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围观

怎就忽然发生这等小概率事件了?

白濯百思不得其解。

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因为,所谓“感应式调光玻璃”,和某些接触不良的电器一样,敲一敲就能凑合用着?

若说女飞贼在厕所里的一记重锤,恰巧触动了蛰眠中的操控单元,倒也不是全无可能。

再或者,墙体的分子排布在猛力的击打下产生了异变,蜕化成了能被可见光穿透的结构?

听着挺扯谈,可一想到武术圈内,“腕力惊人的格斗家,能够徒手将碳捏作钻石”之类的谣传,便显得没那么离谱了……

(……等等,我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作甚!)

三两下斩尽脑海中的纷芜杂念,白濯将全部精力集中至两眼,专心品鉴起面前的佳景来。

……

相泽铃住处的展柜式厕所,内部空间有限,洗手池与坐便器紧紧并排。

如厕者只需转身九十度,即可轻松地够到水龙头,实现边蹲马桶边洗涤的别致操作。

就像屋主此刻正在做的一样。

马尾辫少女背朝两人,腰肢舒张前倾。一对手肘支撑着水池边沿,肩膀持续耸动,不知在搓洗着何物。

不,至少白濯是清楚得很的。除了从菊穴里取出的“绛炎须”,还能有什么东西呢?

苍绮院花夕则做梦都想不到,她自以为懵懂纯洁的小伙伴,早就飞速适应了“小炎酱初号机”的凹凸起伏;感情之融洽,已经发展至亲切叫着“串串”小名、愉快地帮它洗澡澡的地步了。

(哇喔,铃酱的屁股好色!)

对友人性趣知识的突飞猛进一无所知,小豆丁尚有余裕在心中作出点评。

(从后背位看过去,长得也太丰满了吧,师匠的眼睛都移不开了啦!)

(……不过怪不了师匠,人家也移不开眼的说……呜嘿。)

两只变态的灼热目光,整齐地集中于女飞贼桃心形的美尻,聚焦在臀峰谷地正中、显现出健康殷红色泽的芳花上。

娇俏诱人的菊蕾,起初紧密闭合着,偶尔微微颤抖,犹如花心处藏着虫儿,挣扎欲出。

鼓动起伏了数个回合后,菊瓣逐步舒展,表面的皱褶悉数抹平,尺寸慢慢扩张至足以容纳三指并行的程度。

“嗯……嗯嗯……”

喘息声透过墙体,仅剩下微如游丝的轻吟。铃的身形倏忽凝滞,整条背脊绷直。双手亦放下洗刷之物,攥住洗手池的凸角,似在努力忍耐痛楚。

白濯与花夕同时屏住了呼吸。以他们丰富的观影经验,当然不会错过即将发生的盛况。

“噗噜噜噜……”

下一刹那,只见肛肉向外翻卷,粗长的秽物猛然钻出屁洞,一头扎入坐便器中。灵活顺滑之态,活像一条黄褐色的泥鳅。

“嗯、嗯啊啊啊!”

陡然拔高的哀呼,与一泄如注的排放音交融成一片,钻进观众们的耳蜗。

条状物亮相不到一秒,便飞快地消失在马桶圈下。少女的菊门却如同仍旧堵塞着什么东西一样,狼狈地敞开着,内部突突跳动的肠壁清晰可见。

一双柔荑紧握成拳,腰肢一抽复又一抖,相泽铃花了十余秒才勉强消解排泄的余韵。

肉眼可觉地松了一口气,她再度伸手凑上水龙头,继续之前未完的清洗工程。

……

“……呼。”

“……呜咕。”

大戏暂止,变态先生与变态学生的首次现场结伴观影告一段落。

两位共犯相顾无言,只觉得四周浓度本就破表的桃色气息,又变得粘稠了几分。

通过欣赏色情片营造房事氛围的操作,自前古纪元以来便已有之。

女飞贼的激情脱出表演直戳他们的好球带,熟人身份更添一层杀伤力,催情效果可比普通成人录像强多了。

“这面玻璃墙……”

白濯首先打破沉默,“透明的状态,是双向的吗?”

“不,肯定不是哒。”花夕脸蛋红红地答道。“要是两边都透明的话,拉臭臭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人晃来晃去的,哪能拉得出来呀。”

“唔,我想也应该是这样。所以,现在我们看得到铃……”

听着师匠大人若有所思的嘀咕,小豆丁的眸子渐渐发亮了。

“……铃酱,看不到我们,的说!”

“……”

白濯的神情有点恍惚。

这样的明亮目光,他曾经从前女友的瞳仁里见过许多次。

那是想要扑倒他、按住他、撕扯他,将他吃干抹净、榨骨吸髓的欲火。

论欲望与侵略感,对方尚未如前女友那般旺盛,旺盛到近乎非人的程度。但其中的本质一般无二,熟悉得令他怅然,熟悉得令他颇为怀念。

“师匠,师匠……”

小豆丁没有发现师匠大人的走神,撅起裸臀,撒娇地蹭着他的衣摆,好似一只伸懒腰的家猫。

她用双手撑住墙面,往一侧平移了数寸,挪动至白濯视角中,处于相泽铃正下方的位置。

瞄了一眼玻璃后近在咫尺的水润白臀,又卖力地抖了抖自己的小屁股,她悄咪咪地问道:

“铃酱和人家比起来,哪个更翘呀?”

“总体来说,她更翘一点点。”

粗略对比了一下面前的两只桃子,变态先生心不在焉地作出回应。

“呜呜……”花夕嘟起嘴唇,不死心地道:“那么,师匠是喜欢臃肿的臀形,还是喜欢小巧玲珑的?”

(什么叫“臃肿”啊?)

察觉到话语中潜藏的危险成分,白濯姗姗回神,轻笑道:“你很在意这个么。”

“也没有非常——欸,不是啦!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的说!”

“啪”

一声清脆的拍击响起。

小豆丁猝不及防挨了一记臀掴,“呜呀”惊呼出声,手上下意识用力,摁得玻璃墙一阵嗡嗡震颤。

细小的异状传至卫生间内,相泽铃动作一顿,纳闷地回转脑袋。与友人茫然的视线相交接,花夕霎时凝固在僵直的狗爬式,不敢动弹一丝一毫。

“好像的确看不见外面呢。”

师匠大人略带促狭意味的话音,伴着灼热的气息烙上了她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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