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功夫的妙用

相泽铃的面容,柔婉中透着坚毅,坚毅中透着觉悟。忽略其值得商榷的动机,倒很有几丝前古纪元战争影片中,英勇就义女英雄的风姿。

而众所周知,女英雄一类角色,亦是色情文化的常用符号之一。

正因为坚毅不屈,才具备蹂躏的价值。正因其英武魅力,碾落成泥时才更显趣味。

白濯此时,便颇想好好炮制一番这位倔强的小姑娘。

想染脏她白皙的脸庞,想撕扯她红肿的孔穴,想让她陷入避之不及的污淖,发出羞怯的悲鸣……

(……停!怎就被这傻妞给绕进去了?)

如前所述,他喜欢鉴赏美少女排泄的耻态不假,可对美少女排泄的产物,并未抱持同样的执着。

在他经常出入的天网聊天室中,偶有个别狼友声称,会将女性的粪便装进密封袋,贴上注有姓名、日期的标签,分门别类地妥善收藏。

而变态先生便缺少如许雅兴。

对他而言,秽物就是秽物。一旦脱离人体,即已失去了关乎“性感”的特质。

某种程度上,看上去很纯很天真的女飞贼,反倒像是觉醒了不得了的性癖,隐有青出于蓝、凌驾于调教者之上的趋势……

“你想太多了,铃。”

若果时间更加充裕,白濯不介意展开一番深入交流,为日后的调教计划定下方针。

不过现在,他得赶在苍绮院花夕跑腿归来之前办完一应杂事,可没工夫和对方来回绕圈子。

“相信我,我对你的那玩意儿完全没有兴趣。肯定不会凑过去闻它的味道,也不会用手揉来揉去、把那玩意儿涂到身上,更不会放进嘴里品尝……”

每出一言,马尾辫少女眸子里的怀疑便浓重一分,到后来更添嫌弃之色,蕴意不言自明——“不打自招了吧,你这变态!”。

“……啧。”

明白自己的剖白心迹起了反效果,白濯挠了挠头,干脆按住对方的肩膀,强行将其扭转过一百八十度,面朝地上的大坨秽物。

异味扑鼻,铃本能地倒退入他怀中,恼火地道:

“你,你,又要做什么啊!”

“看好了。处理一点脏东西而已,真以为我需要‘动手’么?”

语毕,白濯右脚前移半步,运劲一跺。

刹那间,整座房间都仿佛震了一震。

在少女匪夷所思的目光中,硕大的黄褐色团块猛然离地而起,有生命似的蹦跳到半空之中。

未等她惊叫出声,白师父扬手轻挥,掌风吹拂,令自由下落的秽物微微偏离了轨道。

后者划出一道暗沉污浊的抛物线,尽数落入一旁敞开的坐便器,连水花都未曾激起几片。

“这,这……!”

直至白濯按动开关,将马桶内的一应物事“哗啦啦”冲走,铃才姗姗回神,吞吞吐吐地道:

“……这,这是,异能吗?”

“你觉得像么?”白濯反问。

“呜……”

身为专业人士,女飞贼清楚得很,异能发动起来,往往带着各式各样的征兆。

她自己的隐形能力,算是较为隐蔽的一类。顶多在心绪激荡的场合,造成原理不明的波动,轻微干扰周围的电器。

变态先生一跺一挥,动静似乎大上不少,却不太像异能所致。带给她的第一印象,更近于单纯的巧劲……

“是……是,炎夏功夫吗?”

句式是问句,语气中倒不含太多疑问成分。

“基本算是罢。”

白濯颔首承认,再度振足踏地。

这一次,没有任何物事弹起,所有劲力都化作震波,驱赶着残余的积水拥向排水口。

一阵咕噜噜的下水音响过,原本脏得难以落足的卫生间地面,重新显露出一块块洁白的瓷砖,再无半点腌臜痕迹。

做完了这些小事,他转身看向满面震撼的少女:

“既然厕所干净了,就轮到你了。”

“轮到我……咦,咦咦?”

铃起先略感不解,顺着对方的视线低头打量,瞥见身上半湿的睡衣,以及睡衣下挂着污水的皮肤过后,便立刻产生了合理的联想。

不自在地错开目光,她小声嘀咕道:

“难,难道你……也想要用,‘功夫’,来把我弄干净吗。”

“呵。又不是没用过。”

“欸?什么时候……啊!”

无需白濯提醒,女飞贼已回想起了今日早些时候,被塞入“绛炎须”的情形。

回想起了在变态先生操控下进出自如的石质球珠,回想起了变态先生按揉臀峰、抚弄菊穴的精妙手法。

一阵阵酥麻的瘙痒感席卷后庭,她的记忆继续往前追溯,追溯至栏城的那个午后,展翼翱翔、翻江倒海的“煌龙羽”。

而当她更进一步,想起更早些时日,在那座已经忘记名字的公园里,以青涩之身初次承受异性爱抚的难忘过往时,一只瘦削的手掌扶上了她的腰肢,掀开了她的衣摆。

“……呜!”

睡衣飘然滑落,赤条条的姣好身姿,完整地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

(这就,要开始了吗!……我明明还没答应呐……!)

对方会用何种“功夫”处置自己呢?

是十指连弹,引发皮肤的颤动,将污垢震脱?

抑或更直接地,细致揉搓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确保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瑕渍……?

……总不至于,和对待地板一样,直接拿脚底板踩上来吧?

结合过往的亲身经历,相泽铃瞬间构思除了十余种各具特色的清洁手段。

另边厢,变态先生抱着她走入淋浴间,将她轻轻搁在地上,又拾起之前拆下的莲蓬头,重新接驳上软管。

(……唔……是打算用水来冲吗……)

(感觉有点普通呢。……还是说,有什么奇怪的冲水技巧……?)

柔肤表面绽开无数细小的鸡皮疙瘩,分不清是因为寒冷、紧张,还是缘于期待。

“拿着。”

“嗯。”

接过白濯递来的花洒,女飞贼听话地竖起耳朵,等待下一步指示。

“趁花夕还没回来,尽快洗干净。”

“嗯。”

“你自己动作利索点。我还等着洗脚呢。”

“嗯。……嗯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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