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挺稀罕的,白濯寻思。
正如搜刮色情制品的脚步,从来不会因为博览群片而停止;美少女羞耻撇条的美妙春色,又有哪位排泄题材爱好者,会嫌弃领略得太多呢?
抚弄着义体豆丁的娇嫩臀部,他淡然道:
“没关系,花夕。你想偷看铃上厕所,我又何尝不想。倒不如说,大家都很想。但是……”
“但、但是啥咪?”
“但是,我专心一意地给你找乐子,你还有闲情逸致琢磨其他事情,倒让我觉得蛮意外的。”
“……咕。”
“大概是因为我的修行还不够到家,没法彻底让你爽到罢。”
“也、也没有,那么严重的说……”
“看来不加把劲不行了。”
“……欸,那个,师匠,白先生,只要保持正常的劲儿就OK啦……咿咿!!”
讨饶的话语尚在舌尖打转,便被一声短促的嘤咛取代。
白濯双手齐出,并指戳中小豆丁的两腰软肉。
在不含引申义的贴身肉搏中,此招足以令任何成年人瞬间失去抵抗力。
若以独门手法精确刺入要穴,则能强迫肌腱剧烈收张,实现类似膝跳反应的效果。
一击之下,花夕体内膈膜痉挛弹动,腹压陡升。清汤寡水的肠道内,凭空生出了势头凶猛的便意。
“呜呀?!肚子……”
“咕噜噜”的胀气异响回荡在室内,与隔壁卫生间隐约的腹泻音相映成趣。
小豆丁涨红面颊,努力收紧括约肌,可坚持了三五秒,就败给了人体本能。
“噗,噗噗!”
无助张开的菊穴内,不雅的屁声陆续引爆,冲得石质球珠一颤一颤。每一串响亮的排气,都伴着少女窘迫的哀鸣:
“呜呜,呜啊啊!为啥咪、停不下来!……”
“慌什么。多释放一点,对肠胃是好事来着。”
“……师匠,坏心眼的说……!”
仅仅当着心仪异性的面放了几个响屁,不在乎裸露私处、不在乎发生关系、甚至不在乎表演排泄秀的色情豆丁,心理防线便被出其不意地凿穿了。
小脑袋不住摇摆,连带着一对马尾辫左右乱晃,她羞急地叫道:
“不要,不要闻味道啊!”
“没关系,味不算太冲。”
“……呜呜,讨厌!坏师匠!……咿啊,屁股的洞洞、还在叫……”
终于察觉对方并非演戏,白濯连忙敲击粉背,劲力暗吐,打断了她的排放进程。
“唔,抱歉……我不知道你受不了这个。”
“人家,没有、受不了!”
花夕的气鼓鼓地回头猛瞪他,眼角还挂着零星的泪珠。两片臀瓣之间,小菊穴亦随着呼吸节奏翕合不定,仿佛在委屈地抽抽搭搭。
“就是,呜,就是不习惯的说!”
“明白,明白。”
白濯无奈摇头,心中对色豆丁飘忽不定的性尺度颇为不解。
记得几天以前,这家伙坐在马桶上拍给自己的视频里,分明含有大量放屁的桥段。相近的玩法,从线上转至线下,怎就突然踩踏到雷区了呢?
不解归不解,他倒没有追根究底的打算。
一名合格的调教师,终须以满足调教对象的身心需求为第一要务。
“是我不好。”白濯老实认错,“这招以后不会再用了,我保证。接下来具体该怎么玩,你说,我做。”
“……”
师匠大人温柔的音调入耳,花夕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小脑瓜。
“……全部,都、都让我来拿主意吗?”
“嗯,都由你。”
“好耶!”
“除了‘玩真的’不行。”
“……欸。”
少女很清楚“玩真的”三字代表的含义。白濯迅速的打补丁行为,叫她有点小丧气。
“那么,师匠能不能……”她眼珠一转,期期艾艾地道,“用肚皮,顶一顶人家的屁屁?……是说,用肚皮下面一点点的位置。”
“……这算什么玩法啊?”
(是假装“玩真的”的玩法啦,笨蛋师匠!)
“欸多……人家觉得,师匠那么厉害,应该不需要用手,也能操纵‘小炎酱’吧!人家想见识一下技术的极限的说!”
白濯一脸怀疑地盯着她,显然未被这番缺乏逻辑的说辞唬到。
义体豆丁脑筋急转,努力构想忽悠方案。恰在此刻,“咚”的撞击声乍然冲击耳畔,吓得她浑身一哆嗦。
(呜哇啊!铃酱发飙了!)
险些骨碌碌滚作一团,少女惊疑不定地瞅向卫生间的玻璃墙面,搞不懂友人在发什么神经。
(人家叫得太大声,吵到铃酱了吗?)
(该不会是,臭臭拉不出来,锤墙出气吧!)
心惊胆战地观望了片刻,见没有更多动静传出,心大的小豆丁很快故态复萌,准备继续和师匠大人讨论“玩真的”话题。
然而,白濯的表情却略显奇怪。
“花夕。你有没有觉得……”
他不确定地道,“这面玻璃,颜色变浅了一点?”
……
刚刚迈入相泽铃的房间时,白濯就对其中造型别致的“展柜式厕所”很是在意。
根据花夕的介绍,它的外墙具备“感应式调光”功能,可以自动降低透光度,避免如厕者耻态大放送。
可惜目前正处于故障状态,和普通的毛玻璃没甚区别,只能起到基本的遮羞作用。
义体豆丁还曾隐晦地提及,损坏之后的墙面,偶尔会不合时宜地变作透明模式,造成不小的骚动。
事件的受害者,从她的只言片语推断,八成就是眼下正端坐在马桶上的那位。
想要保护隐私的话,从一开始直接选择不透光材料不是更稳妥?
白濯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款厕所的设计师,内心恐怕不太纯洁。
他早已合计着,等到今次的双线调教收工,日后再和相泽铃一对一教学时,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如何让“感应式调光玻璃”随心变化。
但他便绝对料不到,可供研究的实际案例,会出现得如此之快。
师徒二人惊异的注视下,玻璃墙由深色转为淡色,又由淡色褪至无色通透。
女飞贼白葫芦似的妩媚背影,彻底暴露在他们的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