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观战

“切,又在瞎担心!”女人鼻孔里嗤了一声,“昨天,你还不是担心我受不了你的大肉棒,结果怎么样?也不见得你就把我的屄日开花了!”

“这……怎么能比嘛,这头牛身板整整有我的两个半大,那鸡巴恐怕要和一颗小树差不多大了吧?”虎子想想都觉得害怕,他是这样把牛鸡巴的大小算出来的:如果自己的肉棒有锄头把儿那么粗的话,这头黑牛的当然就是锄头把儿的差不多三倍粗——也就是小碗的碗口那么大了!

白香兰听他这么一说,禁不住打了一个冷噤:要是这么粗的鸡巴插到自己的屄里,那就真的要开花了!

她反手在虎子的大腿上捏了一把说:“就你话多!哪有那么粗的牛鸡巴哩,大小自己不会看?”眼睛依旧全神贯注地盯着外面。

虎子闭了嘴巴朝外面看去,那头壮硕的黑牛已经跑到了大黄母牛跟前,两头牛迫不及待地用鼻子在对方身上“呼呼”地嗅着,互相伸出长长的舌头来舔对方毛茸茸的脸和眼睛,比久别重逢的情人还要亲昵得多!

“快……快看下面,伸出来了!”白香兰颤声说,就像看到了某种从来没有见过的吓人的东西害怕的不行的那种声音,她的屄里隐隐地潜藏着不安的分子,隐隐地就要闹腾起来了似的。

虎子马上把目光移到了黑牛的肚子下面靠近大腿的地方,差不多有五寸那么长的锥子状的红肉从下部伸了出来,就像一条有生命力的粗糙的绳子不断地伸缩着,亮晶晶的液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从尖溜溜的顶端滴落在了草地上。

“也不见得有多大嘛!”白香兰失望地嘀咕着,“和你的比起来,未免有点……小太多了,对不对?”她低声问道。

“你看见的不是全部,还没有全伸出来,要根部才是最大的,”虎子回答说,他是见过牛阴茎的,只是这么大一头牛的他倒还未曾见过。

“哦……”白香兰应了一声,恨不得自己就是那头幸福的大黄母牛,那样就可以伸手撸开看看究竟有多大了,“咦,开始舔屄了!”她轻声说,小腹下面胯间的屄里“簌簌”地颤动了一下。

黑牛早转到了后面,只见大黄母牛乖巧地翘起尾巴,把那话儿露出来献给它的“情郎”的舌头。

黑牛便翻卷着长甩甩的舌头舔那鲜红的肉团,发出“嚓嚓”地声响就像纱布擦在皮肤上的声音那般清晰可闻,那肉团除了光秃秃的少了黑色卷曲的阴毛之外,同女人的肉穴是如此的相像,此情此景迅速地勾起了虎子脑海中熟悉的画面,肉棒便在裤裆里不安分地鼓动起来。

“怎么不直接就日?”虎子奇怪地问道,他总是直接就日白香兰的,或者说白香兰总是直奔主题,舔屄和用手指插屄完全是以独立的单元形式出现的。

“忘了告诉你,我总是直接就让你日,是因为……”白香兰“咕嘟”地吞了一口口水,顿了一下,因为屄里“簌簌”地动得厉害,开始真正地闹腾起来了,“是因为我想要你,早就想了,所以屄里有淫水是润滑的,鸡巴插进去就很顺利,一点也不痛,要是我还没有淫水流出来,你得先……”她耐心地说。

“哦!我明白了!”虎子一拍脑袋,这次他是真的明白了,“舔屄的作用就是让屄里流出水来,滑滑地容易插进去!”

“我还以为真的木疙瘩脑袋,说了也不懂的呢?”白香兰说,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嘘,恐怕……就要开始了!”她提醒道。

虎子便不再说了,全神贯注地看着草地上的那对情侣。

刚才还软塌塌的松弛的肉丘此刻全变了模样,开始充着血肿胀起来,在太阳光的照射下油光光地发亮,显得肥厚而又诱人,一如面前女人的肉穴——想到这里,手就不听使唤地贴到了女人翘着的屁股上,隔着裙子依然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温。

“你干嘛!”白香兰身子一抖,扭头瞪了他一眼,“要摸就摸进来,偷偷摸摸地像个贼一样,像什么话!”她轻描淡写地骂着,转过头去继续欣赏起来。

经过这一天多的相处,虎子已经习惯她这种奇怪的说话方式——又要骂人,又要享受。

他得到允许之后,把她长长的裙摆提起来堆在了圆滚滚的两瓣屁股上方,光赤赤的下身便立在了跟前,在阴暗的光线里泛着白白的幽光。

草地上的那对“情侣”似乎更沉迷于正在进行的游戏,它们花在舔屄上的时间明显超出了虎子的想象——虎子的手掌已经从女人脚踝开始沿着光滑柔嫩的肌肤一路摸到了大腿根部,又在丰满挺翘的屁股蛋蛋上旋了一圈,将要伸到肉穴上去的时候黑牛还在津津有味地舔着,仿佛永远也不觉得厌倦似的。

“噢……”白香兰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把两腿往两边分了分,以便虎子的手掌有足够的空间插进来贴在肉团上。

虎子平着手掌用掌心狠狠地在肉丘上戳了一把,没曾想那软鼓鼓的肉丘中央的肉沟里早汪了淫水,被这样冷不丁地戳一下,湿哒哒的口子便裂开来,弄得一手心满是温温热热、黏黏滑滑的汁液。

“哇,你的屄里好多水……流出来了!”虎子涎着脸说,手指分开肉瓣就想陷进去,“你是不是又想要我日你了?”他想起女人刚才说的“……我想要你……所以屄里有淫水……”的那句话,就想当然地认为女人是想要了。

“瞎说,不要放进去啦!在外面揉揉就好……”白香兰紧张地夹住了大腿,把虎子的手掌夹在了中间动弹不得。

“好吧!就只揉揉!”虎子无奈地说。

白香兰没有再答话,她的注意力全在牛的身上,过了好一会儿,到底渐渐地松开了大腿。

虎子的手掌得了松活,便紧紧地贴住缓缓地揉搓起来,没多大功夫,肉丘上、阴毛上、指缝间全浸满了粘滑的汁液。

“噢噢……快看快看,开始日了!”白香兰喘息着低声叫了一声,眼睛紧紧地贴在板壁的缝隙上,由于太过用力,弄得木板“吱吱呀呀”地响个不住。

虎子舍不得放手,不过还是抬起头头凑过去看了看:只见黑牛高高地抬起前蹄来搭在大黄母牛的背骨两边,肚皮压在屁股上,挺着那长长的鲜红的肉锥子往肉团中胡乱地刺杀,杵得肉团两边全是湿漉漉的痕迹。

“加油!加油!……”白香兰握紧拳头小声地喊叫着,恨不得握着黑牛的阴茎帮助它塞进去。

“唉!也不是很大呀!”虎子失望地说,他看清楚了黑牛那红赤赤的肉锥子根部,也不过跟自己差不多的样子,不由得替自家的大黄母牛松了一口气,“还好,应该没什么问题,受得了。”

“是没你的大,你没看见?比你的可长多了啊!”白香兰发现了这一点,“差不多是你的一根半长……”她试图精确地描述那牛鞭的长度。

“呀!……”虎子的心又提了上来,那长长的肉锥子终究刺入了油乎乎的肉穴里,还有大半截留在外面,黑牛惶急地耸了耸臀部,整根儿全陷进去了没了踪影,痛得大黄母牛“哞”地一声哀嚎,撒腿往前就走。

黑牛哪里愿意放弃?

——前蹄依旧搭在对方的背上,费力而快速地移动后退紧跟上去,一路走一路耸动屁股追着日,一分钟还不到,后腿体力不支,就从母牛背上滑落下来,站在草地上“呼哧哧”地直喘个不住。

“就这样……完了?”虎子刚还为大黄母牛捏了一把汗呢,这才眨眼功夫就谢幕了,“……这……这也太快了点吧!”他说。

白香兰似乎也不太相信这仓促的节奏,不甘心地继续观察,直到黑牛开始舔母牛的肉穴的时候,她才转过身来点点头,肯定地下了结论:“是完啦,黑牛都射精了!你看,肉穴里正往外流水哩,亮丝丝的那一条条线就是。”

“它是爽了,我还没爽呢!”虎子笑嘻嘻地说,伸手就要把腰上的皮带解开——裤裆里的肉棒早已经胀得脆生生地疼了好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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