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心劫两难-9

寒凝渊答道:“这是自然。欢爱之中,女子会体验会更强,身子上的敏感部位也比男子更多。”

“你们男人,都这么喜欢折腾女子的吗。”

晏饮霜嘴上虽是埋汰,一只玉手却忍不住伸向自己的后庭,抚摸着被撑开的菊肛,指尖同时感受着那又硬有烫的肉龙不断抽插的节奏,芳心不由阵阵悸动,感叹着阴阳交合的奇妙。

却听寒凝渊又道:“水乳交融,身是其次,最快乐的,是心呐!”

正是与日常相悖的反差与刺激,造就了仅凭身体感受完全无法比肩的强烈快感,寒凝渊深谙此道,借着充满侵略性的强势抽插与美人的本能羞耻,一步步勾起、提升着晏饮霜心底潜藏的欲望,令她潜移默化的接受着各种“强人所难”的欢爱方式,而她天生的内媚之躯,使得这番催淫事半功倍!

仅一夜的功夫,绝色无双的儒门娇女不仅三处处子秘地全数失守,更被埋下了至强至烈的情欲之种,破碎了封印禁忌的欲望之门!

眼见晏饮霜的玉门后庭适应了自己的粗长巨物,并开始享受起来,寒凝渊也不再客气,粗硕肉龙疾抽突刺,宛如肏干嫩穴一般在她后庭花苞中来回穿梭。

此刻的晏饮霜温顺的雌伏在床,后庭被可怕的硕大阳根贯通着,那柔嫩的肠腔被塞的满满当当,蜜菊嫩肉被一次次的被贯入的巨物塞进拉出,前方蜜道更是洪涝不止,芬芳爱液不断从白嫩的蛤口缝隙里溢出,滴滴渗入床单之中!

寒凝渊弯腰搂住晏饮霜赤裸而诱人的完美娇躯,坚实而健美的胸膛贴住她光滑纤细的玉背,舌头不停的舔弄着佳人细巧红润的耳垂,薄唇亲吻着她耳后与后颈上细嫩而敏感的雪肌,双手捧住那对颤动不止的娇弹雪乳尽情的揉捏把玩着,男根更是深入的贯通着身下美人的后庭菊穴,侵占着她最后一片处子净土!

又过了一会,寒凝渊以仍牢牢嵌在那红嫩菊穴当中的粗大肉棒为轴,翻过晏饮霜娇躯,令她面朝自己,滚烫的肉棍在美人肠腔之中旋转一圈,摩擦着后庭嫩肉,使得她一阵娇哼,蜜屄中再度喷溅出一股清凉芬芳的爱液,浇洒着尚未插入菊穴的半截肉棒之上。

寒凝渊借势一插,正将这股爱液当作新添的润滑,一股脑肏入晏饮霜的后庭之中!

只见在晏饮霜好似呜咽般的低吟声中,身下的幽径蜜道中再度芬芳泉涌,沿着牝户与菊肛之间粉色的嫩肉流向正在经受肏弄的可爱肉环,再顺着男子不断的抽插被肏入后庭,使得那处子后庭愈渐湿润起来!

晏饮霜的后庭本就已经适应了寒凝渊的骇人巨物,此刻又得了新的爱液滋润,使得此时的抽插更为顺滑,体验亦是更上一层楼,已是舒服的难合芳唇,喉间只有急促而诱欲的喘息!

寒凝渊拉住晏饮霜素手,凤目望向她已是媚欲横流的半阖美眸,将九寸肉棒深深抵进晏饮霜菊穴深处,道:“霜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

晏饮霜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目,迷惑的盯住了寒凝渊那明亮闪烁的双瞳。

寒凝渊俯下身去,深深吻住晏饮霜红艳欲滴的柔软娇唇,舌尖霸道的侵入她檀口之中搅动风云,直吻的她酥胸急促起伏,方才起身,望着她似是仍意犹未尽的探出香舌的淫媚模样,低沉道:“我要你永远记得我!”

这一声,宛如从脑海中响起,敲击着佳人意识。晏饮霜闭目剧烈的娇喘着答应道:“你是我今生第一个男人,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忘记你。”

情长的告白,换来的是更为摧人的暴雨洗礼,只见寒凝渊“啵”的一声将九寸肉龙从紧紧套牢的嫩菊中拔出,那原本被撑至极限的菊门瞬间便又合拢,变回了原本紧致的千瓣之状,随后拎起佳人笔直浑圆的玉腿,将它们并至一处,在腿缝的紧夹下,无毛玉胯与粉嫩蚌口连成一片诱人的三角地带,两瓣肥美粉嫩的贝壳也变的更为突出而紧密。

下一刻,昂扬的紫红龟头便再度降临这片柔美湿地,轻车熟路的打开紧闭的柔软贝壳,直突内中的粉嫩穴肉!

顿时,两瓣白嫩的贝壳被粗硬巨阳撑开,两瓣湿润而粉嫩的厚实蜜唇分裹两侧,将那片诱人的三角地带变成更为淫糜诱人的狭长桃形!

“唔哦……”蜜屄再度被巨物填满,空虚的消散与充实的欢欣使得晏饮霜情不自禁的连吟数回,其声婉转娇媚,几可摧人夺魄,若是寻常男子听见,只怕会当场一泻千里!

寒凝渊却丝毫未受影响,在那湿滑紧致的绝世名品中连杵带捣百十下后,又将肉棍拔出,顶上佳人的粉嫩菊穴,巨硕的龟头借着方才在蜜屄中所浸润的爱液再度破关开路,深插入肠腔之中!

“呜哇!”

猝不及防的换场突袭,惹得晏饮霜登时大叫出声,正欲责难,便被菊肛中连环突刺的巨根肏的浑身发颤,难以启齿,只得紧咬贝齿,承受着后庭中嫉妒撑满的饱胀。

又过片刻,正当晏饮霜享受着菊穴中那怪异却令人迷恋的滋味之时,寒凝渊却将粗长肉龙拔出,龙首逆流而上,再度侵入儒门娇女的白虎蜜屄之中,眨眼间,九寸巨物便又没入七寸有余!

晏饮霜登时倒吸一口凉气,唇角却露出了一丝好似满足的浅笑,无处安放的双手在自己高挺的雪丘、并拢的玉腿、平坦的小腹上胡乱的游走着,眸中媚意如海波荡漾,面上红晕似春潮泛滥!

寒凝渊挺棒在绝色佳人的名器花径中驰骋数十回有余,便再度转移阵地,借着芬芳爱液的充分润滑,挺入美人翕张的嫩菊深处,数十下后,又转战回前方的销魂肉窟,如此往复数回,只见晏饮霜白皙雪嫩的娇躯已是红霞尽染,眉眼中春波荡漾,勾魂摄魄!

一根巨阳,两条肉洞,相近的距离,却是不同的感受,前后蜜洞被交替填满,轮番经历饱胀与空虚,这感受新奇不已,更是刺激万分!

在这般连环交换的抽插之下,晏饮霜的前后秘洞无时无刻都会充斥着一根火烫而坚硬的巨型肉棒,无时无刻都在给她带来如潮的剧烈快感,更煽动着她心中无穷的欲念!

“不……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我要疯了……!”

几乎是每过一轮前后交替的抽插,晏饮霜便会登临一次绝顶,在浓香的阴精不断喷吐之时,寒凝渊坚挺无比的肉棒却从未停下征伐的脚步,用孜孜不倦的深插重杵令她不断的再攀新高!

那快感仿佛直突天际,却永远不会下落一般,激的晏饮霜美目翻白,几乎背过气去,白嫩娇躯更是在连环不断的高潮之中颤抖不止,痉挛阵阵,花径之中阴精如洪激涌,狂泄不止,仿佛要将这辈子所有的分量一次用完!

然而这爱欲的狂潮并未就此止歇,只见寒凝渊精关稳固,越战越勇,将晏饮霜粉红的赤裸娇躯摆布成各种淫糜而诱人的姿势,粗硕滚烫的肉龙一次又一次的贯穿着她湿濡的玉门与后庭,用仿佛无止尽的精力驾驭着无止尽的欲潮,无止尽的征服着绝色佳人的身心!

只见晏饮霜一会被最大限度的打开玉腿,迎接着伏在身上的男子如打桩一般的肏弄,一会又被摆成侧躺,绵延起伏的曲线尽头,仍是那根粗硕无比的巨阳在奋力进攻;一会后,婉丽的女体舒展的躺在男子胸膛,岔开的玉腿间,熟悉的巨根向上一次又一次的洞穿着两个已有些红肿的秘洞;再一会后,轻盈饱满的娇躯却倒立在床,蜜屄菊洞朝天而露,继续迎接着生命中第一位访客的持续临幸,无数爱液阴精由此洒在晏饮霜潮红的俏丽面庞之上,更显瑰艳魅人!

再后来,只见寒凝渊捧着晏饮霜两瓣雪臀坐在床边,朝天挺立的巨棒向上刺入蜜汁款款的花穴之中直顶花芯,次次抛摔狠而有力,激起黑丝凌空摆舞,臀浪波涛无数;一会后,又这样抱着佳人站起,令她娇躯挂伏其身,在屋中行走起来,怀中温香娇弹,身下钢枪探蚌,一步一浅抽,一动一深插;再之后,佳人玉体娇软,纤细而健美的腰肢挂在寒凝渊双臂之上,正面拱起山峦,酥乳娇挺如丘,玉背如弯月倒悬,青丝垂下三千黑瀑,二人身下,一根坚挺昂扬的粗大肉棒贯穿娇美女体,用连续的抽插固定着不断摇曳的动人艳躯!

在这不停变换的姿势与永不停歇的肉棒滋润下,晏饮霜已记不得自己究竟去过云巅几回,又何时回到人间,只知道无论自己被摆弄成何种姿势,蜜屄与后庭中总会有一根滚烫坚挺的雄根在不知疲倦的突刺贯穿着,而自己对此毫无抗力,甚至欢欣向往!

如今的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接纳与享受!

渐渐的,一直被动挨肏的美人似是弃开了羞涩,卸下了矜持,有意无意间扭动浑圆而紧致的俏臀,配合着身后男子的肉棒杵动,主动的迎接着这充满肉欲与征服的无尽挞伐,膣腔中的圈圈嫩肉竭力收缩,包裹摩擦着那硬挺粗热的巨根一次又一次直顶自己的女体最深处!

在她绝色无双的仙颜上,已是媚意四射,艳彩照人,任谁也想象不出半夜之前,她还是清纯圣洁的含苞处子!

此刻,晏饮霜粉红火热的赤裸娇躯被身后高挑健壮的英俊男子紧紧压在冰冷的墙面上,娇挺的雪乳被压的通红,在伊人胸膛与墙壁的夹缝间化成诱人的乳饼,缓冲着不断从身后传来的次次冲击。

寒凝渊压住了那窄背纤腰翘臀构起的完美弧度,在蜿蜒跌宕的迷人曲线下,不断依循肉棒冲击的节奏,用坚实的小腹在佳人美臀上拍出颤颤巍巍的肉浪涟漪,直插的美人的湿濡蜜屄淫水四溅,在两腿之间的白墙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灰色水渍!

一会过后,只见寒凝渊松开身子,双手握住晏饮霜因失去压力而瞬间恢复完美形状的娇弹玉乳,以深埋在佳人体内的巨大肉棒为杆,拨动佳人的脚步。

晏饮霜顺着他的牵引向一旁横移而去,忽觉眼前一片空旷,随即便感凉风阵阵,一定身,却发觉自己竟已赤身裸体的来到方才寒凝渊打破的窗前!

“啊!”

虽是放开了欢爱的包袱,但本能的羞耻还是令她惊叫一声,下意识的捂住了高耸的雪峰,回头嗔道:“你做什么呢?想让别人看见吗?”

寒凝渊不以为意的笑道:“当然不是,放心,这里的人我都清理干净了。”

说着,肉棒便是用力一挺。晏饮霜猝不及防,足下一软,半个裸露的娇躯已是探出窗外!

“呀!别……”这下,晏饮霜羞涩中带着惊惶,忙不迭的想要收回身子,不料寒凝渊竟是一掌按上她的玉背,将她牢牢固定在窗台之上,身下肉龙攻势不停,在她因紧张而更为收缩紧致的极品蜜屄中畅爽进出!

晏饮此刻紧张万分,尽管寒凝渊有所保证,她仍是生怕有人路过,将自己与人苟合的“丑态”全数瞧去,怎奈身子怎样扭动也挣扎不开,渐渐的,心中的惊怕惶恐竟隐隐中生出一丝刺激之感,紧张之中竟有着怪异的期待,加上身下寒凝渊怒插不止,身心两相夹攻之下,竟令她瞬间再攀顶峰,蜜屄中的香氛阴精泄如泉涌,从二人密闭的交合之处喷溅而出!

颤抖着胸前弹性惊人的雪白美乳,舒展着在月下白皙光亮的娇嫩肌肤,晏饮霜此刻仿佛一位沐浴在清光之下的九天女仙,在向世人展现着自己完美的美丽,而她这天下无双的美丽,此刻就被身后的男子用一根代表征服与淫欲的雄伟巨根完美的攫取、探索着,将她的所有美丽尽数变为自己的私有财产!

“我……我怎会有如此龌龊的感觉……但……但实在是……太诱人……太舒服了……”黛眉轻挑,星眸半阖,微翕的樱唇中吐露的,是爱欲的香氛,晏饮霜不知自己今晚究竟挨下了多少肉棒洗礼、经历了多少人间绝顶,只知自己似乎已经陷入了这令人难以自拔的情欲泥沼当中,爱上了这种在肮脏不堪的浑浊泥地里玷污自己纯洁娇躯的变态快意!

忽然,只见寒凝渊猛的将肉棒从晏饮霜的湿濡蜜穴抽出,随即将她娇躯从后拦腰抱起回转屋内。

晏饮霜猝不及防,还未惊叫,便被直接迎面放在了地板之上。

“你……”晏饮霜刚欲呵斥男子再度对自己的恣意妄为,却只觉股间一热,随即,那坚挺无比的九寸肉龙便深深埋入她的两瓣丰弹雪股之中,寻到了那一出千瓣秘地,直穿后庭花苞!

“啊……”饶是今夜已有过体验,晏饮霜仍是被这瞬间填满的感觉激的心房骤缩,娇躯如月牙般绷弹而起。

寒凝渊则是不闻不问,只专心的挺着肉棒向下如打桩般刺去,一次次的深入美人紧致惊人的菊穴当中,坚实的腹肌压的她那两瓣雪臀时平时起,“啪啪”作响!

“啊……别……别在这儿……这儿脏……”晏饮霜无力起身反抗,只得趴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任由身后男子在自己的后庭花中恣意妄为。

然而,场地的变换却带来的新的刺激,尤其是被按在这肮脏的地上狂肏后庭菊穴,更显出男子对她随心所欲的征服!

终于,在不绝于耳的“啪啪”声中,晏饮霜终是感到菊穴中的巨大阳物开始了熟悉的升温与律动,再数十次抽插之后,终是狂烈喷发!

滚烫的阳精如奔腾的平狼江水,浩浩荡荡的涌入佳人的肠道深处,在这片处子秘地印刻下首个烙印!

晏饮霜只觉自己的小腹再度鼓胀起来,充满热物,但感觉与之前被射到饱满胀起的子宫又截然不同,唯一相同的,就是这两次被阳精射满,都给她带来了强烈的被征服的快感,令她欲罢不能!

寒凝渊的巨型肉棒深深杵在晏饮霜的后庭花中,足足鼓动的数十息方才停下,拔出肉棒的时刻,在佳人菊穴来不及闭合的瞬间,一股白浊浓精朝天喷出,接着,随着菊门的翕动,一股接着一股的阳精从佳人的菊蕊中激射而出,仿佛喷泉一般,打湿了她朝天高挺的浑圆翘臀!

半夜不间断的抽插上下三穴不知几千下,换了无数姿势,三炮浓精射满美人三处肉洞内外,若换了寻常男子,此刻就算不脱阳而亡,只怕也累的如死猪一般,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大概如是。

然而此刻的寒凝渊却依旧神清气爽,精力完足,丝毫不见疲态,仿佛方才那半夜的凶猛挞伐是在吃饭喝水一般,身下的肉棒更是坚挺依旧,完全不见疲软的迹象!

晏饮霜勉力支起娇躯,望着那仿佛天神下凡般的坚挺肉棒,惊叹中竟是带着一丝惊喜:“它真厉害!”

望着身下玉人美眸中闪动着奇异而雪亮的光芒,寒凝渊一抖巨型肉屌,道:“霜儿,你莫不是还未满足?”

晏饮霜反问道:“它不能用了吗?”

寒凝渊忽然仰头大笑一声:“霜儿你若是想要,多少次都用得!”

说着便把直挺的肉屌送至晏饮霜面前。

只见晏饮霜跪在冰凉的地板上,毫不矜持的握住那庞然巨物,极是自然的将那粗大龟头纳入红润的檀口之中嘬弄起来,丝毫没有嫌恶其上沾满着淫水肠液与浓精!

这一次,晏饮霜似乎已是极为熟练,吮吸之余,还不忘伸出香舌在龟楞、棒身上来回扫舔,芳唇亦是换着不同的方向与角度,亲吻含弄着肉棒的各个角落!

寒凝渊似是对晏饮霜这般服侍极为满意,温柔的抚摸着佳人顺滑乌亮的黑发,道:“霜儿,地上凉,我们回床上吧。”

晏饮霜依言起身,乖巧的来到床边躺好,玉腿自行的向两侧打开,将微肿的粉嫩美鲍与正在流精的翕动菊门毫无保留的向挺着肉屌步步靠近的寒凝渊完全敞开!

望着被自己破瓜、并流着自己浓精、被自己的肉棒蹂躏的狼藉一片的两处美妙肉洞以一种欢迎的姿态渴求着自己再度临幸,寒凝渊微微一笑,却是在美人身边躺下,道:“我有些累了,霜儿你不如自己来?”

晏饮霜心底不禁泛过一阵失望,翻过身来半撑起娇躯,将散落的长发向耳后拢了拢,问道:“要怎么来?”

无双绝世的美人泛着潮红的俏脸,赤身裸体的撑在身旁,一头乌黑长发从削肩后方斜斜垂下,睁着明亮美丽的杏眸,认真的询问着欢爱之法,这说不尽的媚惑之姿,足以让天下每个男人为之疯狂,仿佛下一秒不把她压在身下用肉棒狠狠疼爱一番都是罪过。

然而寒凝渊却依旧沉得住气,耐心的指点着她该用何种姿势来取得她想要的结果。

只见晏饮霜依照指示,舒展着泛红的娇美雪躯体,慵懒而妩媚的躺在男子精壮的身上,丰弹的雪臀压在男子锁骨之上,诱人的玉胯凑着他的薄唇,螓首落在那擎天一柱左近,一侧首,便用柔唇含住了硬挺的棒身,上下含吮起来!

身下美人努力的侍奉自己,寒凝渊也回以报答,只见他双手扣住美人甲线分明的平坦小腹,一条灵活而有力的舌头舔上那高高隆起的无毛耻丘,熟练的分开两瓣厚实柔软的蜜唇,大肆搜刮起内中更为鲜嫩美味的粉色穴肉!

晏饮霜此刻下身维持着平躺的姿势,上身却已扭成侧躺,香肩撑在男子腹肌之上,尽展修长的颈项侍奉着寒凝渊朝天挺立的火烫肉龙,曲线来回翻滚跌宕,身姿极尽妖娆魅惑!

只见她螓首不断变幻着角度,从各个方向感受着这雄伟巨物的温度与硬度,时而来回舔弄,时而香舌卷缠,时而上下吞吐,仿佛在品尝一根人间至极美味一般,浓郁的男性气息与交混的欢爱气味扑入鼻尖口腔,更令她神魂俱荡,脑中一片空白,只想着如何侍弄眼前这无比诱人的巨型阳根!

“寒郎……给……给我吧……”晏饮霜艰难的从芳唇中吐出巨棒,娇喘着哀求道。

听闻佳人软语恳求,寒凝渊也不着急,只是淡淡道:“我说了我累了,你想要的话,自己上去动好了。”

欲火焚身的晏饮霜也不理他突如其来的傲慢,主动而乖巧的起身横跨在男子胯间,将蜜汁横流的白虎美鲍对准了那昂扬坚挺的硕大龟头,闭目深吸一口气,便将纤腰翘臀缓缓沉下!

柔嫩的花瓣再度触及到那坚硬与火烫,仿佛在佳人心中熊熊的欲焰中又添了一把淋了热油的干柴,对快感的渴求顿时炸裂而出!

只见那紫红的硕大龟菇缓缓的消失在无双美人的蜜唇之中,接着便是挺立的茎杆一寸一寸消失不见,将它的硬度与热度以最为亲密的方式带给美人蜜屄之中的环环嫩肉!

足足有数十息的时间,晏饮霜才将那九寸肉龙吞入蜜穴中,这种缓缓被人侵入占满的感觉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都令她极度舒适,当那伞状的龟菇顶上的娇嫩花蕊的那一刻,一股无比满足的长叹从她口中唤出,仿佛靡靡天籁,催人情欲!

“霜儿,加油,还有两寸就全进去了。”

一声话语暂时打断了晏饮霜的享受,美人低头望去,果见仍有一小截肉棒露在穴外,不禁气馁道:“你的这话怎么这么长,都到顶了!”

寒凝渊笑道:“此顶非顶也,我先前便能全部进去,怎么到你这便不行了?”

晏饮霜小声诽道:“还不是你作贱我……”却仍试着努力向下坐去。寒凝渊的龟头便顺着佳人下坐的力道抵住宫口缓缓向女体的更深处顶去!

“啊……不成,太长……太深了……不成了……”不一会,晏饮霜便顶不住那深插的刺激,连连讨饶起来。

寒凝渊笑道:“主动权在你手里,你自己把握不就好了,不过我建议你不如以快制长。”

“以快制长?”晏饮霜冰雪聪慧,很快便理解了男子话中含义,却是羞红了俏脸,道:“你又想换个法子辱我么?”

“这是教你怎是辱你?你若不愿,维持这样就好,我绝不干涉,反正嫌深嫌长的又不是我。”

“你……”晏饮霜被他堵的一时语塞,只得照做。

只见她双手撑住男子厚实的胸肌,翘臀借力向上抬去,直到只留一个龟头嵌在蜜屄口中,这一抬,已是令她快感连连,发出一声悦耳娇吟,然而下一刻更快的坐下,代表着更快更猛的套入男子的肉棒,只听“啊!”

的一声惊唤,晏饮霜螓首一扬,满头青丝甩过头顶,美眸紧闭银牙紧咬,仿佛在极力忍受些什么,在她的身下,那根朝天肉龙再度侵入美人蜜屄当中直顶花芯,只留一寸在外!

娇嫩花宫被强力冲击的快感,使得晏饮霜迫不及待的去体验第二次、第三次,翘臀连续的坐抬下,美人的一头如墨青丝已随着螓首甩摆而在半空飞舞,俏脸的表情既似痛苦又似享受,更多的,则是迷醉!

不知不觉间,寒凝渊的九寸肉龙已在无双佳人这近似疯狂的索求中被完全吞纳,不用动便能享受到蜜屄嫩肉的紧缠包裹与润滑触感。

晏饮霜更是无师自通的扭动纤腰,时而左右摇曳,时而前后款摆,时而旋转套弄,竭尽所能的用自己最为引人入胜的秘处侍奉着这雄伟昂扬的巨根,让自己蜜穴中的每一寸嫩肉都能体会到巨硕肉棒的绝美滋味!

寒凝渊一脸的轻松惬意,双手抚摸着晏饮霜胸前那对颤荡的娇挺美乳,时而配合着挺动两下肉棒,惹的美人媚声不断,穴中蜜汁横流!

突然,只听晏饮霜一声惨叫,陡然停下了纤腰的疯狂动作捂住娇唇,娇躯绷的笔直,嵌套在肉棒之上不住颤抖着。

寒凝渊也露出了意外的神情,但随即便是大笑出声:“霜儿,你果然是天生尤物,这等程度,你在初夜便能做到!”

晏饮霜此刻却是连讲话都有些困难,颤抖着道:“好……好深……比之……

之前还要……唔……!!“随着佳人身躯不自主的剧烈痉挛,身下的蜜屄中再度喷出浓香阴精,直泄的她娇躯酸软,无力的倒在男子胸怀!

寒凝渊顺势抱住她一滚,将她娇躯压在身下。晏饮霜玉腿得了自由,顿时紧紧盘住男子熊腰,颤声道:“进……进到……那里了!”

寒凝渊笑道:“我知道。那是你身子里最后一片处子所在。”

晏饮霜不解道:“什……什么……意思?”

寒凝渊微微抽动着肉屌,答道:“意思是,你身体中最后一片净土也属于我!

霜儿,你果然是与我最契合的!”

原来,晏饮霜方才一阵扭动,使得自己即将得到高潮,玉蕊灵涡渐渐打开,到最后竟是完全失守,任由寒凝渊的巨硕龟头侵入了花宫之中!

“这感觉……好……奇怪……”渐渐缓过神来的晏饮霜体会着身体更深处的坚硬与火烫,心中不由生气一股蜜意:“我的身子这就……完全属于他了吗?”

然而这时,她的眼前竟飘过墨天痕的身影,原本充满蜜意的心田也瞬间变得空旷起来,只剩的无尽的失落,更有一股莫名的遗憾与歉意,一颗晶莹泪珠竟从眼角滑落!

“我这是……怎么了……”心中奇怪的情绪还未及消化,身下饱胀的感觉便燃起无穷欲火,瞬间打乱她所有思绪,只将“情欲”二字注入到她的身体各处!

寒凝渊的粗长肉龙此刻全根尽没,偌大的龟头就嵌在美人最为神秘的花宫之中,进行着天下间稍有的“深宫”交媾,身下千娇百媚的无双美人在这极深的抽插下再难想其他,只得将自己的绝代芳华尽付一人!

夜长终有尽,当晏饮霜再度尖叫着攀临绝顶,花宫嫩穴紧紧包裹着九寸巨龙收缩痉挛着,将浓香阴精汩汩泄出后,寒凝渊也不再坚持,精关猛然一松,直接在美人的子宫之中开闸泄洪,一股股灼热的阳精瞬间将神秘深宫涨满!

而在龟头的堵塞之下,这海量的浓稠精液一滴不漏,全部留存在晏饮霜的花房之中,直将她平坦的小腹撑的浑圆凸起!

当这半夜的狂欢彻底结束,寒凝渊仍将硬挺不软的肉棒深深插在晏饮霜饱受摧残的蜜屄深处,龟头也依旧堵塞着花芯,让那海量的浓精一直胀满浸泡着孕育生命的神圣所在。

望着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的绝色佳人,抚摸着她被捏的满是指印的娇挺雪乳,寒凝渊细长的凤目中却流露出一丝毫无爱意的冰冷,心道:“功体回复了不少,明日该是启程先去做些准备了。至于你……”他的手随着半阖的凤目抚摸上晏饮霜那被精液撑起的小腹,心中淡淡道:“你现在还不能怀孕,但身体里总要留着我的印记才叫人舒坦。”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破窗间照见赤裸相拥的男女,晏饮霜幽幽醒转,望向眼前正在熟睡的男子,脑中又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欢爱,顿时羞红的俏脸,想要坐起寻衣,却发觉自己的蜜道之中仍是满满当当,被嵌入了男子的巨硕雄物,花宫之中更是仍旧鼓胀,竟是被男子的阳精浸泡了一夜,不禁羞的更是无地自容,赶忙叫起了寒凝渊。

寒凝渊从容的伸了个懒腰,道:“你自己拔了不就成了,何必把我叫醒?”

晏饮霜无奈的推了他一把,自行将深嵌蜜屄中的肉棒拔出,花宫中存留的阳精失却堵塞,一瞬间便从蜜道中喷涌而出!

然而晏饮霜的蜜道天生名器,弹性惊人,纵然被撑开了一夜,下一瞬便已关合,将未及涌出的精液全部封存在花径之中。

这时,接着渐亮的天光,晏饮霜瞥见屋角竟是坐着一个大胖子,顿时惊叫出声。

“我……我……天啊!我竟然在这尸体旁做了一夜!”

这下,晏饮霜羞的恨不得直接躲到床下去,直手忙脚乱的扯过衣物想要穿上,生怕自己在被“看光”,哪怕墙角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时,寒凝渊却突然从后揽住佳人香肩,调侃道:“霜儿,没想到昨晚你竟会如此主动。”

想到昨晚二人胡天胡地的淫乱场面,晏饮霜不由一阵心悸,说不上是欢喜还是害怕。经欲林祭之后,她对女子守贞之事已有动摇,昨夜虽是从心而为,今日清醒后却有些悔意,于是一边扣着衣衫,一边试探的问道:“那……你打算……

什么时候……娶?”

话未说完,只见寒凝渊面色忧虑道:“霜儿,虽说我们昨晚是情到深处,气血上涌,但你毕竟出身儒门,最讲礼法,这般将贞操交我,日后该如何与你未来夫君交待?”

疑问姿态,惹的芳心满怒,晏饮霜一愣,随即惊道:“你不打算娶我吗?”

寒凝渊笑道:“你我欢爱也乃是情浓欲满,各自放纵,各取所需,为何会谈到嫁娶这步?再者,我尚在花丛往返,还未尽尝人间风流,怎会就此桎缚自己?”

他这番“解释”与反问说的轻松无比,但每一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砸在晏饮霜心间!

晏饮霜黛眉紧皱,美眸不可置信的望向眼前的俊美男子,昨晚自己郑重的选择与取舍仿佛就是一个最锥心的笑话,这一夜的疯狂对他而言从不是什么托付终生的开始,只是一段萍水相逢的露水情缘!

寒凝渊望着呆若木鸡的美人,微笑抚摸着她发青的俏脸,在她微凉的柔唇上重重一吻,随即边穿戴衣物边道:“外面就有车马,你可以自行回去,不会有人拦你。我来时这里还有别的女子在,应是能找到能穿的衣物。我尚有要事需先行一步,有机会我们再续今晚良缘。”

晏饮霜此刻已说不出任何话语,呆滞的望着男人穿戴整齐,神清气爽的步出房门,眼泪这才忍不住的滑落脸颊,脑中不由浮现起与墨天痕一起经历的点点滴滴,想起他永远不屈不挠、不离不弃、不弯不折的可靠品质,这才清醒过来,原来自己的选择,竟是那么的无知可笑!

可今日之后,自己还能有所选择吗?

晏饮霜默默的跨过王子临肥胖的尸体,在别的房间橱柜里翻找起来。

她原本的衣物早已被王子临撕扯破烂,只能勉强蔽体,好在那橱柜中果然是有可换的女子衣物,想来是王子临平日就有撕扯女子衣物的习惯,这才备了几套,以防有女子完事后无衣可穿。

换过一套合身的衣衫,晏饮霜一路来到别院门口。

昨夜被寒凝渊满满注入的精液仍随着她的步伐在花宫中晃动翻腾着,但两人交合带来的肉体欢愉此刻早已消散殆尽,而委屈、自责、忐忑、后悔却如数座大山一般紧紧压迫着她的心口,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马蹄向东,载着失了魂的人儿,嘚嘚迈在回城的青石路上。巳时左右,晏饮霜已是回到暂住的书院,正见着心急火燎从外赶回的宇文正。

宇文正一见晏饮霜,顿时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迎上前来,关切问道:“霜儿,你昨晚去哪了?”

晏饮霜翻身下马,心虚的拨了拨未曾梳理的乱发,解释道:“这几天都窝在房内有些憋闷,昨晚出来在锄狼河边透了透气,不知不觉却错过了时间,眼见天晚门禁,就在河边的民家借宿了一宿,未能留下字条让宇文叔叔放心,是侄女的不对,侄女在此给你赔不是了。”

她言语虽是流畅,道歉诚恳,但神情闪烁不定,刻意回避着目光。

宇文正乃是常年辨别奸细的老手,自然一眼就看出端倪,但如今她平安归来,他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道:“无妨,下次提前告知便是。你身子尚未痊愈,就算出门,也该找方昭或是怀天陪伴才是。”

晏饮霜又赔了一礼,连道“抱歉”。宇文正本也无责问的意思,接着道:“进去歇着吧,待你好的差不多,我们也该启程了。”

晏饮霜道了声是,默不作声的进入院中。宇文正目送她回屋,牵着她归来时所乘的马匹仔细端量片刻,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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