型的国有企业任职,而她在医院工作几年后选择了读研以跳出辛苦的临床工作。

因为性格相投爱好相同,我们的关系发展的很快。

那时的我在J市工作而那里也是我的家。

而在T市读研的她和我相距百余公里,距离并不能冲淡我们的感情,每个周末我都会前往T市和她相会,周五下午的那班列车上就这样多了一个心情激动的年轻男人。

而那“向前的一大步”就在这样的一个周五,来到学校附近的宾馆,我接过了老板递来的房卡,身后“还是老地方”的话音未落电梯的房门就已经打开。

509号房,每次和她相见我都会来到这里,白天我和她一起度过,夜晚我独自回到这里想着她入眠。

我放好行李,走进浴室,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自己的仪表,然后把我为她准备的礼物放进了口袋。

从宾馆到医院的这段路我已经走了无数次,在医院的门口,我满怀激情的等待着和她相遇。

她来了,今天的她穿着红色的格子裙,纤细笔直的小腿从群摆下露出,套着高跟鞋的小脚轻快的踏在台阶上,她把一头棕色的长发清爽的挽在脑后,斜背着小小的皮包,手里还抱着一个大大的档案袋。

“我就知道你会来。”阿爽挽着我的手,我们一起走出了医院。

“等下我要先回宿舍放东西。”阿爽把档案袋递给了我,厚厚的牛皮纸档案袋看起来相当有份量。

“你好忙啊。”我接过大大的档案袋,有些心疼起来,“除了上课、在医院实习还有这么多事情要做。”

“做研究生就是这样啊,要给老师干很多活,还不多给钱。”阿爽抬起头看着我,耸了耸肩,无奈的笑了笑。

“看来我当初没考研是正确的。”我笑了一下,“反正我干活就得有工钱,嘿嘿!”我们走在通往她的宿舍的路上,手挽着手,我低下头,嗅着从她的发丝中飘出的清香,那是幸福的味道。

“有……”

“那个……”

我们注视着彼此,想说的话话就这么卡在嘴边。

“你先说!”阿爽抬着小脑袋,圆眼镜后面一双大大的眼睛满怀期待的看着我。

“这个你先拿一下。”我把档案袋塞进了她的怀里。

“就这样吗?”阿爽抱着大纸袋,眉头皱了一下,“话说为什么你长得这么高!”

“那你为什么那么矮?”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手伸出来。”她诧异的伸出左手,我握着她的手腕,磁扣咔哒一声扣合在了一起。

“好漂亮!”看着手腕上亮闪闪的宝石手链,阿爽一脸的惊讶。

“抱歉啊,520那天我有事情。”我接过档案袋夹在胳膊下。

“没关系的!”阿爽笑着靠紧了我,“我知道你每天都有好好想我的。”矿业医学院附近的夜市是我们经常光顾的地方,和白天的冷清相比,夜晚的这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我们走进了一家小店,热气腾腾的米线摆在我们两人之间,氤氲的水汽间阿爽甜美的面容透出了一种朦胧的美感。

“那个……”阿爽放下筷子,抬起头看着我,“明天有个培训我报名当了志愿者,所以我明天就不陪你玩了。”

“没关系哦。”我用微笑掩饰心里突然冒出的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刚好有个博物馆我想去参观一下。”

“那你玩的开心点。”阿爽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从包里拿出口红补妆,“你把剩下的都吃光哦,别浪费了。”

“你不吃了吗?”我把一颗鹌鹑蛋夹到了自己的碗里,“只吃那么一点。”

“我要保持身材。”阿爽挑起米线加到我的碗里,“不然会胖的!你多吃点,胖就交给你了!”

“那就由我来承受吧!”我看着阿爽纤细的手臂和小小的胸脯坏笑了一下,“当心不该瘦的地方瘦下来哦!”

“讨厌!”

我们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天色渐暗,太阳正在隐去他最后一点光辉,一阵微风给这个炎热的城市带来一丝凉爽。

阿爽偎依在我的身边,我们慢慢的走着。

“对了,志愿者都要做什么呀?”我好奇的问道。

“帮忙做一些杂务,也有可能去当『模拟人』。”阿爽转过头看着我,大大的圆眼镜闪着光。

“模拟人?”我记得在单位组织的急救培训中我们曾经使用过那种东西,最多三天我就把那场装模作样的培训所讲的内容忘的一干二净。

不过由真人来扮演那个角色我却是第一次听说。

“就是扮演患者帮学员练习身体检查啦。”阿爽很轻松的说着。

联想到身体检查的场景,我的心里有一丝嫉妒。

交往至今,我们的接触还仅限于牵手和拥抱,受传统教育的影响我们都对彼此保持着矜持,甚至她从没有去过我下榻的宾馆。

某些关于医学生的“有趣的”传闻不自觉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想到某个陌生人将“享用”我都从未品尝的美味,我的心好像被抓了一下。

“放心啦,一般女孩子都是负责一些杂务的。”阿爽彷佛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到了。”在宿舍楼下,阿爽松开了抱着我的手,轻快的走进了大门,她转过身,对我甜甜的一笑。

“乖乖等我哦!”

我坐在宿舍门前的花坛上,摆出一副乖巧的样子,顺便把蹲在我脚边的大橘猫拎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阿爽走了出来,她换上了一身轻快的运动装,这让不能欣赏到她的美腿的我感到一些遗憾。

我们在附近的公园里慢慢的走着,谈论着最近发生的有趣的事,在一个幽暗的角落里,我鼓起了勇气。

“我可以亲一下吗?”我决定踏出那勇敢的一步。

“讨厌!”阿爽踮着脚尖把我的脸推到一边,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会被人看到的啦!”

“进攻”受挫,我沉默了下来,回宾馆的路上一路无话。

“我宿舍里热死了,去你那里坐坐吧。”在宾馆的门口,捏着身份证的她给了我一个惊喜。

“好,好啊……”突如其来的惊喜让我的心脏狂跳,原本可以谈笑风生的我变得张口结舌。

我像个操作拙劣的提线木偶,带着她来到了我的“前进基地”。

房卡划过门锁发出了清脆的滴答声,为了这久久不能到来的时刻,我每次离开宾馆前都会把房间收拾的井井有条。

“啊,好凉快!”阿爽随手把手袋挂在门口的挂钩上,然后扑倒在了床上。

原本平整的被子上多出了一个人形的印子,我最喜欢她顽皮活泼的样子。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把刚刚走到床边的我推向了门口。

“你先出去,我有事情要办一下,你不许看!”

“好的好的,我就在门口等。”我压抑着难以控制的兴奋感,退到了门外。

看着紧闭的房门,我忍不住摆出一个胜利的姿势。

我深呼吸平复躁动不安的心,把耳朵紧紧地贴在放门上,倾听着里面的声音。

里面传来了淅沥沥的水声,那水好像滴在我的心上,那种躁动又回来了。

水声停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刚才的安静,我有些忐忑的撩起自己的衣服,看着因为办公室生活而微微隆起的小肚子,不知道等下“坦诚相见”的时候会不会出糗。

“叮咚!”如流水滴落的声音是最美的音乐,自从与她交往以来,每一声都会在我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进来吧。”平淡的三个字在我眼中却是最美的语言,我双手捧着门卡彷佛那是通往天堂的钥匙。

伴随着“嘀嗒”和一阵机械音,我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阿爽已经消失不见,我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浴室,走了进去。

双人床上的被子被胡乱的团成一团,床单已经消失不见,原本两条的枕巾只剩下一条还盖在枕头上,而床单现在已经被盖在了靠墙放着的长桌上,我的电脑和原本放在长桌上的茶具已经被“请”到了一边。

床单并没有平整的盖在桌子上,在床单的覆盖下,长桌上的东西有着类似人体曲线的凸起,不是她还是谁?

这个“捉迷藏”真是太棒了!

我轻轻的掀开床单,阿爽正静静的躺在上面。

一头秀发被整齐的挽成一个发髻就像那些在练习室里的舞蹈生,折叠的方方正正的枕巾被垫在头下,平平的躺在桌上的她纤细的手臂紧紧地靠在身体侧面,修长的美腿也并拢着。

而更让我惊喜的则是她的衣服,一件白色连身袜包裹着除了头以外的所有部分。

连身袜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就像长出了第二层面板,不管是锁骨还是膝盖的曲线都纤毫毕现,薄薄的布料并不能掩盖那些细节,小巧圆润的双峰上那美妙的凸起如宝石一样挺立在峰顶,平坦的小腹上摆着一把小小的银色剪刀,小巧的双足不安的扭动着。

这一切让我的心跳几乎停滞,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拿开剪刀,双手伸向了任我品尝的美味。

小巧的双峰有着优美的曲线,在我的揉捏下,乳头渐渐的挺立起来,隔着丝袜,那奇妙的触感令人心醉。

一双手从平坦的腹部一直滑向那修长的纤腿,我轻轻的抚摸着,揉捏着,这是我幻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如今就这样摆在我的面前。

紧紧裹着“骆驼趾”的丝袜颜色开始变深,被浸湿的布料在灯光下反射出奇异的光彩,我把头埋在她的双腿间深深地呼吸着,织物的气味伴随着她的体香让我几乎昏厥。

“快点剪开啦!”阿爽用手遮住眼睛,她的嗓音在颤抖,“裹在身上很难受的。”我拿起剪刀,彷佛拆开礼物一般,轻轻地提起了她胸前的布料,锋利的剪刀慢慢的咬了下去,喀嚓,喀嚓,柔软的布料向两边收缩。

和连身丝袜不相上下的雪白面板暴露在我的面前,我把手放在上面,感受着那细滑的触感。

“检查乳房要像这个样子。”她抓着我的手,引导着我抚弄她的身体,“首先是乳头,然后……”听着她颤抖的嗓音,一股股热流涌向我的下身,胀痛敢让我倍受煎熬。

然而我猎人的直觉告诉我时机还没有成熟。

“继续剪开啦!”她把剪刀递给了我,一对刀刃让她平滑的腹部暴露在灯光下。

“体检你也做过的吧,按这里就可以检查到肝脏,你摸摸看。”努力平静着嗓音的阿爽握着我的手指在她的肚子上按了下去,“是不是很有弹性,这说明我很健康啦。”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听不清她以自己身体为教材的“实习指导”,那嗓音就像手指一样一下一的弹拨着我的心弦。

我拿起剪刀,继续剪开剩下的部分。

黑色的草丛间,一条细细的缝隙紧闭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从那中间渗了出来,我现在只想把她抱到床上大战一场。

“当啷!”金属的撞击声让我稍稍平静了一下,一个形状怪异的金属物掉在了她张开的两腿间。

“虽然我以前谈过恋爱,但是这个礼物是只给你的哦。”躺在桌上的她身体不安的扭动着。

我拿起了那个金属物,那是一个不锈钢质地的阴道扩张器,在成人影片里我曾经见过那个东西。我拿起它,轻轻地塞进了那一扇紧闭的门。

螺丝被一点点的拧紧,粉红色的通道露了出来,我看到了一片白色的薄膜,上面有一个不规则的小孔。

给予我的的珍贵礼物现在已经开封,到了享用它的时间了。

我把她抱了起来,剪掉了她身上碍事的布片,现在连身袜变成了长手套和大腿袜。

她把双手挡在胸前,有些不安的躺了下来。

我脱下衣服,躺在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我亲吻着她,舔舐着她的身体,她的面板透出一抹绯红,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我把她拉到床边,分开她的腿,跪了下来,早已硬挺的肉棒挤开了湿润的缝隙。

“快点开始吧。”害羞的她捂着自己的脸,我托住她的腰,用力向前一顶,那珍藏了28年的宝藏就此开启。

湿软润滑的肉洞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我感觉就像被用力地握住了下身,阿爽紧绷着身体,包裹着丝袜的双腿缠在我的腰上。

推进的过程是艰难的,一种“痒”的感觉从内部发出,就像在举着杠铃的时候有人在用羽毛扫过你的胳肢窝。

我的身体在颤抖,我觉得我要撑不住了。

“痛吗?”阿爽紧咬着嘴唇忍耐着。

“没关系,我挺得住。”阿爽的话给了我鼓励,我努力地压抑着体内的骚痒感,用力地顶了进去。

“啊!”伴随着突破阻碍的畅快,阿爽叫了出来,“好痛……”

“我轻一点。”被紧握着的我开始找到了窍门,在她的身体里慢慢的抽动着,泪水涟涟的她抬起小脑袋看着我的样子让我顿生怜爱。

我俯下身抱住她,腰部挺动的频率慢慢加快。

“开始变得舒服了……”阿爽在我耳边颤抖着说道。

我也一样,随着我们之间的摩擦,刚才的紧握变成了“按摩”,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步入“佳境”,伴随着一阵抽动,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我们紧紧地抱着彼此,她婉转的叫声回荡在这小小的房间。

我拿起小小的布片擦拭着我和她,洁白的布片染上了殷红的颜色。

“你流了这么多血。”我轻轻的抱着她,就好像抱着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我血厚嘛!”脸上挂着泪水的她开起了玩笑,“我已经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负责哦。”

“嗯,我会永远守护你的。”我抱着她,给了她深深地一吻。

嗅着她身体的芳香,我渐渐地沉入梦境,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安逸。

早上,我被淅沥沥的水声惊醒,裹着浴巾的她嘴里正含着牙刷。我在宾馆的包子铺点了早餐,很快店员就把早餐送上了楼。

我们坐在昨天开始一夜激情的长桌后,享用着热腾腾的包子和烫烫的豆浆。

“你怎么会有那样的衣服。”我看了一眼被胡乱丢在床边的连身袜,说实话我曾经幻想过她穿成这样的场面。

“师姐给我的啦,说是『打底衣』,如果要当『模拟人』的话穿上可以不那么害羞。”

“这东西怎么看都是情趣内衣吧。”我笑了笑,“昨天你真的是惊艳到我了。”吃过早饭,我们一起走在去医院的路上。

目送她走进医院,我开始了今天的博物馆之旅。

踏着有着百年历史的地砖,我走进了博物馆,不过这里除了这些砖头就只剩下了布满萤幕的展厅。在馆外的树荫下,我拿出了手机。

“累死了。”她在那头抱怨着今天的工作,看起来我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每20分钟就要上一次楼,我觉得腿都要断了。”

“我也是啊,现在腿还在发抖。”我笑了笑,彷佛看到了她认真工作的样子。

“你抖什么呀!”她发来一个生气的表情,“博物馆哪有那么多楼层?”

“因为我们之间存在着某种连线,所以你累了,我也觉得累了。”脑子里灵光一闪,拇指开始在萤幕上起舞。

“你什么时候学会那些花言巧语了?”那个皱着眉头的表情就像她一样可爱。

“我自己想出来的好不好!”我微笑着敲击着萤幕,“说正事,我刚才被三条狗追,好不容易才逃掉的!”

“因为你像坏人呀!”我想起了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她认真的盯着我的样子。

“啊啊啊啊,又要忙了!”伴随着语音讯息的是一个抓狂的表情,我收起手机,继续我今天的游览计划。

下午五点,这是她下班的时间,我准时出现在医院的门前等待着她。和昨日的轻盈不同,今天的她有些疲惫。

我接过她的手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今天走来走去的累死了。”她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有气无力。

“辛苦你了。”我揽住她的腰,感受着她的温存。

“不过也有好事情啊。”阿爽的眼睛闪着光,“好多人夸我呢!”

“夸你什么?”我搂着她,彷佛抱住了全世界。

“夸我长得年轻、漂亮,像少女一样。”她开心的笑着,像只小猫一样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嗯,阿爽最漂亮了。”我低下头吻了上去。

在宾馆里,我像之前说过的那样为她按摩,昨天被丝袜包裹的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的目光下。

我揉捏着她精致的小脚和纤细的双腿,和光滑温软的肚子相比,她的腿有些干涩。

这样的接触很快点燃了我们的激情,高大的我和小小的她交缠在一起。

“你的腿有些粗糙。”我抚摸着她干涩的大腿,左手预防性的握住她的手腕。

“我知道啊。”想像中的“小拳拳锤你胸口”并没有出现,“所以我才会穿丝袜嘛!”

“我有个开美容院的亲戚。”我撒了个谎,“阿爽还会更漂亮的。”禁忌的大门

又到了再会的日子,在视讯网站上我大致学会了按摩的手法,现在我的行李箱里放着我学习的成果,我等待着下班的时间,等待着和她的再会。

在前往车站的路上,天阴了起来,一种不详的预感从我的脑袋里冒了出来。

果不其然在我到达T市的时候,一场倾盆大雨为我接风洗尘。

好在有地下等车区和出租车,我免除了被淋成落汤鸡的命运,看样子今天的一夜良宵要泡汤了。

老天有眼,当我推开509号房门的时候,那瓢泼一般的大雨竟然停了,心情大好的我打开窗户,听着淅沥沥的水声,呼吸着雨后湿润凉爽的空气。

她来了,我拿出了准备好的精油,把浴巾铺在了床上。

“还是到桌子上做吧。”阿爽拿起浴巾,把长桌上的东西拿到了一边,“你这么高,在床上很辛苦的吧。”我抱起她,把她平放在桌子上,淡黄色的精油散发着药草的清香。

我把精油洒在她的身上,我用双手把精油涂满她的身体。

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看到她享受一般的微闭着双眼,我知道我做的很成功。

一双手在她的身上游走,我享受着指间柔滑温暖的触感,欣赏着躺在桌上的她。

白皙的肌肤上涂抹了一层油脂,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躺在洁白浴巾上的她让我想到了白瓷盘里刚刚出炉的烤鸭,那光润的油光让我有了一丝饥饿感。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吹开了窗帘。被风吹得鼓起来的窗帘让沉醉于阿爽的肉体的我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呀!”阿爽惊叫了起来,窗外的景色展现在我的面前,黑夜中,透出灯光的视窗就像是一只只的眼睛在看向这里,看向躺在桌子上的阿爽。

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错觉,我想起了曾经观看过的魔术表演,魔术师把美丽的女助手放在长桌上,用名为“魔术”的手法操弄着。

舞台下,一双双眼睛注视着台上的女助手,看着她在“魔法”的作用下上下漂浮,一分为二。

此时的我彷佛成了那个魔术师,用名为“按摩”的手法玩弄着躺在我面前的阿爽,那点点灯光就是我的观众。

慌乱中,她从桌子上滚落,我上前一步接住了她,把她抱到了床上。

按摩还在继续,趴在床上的她光滑的美背和挺翘的臀部呈现在我的面前,我把精油推满她的后背,心中早已欲火中烧。

“就这样做吧。”她爬了起来,屁股俏皮的扭动了几下,就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小狗。

我解开裤子,打算就这进入她的身体,她转过身,双手握住我的棒子,认真的看着。

“原来是这个样子啊。”她的手套弄着我的肉棒,托摸着我的蛋蛋,一双大眼睛闪着好奇的光。

“我听师姐说这样子舔会很刺激的。”她眯着眼睛,朱唇微启,魅惑的看了我一眼,我的肉棒就这样像根香肠一样被送进了她的小口。

双唇间的柔滑,舔舐的刺激,还有牙齿刮擦带来的小小惊喜,此刻的我彷佛只剩下那根肉棒,那就是我的一切感受。

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传遍全身,就像被火焰喷射器喷了个正着。

“你来之前吃了什么……”我痛苦的弯下腰,捂着下身艰难的迈开步子。

“辣条……”

“我……我不行了……”我走进浴室,冰凉的水让热辣更加突显,热水又让疼痛更加猛烈,心中期待已久的春宵一夜就这么狼狈的收场。

我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阿爽拨弄着我那“气绝身亡”的小弟弟,一脸关切的看着我。

“刚才对不起啊……”她偎依在我的身边,声音越来越小,“不好意思,我忘记了,它不会就这么坏了吧。”

“我早就该想到的……”剧痛之下我连开口都变的艰难,“你的嘴唇还泛着油光呢!”

“那个……”她把羞红了的脸埋在我的怀里,“刚才窗帘被吹开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好刺激,一想到有人可能会看到,心里好激动。”她的话如同一块大石头扔进了我的心,激起层层波浪。

一个被我们曾经视为禁忌的领域就此打开了。

“你不会以为我是变态吧。”她忧心忡忡的看着我,好像等待判决的罪犯一样。

“怎么会呢?”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颊,“人都会喜欢刺激的嘛,比如我……”

“你什么?”我看着她急切的眼神笑了笑,故意闭口不谈。

“快说!”我的脸颊被狠狠的捏住,长长的指甲嵌进了肉里。

“快松手,快松手!”我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快说是什么!”囚犯变成了法官,她骑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是生存游戏啦!”我伸手手指,比了一个手枪的造型。

因为考试,这个周末我并没有到她身边,我久违的享受了生存游戏的刺激畅快。我打开枪箱,端详着被我冷落了多日的狙击步枪。

“神枪手来了,今天咱们稳了!”队友惊喜的看着久违的我。

“今天再来个6比0!”

“我还以为你小子退圈了。”

“人家有女朋友了嘛,咱得理解,又不是没狙击手就不打仗了。”

“叫女朋友一起玩嘛,你看看人家老陈……”

我享受着久违的热闹场面,背起枪和队友一起走进了场地。

我自然不会忘记让队友给我拍一张威武的照片发给阿爽,因为我答应过她向她汇报我做的每一件事。

“好帅气的吉利服。”她对武器装备的认知全部来自于《绝地求生》这个游戏。

战斗已经开始,按照之前的部署,我悄悄地来到了侧面,在一个小土包的高草丛里,经过精心伪装的狙击步枪悄悄地伸了出来。

我们的对手正利用地形向我们推进,他们娴熟的配合让我们这边的新人有些吃不消。很快我就看到了佩戴和我一样袖标的队友举手离开了场地。

拇指轻轻推开保险,食指搭在扳机上,我深吸一口气,瞄准镜的十字线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食指稳稳地压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轻响,白色的小球飞向目标。

我看着慌乱的寻找掩蔽物的对手,开心的笑了。不管多少年,你大爷还是你大爷。

我戴着耳机却不是为了接收队友的讯息,电话的那头,是她的声音。

“考试怎么样?”我拉动枪机把下一发子弹推上膛。

“不太好,不过应该不会挂科。”她的声音使我心情愉悦,这样愉悦的我扣动扳机把下一发子弹送到了对手的头盔上。

“最近玩的太多了,我应该好好学习,这个样子肯定没法考博的。”电话那头的她在做着自我检讨,“我考博你不会介意吧。那样我的学历就比你高了。”

“怎么会呢?”我压低声音说道,“本来就比我高嘛!我尊重你的选择。”

“你现在在埋伏吧。”那边的她的声音很低很慢,吹气声让我觉得她就在我的耳边,“躲在草丛里,注视着敌人,打出出其不意的一击。但是你不知道,有没有一双眼睛同样注视着你……这很刺激吧!”

“我知道啊!”我故意说出了不解风情的话,“他们全在这了,全在我的枪口下。”

“你个猪脑子!”对面的语气有些恼火。

“我懂的,我懂的。”我笑了笑,枪托再次抵住肩膀,不过一个绿色的东西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爬到了我的枪管上。

“卧槽,有蛇,有蛇!”我慌乱的爬了起来,精心的伪装此刻毫无用处,飘向我的一团白雾变成了一个个的小白点,越来越大。

“Hit!Hit!Hit!”我举着手高声喊着,“别打了别打了,还用榴弹轰啊!”耳机里,传来了她银铃般的小声。

“我说过很刺激的吧!”

休息区,惊魂未定的我喘着粗气,对手战队的爬虫爱好者在寻找那条“干掉”我的小青蛇,他说要让蛇每天吃的饱饱的,还要加封荣誉队员的称号并且授予“反狙击手英雄”的勋章。

我看着草丛里忙碌的他们,安抚着我那受惊的心,我不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还有更多的刺激在等待着我。

我又一次来到了她的身边,在这个月明星稀的夜晚,我们走在公园里,清冷的月光撒在地上,就如今天的天气一般。

我们手挽着手走在公园的小径上,月光让周围的一切若隐若现。

她停了下来,指着路旁的雕塑说道,看看这个。

那是一个造型怪异的雕塑,不懂艺术的我并不明白作者想要表达的含义,在这个雕塑上有着一个马鞍一样的凹陷。

“我们在这个上面做吧。”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充满了勇气。

“会被人看到的。”我掩饰着内心的狂喜,故意泼了冷水。

“那么晚不会有人啦。”她拉着我走向草地,走向洒满月光的雕塑,“就因为担心被看到才觉得刺激嘛!”她跪下来,解开了我的裤子,把我的“钢枪”磨利,走到雕像前宽衣解带。

那些精美的布料如同失去生命一般从她的身上滑落,月光的映照让她如古希腊的大理石像一般高洁美丽,她躺在雕塑的凹陷上试了试,坐了起来。

“你找个东西把我绑在上面。”她说道,“不然摔下来会很痛的。”我捡起地上的丝袜,把她推倒在雕像上,用裤袜绕过她的纤腰,把她和雕像牢牢地绑在一起。

“现在我任你处置了。”她转过头来,夜色下看不清她的面容,但是我可以想像到她那魅惑的笑容。

我站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她,月光下的她被牢牢地捆绑在白色大理石的雕塑上,如同古时被献祭给神明的少女。

她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等待着祭祀的开始,等待着插入她身体的“法器”。

我拿起地上的内裤,走到她的身边,彷佛执行仪式的祭司一般。

“叫出来可就不好了。”我捏着她的下巴,把内裤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被塞住嘴的她好像要试试效果,故意叫了几声。

我抚摸着她的身体,拿出随身携带的笔形手电,照亮那湿润的阴户,仔细的欣赏着。

紧闭的阴户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我轻轻的拨开“花瓣”,用手指挑弄着“花心”。

“不要看啦,好害羞的!”她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头,把我的脸压向她的小腹,我淹没在她的体香中,我伸出舌头,舔舐着前方的花朵。

刺激之下她的力度变轻了不少,我挣脱了她的双腿夹击,站起身,把我的“法器”插入。

雕像的高度出奇的合适,我毫不费力的在她的身体里抽插着,一种禁忌的快感在我的周身游走,我环顾四周,寂静的夜里除了夜行动物窸窸窣窣的爬行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就在这美丽的月光下,我们结合在一起。

“真的好刺激,在外面做也是,被你绑起来也是……”走在回“家”的路上,她依偎在我的身旁,轻轻地说着,“看起来我真的是变态了……”我们已经踏入了“禁忌”的大门,我知道,我们会在这个全新的领域里发现新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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